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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尊严可言!没脸见你不敢见你也不想见你!我怕一见到你我就忍不住投怀送抱行了吧!”
“你呢?你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关心我的死活干什么?反正你又不喜欢我……我知道。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对你来讲只是单纯的责任。可我没拿刀架着你逼你负这个责任啊?你可以不要管我。”
“我宁愿你无情冷漠,也好过现在把我带在身边!我是人,我没有办法忽视自己喜欢的男人对自己的温柔和照顾,你的一举一动只会让我对你更加想入非非,一步步地得寸进尺!”
话闭,佟羌羌吸了吸鼻子,站远韩烈两步,和他拉开距离,有种要划清界限的意味。
韩烈站在那里。像一座山,漠漠地问:“讲完了?”
佟羌羌紧闭齐关,不吭气。
“看来是讲完了。”韩烈就这么看着她,笑了一下,眉角舒展,唇边的弧线亦舒缓,全然无方才的怒意。
见状,佟羌羌很憋屈。
他自然可以舒缓了。
又成功令她对他袒露心迹,先服输的是她,把主动权交出去的是她。
他这种见惯世面又玩转商场的老男人,岂是她这种小白兔能够抵抗的?
把女人的脸面和尊严自我践踏到这种地步,除了她佟羌羌也没sei了。
她真的真的太太太太太瞧不起自己了!
“所以你满意了?可以出去了吧?”佟羌羌冷声对韩烈下逐客令,尾音尚未完全落下,她的眼泪率先不争气地涌出眼眶了。
佟羌羌连忙转过身去。
两秒后,背后覆上来宽厚的胸膛,韩烈从后面将她拢在怀中。
佟羌羌最受不了他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柔,下意识地就挣扎。
韩烈的手臂箍紧了两分,提醒:“你别忘了自己的肚子。”
他又准确地拿捏住她的软肋。佟羌羌当即止住动作。愤懑地说:“放开我。你这样的行为会让我误会的。”
“误会什么?”韩烈低沉的嗓音近在她的耳畔,气息拂动她的碎发,酥酥发痒。
佟羌羌的耳根子不受控制地热了,咬咬牙:“你明知故问!”
韩烈轻笑一声:“误会那就误会吧。”
佟羌羌的委屈再度凶猛地涌上心头,眼泪掉得厉害:“是,你们男人当然都希望喜欢你们的女人越多越好,最好为你们要死要活,为你们付出一切!不求回报地爱你们!有必要的时候还能帮忙解决你们的生理欲望,反正都是我们心甘情愿的!”
“你是这样想我的?”
她此刻看不到韩烈的表情。但察觉得到他的声音瞬间透出寒气。佟羌羌梗着脖子:“难道不是吗?”
昨天晚上,分明是他先主动的,分明是他先乱摸她的,她才……她才被蛊惑……他敢这样对她,不就是仗着她喜欢他吗?仗着她的心甘情愿吗?仗着她是……随手可及又免费的……
越想,佟羌羌越觉得自己下贱。
韩烈突然扳过她的肩膀,迫使她与他面对面,眼睛里写满冷意:“佟羌羌,你是太看低了我,还是太看低了你自己?”
她既看低他,也看低她自己。佟羌羌暗自腹诽,嘴上却不回答。
而她的不回答显然进一步惹恼了韩烈,韩烈忽然松开她,开始脱衣服。
“你干什么?!”佟羌羌警惕而略微惊恐。
韩烈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床边拖:“想和你继续昨天晚上没做完的事。”
佟羌羌的脸噌地烧红,捂住肚子,断然拒绝:“我不要!”
“这会儿怎么又不要了?”韩烈嘲讽,“你不是说你心甘情愿不求回报付出一切地要帮我解决生理需求吗?”
佟羌羌蹲到地上,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摇头不语。
“还记得我告诉过你,喜欢我就坦坦荡荡地喜欢吗?”
佟羌羌应声仰头,对视上韩烈幽黑的眼瞳。
韩烈居高临下地看她,沉默了一两秒,说:“现在我再告诉你,除了喜欢我之外,进一步地对我有期待,对我想入非非。对我得寸进尺,无法忽视我对你的温柔和照顾。那就期待,那就想入非非,那就得寸进尺,那就别忽视。遵从你的心,尽管来。”
佟羌羌心下冷笑。入他情网的是她,他自然齐励她随心。却听韩烈紧接着道:“若你能成功让我对你也开始期待,开始想入非非,开始得寸进尺,那就是你的本事。”
佟羌羌愣怔。
“或许因为是你先喜欢的我,所以你吃亏。但你怎么知道你吸引不了我呢?你随心,我也随心。这样不好吗?”韩烈也蹲下身来,平视佟羌羌,抬起右手手掌覆在她的左脸上,“所以,我现在想吻你了。我就吻你。”
下一瞬,他果真靠上来,叼住她的唇。掠夺她。
佟羌羌怎么可能抵挡得住他突如其来的温存,第一时间缴械。
幸而韩烈很快松开她的唇。她埋脸在他赤裸的胸膛,微微喘息,忿忿地说:“你又在诱惑我!小叔,你就是大坑!”
