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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西斯三世教皇在顾及枢机主教的感情后,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于是乎,这个会所就在放纵下疯狂增长。那时候不管什么王国还是帝国,一些阴暗的角落下,都会有一个场所。那就是当地的会员聚在一起喝茶吹牛,不用顾及彼此的身份。可是,当这个会所迎来了第一个领导人的时候,性质却全变了。
那就是在典籍里被隐晦的称作聆听者的存在。几乎没有人见过他,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高矮胖瘦。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只能以外号称呼。传说他是一个落魄的修道士,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成为了领导会所的人。因为会所不限制话题,他竟然向会员宣传那时的教皇普利西斯三世是真正的异端,是接着神的名义来祸害众生。以聆听者为首,数量庞大的神父和修道士宣布教皇是异端,要清洗教会,还给教会纯洁和虔诚。
于是乎,一场在神话和历史书中被删去的一场浩大的叛乱就展开了。各地的神父和修道士拿起武器,穿上盔甲,和数量无法估计的信徒在整个大陆上发起了攻击。维护教皇的神父被暴民用火刑烧死,教堂被洗劫一空。整整二十万的暴民如同一片黑幕盖向了圣城卡西里。直指教皇。见到如此动乱,支持叛乱的,和支持教皇的,因为各自不同利益和乘机报仇的国家立刻举兵。整个大陆立刻陷入了无法想象的战乱之中。
最后,当教皇穷途末路的时候,他联合剩余的枢机主教和精锐的圣殿骑士,看着围困了卡西里的二十万暴民,用自己的血肉和灵魂为代价当做献祭,将高高在上的神,伊诺思的一只眼睛召唤到了卡西里城的天空!当神之眼冷漠无情的看着这些人类和生命,用无以伦比的强大力量将二十万暴民全部化作灰烬时。那个名位聆听者的人彻底失望了。
战争结束,因为神的降临,那些蠢蠢欲动的各地民众立刻痛苦悔改,跪伏地上忏悔自己的罪过。神圣的白光盘绕在卡西里上空数月不散。新任教皇立刻借此大批鼓吹,无数民众争相忏悔,一度让教廷的威望史无前例的膨胀!
见识到神的存在,已经那无匹的威力后,各国立刻罢手言和,纷纷拥护教皇的合法地位。教皇也乘势宣布光照派为最大的异端,不懈余力要消灭。从此以后,光照派躲在暗处,成为了不为人知的神秘组织。甚至许多年后的今天也只是在传承悠久的组织里,被严格看管的文献中,才可以看到这个党派。
那时,亲眼目睹被信仰的神明以毫无怜惜的威力毁灭人民后,聆听者的信仰崩溃,瓦解。当一直被他当做指路明灯的神明消失后,才恍然发觉这所谓的神明看这些信徒不过是蚂蚁的存在。从此,光照派成为了逆神组织。他们千百年来,不留余力的要铲除神明所带来的奴役和控制。他们要摧毁这个自负的家伙,将真正的解放带给生命。
PS:本来光照派的存在只是想略微点一下的。谁知道写着写着就写了那么多。。。算了,当一章发吧【我绝对没有偷懒!我以欺诈女神的名义发誓!】
第一百零三章 逼近真相
想着如此巨大的来由,那修拉沉重的点头问道:“光照派,最大的异端,逆神的疯子。可是这跟你们自由石匠联会有什么关系?”阿黛拉叹了口气,目光渐渐深远:“自由石匠联会,声称神明不可信,真正可以信赖的是真理。是运行万物之间的不变定律。”
“难道说?”那修拉好像领悟了什么,脸上渐渐有了惊色。却见阿黛拉确定的说道:“没错,光照派就是联会的祖先。联会就是从光照派之中分离出来的组织!”
看着那修拉的震惊神色,阿黛拉却低声说道:“可是,虽然是从光照派分离出去的,两个组织却相处的十分不愉快。一个要打倒神。一个却不信神,信奉虚无缥缈的真理。”说道这里,阿黛拉还恶意的加了一句:“不久前的自由石匠联会动乱,据说也有光照派的间谍潜入。与其说光照派想打倒神,可是看那对瑞普利卷轴的穷追不舍,说不好他们是想自己成神呢!”
