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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你的吻,缄默我的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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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快回来!别看你小嫂嫂的眼睛!会被传染的哟!”胡小庭紧张地叫唤,赶忙让佣人将钟如宁从佟羌羌怀里抱走。
一下子,佟羌羌陷入愈加窘迫的境地,一个人站在那里,像是接受大家的审判一般,手足无措,张了张嘴,喉咙里也说不出话来。
数秒后还是钟远山打破了沉寂,“只是上火长个针眼而已,大惊小怪什么?”
话显然是针对胡小庭说的,语气丝毫未掩不悦。
二叔钟杰连忙扯了扯胡小庭,训斥道:“不懂就别胡说八道。”
胡小庭揽住两个小孩把他们的脸护在怀中,不甘心地嘀咕:“针眼是会传染的……宁宁和琛琛还小……”
“怎么回事儿?”朱锦华走上前打量佟羌羌,佟羌羌说:“一早起来就这样了。中午去看过医生了,也开了药。”
“长针眼了就该呆在家里别见风。”胡小庭又咕哝了一句。
钟远山沉着脸,用眼风扫了一下胡小庭。胡小庭看得出老爷子可能要动怒了,低下头终于闭了嘴。
眼瞅着因为自己的针眼破坏了一家人团聚其乐融融的气氛,佟羌羌抢白道:“爷爷,我今天的身体本来就不太舒服。因为是家庭聚餐,所以想着至少得来和长辈们打声招呼。晚餐我就不和大家一起吃了,您让我回房间休息吧。”
她说得很诚恳。钟远山面露犹豫,似在权衡什么,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钟文昊。
朱锦华看得分明,连忙朝由始至终不曾开过口声援佟羌羌的钟文昊使了个眼色。钟文昊顿了一下,走到佟羌羌的身旁揽住她的肩,对钟远山说:“爷爷,你就不要勉强她了,我先陪她回房间。”
钟远山这才点头:“那好,身体要紧。”
朱锦华接话:“想吃什么告诉文昊,待会儿让佣人给你送到房间里。”
这边,韩烈感觉自己的衣服下摆被人拉了拉。他将视线从佟羌羌和钟文昊一起上楼的亲昵背影上收回,低头。
钟如宁正仰着璀璨的笑脸,软着嗓音唤他:“小叔叔~”
糯糯的,甜甜的,就像方才喊“小嫂嫂”那样。


 007、夜盲症

佟羌羌哪里不明白钟文昊只是为了在钟家人面前装模作样才表现体贴的?不是只有钟文昊难受的,他那只揽在她肩上的手也令她感觉心里直发毛。
一消失在众人的视线范围内,佟羌羌便自发站离钟文昊两步远,主动说:“我没事的,可以自己回房间,你先下去和大家吃饭吧。”
钟文昊的手臂在半空中滞了一下,表情愠怒,霍然收回自己的手,凶巴巴地质问:“要我现在下去,你是生怕爷爷不知道我们感情不和吗?”
说着,他率先朝两人的卧室走,佟羌羌连忙跟上,听到钟文昊继续发牢骚:“就你事儿多。二婶说得没错,明知自己长针眼就该在家呆着,嫌自己的样子不够吓人吗?!”
佟羌羌默默垂下眼皮,不吭声。
钟文昊回头斜眼瞅她软弱的样子,口吻更差了:“药呢?不是说看过医生开了药的吗?”
“有的。”佟羌羌应着,打开自己的手提包,把从药房取的药掏出来给钟文昊看:“在这——”
“里”字没出口就戛然而止,佟羌羌盯着和药一起被掏出来的东西,愣了两秒后反应过来,忙不迭缩回手将东西塞回包里。
然而为时已晚,还是被钟文昊看到了验孕棒。他霎时后退了两步,表情十分复杂,像是十分惊恐,又明显带了浓浓的恼羞成怒,尔后狠狠瞪了瞪佟羌羌,迅速地跑出了卧室。
落荒而逃的背影,和半个月前他发现自己把佟羌羌给睡了时如出一撤。
只是没用过的验孕棒而已就能把他吓成这样,那要是她真的受孕成功,他不得吓死了?
