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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原以为她没救了……”刘祥的话说到一半,看到我怒瞪着他,连忙改口:“呸呸呸,瞧我这乌鸦嘴,尽说丧气话。不过说回来,她还真有点花木兰穆桂英的气概,一般女人在那种情况下不是吓晕了就是吓尿了,那里还能化险为夷,小骗子,你可是真有福气!”
我哪有空和刘祥耍贫嘴,寻思着应该先找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把王雨晴安顿好,其他的一概不重要。目前看来,只有那个山洞比较安全,就先到哪吧。我抱起王雨晴,来到山洞前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山洞与我们之前的山洞有区别,所以肯定不是我们走过的那个,“死胖子,你是从这个山洞出来的吗?”
“山洞?”刘祥抬头四处看看,摇摇头说:“不是,在我出来的洞口有一坨不知道什么的植物,所以肯定不是我走过的山洞!”
我又再仔细的查看了一番,洞里面也是黑乎乎,延伸出去好远,不知道有多深,通往哪里。用手电筒照照,小走了一段,感觉得没问题,又回到了洞口,把王雨晴轻轻地放下,在旁边安静的守着。
刘祥可憋不住这种寂寞,“小骗子,咱们就在这死等,不干点别的?”
“你还想干嘛,雨晴还没醒,我想让她好好休息一下,等她醒了我们在找路出去!”
刘祥听了我的话,也觉得是这个理,很大方地说道:“既然这样,你也好好休息一下,放心,我来放哨,我不会睡的,有动静就叫醒你!”
我看看手表上的时间,三点四十五分,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晚上,不过有刘祥的保证,再加上连番大战,一股困意袭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死胖子,那我就先睡一会,你要是困了,就叫醒我!”
“行了,老子办事你放心,安心地睡吧!”
说实话,真的好困,自从进入成吉思汗陵的范围后,我们一直都在黑暗中摸索着,时时刻刻都处在危险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的概念已经混淆不清了。每个人的身心都接受着考验和煎熬,一路走来,死的不明不白的人太多了,不知道这条路再走下去,还会死多少人。困意渐渐爬上眼皮,越来越重,我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不知睡了多久,突然一阵枪声传来,把我从梦中惊醒。“哪里传来的枪声。”我猛地醒过来,开口就问。
可是刘祥没有回答我,定睛一看,这死胖子居然也睡着了,鼾声打得震天响,我气得狠狠地踹了他一脚,“死胖子,还睡,你他奶奶的还不起来!”
被我这一踹,刘祥倒是反应挺快,咕噜一下就跳起来,抱着枪左看右望紧张地问道:“怎么回事,是不是那个什么飞天又来了?”
我怒气冲冲的盯着他:“你不是放哨吗,怎么比我睡得还死?”
“有吗?”刘祥不好意思看着我,低头狡辩道:“我只是闭目养神而已!”
“哼,闭目养神?”我指着他嘴角还没干透的口水说道:“谁闭目养神还留哈喇子的!”
“啊?”刘祥肯定没注意到这一点,一看不能抵赖,便来一招以退为进,“我就眯那么一小会儿,真的,就一小会儿!”
这时王雨晴也被我们来的声音吵醒,“你们俩怎么又吵了,就不能消停一会?”
我一看王雨晴也醒了,正想说话,外面又传来一阵的枪响打断了我。
“你们听,有两种枪声,是AK47和M4A1的声音!”刘祥对枪支的声音还是比较敏感的,很快就能判断出枪声的不同。
“是史威他们遇到飞天还是爸爸遇到史威他们,又或者是爸爸他们遇到史威的同时又遇到飞天?”王雨晴的思路比较清晰,一下子把三种可能性全说出来。
按理说,王宗汉他们的手里还有一枝M4A1,而史威他们手里有M4A1还有从我们手里夺走的AK47,所以王雨晴说的可能性都有。至于是哪一种可能性,没有亲眼目睹,谁也得不出个答案。
我们简短地商量了一下,决定一起行动,在这个不知名的地方,随时都有危险,还是一起比较好。我们偷偷摸摸地随顺枪声的方向走去,越靠近声音就越明显,而且枪声越来越密集,还能听到有人的惨叫声和呼喊声。
“姥姥的,集中火力,把那个怪物打下来,为兄弟们报仇!”
“是史威的声音!”我们绝对不会听错的,这个可恶的声音,一辈子都记得。从他的话里可以听得出来,他们应该是遇到飞天了。换句话来说也就是王宗汉他们并不在这里,那我们呆在这里也就没有意义了。趁着史威他们没有发觉,我们三人三十六计走为上,就让他们和飞天慢慢的消耗吧!
我们没路可选,眼下只有一条路,就是那个山洞,想想史威的狠毒,和他的人手之多,估计飞天是挡不住他,还是尽早离开为好。所以我们很快就走进山洞,朝着黑乎乎的山洞深处进发,希望史威一伙一时找不到我们的踪迹。
这个山洞通往哪里,在山洞的尽头又有什么等着我们呢,王宗汉他们是否还活着,我们是不是能在相遇呢?
第五十九章 重逢
钻进山洞后,身后的枪声离我们越来越远,一颗提着的心,安能暂时地呆在原位。这里山洞都大同小异,一如既往的黑,对于这一点我们已经有点麻木了,一路上已经历了不少同样的场景,再也没有之前那种莫名的恐惧感。
刘祥一如既往地打头阵,在前面带路,王雨晴居中,我垫后。这样的队形是我们认为最为妥当的,进可攻退可守。王雨晴是我们的薄弱环节,有我和刘祥的保护,这样就不会出现顾此失彼的现象。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一股腥臭味的出现。
“哇靠,什么玩意儿,这么臭?老子有点想吐!”走在最前面的刘祥,一边捏着鼻子,一边怪里怪气地说道。
这股味道似曾相识,我和王雨晴都有同样的感觉,“是尸臭!”我们俩不约而同地喊道。这股臭味和之前在陷阱里遇到那两具半腐烂的尸体的味道是一样的,只不过味道更浓烈。
“尸臭?”刘祥捂着鼻子,大骂道:“那就难怪会这么臭了,真是晦气,我们是不是又走进一个万骨坑了?”
