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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辉一见我如此冲动,赶紧拦住我,“花少爷,大小姐就在隔壁,医生已经检查过,她没有大碍,你现在是病人,不要随意走动!”
我一把推开梁辉,回头说了一句对不起,扭头就往旁边的病房跑去,甚至连鞋都没有穿。推开隔壁病房的门,看到王宗汉正和王雨晴说着话,我的心里才放下心来。
王宗汉看到我就这么光着脚冲进来,先是一愣,然后又笑了,“沐升,你醒了,怎么鞋都不穿就跑过来了!”
我低头一看,还真的是没穿鞋,于是呵呵地笑道:“我这不是担心晴儿的安危吗?”
王雨晴也笑道:“阿升,瞧你那样,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走到王雨晴的身边,看到王雨晴的左手缠着厚厚的绷带,心想一定是在三王墓里手骨错位留下的旧伤,心里就一阵难过,“晴儿,都怪我不好,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又胡说八道,医生都说了,要不是你及时把骨头接回去,估计我这只胳膊就要废了,”王雨晴看了看我,又问道:“你没有什么事儿吧?”
“我能有什么事?身体棒着呢?”我突然又想到了刘祥和马天韵,急忙说道:“糟糕,不知道死胖子和天韵情况怎么样?”
“天韵的情况还好,就是刘祥麻烦一点,医生说他全身上下有几十处伤口,肋骨还断了几根,估计要好好调养一阵子!”王宗汉说道。
“啊?这么严重?”我想起刘祥被赤附身后和楚王大战的一场,他身上的伤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弄得,于是我说道:“晴儿,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死胖子怎样了?伯父,晴儿就麻烦你先照顾了!”
我来到刘祥的病房,发现马天韵也在这,她也穿着病号服,正守候在刘祥的病床前。可是我却没有看到刘祥的脸,因为他全身上下都被纱布裹着,活像一个木乃伊,看来刘祥收的伤比我想象中的严重多了。在古墓里,他一直强忍着,就是为了不让我们担心。
“死胖子,你都伤成这样了,还瞒着我们!”我的鼻子一酸,险些眼泪掉下来。
“不就是擦破点皮,骨头断了几根吗?相信哥,过几天就好了。就算哥现在这样,照样一个打五个!你信不信?”缠着纱布的刘祥倔强地说道。
马天韵一听不高兴了,轻轻地一拍刘祥的胳膊,“刘大哥,你都伤成这样了,还逞什么能?你就不能消停一点?”
“哦,好痛!”刘祥开口叫道,不知道是马天韵真的打痛他了,还是他装出来的,总之马天韵是信了,紧张地问道:“刘大哥是我不好,你还痛吗,要不要我叫医生来!”
刘祥咧嘴一笑,“打是亲,骂是爱,你打我越痛,说明爱我越深,不要紧,再来一次,让我再感受一下你的爱!”
马天韵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羞涩地说道:“去你的,就会贫嘴!”
我见他们小两口如此甜蜜,笑了笑,也不好意思在打扰下去,慢慢地退出病房,关上门,还是不要当电灯泡,好好地让他们过过二人世界吧!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光,我们都是在医院里过的,刘祥因为受伤最重,所以当我们出院地时候,他还是坐在轮椅上。期间也有警察来找我们麻烦,不过在王宗汉的金钱攻势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这一次明月山之行,无论是我们,还是搬山和卸岭,都算是损失惨重,而且一无所获。我们付出了猴子的生命,最终还是没能得到干将莫邪剑。虽然干将莫邪剑不是我和王雨晴要寻找的剑,不过我们也从赤的嘴里得到另一把名剑胜邪的信息。
而搬山和卸岭那就更加悲催,几乎全军覆没,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幽鬼和吴火这两个二把手的死对搬山和卸岭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本以为,冥魂和仇五爷会不依不饶地找淘沙门的麻烦,可是他们却意外的同时保持了沉默,也许他们学会修身养性,此时正躲在角落,静静地舔着他们自己的伤口。
不过也有人因此而获利,那就是海享来农家乐的黄老板夫妇。那天晚上,我们意外的出现在水井之中,大呼救命,成为真正的夜半鬼声。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变成明月山津津乐道的故事,从此海享来农家乐名声大噪,一时无二,成为明月上风景区最火的农家乐。凡是来明月山旅游的人,有很大一部分人,都会来看看这个发生怪事的农家乐,有人来,生意当然也就红火,这让黄老板夫妇做梦都会偷笑。
而我们的明月山之行就此打住,只可惜那个天天跟在我们身后拍马屁的猴子,不对,是李财厚,为了陪我们寻找干将莫邪剑而长眠在明月山里。他为了我们献出了生命,而我却没能为他做些什么,甚至,我们连他的尸骨都没办法寻回,为此我深深的自责。
在整理猴子的遗物时,我发现了一封信和一张银行卡。当我打开这封信的时候,才发现这封信居然是写给我和王雨晴的。
“花大爷,王小姐:当你们见到这封信的时候,我猴子肯定是不在了。活了这么多年,我猴子可以说是一事无成,一直没敢回老家看望我那年迈的母亲,心里十分愧疚。现在好不容易存了一点钱,只求你们可以把这卡里的钱,带给我东北的老母亲。我的母亲年纪大了,身体不太好,所以请千万不要把我的死讯告诉他,就说我在外面做生意,很忙,没空回家。我相信你们一定会帮我达成这个愿望的。谢谢你们!李财厚绝笔。”
看完这封信,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可能猴子早就有预感,他可能死在明月山中,所以提前留下这封遗书,以防万一,不料,竟然真的成为了现实。
我把猴子的遗书给王雨晴看,当她看完后,无条件支持我去东北,说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完成猴子的遗愿,好让猴子泉下有知,也能瞑目。
当我们即将踏上返程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风景秀丽的明月山。缭绕的云烟静静的披在翠绿的明月山上,就如同一个待嫁闺中的少女,惹人无限的遐想。谁也想不到这明月山的深处是那样的凶险,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是一个美丽的风景区,带给人们的是愉悦和欢快,而对于我们来说,更多的是懊恼和惆怅。希望枉死在明月山的人,都能早日超度,也希望我们的离开,能还给明月山往日的平静。
至于那个大难不死的陈大宝,经过这一番生死的考验,就算是借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再去盗墓。本来刘祥和他有个君子协定,出来之后,陈大宝就把摸金三宝传给刘祥。可是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偏偏把寻龙诀和旋风铲给弄丢了,气得刘祥差点把他活撕了。最后刘祥只得了一个摸金符,也不知道这玩意灵不灵验,不管怎么样,刘祥就这么成为了新一代的摸金校尉,尽管他有点水,那也是正宗的摸金校尉,不是吗?
