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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你的吻,缄默我的唇-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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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不等朱锦华反应,钟文昊径直往外走。
出了钟宅,他掏出钥匙准备开车,突然看到韩烈双手插在裤袋里背对着人立于他的车旁,像是在等他。
“小叔?”钟文昊奇怪地问:“你找我?”
韩烈转回身,朝钟文昊淡淡一抿唇,“刚才过来没开车。你方便吗?送我一程。”
“小叔客气了。”钟文昊点点头,“嘀”一声解了锁,“上车吧。”
这还是叔侄俩第一次单独说话。钟文昊和韩烈闲聊了一些韩烈从前生活在澳洲时的见闻。
快到达目的地前,韩烈似才记起一般,询问佟羌羌晕倒的情况。
钟文昊不以为意地说:“不碍事。有我妈照顾她。”
韩烈默了默,仿若思考了有一会儿,提及:“前两天,我在城郊的温泉酒店看见你了。”
钟文昊握着方向盘的手骤然一紧,“是、是吗?小叔也去了温泉酒店?”
韩烈不回答,继续道:“我看见你和一个女人在一起。”
“噢,你说她啊。”钟文昊镇定地说:“那两天我确实约了一位女客户在温泉酒店谈事情。小叔看见的就是那位女客户吧?”
韩烈也不戳穿他,只意味深长地说:“文昊,同为男人,我可以理解男人的需求;但作为长辈,我还是想提醒你,男人应该要有男人的当担,要对自己的老婆和孩子负责。”
钟文昊的表情忍不住难看了:“我不明白小叔为什么突然和我说这个。”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韩烈唇角轻微的一勾,转头看了眼窗外,说:“我到了。”
钟文昊靠边停,目光阴沉地看着韩烈下了车。
待韩烈走远,他一掌打在方向盘上,心中积郁更甚,猛地调头转了个方向,去了天府公寓。
门铃摁得急凶凶,像催命似的,侯伶快步小跑着下来,心里抱怨着摁门铃的人,从可视仪里发现来的是钟文昊,愣了愣。但还是很快打开了门,揶揄:“今天吹的什么风?天都还没黑,钟少爷怎么就来光顾我?”
钟文昊没说话,径直越过侯伶,驾轻就熟地走去酒柜,开了瓶酒,便坐在沙发上开始一杯一杯地喝。
喝了不知多久,钟文昊抬头,望向侯伶。
侯伶一直没走,就站在距离沙发几步远的地方,沉默地看钟文昊喝酒。她双手抱臂,斜靠着墙,漂亮的栗色波浪长发妩媚地披散在肩头,脸上浓妆红唇,身上穿着白色的丝绸睡衣,往下露出白皙的腿,往上半掩雪aa丘的风光,一如既往透着属于熟女的明艳动人。
和佟羌羌的清丽如水截然不同。
“过来。”钟文昊朝侯伶招招手。
侯伶略一勾唇,摇曳生姿地扭腰,尚未走到钟文昊跟前,便被钟文昊一把拉进怀里。
侯伶坐在钟文昊的腿上,双手环上钟文昊的脖颈。
钟文昊的视线往下落在侯伶平坦的小腹上,问:“我几乎每天都和你在一起,为什么你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老婆不也没动静?”侯伶风情万种地勾唇笑:“谁晓得你哪里出了问题?”
一语戳中钟文昊的痛处,钟文昊的表情一瞬间狰狞,粗暴地推开侯伶。
“发什么疯!”侯伶咒骂着从地上站起,懒得再搭理钟文昊。
钟文昊一个人在厅里,继续喝酒,越喝脑海越混沌,心里却越闷。
多撒种子总有一个能中?呵。
男人的责任和当担?呵。
他连自己的孩子都得通过人工授精才怀出来,还算个男人吗?!
生育有障碍是么?
钟文昊狰狞一笑,霍然将酒杯朝地上狠狠地摔碎,摇摇晃晃地去找侯伶。
浴室里水声哗哗,女人的背影映在水汽氤氲的磨砂玻璃上显得益发曼妙。钟文昊舔了舔唇,撞开玻璃门闯进去。
这边侯伶整理好东西,从阁楼上爬下来,发现原本该在客厅里喝酒的钟文昊不见了踪影,但玄关处他的鞋明明还在。心中狐疑,她循去自己的房间,一推开门,一股浓重的情aa事气息扑面。
床上,钟文昊正挥汗如雨。
“钟文昊你疯了!”侯伶表情难看地冲过去,一把将钟文昊从床上拽下来。
钟文昊摔在地毯上,看着突然出现的侯伶,神色很是迷惘。
侯伶甩手给了钟文昊一个耳光:“现在清醒了吗?!”
