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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了!”格蓝迪眼神中露出仇恨的目光,忽然转头对着卡列奇急促的说道:“卡列奇,看在你我认识十多年的份上,也没有给你添过什么麻烦。请你照顾我妻子和女儿好吗!求求你了!”卡列奇看着格蓝迪那充满哀求的目光,终于缓缓的点头答应道:“你的妻女,我会照顾的。放心吧。”“谢谢。。谢谢。”
“咦?队长也在?”帕拉丁刚走到牢房前,看到卡列奇蹲在地上,立刻意外的笑了起来。格蓝迪立刻注意到,帕拉丁手里正用铁架提着一个煤炉,上面放着吱吱响的铁锅,飘出让人欲罢不能的肉香。卡列奇看着帕拉丁走进来,把煮着牛肉的铁锅放在地上,疑惑的问道:“神父,你这是?”
“哦?格蓝迪就快要回归神的怀抱,我来是让他祈祷忏悔,吃上一顿好的而已。”笑的温和的帕拉丁用铁叉架起一块香喷喷的牛肉,递给格蓝迪开口说道:“吃吧,我特意加了一个金币一瓶的伊苏红酒,味道很好的。”格蓝迪仇恨的看着帕拉丁的举动,终于张开嘴巴将牛肉放入嘴里撕咬。咕噜一下吞进了肚子里。
帕拉丁根本无视格蓝迪的目光,再次夹起一块牛肉,递到格蓝迪嘴边笑道:“等会行刑的时候,那些让你来捣乱的同行一定会来。我希望你不要到了那时候乱说一些让人不高兴的话。”“呸!”
格蓝迪一甩头将嘴边的牛肉拍到地上,满脸讥讽的笑道:“帕拉丁,你也会害怕?教廷审判异端时,一定会依照规矩,问异端关于是否认罪。到时候我一定会将你这个卑鄙小人怎么谋夺普拉德财产,怎么用邪恶的黑巫术杀害他的事情说出来!我让你在整个努尔巴的人民面前失去人心!让你乖乖的被宗教裁判所送上你一手搭建的火刑架!然后下地狱去吧!”
“哎。。”帕拉丁看着地上的牛肉叹了口气,转头看着卡列奇说道:“你怎么什么事都对他说了?我倒霉了,你的家里人就好过吗?”卡列奇也有些不爽,看着格蓝迪说道:“我答应会照顾你的家人,可是你现在。。”
“怎么?当年那个敢一个人闯进魔兽森林,将火焰蝎狮的尾巴取回来的战士去哪里了!卡列奇,你这些年安逸的生活把你手上的老茧都磨平了吗?”卡列奇浑身一震,继而羞愧的扭过头去,没有回答格蓝迪的质问。而就在格蓝迪想追问时,帕拉丁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家人?卡列奇,你答应保护他的家人?哈哈哈!”
格蓝迪立刻怒目而视,死死的盯着帕拉丁吼道:“笑什么,你这个异端邪恶肮脏的爬虫!”“嗯。”帕拉丁应了一声,忽然将煮着牛肉的铁锅取下来,拿起铁叉从煤炉里夹出一小块烧红的煤炭,双眼阴森的扭头看着格蓝迪说道:“你放心吧,我会照顾你的家人,一定,一定好好的对他们的,哈哈哈哈!就像对普拉德一样!”
“你敢对他们动一根头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的那些朋友也都不会放过你的!”可是帕拉丁却狞笑的一把扣住格蓝迪的嘴巴,将嘴巴硬生生挤开,手中那烧红的煤炭渐渐靠过去笑道:“哼,吵死人的乌鸦,我现在就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来!”说罢,就要将煤炭给格蓝迪吞下!“帕拉丁,住手,你不能这样!”
