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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你的吻,缄默我的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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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便又是胡小庭要死要活的叫喊,佟羌羌忍着羞涩再多听了片刻的墙脚,确定两人再无谈及有价值的事情,才匆匆回卧室。
刚蹑手蹑脚地关上门,忽听身后传出冷冰冰的问话:“你上哪了?”
她的脑中尚在消化方才偷听到的讯息,惊乍之下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扭头见钟文昊开了床头灯自床上坐起,正皱眉望着她,佟羌羌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口渴起来喝水!”(噫……这台词貌似是属于韩烈的……)
钟文昊狐疑地盯着佟羌羌手中的牛奶。
佟羌羌的手抖了抖,故意把牛奶朝钟文昊的方向一递:“你想喝?”
钟文昊翻了佟羌羌一个白眼,摆出懒得搭理她的表情,继续睡自己的觉。
佟羌羌收回手,略一忖,将牛奶放在床头柜,也重新躺回床上,关了灯。
嗯,空腹不能喝牛奶……
第二天,佟羌羌六点准时起床。
在钟宅生活的十多年,她从来不敢睡懒觉,每日必定比朱锦华早起,以防朱锦华随时有事情要“提点”她。即便如今她已跟随钟文昊搬出去,可偶尔在钟宅过夜,她也不忘这个细节,生怕为朱锦华所诟病。
厨房里弥漫浓郁的糕点香气,佟羌羌给厨娘们打了会儿下手,朱锦华就也起来主持大局了,派遣佟羌羌去采两束新鲜的康乃馨。
佟羌羌来到后花园,熟稔地朝栽种康乃馨的区域走,冷不丁在花圃前发现了……韩烈。
东升的旭日暖洋洋的,照耀在他的身上,镀了层淡淡的金光。他一手自然地垂落在腿侧,另一手插在裤袋里,背对着她而站,挺直的脊背依稀透出几分受过训练的军姿的味道。
不知是看什么入了神,他似乎并未察觉她的脚步声。可是他偏偏挡在了路中间,佟羌羌踌躇着要不要开口请他挪个步,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时,倏地怔忡。
西边的方向,稀稀疏疏的树枝随风晃动,掩映出一栋两层高的楼。
便是废置了十年的钟宅副楼。
佟羌羌的瞳孔几不可察地缩了缩,眼前恍恍惚惚闪过些许零星画面。
漆黑的夜。通红的火。凌乱的脚步。悲痛的哭喊。
关于那晚的记忆十分模糊。她是后来才听人告诉她,那天恰好她长水痘,父亲放不下工作,也放不下心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无人照顾,所以才带她进钟家的佣人房里一起住。
结果却遇上那场大火。
一想起父亲的丧命,她的心脏就钝钝地疼。
佟羌羌深深呼吸两口,压下心绪,抬眸时撞上韩烈沉黑的眸子。
“小、小叔。”她自认为和这个小叔磁场不合,否则每次遇到他怎么都会不自觉地紧张?
韩烈微眯着眼,面色不虞,“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的口吻分明夹杂着不悦,佟羌羌甚至从中听出了质问之嫌,好似她撞破了他什么好事。
即便是两次把他当作歹人打,也没见过他这种态度。莫名其妙的,佟羌羌都不知自己哪得罪他了,心里不禁犯堵——难道这句话不该由她问他吗?大清早的他一声不吭站在花园里,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装忧郁?
“劳烦小叔挪个步子让个道。”
她在钟家一直是个好捏的软包子,眼下却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而韩烈大抵也没料到她会如此冲,怔了一秒,蓦地笑了笑,“你的针眼好了?”
跳跃的思维,牛头不搭马嘴的,却是起到了很好的缓和气氛的作用。佟羌羌下意识地抬臂用手指触了触右眼——早上起来照镜子确实发现麦粒肿褪了,和长的时候一样无声无息。
“嗯,好了。”佟羌羌闷闷回答,语气恢复如常。
韩烈也用如常的语气重新问了一遍:“你在这里干什么?”
“婆婆让我来摘康乃馨。”佟羌羌不敢正视韩烈,心下懊恼自己刚刚怎么就跟长辈怄气了呢?