“应该不是,”我摇摇头说道:“之前的万骨坑我们也看见了,那是近八百年前的万骨坑,尸体早就腐烂的只剩下白骨,可以说几乎没有臭味,而这里的臭味浓烈,估计和之前的盗墓者有关,很有可能在这里他们又发生了一场恶战,而且伤亡惨重!”
“伤亡惨重?”刘祥吓了一跳,“这里不会有埋伏着一大群的怪兽吧?”
这种问题我怎么回答,只能努努嘴,示意刘祥再往前,“这里情况不明,小心点为好,死胖子,再往前点看看到底前面是什么情况?”
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刘祥一只手抬着枪,一只手捂住鼻子在前面开道。我们也捂住鼻子随后跟进,约摸走了几十步,前面的空间豁然开朗,可是臭味却更加的严重,我们不得以,只能拿出毛巾布条之类的沾湿水,绑在鼻子上,否则有可能直接被熏晕。
接着手电筒的光,我们看到地上满是狼藉,残肢断臂,干涸的血渍到处都是,就连石壁上也是斑斑血迹,可见这里曾经发生一场生死较量。这里的尸体很复杂,既有人的,也有女娲的,粗略的算了一下,有十条以上的女娲尸体,还有大概五六个人的残肢。
“这么多的女娲?”刘祥想起来就后怕,之前一条他就搞不过,何况十几条。要不是这群人身手了得,和这些女娲拼个两败俱伤,同归于尽,我们几乎不可能或者走到这里的。
“看来,他们是在这里遇到女娲的伏击,没有退路,所以只能以死相拼,最后全部死在这里!”王雨晴看到这些残缺不齐的尸体,女性的感慨又再次浮现,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一个什么东西闪烁了一下,指着那个方向说道:“小骗子,看那边,好像有东西!”
我连忙把光线停留在那个方向,走上前一看,好像是一把刀,一把造型古朴的刀。刘祥一把抓住刀柄,往上一提,整把刀便抽出来,随手耍了几下,刀锋的破空声竟然带着微微的“嗡嗡”声,“好刀,我敢保证这绝对是一把罕见好刀!”
就算我和王雨晴是外行也能看出来这把刀绝对是好刀,刀身除了有一些浮土之外,没有任何一点的锈迹,只是刀把有点残破而已。在这种环境下,刀身不锈,只能说明这把刀绝非凡品。刘祥来回倒腾这把刀,爱不释手:“我看这把刀和老子有缘,耍起来也趁手,这把刀就归我了,你们没意见吧?”
“我们能有什么意见,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成问题,你就趁现在偷着乐吧!”我随便应了一句,又继续查看有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东西,别说,还真被我找到一处特别的地方,“你们快看,这墙上有字!”
大家仔细一看,确实有字,字体歪歪扭扭,还是暗红色的,很有可能是谁临死前用血写上去的。墙上有字,就代表的信息,我们对这成吉思汗陵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如今能碰到前辈留下的血书,自然有点兴奋。
王雨晴的文化功底比较深,所以读字的任务就交个她了,虽然字迹有点模糊,但是仔细辨认还是可以猜出来。王雨晴一字一句的念道:“马某退出江湖多年,日前偶得消息,于阿尔泰山深处藏一惊世皇陵,心痒难耐,遂带众弟子前来,怎知前途凶险,足下弟子一一丧命,至此遭蛇妖围攻,唯有拼死一搏。马某自知时候无多,唯一放不下犬子马天昊,待有缘人能见此书,将吾之音讯告知犬子,马某无以回报,只能以家传宝刀相赠。另好言相劝,此地不宜久留,尔等速速回头,方能保命。马一拐绝笔。”
这墙上的血字颇有古文的风范,想必死者生前应该很喜欢古代文学,但是看这最后的署名……马一拐,又好像格格不入。试问,那个文人雅士会让自己有这么一个粗俗的名字呢?
血字的墙边有一具残缺不齐的尸身,从位置上判断,应该就是这个马一拐。“马一拐?”刘祥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好像在哪听过,应该也是盗墓界有名望的人物,好像比王宗汉的还要早,看来这成吉思汗陵害人不浅,就连这已经退出江湖的盗墓前辈也经不起诱惑,最终还是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我也对马一拐这个名字有印象,可是不深。既然大家有缘,马一拐又有所托,身为修道之人,理应帮马一拐完成心愿,当然这都得建立在我们能够平安出去的基础上。我看刘祥挺喜欢那把刀,就想调侃一下他:“死胖子,你可是拿了人家的宝刀,是不是应该完成|人家临死前的嘱托,否则的话,他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啊?”刘祥对鬼神之说还是挺忌惮的,可是刀已经拿在手上,就算让他扔,他也舍不得,思量再三,“得,不就是报信吗?我刘祥发誓,有生之年一定尽全力寻找这个,”刘祥又看了一眼石壁上的名字,“马天昊,不过话说前头,要是找不到可不能怨我!”
王雨晴愁容满面,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你们看,就连这盗墓界的老前辈都命丧于此,那我们生还的机会不是更渺茫?”
“额。”我和刘祥一时无语,确实如此,再看血字的最后一句话,回头才有更大的机会活命,可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不止有未知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