卡列奇浑身一抖,正要上前制止住。而格蓝迪那双眼也正露出极度的恐惧时,帕拉丁飞快的将烧红的冒着火星的煤炭塞进格蓝迪的嘴里。然后十分用力的捂着他的嘴巴,任凭他浑身发抖的挣扎,眼泪鼻涕一起流的痛苦都无法将嘴里那仿佛灼烧嘴巴的剧痛吐出来。
不过一会的功夫,格蓝迪就痛的晕死过去。帕拉丁淡定的放开手,伴随着鲜血和煤块的唾液就从嘴里哗哗的流淌出来。帕拉丁微笑着从袖子里拿出手帕,帮格蓝迪擦去血迹,那身边恶狠狠的看着他的卡列奇放下伸出去的手,很不悦的说道:“为什么要弄到这个地步。他明明已经没有多少威胁了。”
帕拉丁只是随意的看了他一眼,就自行站了起来,十分悠闲的说道:“他死了之后,把他一家老小给我带过来。就说我送他们离开这里,安置他们的生活。”“你会这么好?”卡列奇立刻嘲讽一句,换来的却是帕拉丁脸上狞笑的面容:“你说呢?”
PS:书友说等级没有弄出来。。。第四十章不是已经讲明了等级了吗?魔法师五个等级,战士十个等级。不过不是对等的而已。这不就是等级吗?难道一定要像其他小说那样写明:魔法师有十级,再往上是法神,战士有十级,再往上是剑圣。
我了个叉!这肤浅的等级制度啊!如果两者相同都一样的话,为什么魔法师比战士要珍贵,为什么魔法师更受人尊敬?如果这个等级存在的话,国家的王权也就没有存在必要了!你说说,一个用肉体的家伙怎么能打败用天地力量的人?
也正因为如此,战士才会出现那么多的分支,各种各样的职业都出来。这才解释的通啊。大家都玩过西方的RPG游戏,谁见到战士也都分级的?他们除了依靠装备外,只有寻求其他的力量来增强自己。普通的魔法师也就算了,那种已经能够将魔法随心所欲操控的大师人物,还会怕一个没有其他力量辅助的战士?
所以我的看法就是,顶级的战士,也只能勉强对付魔导士而已。再往上的存在,战士只能寻求其他的力量增强自己才行。这也是龙骑士,魔剑士,圣骑士一类职业诞生的原因啦。
第四十四章 众叛亲离
昏迷着的格蓝迪渐渐被嘴巴扩散的剧痛弄醒。勉强将沉重的眼皮打开,疯狂咆哮,向着他吐口水的狂乱民众就出现在眼前。一瞬间,格蓝迪清醒过来。才赫然发觉自己的双手双脚已经被牢牢的捆绑在木棍上。此时他震惊的来回巡视,立刻看到自己被绑在木头制的十字架上,脚底全部都是干柴。
周围潮水的平民对着自己吐口水,扔垃圾,不时有污言秽语传来。而一些有交情的朋友,看到格蓝迪醒了,立刻愤怒的高喊:“格蓝迪,我看错你了!你竟然为了金币和炼铁厂,就将普拉德一家杀光!还用这等邪恶的黑巫术!呸!”
“这个老混蛋,我早就觉得他不是好人了。大家不用留情,有什么就扔什么!”周围的平民立刻从地上捡起石块,朝着格蓝迪的身体使劲的砸去,立刻将后者砸的额头流淌出鲜血。
格蓝迪这才注意到,这里是努尔巴的广场,几乎全部的努尔巴人民都来了。就连自己的那些老伙计也都躲在角落,冷眼的看着这一切。他想开口解释,却发觉自己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立刻想起帕拉丁将烧红的煤炭塞进自己嘴里的恐怖回忆!顿时,他的心冰凉起来,就算是额头那滴血的伤口,那沾在身上的口水,都无法掩盖发自内心深处的冰冷。他玩了。连最后辩解的能力都被那个神父剥夺了。
站在广场的高台上,帕拉丁看着转醒的格蓝迪双眼绝望而空洞。隐晦的笑了一下,便露出神圣而温和端庄的面容大声喊道:“诸位,诸位停一停!请听我说句话!”
