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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讨个公道的,所以此时牛大爷不出面谁出面。牛大爷也想不到什么好词,支支吾吾地说道:“李大娘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做亏心事?再说,昨晚你还带着一群日本人到李大娘家闹事,肯定是你怀恨在心,所以才到李大娘家放火的!”
“对,肯定是这样,错不了!”人群中又响起一阵的附和声,可是这样的说辞是不可能打败李狗剩的,在我的眼里看来,实在是太牵强,根本不能作为证据。
“笑话,这样就想把这屎盆子往俺头上扣,老牛头,你也太天真了吧?没错,俺昨晚是带着东条先生去了李大娘家,可是俺也是为了咱们全村人着想,俺这村长当得容易吗?”李狗剩故意做出一种心痛的样子,借此引起众人的同情。
虽然他的表演和拙劣,但是淳朴的村民还是上当了,人群里很快就有了不同的声音,“李狗剩,你说你是为了全村人着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李狗剩见有人上钩了,马上就直起腰,开始胡说八道起来:“告诉各位,东条先生是日本来的大老板,他看中了咱们村的地,想搞开发,说是咱们村的地下可能有矿石,你们想想,如果咱们村的地下真的有矿石,那咱们村不都发财了吗?东条先生先看中了李大娘家的那块地,所以昨晚我就带着东条先生去了李大娘家,哪知道事还没谈,我们就碰了一鼻子灰,之后俺和东条先生就回来了。谁也没想到,这好端端的,李大娘家就着火了,还烧死了人,可是这跟俺有啥关系?说句良心话,俺做的事儿可都是为了村里着想啊!”
“扯犊子,你是啥人,村里谁不知道,不要尽说好听的!”牛大爷不屑地讥讽道。
李狗剩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嘿嘿地笑着:“大家伙稍安勿躁,正好大伙儿都在,也省得俺一家一家地跑。俺这有好消息,就是李大娘不在了,那块地就是无主之地,我身为村长,就做主卖给东条先生了!当然大家都有好处,俺是不会亏待大家滴!”
“啥,李大娘尸骨未寒,你就想卖了人家的地,你安的什么心,别忘了,李大娘家还有人呢?”牛大爷不服气地吼道。
李狗剩冷笑一声,“你说的是猴子吧?这小子都好几年没见到人了,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俺是村长,俺有这个权利!”
“你,”牛大爷急得满头大汗,可是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猴子已经不在了,理论上那块地还真是无主之地,可是牛大爷就是忍不下这口气,与是把我们三个推了出来,“瞧见没,他们就是猴子的朋友,还认了李大娘做干娘,他们有权利说话吧?”
“咱们靠山屯的事儿啥时候能让外人掺和了!”李狗剩这句话一下把我们的士气全打下去了,我原本想好的一大堆说辞,全被这一句话给整趴了,似乎再说什么都有点多余。最主要的是,李狗剩的这句话在村民里引起了共鸣。自古以来,中国人都有家族情节,地域情节,从亲缘和地域的基础上说,我们三个外来人确实没有说话的份,更可恶的是,李狗剩拿出他屡试不爽的一招,彻底把我们打败了,那就是万能的钱。
“来来来,俺当村长很公平的,”李狗剩掏出刚从东条那拿来的人民币,在大多村民的面前晃了一晃,“瞧见没,这就是东条先生给咱们村的补偿,每人一百,排好队,一个个来领!”李狗剩这一招比什么都灵,没有几个人是不贪钱的,尽管只有一百元,可是就是这一百元,立刻就把牛大爷磨破嘴皮子结成的联盟轻易地摧毁。
李狗剩得意地不行,还添油加醋地说道:“这只是李大娘那块地的补偿,东条先生说了,要是以后还开发其他的地,还有补偿!”
完了,李狗剩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我们输得一败涂地,不但没有为李大娘讨一个说法,反而连那块地也没有保住。而且我们还没有任何办法反击,实在是窝囊。牛大爷指着那些忙着领钱的村民,气得全身发抖,“你你你们,能不能能有点骨气啊?哎!”
李狗剩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而且效果比他预想的要好,得瑟之情,全都写在脸上,对着牛大爷挑衅道:“咋样,老牛头,俺很公平,也给你留了一份,拿着吧!”说着把一张百元大钞甩向了牛大爷。
牛大爷自然不会去捡,可是却被气得不行,要不是他老身体硬朗,估计会被当场气死。我看见这情形,知道我们这一边已经输了,要是牛大爷再被气出个三长两短,那就更得不偿失了。于是我安慰道:“牛大爷,不要跟这种人计较,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们还是回去先处理干娘的后事吧!”