佟羌羌半是落寞半是讥嘲地勾了勾唇角,心情因为钟文昊见鬼般的反应反而愉悦起来。
照镜子的时候看到针眼比出门前的状况又糟糕了,大概是因为当时过早摘掉眼罩,导致药效没发挥完全,况且她还为了漂亮在上面盖了层粉。
勿怪当时钟如琛的反应那么大,她现在的模样倒真和丑八怪有的一拼。佟羌羌叹了口气,先卸了妆,然后小心翼翼地涂抹软膏,再用温水送服了一副药,躺到床上假寐。
昨晚又是失眠又是噩梦的没休息好,这一假寐,她便不知不觉睡过去了,睡得很沉,直到很久之后才蓦然饿醒。
钟文昊已经回房间来了,睡在床的另一侧,离得她远远的,好似她是瘟疫一般——在钟宅,大家的眼睛都盯着,他们没有办法分房睡。这也是钟文昊当初坚持要搬出去住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
佟羌羌翻了个身子,打算继续睡,然而没一会儿肚子便不争气地“咕”了一声。无奈,她不得不起床下楼去觅个食。
宅子息了大灯,仅留了壁灯,光线不太亮堂。佟羌羌本身患有夜盲症,一到晚上就看不清楚东西,今天右眼上又多了个麦粒肿,视线便更加模糊。走得不利落,多折腾了不少时间,所幸终归是顺利下了楼。
楼下的光线又比楼上要暗,佟羌羌有一半是在凭借对钟宅布局的熟悉,才摸索对了方向。只是,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周围好像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她。
她心里禁不住有些害怕,连忙拐进厨房,脚下莫名被什么东西绊到,猛地趔趄着往前扑。
一双手臂毫无征兆地伸过来,及时搂住了她的腰。
佟羌羌的身体瞬间僵硬,下意识地将对方当做歹人,甩开手臂就往对方身上挥了一拳,紧接着手肘一曲狠狠地抵过去,同时不忘张嘴想要大声呼救。
“是我。”男人低醇的嗓音率先旋开在她耳畔,于黑暗中荡漾开无形的磁波,轻轻撩了撩佟羌羌的心弦。
“小、小、小叔?”佟羌羌磕磕巴巴唤他一声,音调里仍然夹杂着一丝紧张和不确定。
回答她的是“啪嗒”一声。
下一瞬,厨房的灯大亮,一抹挺拔的轮廓乍现跟前。
佟羌羌条件反射地闭了一下眼,适应了灯光后,重新睁开。
韩烈棱角分明的脸近在咫尺,深不见底的眸子比外面的夜还要黑,携着饶有趣味的审视,说:“平时看着柔柔弱弱的样子,为什么打起人下手总是那么狠?”
“总是”二字被有意无意地咬了重音。
佟羌羌听出来他还在指浴室里她打他的事,不由尴尬,正盘算着把两次的歉一块儿道了,又听韩烈问:“有夜盲症,怎么不开灯?”
闻言,佟羌羌怔了一下,抬头望着韩烈——他怎么知道她有夜盲症?
韩烈读出她眼里的困惑,脑中闪过方才她一路跌跌撞撞的模样,像一只瞎了眼睛的老鼠,他淡淡一抿唇,并未为她答疑,重复问:“有夜盲症,为什么不开灯?”
佟羌羌羞赧地回答:“不想惊扰大家好眠。”
韩烈哧一声:“那你撞到桌椅发出动静就不会惊扰大家了?”
佟羌羌霎时被呛了话,无意识地舔了舔唇,将颊边的碎发捋到耳后,转口问:“小叔怎么还没睡?”
“口渴起来喝水。”边说着,韩烈走过去打开冰箱,从里面取出一壶冰水,又从橱柜里挑了个透明玻璃杯,再走到流理台前,往玻璃杯里倒满水,然后端起杯子,慢条斯理地呡了一口。
一系列举动,其实再稀疏平常不过。可不知怎的,由韩烈来做,就不动声色地透着股浑然天成的涵养。
佟羌羌目不转睛地注视了一会儿。
韩烈放下杯子,抬眸望向尚立于原地的佟羌羌:“你呢?你来厨房干什么?”