见韩烈已经让开路,她快速走过他身旁,掠过的瞬间闻到来自他身上类似烟草的味儿。
极淡,且混杂在他的气息里了,一般不贴近是轻易察觉不到的。但逃不过佟羌羌的鼻子。
倒不是因为她的狗鼻子灵。好像是因为婴儿时气管落下了病根,导致她对烟味儿过度敏感,一丢丢都能令她咳嗽。
怪就怪在,这是她第二次在韩烈身上闻到这种味道了,却没有咳嗽过。
难道并不是烟?
佟羌羌狐疑地扭头瞥了一眼韩烈,不曾想韩烈尚停留在原地,也在看她。
目光有点深,有点复杂,像是未来得及收回,恰好被她捕捉到。
佟羌羌不禁一愣。
然而待眨个眼,却又什么都没有,只余普通的长辈看晚辈的眼神,冲她微微一笑,便往回走。
错觉?
佟羌羌撇撇嘴,捺下疑虑。
虽然不是旺盛的花期,但因为专门请了花匠栽培,花开得依旧很好。花瓣鲜嫩,花叶上露珠犹存。
佟羌羌主要摘了粉红和淡黄两色回去复命。
朱锦华还在厨房做调度。钟文昊也不知起床了没有,厅堂里的红木椅只坐着钟杰在看报纸,钟如宁睡眼惺忪地搂着保姆的脖子,撅着嘴在撒起床气。
钟如琛则充满活力,有模有样地举着他的玩具枪四处乱跑,嘴里“笃笃笃”地扫射。负责照顾他的佣人怕他磕着碰着,紧张地追在他身后跑,一个不小心又让钟如琛丢出的“手榴弹”砸个正着,还得假装被炸死,忙得不可开交。
扫了一圈,都没有见到韩烈的身影。佟羌羌无意识地舔了一下唇,远远地躲开钟如琛制造的重灾区,去角落的橱柜拿花瓶插花。
胡小庭在这时慢悠悠地从楼梯上扭着腰身走下来,揉了揉太阳|穴,又扶了扶额头,莺声燕语地抱怨:“一晚上没睡踏实,累死我了。”
钟杰闻言从报纸里抬了下头,瞥胡小庭一眼。胡小庭立即瞪回钟杰,好不千娇百媚。钟杰笑出眼角的一堆皱纹。
佟羌羌的角度,恰巧将他们老夫少妻间的春水秋波尽收眼底,记起昨夜在他们房门外听到的动静,心里有些不自在,拿起插好花的花瓶送去餐桌摆好。
“欸,羌羌,正好,桌上的果汁先倒一杯给我。我补个维c~”说着,胡小庭柔若无骨地坐到钟杰旁边,兀自照着自己随身携带的小镜子。
举手之劳罢了,佟羌羌并未太在意,“噢”一声,倒了杯苹果汁就给胡小庭送过去。
胡小庭瞅了一眼杯子里的液体,没有接过,赫然竖眉:“你没长耳朵吗?我说要补维c,你怎么不给我倒橙汁?”


 009、你是佣人吗?

她的口吻极差,音量又大,像是训斥下人一般。
一旁的钟杰啧了一声胡小庭:“你不会小点声吗?我的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抱怨后,他继续悠闲地看报纸,似乎半点并无认为胡小庭对佟羌羌的态度有何不妥之处。
胡小庭挽住钟杰的胳膊撒娇,“怎么能怪我?你瞧瞧她一点事情都做不好。”扭头见佟羌羌端着杯子的手滞在半空,她又恼了一句:“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换一杯橙汁。”
佟羌羌尴尬非常,默了默,什么都没说,想走去餐桌给胡小庭拿橙汁。不料刚转个身,陡然一团黑影朝她飞过来,将将砸中她的额头。
她条件反射地想要捂额头,一松手却是“砰”地脆响,杯子落到地上摔得支离破碎,伴着钟如琛胜利的欢呼:“噢耶!又一个敌人阵亡!我军威武!我军威武!”
这边胡小庭一下从沙发上蹦起来质问:“哎呀喂,羌羌,你这什么意思?趁机摔杯子故意甩脸色给二婶我看是吧?事情做不好还不许长辈提点你了?”