那修拉叹了口气,喃喃道:“迷恋力量而看不清前路吗?竟然妄想逆神,多么的愚不可及。”感叹的那修拉没看到,旁边的阿黛拉那紧张的眼神。她没有说出,潜入联会的光照派间谍其中就有她。似乎也不希望被那修拉知道这个事情。见到那修拉一副感慨的样子,阿黛拉决定,自己的身份最好永远不能告诉这个爱人。
“说着就扯远了,我们应该着眼在弗拉梅尔灭族的事情上。”那修拉挥手打断了话题。可是一边的阿黛拉立刻提醒道:“我们其实可以缩小范围。有什么人能够驱使一个教堂神父成为随军神父,奔赴战场。而这个人还跟帕拉丁有着其他潜在的纠葛。”话音一落,那修拉和阿黛拉立刻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挥动手指异口同声的说道:“教区主教!”
“呵呵。”两人立刻欢快的笑了起来。那修拉立刻提议道:“这里的教区主教听说是叫做安德鲁。艾德利离这里也不算远。我们这就走吧。先看看这个主教什么说,再决定要不要赶去前线找帕拉丁神父。”“嗯。”阿黛拉很活泼的答应一声,正要和那修拉一起下楼离开这里时,忽然停下脚步,翻着白眼说道:“差点完了,要把这些动过的东西回归原位。”
那修拉回头惊奇的看到,阿黛拉游刃有余的将散落在地上的纸张和乱糟糟的书本有规律的叠放在一起,不禁好奇的问道:“刚刚那么乱,你都记得住怎么放的?”阿黛拉拍了拍手,看着完好无损,如同没有人进来搜寻过的样子,不禁小女人样的嘟着嘴撒娇道:“别小看我!再怎么说我也是哈萨辛联盟获得猎犬称号的刺客!这些不过是基本功!”说到这里,阿黛拉忽然噗的一下笑出声来。摇头晃脑的说道:“说起这个帕拉丁神父,我想起了在自由石匠联会的日子。”
“怎么了?”那修拉疑问道,却听阿黛拉带着无所谓的语气说:“没什么,在联会里也有一个叫做帕拉丁的。不过是一个打杂的,而且还是一个白痴。”脸上笑着,脑海中却闪现在联会的城堡里,那个穿着劣质的灰色亚麻布,手拿扫帚一脸痴呆的帕拉丁。只不过脸部的记忆已经不清晰,只感觉一团模糊罩在脸上。毕竟是无关紧要的小人物,不记得面容也正常。
那修拉宠溺的连声说是,带着高傲的挺起胸膛的阿黛拉,离开了教堂,向着艾德利的安德鲁主教进发。可惜,正如哈萨辛联盟的创建者留下的名言一样。太过沉浸在爱欲之中的刺客,不再是合格的刺客。阿黛拉将东西回归原位,却犯了一个极其愚蠢和致命的错误。那被那修拉动过的楼梯口的花瓶,此刻在布满灰尘的扶手上,边缘处有一弯干净的印痕。。。
第二天早晨,艾德利的大教堂之中。安德鲁正围着餐巾享用着眼前的熏肉和面包。正要大快朵颐的时候,一并冰冷而锋利的匕首忽然出现在脖颈上。空气中漂浮着那熟悉的女人香味,一个带着甜腻却有十足杀气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安德鲁主教阁下,希望没有打扰到您的早餐。”
一瞬间,安德鲁额头上的冷汗冒了出来。再怎么说他也是过来人,被人潜入居所拿着刀挟持自己,虽然很害怕,却也没有出现什么丑态。只见安德鲁脸色渐渐恢复正常,将手中的餐刀和叉子放下,以一种十分客气的语气说道:“要钱吗?我这里只有圣像和银烛台。这些你们可以拿去,虽然比不上金币,却也可以让你们逍遥一段时间。”
话音一落,身后那甜腻的声音立刻发出噗的笑声,很是讥讽的说道:“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主教阁下,相信你的金币绝对比圣像要大得多。”身后的阿黛拉嗤笑安德鲁错把他们当做强盗。可是安德鲁却十分敏锐的察觉到话里那个‘我们’。立刻皱起眉头道:“你们,还有谁?出来吧。”
此刻一身笼罩在黑袍之中的那修拉,忽然从角落里的黑影浮现出来。手中那根短小的魔杖散发着点点蓝光,那寒意让隔着一个餐桌的安德鲁都感受得到。这一下子,却是安德鲁吃惊了!只见他带着难以置信的眼光盯着看不见面部的那修拉,不确定道:“现在什么世道!连高贵的魔法师也出来当强盗了吗!”