前一秒他的话音才落,后一秒便听一声悠长的“咕——”。
佟羌羌:“……”
韩烈:“……”
“我……”佟羌羌连忙低下头掩饰自己的面红耳赤,快步走去冰箱,“我来找点东西吃。”
韩烈点点头:“嗯。我听到了。”
他这煞有介事地一接话,佟羌羌越发觉得丢脸,随手抓了瓶牛奶,就想赶紧消失。
韩烈温声提醒她:“空腹不能喝牛奶。”
“没关系,我会先吃点饼干垫肚子的。”佟羌羌解释完,快速说了句“小叔晚安!”,然后头也不回地小跑出厨房。
目送着佟羌羌匆匆的背影,韩烈斜斜勾了下唇,眼底有抹凌厉的精光稍纵即逝。
有了这一茬,佟羌羌上楼的速度都比方才下楼的时候要快了。
行至二楼的楼梯口时,她鬼斧神差地回头,正看到楼下厨房所映出的灯光灭了,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由远及近,再由近至远,伴着轻微的关门声彻底消失。
佟羌羌背抵着墙,吁一口气,才继续自己的步子。
过道的灯光依旧昏暗。她和钟文昊的房间在二楼的最里面。佟羌羌慢慢地沿着边走,经过二叔和二婶的房间时,恰好听见里面传出胡小庭娇aa喘的埋怨声:“哎呀要死了!你、你不会轻aa点嘛~疼——啊——疼——”
哪里不明白屋里正在做什么?佟羌羌面上一红,赶紧加快步子,临走前耳朵偏偏捕捉到钟杰恶狠狠地说:“现在知道疼,嗯?小骚aa货!别以为我没看见你一整个晚上都在朝韩烈那小子抛媚aa眼!”
听到韩烈的名字,佟羌羌不自觉地顿住了脚。


 008、磁场不合

“我、我……啊——”胡小庭惊呼,娇aa喘aa连连着为自己辩驳,“我哪有抛什么媚眼?他可是你弟弟!”
“呸!”钟杰狠狠啐了一口,口吻既恼怒又不屑:“什么弟弟!要不是看在老爷子的面上,我哪里会给他踏进这里的机会?不就是个野种,也配当我们钟家的人?”
“野种?怎么回事儿?”胡小庭狐疑:“他到底打哪来的?我进你们钟家也有几个年头了,头回知道这号人物。”
“怎么?如果早知道,你就想嫁给他了?”钟杰不高兴地问。
胡小庭赶忙撇清:“胡说什么呢!”
钟杰冷冷哼一声,这才回答胡小庭的问题:“老爷子早年风流成性,睡过的女人不计其数,每天都有人牵着孩子找上门来认亲。最后不管是不是钟家的种,全部被我妈处理掉,老爷子从来不吭一声。只有一次——”
他突然顿了顿,嗓音瞬间阴鸷:“只有一次,老爷子亲自带了一个挺着大肚的年轻女人回来。”
“那女人就是韩烈的母亲?”胡小庭忍不住好奇。
钟杰没说是或者不是,只是继续讲述:“我妈和老爷子大吵了一架。但那女人还是留了下来。住进了副楼。”
“副楼?你说西边的那座副楼?”胡小庭的语气里蕴着意外。
佟羌羌明白胡小庭意外什么。
钟宅坐落在一座园林里,除了他们现在所住的主楼,在西后方还连着一座副楼,不过十年前被大火烧毁之后便被封了。
就是在那场大火里,她的父亲为了救出困在火海中的钟老爷子丢了性命,钟老爷子也从此坐上了轮椅。
“可是既然那女人被老爷子留下来了,怎么还有韩烈认祖归宗这码事?”
胡小庭的疑问同样是佟羌羌的疑问。
她走近两分,将耳朵贴在门上,以便听得更清楚些。
但听钟杰口吻充满讥嘲:“我妈要给孩子做亲子鉴定。那女人大概是心虚,连夜逃走了。”
“啊?这么说来韩烈不是老爷子的亲生的?那怎么现在……”胡小庭揪出逻辑里的不通。
钟杰恨恨地咬牙:“老头子年纪大了,身体不行,脑子也跟着糊涂。”
他连“老爷子”都不叫了,直接大不敬地叫“老头子”。
胡小庭认定钟杰是在酸韩烈,轻笑:“脑子糊涂又怎样?这个家还不是老爷子说了算?他要韩烈认祖归宗,你有什么能耐能阻止?啊——死鬼!你怎么又来?!”
钟杰恶狠狠地说:“我没能耐?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的能耐!”
紧接着便又是胡小庭要死要活的叫喊,佟羌羌忍着羞涩再多听了片刻的墙脚,确定两人再无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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