钟文昊哪里被人甩过耳光,捂着脸凶神恶煞地瞪侯伶,眼睛却在这时瞥见床上赤条条的另一个陌生女人,霎时怔忡。
“还不快滚!等着人家姑娘告你强aa女aa干吗?!”侯伶挡住钟文昊的目光,忍住再打他一耳光的冲动。
钟文昊脸色惨白,急慌慌地从地上爬起,拣着自己的衣物跑了出去。
侯伶扭回头。
床上的小姑娘眼角泪痕宛然,眼神完全失了焦距,直挺挺地躺着,全身上下被蹂躏得一块青一块红,整个人似毫无生气的娃娃,尚保持着被钟文昊侵aa犯时的屈辱姿势。
侯伶不忍直视,先给她盖了被子,一脸头疼地不知道该怎么给钟文昊收拾烂摊子。
外面的防盗门在这时传来重重的一声“砰”,不用想也知道是钟文昊落荒而逃的动静。
“狗崽子!”侯伶嫌恶地淬了一口,略一忖,觉得还是有必要把这件事告诉那人,神色凝重地去打电话。
***
重新住回钟宅,佟羌羌享受到的待遇和过去全然不同。
因为头三个月特别重要,朱锦华命令佟羌羌安胎为主,不让她再插手家中杂事。所幸佟羌羌还有毕业论文需要写,倒不至于闲得发慌。
但朱锦华又担心她用眼过度以及受电脑辐射伤害,便让阿花寸步不离地陪伴佟羌羌左右,随时提醒她。
钟文昊自然也一起住回钟宅,白天去公司,晚餐前必然到家。不过即便如此,佟羌羌和钟文昊私下的关系也只能说是相敬如宾。
整整三个月的时间,佟羌羌几乎没有踏出钟家的门。直到去医院产检,确认胎盘稳定,胎儿健康,朱锦华才放松了对佟羌羌的圈养。
放松的隔天,佟羌羌便去学校见已经催促了她好多次的周教授。
在周教授的办公室,佟羌羌也再次见到师兄安景宏。
论文修改结束后,安景宏邀佟羌羌一起吃饭。
见佟羌羌面露犹豫,安景宏提醒她:“不会又有什么要紧的事吧?你可真是忙。上一次你可是答应过我,下回一定受邀。已经很久了,你若是再不答应,恐怕就是毕业时的谢师宴。”
佟羌羌面露赧意,自知不能再拒,只能点头同意了。
问过佟羌羌的口味后,安景宏选了附近的一家江浙菜。
不想,两人刚坐下,连菜单都还没翻开,安景宏接了通电话,
后便抱歉地对佟羌羌说:“对不起,下回请你吧。我妹妹出了点事,我现在必须得走。”
他的面色很不好看,事情貌似特别重大。佟羌羌不敢耽误他,连连点头:“我没关系的,你快去!”
安景宏神情凝重,抓起外套就走了。
只剩她一个人,佟羌羌自然不逗留。走出餐厅,却见方才还好好的天,不知何时竟是下起了瓢泼大雨。
这个路段本就不好打车,偏又碰上雨天。佟羌羌只能打电话回家,劳烦家里的司机来接她。
雨越下越大,像是永远停歇不了般,天也越来越黑,间或一道闪电乍亮。佟羌羌等了许久,没等来司机,倒是等到了朱锦华的电话。
“羌羌,雨下得太大,天虹路有一段山壁滑坡堵了路,车子过不去,也没有其他路可以绕。”
“那怎么办?”佟羌羌心中焦虑。她今晚回不了家了吗?因为只是来学校,所以她出门的时候没带多少钱,连住酒店都不够吧?
“你小叔的公寓就在那附近,我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了,让你今天借宿一晚。他马上就去接你了。”朱锦华说着不忘提醒:“小心别淋雨吹风感冒了!”
