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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仙二代的逆袭-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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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仿佛什么贬谪,什么离家,都已经成了一段过往,他眼前看见的,是天高云阔,是花开花落,是无数曾经被他忽略的东西。

    他如获至宝一般捧着那河灯,步伐凌乱,黑丝尽散,几乎是一副癫狂的模样。

    卖灯的姑娘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看着还是个周正的书生,怎么突然就疯了呢?

    “雪千重,你发什么疯?”手臂猛然被拉住,雪千重才如梦初醒,怔忡的看着拉住他的人。

    “我何时发疯了?”他小心翼翼的捧着那盏河灯,细眉皱在一起,看着和他差不多高的青年。

    “你这不是发疯,莫非是我发疯了不成?”青年拎起雪千重那散落的黑丝,又指了指雪千重已经跑丢的一只鞋,嗤笑了一声。

    雪千重看见自己这幅狼狈的模样,顿时燥的满脸通红,他怎么成了如今这个模样,万一那个叫玉衡的姑娘就在这附近,看见了他这么狼狈的模样,可如何是好?

    顾不上说话,雪千重抱着河灯,就往院子里跑。

    青年捏着手指间的两缕黑发,念叨了一声。

    “这雪千重是真疯了不成?”

 第二百六十三章:求不得(三)

    沈玉衡如今修行时日尚短,在历练之地历练实在是百害而无一利,所以在她的大师姐历练过后就带着她出了历练之地,然后直接朝着宗门而去。

    只是等到沈玉衡回了宗门,宗门里头的师兄师姐却都发现这个小师妹似乎哪里不大对劲。

    “我说,小师妹不会是叫哪个男人给骗了吧?”算是沈玉衡二师兄的男人拿手肘拐了拐自己旁边站着的女人。

    旁边的女人一脸冷漠,对于二师兄的话答也不答,只是一双眼睛看着远处。

    “诶,你说话啊,我这问你话呢,你说小师妹这模样就跟思春了似的,这要是被哪个家伙给拐走了,师傅不得哭死啊?”二师兄又拐了拐身边的人,嬉皮笑脸的模样和旁边的人的冷漠脸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身边的女人被她吵的满脸不耐烦,横了他一眼之后,扯开嗓子就对着沈玉衡吼了一声:“小师妹,你二师兄问你是不是被男人骗了!”

    喊完,女人转身就走,没有半丝犹豫,只留下二师兄尴尬的看着沈玉衡,咬牙切齿的骂着可恶的女人。

    “二师兄你说我被男人骗了?”沈玉衡瞪大眼睛看着他。

    她被男人骗了?怎么可能!她连个陌生男人都没见过呢!如果实在算起来她知道的陌生男人,那条鱼勉强算是一个,还有就是雪千重,不过她还没见过雪千重呢!

    雪千重,应该是个男人吧?

    沈玉衡有些不确定的想着,手不自觉探到自己的袖子间,摸到那盏河灯,才松了口气。

    肯定是个男子啊,若是女子,怎么会写出那样的字,画出那样的画呢?

    “就是就是,娘子才没有被男人骗呢!”沈玉衡的身后钻出个还带着水的银色脑袋,白旌朝着二师兄做了个鬼脸,然后得意的抱住沈玉衡的腰,笑嘻嘻的道。

    他如今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已经是随时随地都能化成|人形,不过他更喜欢变成一条鱼,缩在沈玉衡的袖子里。

    当初沈玉衡回宗门,他也追了上来,后来宗门里头的长老还做主让他跟着沈玉衡,沈玉衡虽然不愿意,却只能让他跟着,不过到现在时间久了,沈玉衡对他没那么抵触,还给他起了个名字,叫白旌,旌旗的旌。

    一巴掌把白旌的爪子拍下去,沈玉衡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她难道像那些戏本子里头说的那样,思春了?对象还是个不知高矮胖瘦,人品如何,年纪如何的男人?

    这可不行,哪怕她要思春,也得先瞧瞧那男人是个什么模样才是!

    两手一拍,沈玉衡笑眯眯的凑近了二师兄。

    二师兄被她这笑容看的只发麻,心里暗骂自己怎么非要来惹小师妹,现在好了吧!

    “呵呵,小师妹啊,我想起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啊!”二师兄脚底抹油就要溜,却被沈玉衡勾住了腰带。

    “二师兄~”她甜腻腻的叫了一声,手指紧紧勾住他的腰带,只要他一挣扎,裤子准保掉下来!

    “呵呵呵呵呵呵,小师妹……”二师兄苦着脸看着她,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都怪他这张破嘴!

    “二师兄,你不是人脉最广,寻人最厉害吗?你帮我去寻一个人,他应该是叫雪千重,画画的本事不错,如果二师兄你寻不到,我就去告诉师傅你上次把师傅的丹炉给炸了一个!”

    “哎哟,我的小姑奶奶,我去,我去还不成么,你可别去师傅那里告状啊!”二师兄苦哈哈的笑着,他这是什么命哟,就炸了那么一次炉还叫沈玉衡瞧见了!