底下沸腾的民众立刻抬头看到帕拉丁,马上扔下手里的石块,一些老年人甚至很尊敬的说道:“啊,神父啊。谢谢您揪出这个卑劣的混蛋。还有什么吩咐的话,我们一定会努力帮您达成的。”周围的民众一听,立刻认同的点了点头,看着帕拉丁的目光充斥着友善和亲近。
帕拉丁笑着对民众鞠了个躬,以一种感慨的语气缓缓说道:“格蓝迪在努尔巴生活的岁月远远多过我。我虽然年纪尚轻,可是也能看出来格蓝迪的为人并不坏。他开设工厂,却也照顾那些每日辛勤工作的工人。他疼爱女儿,爱怜妻子,帮助弱者,实在是让我这个教廷的神父深感汗颜。”
说到这里,底下民众仍然细心的听着他的话,帕拉丁为不可查的阴笑起来,继而一副悲痛的样子说道:“不过即使是这样,也无法掩盖格蓝迪被黑暗遮住了双眼,干下这等让人痛心的事情。我们的好朋友,好长辈普拉德一家,连同那不会讲话的孩童。在格蓝迪那邪恶的黑巫术和丧心病狂的思想下,回归了神的怀抱。愿我们能够在此为他们祈祷。阿门。”
底下人民立刻双手虔诚的抓拳祈祷。还有一些重感情和普拉德一家交好的人都默默的流着眼泪。而此时跟着几个卫兵站在旁边的卡列奇,却越发的凝重起来:“这个小子,刚来不到一个月,就把努尔巴的人民统治了吗?”
过了半分钟,帕拉丁虚假的抹去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一副严肃的姿态说道:“格蓝迪犯下这样的重罪,你们该怎么办!”“烧死他,烧死他,烧死他!”
底下民众激昂的挥舞着手臂,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格蓝迪烧死。而听着这些话的格蓝迪,此时已经是双眼无神,彻底的陷入了绝望之中。他至今搞不清楚,纯粹是来试探威胁这个神父,让他知道知道厉害的行动,怎么就会发展到现在这样?而远在人群边缘的角落里,指使格蓝迪的几个本地大商人,纳瑞,奇拉,和多伦尔三人。正愤怒的盯着台上的帕拉丁窃窃私语:
“这个小子好嚣张!如今竟然敢把我们的人堂而皇之的处死!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奇拉,你不是认识这个教区的主教吗?叫他出面管管这个不知好歹的年轻人。”被叫做奇拉的这个金色胡子的老头,很无力的叹道:“纳瑞,你说认识?也只能谈得上认识了。严格来说是我巴结他才对。人家根本理都不想理我。这个帕拉丁严格来说是他的属下,我去他面前告状他的属下?我不想做生意了?”
此时,那个多伦尔,一头花白年纪最老的老头说话了:“这小子太狂妄,目中无人。等明天一早,我就去找菲特男爵,让他出面为我们给伯爵讲讲。让这小子也知道知道厉害。”三个老头暗自谋划,那帕拉丁却看了一眼卡列奇说道:“格蓝迪犯下正等罪行,可是他的妻子女儿是无辜的。”
说罢摆了摆手,卡列奇立刻使了个眼色,几个卫兵立刻将神情恍惚的格蓝迪的妻子和他茫然的女儿带了上来。被绑在火刑架上的格蓝迪看到自己的亲人,立刻挣扎的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舌头和喉管已经严重破损的他,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如果仔细看他的嘴型的话,可以领会他嘴里不停重复的一个词:“快逃!”
底下的人群看着这对母女,一股怜惜弱者的情节顿时蔓延开来。帕拉丁转过头盯着样子普通,一头红发的格蓝迪妻子说道:“夫人,你也知道了你丈夫做下了什么事。你有什么想对他说的吗?”
妻子胆怯的抬起头来,看着神色紧张的格蓝迪,再看看身边握着腰间长剑的卫兵,想起不久前,帕拉丁私下对她讲的话:“你丈夫杀了人,还企图杀我!你要活命,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就是和格蓝迪彻底撇清关系!否则的话,你也和你丈夫一同上火刑架!就连你们的女儿也不例外!”
想起这番话,妻子求生的念头终于占据了上风。眼角含着羞愧的泪水,脱口而出道:“格蓝迪,我和你再也没有关系!你的女儿也从此不是你的女儿!”
这一刻,格蓝迪心若死灰。他那原本带着点点期望的目光瞬间空洞,缓缓的低下了头,泪水从衣领滑落。帕拉丁看的事情办成,立刻温和的笑道:“你做的很好。”可
是妻子却不敢直视这个年轻神父的目光,此时在她看来,这个神父的眼睛如同刀片一样,一遍又一遍的割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