佟羌羌愣愣地应着,思绪早在朱锦华提到韩烈的名字时搅成一团糊。
这三个月间,虽然她住回了钟宅,可是和韩烈见着面的次数却仅仅两次。一次是在书房门口,他朝她点点头回应她的问好,态度矜贵而疏离;第二次则只是她看见他匆匆离开钟宅的背影罢了。
他如今确实很忙——迫于钟远山的压力,他还是进了钟氏。
佟羌羌是从平时餐桌上钟远山与钟文昊的对话中了解到韩烈的行踪,几乎每一次听到他的消息,他都在不同的地方。
有时候是他和钟杰一起,更多时候只有他一个人。
北京,上海,香港,韩国,或者其他欧美国家。
出差,考察,商务谈判,连轴转。
佟羌羌记得钟文昊和钟杰似乎都没有如此频繁地到处去。她不太懂大集团的工作日程,但她感觉好像韩烈进钟氏的作用,就是给钟氏“跑腿”的。
思忖间,一辆熟悉的银色路虎穿过雨帘,停在了佟羌羌的面前。


 019、捉弄

佟羌羌的心一瞬间提到嗓子口,紧张地看着朝向她的这面车门打开,驾驶座上的人倾过身子来唤她:“小侄媳,快上车!雨太大了!”
“麦总?”佟羌羌很是意外。
麦修泽挑眉:“怎么?没有看到你小叔很失望?”
佟羌羌翻他一个白眼,不回应他的调侃,默默上车。
“哟哟,你刚刚那是什么眼神?以为我没瞅见啊!”麦修泽不满地啧啧,提醒佟羌羌:“别忘了你还欠我半个月的工期。”
未料到他居然还记得这茬,佟羌羌不禁投去无语的目光。
麦修泽小心地开着车,快速地斜佟羌羌一眼:“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孕妇的面子上,我就告你违约了。”
佟羌羌闻言一怔。麦修泽知道她怀孕?
下一秒她便反应过来——应该是韩烈告诉他的。
麦修泽又快速瞥了一眼突然沉默的佟羌羌,“你怎么不问为什么不是韩烈来接你?”
佟羌羌“噢”了一下,然后鹦鹉学舌似的,极其敷衍地问:“那为什么不是小叔来接我?”
麦修泽戏谑一笑:“所以你承认没有看见韩烈来接很失望?”
佟羌羌:“……”她决定不再自讨没趣地搭麦修泽的话了……
没一会儿,车子驶入四季风公寓的地下停车场。佟羌羌随麦修泽乘电梯直上19楼,麦修泽领着她走到a栋门口,刷了指纹,打开门,对佟羌羌做了个“请”的姿势。
佟羌羌前脚刚踏进去,后脚便听身后的麦修泽道:“好了,任务完成,我回去了。”
佟羌羌立即扭头看麦修泽,然而未及她开口,麦修泽已经在关门,最后还冲佟羌羌眨了个电眼,不怀好意地说:“他的房间在过道尽头。”
佟羌羌:“……”
原地莫名其妙了两秒,佟羌羌在玄关换了双棉拖鞋,迈入宽敞的客厅。
白色的墙面,原木色的地板,鸽子灰的槅门。雅致的家居,装修简约到了极致,但不妨碍整体给人的惬意和舒适感。
佟羌羌环顾四周,轻声唤韩烈:“小叔?”
不见人。
也没有人回应她。
客厅和过道的灯倒都是亮着的,像是特意为谁留着似的。
“小叔?”佟羌羌站在通向卧室的过道上又叫了一声。
依旧没有人回应。
佟羌羌朝过道尽头的主卧走去,站定在黑色的静音木门前,再次叫唤:“小叔,你在里面吗?”
回答她的还是一片沉寂。
难道不在家?
不对吧,婆婆不是说和韩烈打过招呼了?而且麦修泽不也接她过来了?
顿了顿,佟羌羌冲主卧里说:“小叔,我进来了。”
随即,她的手按上木门,缓缓推开。
一股携着淡淡剃胡水味儿的凉意扑面,令人发寒。房间里一片黑暗,仿若深海底的黑暗一般,带着不可名状的恐惧。
佟羌羌紧张地后退一步,重新回到过道的灯盏映进来的光线中,咽了咽唾沫,做了两个深呼吸。旋即,慢慢地探手进去,在墙壁上摸索片刻,打开灯。
她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眼睛,待适应光芒后放下,这才看见了平躺在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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