    ————————————

    沈玉衡寻那个叫做雪千重的人寻了好多年,可是好像整个世界都没有这个人一般,无论是修真界还是人间,都没寻到这么个人。

    “小师妹,你确定那人叫雪千重?”看着日渐消瘦的沈玉衡,二师兄心疼的问道。

    他寻了这么多年,也没寻到那么个人,反倒是他的小师妹,好像真的已经陷了进去,整个人已经瘦的脱了形,修为也停滞不前,大好的前途就这么毁了。

    “也许吧。”沈玉衡捧着热茶,眼皮半垂,轻声道。

    她这几年愈发觉得自己想要见到他了。

    她的袖里已经攒了好几盏河灯,每一盏上头都提着他的名字,有画,有诗,还有他诉的衷肠。

    可她却始终找不到他,只能在梦里描绘他的模样。

    他会是什么模样的呢?会不会是一身长袍,笑容和煦,一支笔就能画尽天下事呢?还是平凡的扔到人堆里都找不到,只有那一双眼睛能让她认出他?抑或是他是一个清冷孤高的人,就像掌门那样……

    他又会过的如何呢?是高门大户的公子,还是和她一样的修士,或者是人间最普通不过的一个普通人罢了……

    她每天都会梦见她找到了他,然后一梦醒来,只剩下漫天的星辰和清冷的月光,一室都是孤寂。

    “娘子,娘子不哭。”白旌笨拙的擦着她的眼泪,只是他的手碰到她的脸颊,反倒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一片更大的水迹。

    抓住白旌的手,沈玉衡叹了口气。

    她已经沉沦太久了,从那个宗门里的天才一直落到如今的地步,她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步的堕落下去,师傅的叹息,大师姐失望的目光仿佛还在眼前,有时她也会问自己,值得吗?

    为了一个男人,这么堕落下去,真的值得吗?

    难道他比你的仙途还要重要吗……

    她捂着自己的心口。重要啊,在几千个日、日夜夜的幻想中,他已经刻进了她的骨子,或许她这么念念不忘的找到他,为的只是让自己失望罢了。

    “今年宗门的天下行走是谁?”她抖了抖自己的衣袖,转头问青年。

    “还没有选出来。”

    “那么,今年就会是我。”衣袖一抖,青丝曼挽,沈玉衡的眉眼骤然明亮起来,声音里满满的都是自信。

    她已经沉沦太久了,甚至已经开始醉生梦死。

    那么她要以这样的姿态去见到他吗?

    不,绝不。

    她应该是那个明媚张扬,让世人都赞叹的宗门天才,而不是一个郁郁寡欢,终日患得患失的怨妇,那不是她。

    二师兄看着眼前这个好像重新焕发生机的小师妹,嘴角禁不住露出一丝笑容来。

    “今年的天下行走,是沈玉衡!”

    这才是他的小师妹啊!

 第二百六十四章:求不得(四)

    雪千重已经被贬谪一年了,他自打前一年的上元节捞了一盏河灯之后,整个人就已经看开了不少,哪怕是贬谪,他却好像找到了人生的另一种真谛一般。

    花开了他就画花,花败了他就画竹,晴天他就画云,雨天他就画人,花开花落,云卷云舒,好像整个世界在他的眼中都只剩下美好的一面。

    可是他画的最多的还是一个女子的图像,那女子总是看不清眉眼,时而坐时而卧,时而嗔时而笑,友人总是笑他入了魔,他却总是满不在意的一笑。

    那是他想象之中,她的模样,他给她想象出无数种面孔,只等待有一日的相见。

    又是一年上元,依然是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只是此时的雪千重却已经不是那时的雪千重了。

    他不再孤苦,不再心如死灰,这次不待卖灯的姑娘问,他已经要了一盏河灯。

    在提笔之前,他想了无数种画法,可是当他提起笔,却好像什么也忘了,空白的河灯上顿时留下了一个墨滴。

    他看着河灯,无奈的笑了笑,干脆把那墨滴画成了美人的云鬓,在河灯上画了一副美人图。

    手一松,那河灯已经渐行渐远,歪歪斜斜的漂走,他信手一捞,手中就多了盏河灯。

    河灯之上,是一首诗,末尾书着“玉衡书”三个字,瞧见这三个字,他顿时欣喜若狂,竟然又是她的!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莫非她还在此处?!

    雪千重仓皇的四下望去,却只望见一个又一个笑意盈盈的身影,她们都在笑,可是却没有一个会是她。

    那是一种本能的直觉。

    他拨开人群,穿过那漫漫的人海,却始终没望见他想望见的人。

    他见不到那个玉衡啊。

    上元节,雪千重受了风,回去没多时便病了,这一场病来势汹汹,直接让他躺在床上许多日也没能起身。

    直到后来有一天他的友人来了,点着他的脑袋骂他痴,明明已经被贬谪了,却还不想着做出点什么政绩来让皇上把他召回王都,反倒天天画花画鸟的,花鸟能让他扶摇直上不成?

    他连连应了,可是却依然我行我素,果然第二年又被贬谪了。

    然后他又遇见了那盏河灯。

    他为官十八年,十八年官路飘浮,十八年贬谪,也捞了十八盏河灯。

    年年的上元节,他都要病上一场,如今已是第十八年,已经成了当朝丞相的友人坐在他的旁边,点着他的脑袋,一句一句骂他痴。

    “你瞧瞧你,十八年了,你如今竟然还是个芝麻官!”友人点着他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他如今是当朝丞相,府里头妻妾成群,可是反观雪千重,还是个九品芝麻官,身边莫说妻妾了,连个能伺候的人都没有!

    “咳咳,我还没寻到她。”咳了两声,雪千重艰难的替自己辩解。

    他年年都会捞到一盏署着玉衡之名的河灯,只要透过那些诗,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她的模样,也越发的坚定,她和他的心意是一样的。

    可是她为何从来不来见他呢?

    十八盏河灯,盏盏都把他的心神带走,他盼了十八年,等了十八年,也失望了十八年,可他却还在期盼下一个十八年。

    如果他能等到她,几个十八年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所求的,不过是见她一面,仅此而已。

    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出现过,哪怕是入一次他的梦,她都不情愿。

    他甚至只能靠那十八盏河灯,想象那个玉衡到底是什么模样,是不是桃腮粉面,是不是一笑恍如满天星光都绽放……

    友人戳着他的头,大骂他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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