“哼,李狗剩,你等着吧,老天会收拾你的!咱们走!”牛大爷见败局已定,也不多纠缠,毕竟李大娘的后事,也是件大事,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不如回去干点实事。
“慢走,不送!”李狗剩那会在意我们这几句气话,今天他大获全胜,心里甭提多高兴。一想东条手提箱的钱,李狗剩真想找一个地方偷着乐。不过他现在不能走,门前排队领钱的人还多着呢?眼看手里的钱越来越少,李狗剩也是一阵阵心痛,可是一想到自己能够得到更多的钱,这点小钱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们与李狗剩的第二次交锋,以全面失利而告终。接下来的两三天,我和王雨晴就当起了孝子贤孙,送李大娘走完了最后一程,也算是提猴子尽最后一份孝心。事情办完后呢?我们是不是应该打道回府,理论上是这样,可是我们心里一致认定那把火就是李狗剩放的,决不能轻易地放过他,所以又多逗留了几天。再说,那些日本人无缘无故来到这里靠山屯,明着是开发矿产,谁知道背地里干些什么勾当,无论如何,不把这件事搞个水落石出,我们绝不轻易的离开。只是我们和李狗剩他们的交锋从明面上,转入地下。只有在敌人放松警惕的时候,我们才会取得成功,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等他们露出狐狸尾巴。
果然,李狗剩和那个叫做东条的日本人很快就忍不住了,在摆平了村里所有的反对势力后,他们终于开始行动。由于没有人干扰,他们就正大光明地在李大娘的土地上尽情的开挖,把李大娘的土地挖的到处都是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找些什么。
村里的人都默认了他们的行为,谁叫他们都收了李狗剩的钱,所以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使心里有话,也忍住不说,就当做没发生过。
没收钱的就那么几个,牛大爷就是其中之一,可是他也没有多说话,不是他屈服了,而是为了不干扰我们的计划,所以一直忍让。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好几天,就在我们以为乱身高一伙挖不出什么的时候,他们却意外地用铁丝和木桩把那块地围了起来,还在最中心的位置搭了好几个帐篷,最中间的那个帐篷又高又大,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做什么。
事有反常必有妖,这是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白痴表现,越是不想让人知道,就越是告诉我们,他们发现了地里的秘密。可是究竟这块地里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呢?我们不得而知,不过这也正是我们要去了解的。
机会很快就来了,那天天空突然下起了鹅毛大雪,两米外就看不见人影了。尽管下这么大雪,那伙人的工作仍旧没有停下,而且巡逻的人非常的尽职,尽管天寒地冻,仍旧不离岗位,看成劳模。我们三个借助漫天的大雪,悄悄地躲过了在外面巡逻的小喽啰,藏在帐篷的附近。
“阿升,有人看着,我们怎么进去?”王雨晴伏在雪地上轻声地问道。
我观察了一下周围,笑了笑,说道:“还记得在我老家,我们是怎么进入老祖宗的墓吗?”
王雨晴眼睛一亮,马上就明白我的意思,“阿升,你是说,再放一把火?”
“没错,声东击西!调虎离山!”
要说这个计策其实算不上高明,可是就是那么有效,屡试不爽。我们在外围的帐篷放了一把火,很快就成功地引开了巡逻的小鬼子,顺利地冲到了大帐篷的旁边。
本以为帐篷里会有人,我已经做好了搏斗的准备,可是我透过帐篷的缝隙却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既然没有人,那我们也就别不客气了,大摇大摆的闯进去,映入眼帘的只有一个五米多宽的大洞通向地下深处。最令我奇怪的是,这个洞居然还有一条斜向下的阶梯,阶梯绝对不是新修的,也就是说,这里本来就有阶梯,那这阶梯到底通向哪里呢?
我们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多次的合作,早就让我们养成了默契,没有人说话,可是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于是我们一个个跳进了洞里,再一次进入地底世界。
第二百三十二章 给水2部
李狗剩这个狗汉奸,用卑鄙的手段蛊惑了村民,使得我们原有的气势瞬间消失于无,情势大逆转,让我们束手无策。而收了他们好处的村民,拿人手短,明明看到李狗剩和那些日本人在李大娘的地里瞎折腾,可是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啥都没有看到。
我们几个当然不服气,发誓要把事情搞清楚,所以趁着一个下着鹅毛大雪的绝好机会,偷偷地溜进了他们的帐篷。
帐篷里没有人,却有一个五米多宽的大洞,打洞是新挖开的,但是这个洞里却修了一道石质的阶梯,这让我们大感意外。理论上那伙人应该不会花那么大的力气去修这么一条石质阶梯,因为太费工费时,从时间上分析,小鬼子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修建完成。当我们进一步观察,才发现这条阶梯是老早就有的,并不是新修的。所以自然而然,一些新的疑惑有浮现在我们脑海之中。
“阿升,为什么这里会有一条现成的阶梯,你觉得这里会通往哪里?那群日本人究竟想干什么?”王雨晴疑惑地问道。
王雨晴的疑惑也是我心里所想,我当然回答不出来,所以只能抱歉地笑笑:“晴儿,你真当我是万事通吗?我要是知道,我不成神仙了吗?”
陆飞扶扶眼镜,仔细地看了看这个阶梯的构造,敏锐地发现了其中奥秘,说道:“你们俩也不用猜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们,这段石质阶梯是抗日战争时期,占领东北的小鬼子修建的!”
“你怎么知道?”我和王雨晴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还好外面风雪比较大,而那些小日本还在救火,要不然我们俩这么大声,肯定会被发现的。
“小声点?”陆飞惊慌失措地看了看外面的动静,没有发现异常,才安下心来,责怪道:“叫这么大声干嘛,你们找死吗?”
我和王雨晴非常有默契地吐了吐舌头,都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可是陆飞的答案是在太诱人了,我还是忍不住问道:“别卖关子,到底你是怎么知道的,快说说?”
“你们俩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陆飞指着我们俩说道,“别看这阶梯的材料是石制的,就以为一定是古代的建筑,你们也不看看粘结石块的材料是什么?”
“材料?”我还真是没有注意,等我蹲下一看,马上就明白了,原来用来粘结石块的材料,居然是现在最常见的水泥砂浆。在古代,这种东西自然是没有,就算清末民国初年有这玩意儿,也不大可能用在这。那个时候,这里肯定是鸟不拉屎的地方,傻子才会在这里搞大工程。唯一的解释就只有占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