却听阿黛拉又是一阵嗤笑,那修拉却走到安德鲁身边,拉开座位坐下。手中的魔杖有意无意的对着安德鲁说道:“主教阁下,我们不是强盗,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只要问完我们就走。”安德鲁沉默以对,他在等着这个法师开口,却听那修拉继续说道:“你管辖的教区里,是不是有一个叫做帕拉丁,弗拉梅尔的神父?”“没错。”安德鲁惜字如金。这个老色鬼在此时却有着出乎意料的沉稳。
“那么我想请问您,知道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弗拉梅尔一族被灭的事吗?”“嗯。”安德鲁此刻直接省略,可是那修拉却根本不在乎,接着抛出了下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要把帕拉丁派去成为随军神父呢?”安德鲁心下已沉,他闹不明白这几人什么来历,帕拉丁的事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索性打哈哈道:“帕拉丁神父虔诚而圣洁,是他主动要求去前线,为受伤的士兵医疗的。”
话音一落,那修拉和阿黛拉都无言以对,倒是那脖颈的匕首,又往里压了压,一条血痕立刻出现在脖子上。骤然知晓,自己那拙劣的谎言根本骗不过这个法师和身后的女人后,安德鲁立刻开口:“我不知道你们和帕拉丁那家伙有什么关系,我却要告诉你们,别看他在平民中间评价甚好,其实他是一个十分卑劣和肮脏的家伙!在我来看,他比异端更适合上火刑架!”“说说是怎么回事。”那修拉沉下了语气,貌似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哼,他为了金币残害无辜的平民,连小孩子都不放过。为了向我献媚邀宠,将**巴的炼铁厂用极其血腥的手段强取豪夺过来,为了自己的利益,连做人最基本的底线都可以抛弃!简直就是人渣!你说我不想方设法让他死,说不好哪天就是我被他弄死!”
一口气说完,安德鲁还有些意犹未尽。忽然间他有些顿悟,原来除了根本的利益问题之外,自己对这个帕拉丁竟然有那么浓重的厌恶和。。。害怕。
一瞬间,眼前的法师和身后的女人消失不见。猛地站起来以为是错觉的安德鲁摸了摸脖颈,那刺眼的血红却告诉他,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做梦。
而此时,艾德利的教堂外,那修拉和阿黛拉淡定的走在路上。阿黛拉低着头悄悄的对那修拉说:“看不出这个帕拉丁神父竟然是这样的人。”“别那么快下结论,看事情不能只看一面。”那修拉若无其事的教导阿黛拉,忽然停下脚步加了一句:“你去搜集一下消息,我们要从普通贵族和平民中得到关于帕拉丁的心思。”
第一百零四章 潜在的危机
许久之后,当坐在酒馆里喝着苹果酒的时候,就看到阿黛拉一脸沉重的走了过来。“先别说,找个僻静的地方。”那修拉挥手阻止了阿黛拉的说明,立刻带着阿黛拉来到酒馆后面的角落。见左右没人,他手中的魔杖轻轻一点空中。
他和阿黛拉身边立刻浮现出闪烁的符文。很快又归于平静,而原本嘈杂了酒馆发出的阵阵喧闹声,在符文隐去的瞬间,竟然也同样平静下来。甚至还可以看到酒馆里那些依旧大吃大喝的佣兵和弹着风琴的吟游诗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