周围在做事的佣人听到动静全都悄悄看过来,如同围观笑话一般。
佟羌羌瞥一眼举起玩具枪继续以她为目标“笃笃笃”扫射的钟如琛,垂下眼皮,对胡小庭的指责回应了句毫无杀伤力的“我没有”,然后蹲到地上捡碎片。
一双穿着皮鞋的脚突然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行至她面前站定,笼罩下来一片阴影,同时自头顶落下来低醇的嗓音,“站起来。”
佟羌羌应声扬起脸。
只见韩烈眉心轻蹙,眼睛黑黑的,隐约凌厉。
佟羌羌有些不知所措,一时没动弹。
韩烈微微眯眼,沉着音色重复道:“站起来。”
如果说方才第一遍尚听不出他的情绪,此时他已俨然不掩怒意。
明明和他才认识几天,佟羌羌却莫名预感他下一秒会发飙,行动快于脑袋的反应,赶忙听从他的话。
韩烈的表情总算有所缓和,但眼神依旧很深,盯得佟羌羌心里头发毛,磕磕巴巴地唤他:“小、小叔。”
胡小庭察觉气氛不对,问韩烈:“三弟,你这是怎么了?羌羌在你那也做错什么事了?她从小到大都这样,要是哪儿惹你不高兴了,你只管训斥。”
韩烈对胡小庭的话置若罔闻,而是又对佟羌羌开了口:“你是钟家的佣人吗?”
佟羌羌的身子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怔怔地与韩烈对视。
“你是钟家的佣人吗?”韩烈重复着问。
胡小庭不傻,哪里还嗅不出韩烈的言外之意,眼珠子一转,维持着笑脸:“三弟,羌羌又不是手不提肩不能扛的千金大小姐,我不过是让她帮个忙罢了,还能缺了胳膊断了腿不成?你这样指桑骂槐,好似我对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钟杰搭腔:“是啊三弟,你别误会你二嫂,羌羌在家里一直在帮忙做家事,她都习惯了。羌羌你说是吧?”
佟羌羌局促地搓搓手,舔了一下唇:“嗯。没关系的。举手之劳而已,大家都是一家人。”
“噢……原来是这样……”韩烈像是霎时恍然一般,可眼神却是冷漠,嘴角甚至勾出一抹讥嘲浓浓的弧。
佟羌羌看得分明,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复杂情绪,不敢再正视韩烈的眼睛。然后听韩烈淡淡道:“那还真是我误会了。”
“就是嘛就是嘛。”胡小庭乐呵呵地接口,“阿花,来!快来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收拾收拾!”
小插曲算是这么暂时揭过去了。
而后人聚齐了一家子有说有笑地吃早餐。
外面的阳光很好,透过高大的落地窗洒进餐厅,佟羌羌的心口却始终闷闷的,默默地听大家闲聊,时不时“贤惠”地给钟文昊递个抹好黄油的面包。
钟杰因为和胡小庭结婚十周年,四口子去了欧洲旅游,请了大半月的假没去公司上班,所以问了钟文昊几个最新投资案的消息。钟远山冷不防插了句话:“你们安排好,挑个时间该让老三也开始熟悉公司的情况。”
一语出,餐桌上蓦然一阵安静。
钟文昊和钟杰无声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后,由钟杰发问:“爸是想让三弟一起打理公司?”
“怎么了?有问题?”钟远山反问。
“不,没有。只是……”钟杰迟疑:“三弟这次回国,不是有自己的事业要发展吗?”
胡小庭迫不及待地附和钟杰:“是啊是啊,昨晚三弟不是说,他和一个朋友合股开公司,还是it行业,年轻人的领域,前景好着呢。三弟,对的吧?”
毕竟此刻被提及的正是自己实习所在的公司,佟羌羌的整颗心都揪了起来,略微紧张地看向韩烈。
韩烈正用刀切火腿,刀刃和盘底摩擦出轻微的动静。用叉子将一小块火腿送进嘴里,咀嚼完咽下肚后,才抬眸对钟远山说:“公司刚起步,有许多事要做,恐怕分不开身帮家里的忙了。爸,不好意思。”
伴随着韩烈话音的落下,钟杰和胡小庭夫妻俩明显松一口气。佟羌羌不动声色地将他们的反应收进眼底,悄悄瞟了一眼朱锦华。
朱锦华在安静地吃着自己盘子里的东西——和以往一样,但凡关于钟氏的事情,她从不发表看法。
相较于二婶胡小庭的积极踊跃,这个婆婆在钟老爷子面前永远表现出“后宫不干政”的姿态。
钟远山环视众人一圈,脸色颇为难看,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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