第二百二十六章 探望李母
安逸的时光总是走得飞快,明月山中遇到的种种奇事似乎已经离我们远去。再那里留下我们的足迹,同时明月山野留给我们无尽的悲痛。
一晃我们回到岩城将近两个月了。当北方的寒风带着凛冽的寒意席卷而来时,我们才发现,冬天已经到了。岩城地处南方,多山气候温暖,就算最低温度也只是在零度之间徘徊,所以生活在此地的人是感受不到那种鹅毛大雪,寒风呼啸的北国风光。
但是今年冬天,我和王雨晴决定前往中国最冷的北方边陲,不为那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北国风光,只因为猴子的老家再东北。我们虽然没有答应猴子什么,但是良心告诉我们必须走这一趟,完成猴子的遗愿,以告慰他的在天之灵。
伤好得差不多的刘祥也和马天韵,这几天也张罗着一件大事,不过并不是谈婚论嫁,而是准备去一趟新疆。众所周知,马天韵的父亲就是长眠在阿尔泰山,当时我们走得急,所以并没有把马一刀的尸骨带出来。这是马天韵心里的一块疙瘩,她一直梦想着能找回父亲的遗骨,带回来好好地安葬,只是这个想法不太实际,她也就一直埋在心底。
如今刘祥和马天韵两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所以刘祥就一直想着自己能给自己的妻子一份什么样的礼物,而且还要是永生难忘的。偶然的机会,刘祥获知了马天韵的心思,所以心里就一直盘算着,什么时候再去一趟新疆,把马一刀的遗骨找回来,借此完成马天韵未解的心愿。退一步来说,就算找不回来,在阿尔泰山祭奠一下未来的老丈人也是应该的。
本来刘祥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去的,可是藏不住秘密的刘祥很快就让马天韵知晓,所以马天韵死活不让,说什么同生共死,同甘共苦,又说什么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最后刘祥实在拗不过马天韵,只能同意她一同前去。
这是一个很疯狂的想法,想当初我们一行人去阿尔泰山,吃了多少的苦,死了多少人,而且如今还是大雪纷飞的时候,阿尔泰山的深处早就是冻成一坨了。再说马一刀的遗骨所在确切位置,我们并不是记得很清楚,要想找回来,无疑是大海捞针。不过刘祥和马天韵这两个人也是拗得很,执意要去,说来说去也是出自他们的一片孝心,站在他们的立场上,我和王雨晴也只能祝福他们一路顺风,早去早回。
我们也有我们的打算,希望能在年前办好我们想办的事,然后能够回家好好地过一个团圆年。于是乎我和王雨晴收拾好行装,匆匆踏上了飞往东北的飞机。与我们同行的还有另外一个人,那就我的老朋友,陆飞。正好赶上陆飞放寒假,一听我和王雨晴要去东北,就死活要跟着我们。他的理由是,他正在研究一个关于东北少数民族墓葬的课题,一直没有办法实地考察,正好这次我和王雨晴要去东北,他就搭个顺风车,一起去东北见识见识。
我和王雨晴一商量,觉得问题不大,必竟这一次只是去探望猴子的母亲,那里还碰到什么墓葬,也就会死陆飞这小子想去东北玩一趟而已。既然陆飞想跟着就让他跟着吧,我们就当带他去东北旅游一番!
王雨晴从小就生长在南方,很少去北方,就算去过北方,那也是在春夏之际,从没有在隆冬之时来到北方,而且还是中国著名的冰城哈尔滨。一下飞机,北方干冷的气候,就让我们这些地处南方的人受不了。我还好,老家在河南,也见过大雪封山的情景,而陆飞和王雨晴在福建基本上就见不到雪,更别说体会如此寒冷的天气。我们穿着厚厚的棉衣,依然觉得冷风丝丝地往衣缝里钻,悔不该着这个时候来东北。
不过哈尔滨确实是一个美丽的城市,异样的北国风光让我们大饱眼福,也算是弥补了严寒的不足吧?不过我们此行的目的地并不是哈尔滨,而是虎林市虎头镇,一个因为日本关东军而出名的小镇,因为那里有一座传奇的要塞,虎头要塞。
虎头要塞建于完达山余脉丘陵之中,西起火石山,东至乌苏里江,与俄罗斯的伊曼隔岸相望,南起边连子山,北至虎北山。中心区域正面宽12公里,纵身6公里,共有大小十余处要塞。日本关东军修建虎头要塞的目的在于以此作为进攻苏联的战略基地。因为虎头要塞的军事战略地位极为重要,它恰好在伯力和海参崴的中心点,遏制了苏联远东乌苏里铁路的咽喉,同时它又是远东苏军进入东北腹地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