“不正是你喜欢的吗?”韩烈低头,在她的耳垂腻了腻。
佟羌羌的心尖一抖,身体一阵酥麻,软着手正欲推开他。但听韩烈沉磁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廓晕开,“羌羌,不试试俘获我,你甘心吗?”
佟羌羌的思绪震荡了一下,双手摁在韩烈的胸膛,闭了闭眼:“小叔,你是我遇过的最坏的男人。”
韩烈轻笑:“你倒是说说你遇到过几个男人?”
佟羌羌:“……”
***
败下阵来。
她又败下阵来。
佟羌羌不懂,爱情是不是就是这样,先失守的那一方,注定要连连失守。
不过她知道,她这个对手实在太好哄骗了。韩烈回回用的都是同一招,就让她一陷再陷。
如果按韩烈的“随心论”,她是不是该庆幸,至少自己已经做到了让韩烈对她有接吻的欲望,也有诸如昨晚那样有上床的冲动?
她明知面对韩烈这种大坑,应该及早努力地爬出去,而不是越跌越深。但她还是被韩烈说动了。
他的战帖,她接下了。
史密斯先生和史密斯夫人貌似一直等在厅里,她和韩烈“交完心”出来时,他们的目光立马投注过来。然后他们好想就看穿了他俩相安无事,史密斯先生毫不遮掩地咧嘴笑,拍拍胸口,问史密斯夫人:“你们中国是不是有句话,叫床头打架床尾和?”
佟羌羌窘着脸朝史密斯夫人使眼色,希望她不要教会史密斯先生这类词语,结果史密斯夫人完全忽视她,掩嘴笑着对史密斯先生点头。
史密斯先生笑眯眯地看着韩烈和佟羌羌,重复了一遍:“瞧。你们俩就是床头打架床尾和的现成例子。”
佟羌羌反驳道:“这个词用在我们身上是不对的。”
首先,她和韩烈不是夫妻;其次,他们没有在床头打架!
史密斯先生闻言困惑地问:“那是什么?床下打架床上和?”
佟羌羌:“……”请容许她嘴角抽搐三分钟……
尤其韩烈竟然不帮着她纠正史密斯先生,反在嘴角勾出笑意。
最终还是史密斯夫人不忍心佟羌羌被史密斯先生的中文摧残,转开了话题:“一会儿你们和我们一起去拜访梁先生和梁夫人吧。”
佟羌羌有点犹豫:“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我和他们并非熟交。”
史密斯夫人走上前来,握住佟羌羌的手:“你们明天就要回国了,本来今天我和will该好好陪你们的。但我和will也是好几年没和他们夫妻见过面了,不想舍了这份情分,恰好他们的邀请又是在今晚,所以才想着一起。”
“梁夫人那边你放心,我已经让菲佣前去和她打过招呼了。你和她也算有一面之缘,她是好客之人,回复过来说原本就有邀请你一起去的,只是不清楚你的行程,所以很乐意多点热闹。”
佟羌羌欲言又止地瞥了一眼韩烈。其实这件事的决定权不在她手里。她是无所谓的,可韩烈和梁道森不是有过节吗?韩烈愿不愿意去才是关键,不是吗?
史密斯夫人察觉佟羌羌视线的方向,随之望向了韩烈,却不是问韩烈的意见,而是说:“梁先生得知你如今回国发展,还挺惋惜的。”
未及韩烈反应,史密斯先生当先拍拍韩烈的肩,插话道:“中午午饭的时候,我已经和han谈过这件事了。dawson作为当年的败方都有气度和我们继续当朋友,han更是没有理由不去见dawson。”
韩烈挑了挑眉梢。
佟羌羌和史密斯夫人明白了,原来韩烈已经接受邀请了。
054、惜
昨晚上没睡安稳,佟羌羌的脸色并不太好看。可自打怀孕之后,她就不再化妆,所以没法遮掩倦容。擦保湿|乳液的时候,她发现,眼睛下方的皮肤不知何时起竟是多了不少的深色斑点。
照着镜子,佟羌羌左瞅瞅右瞅瞅。
肤色是白的,但反而显得斑点更醒目,还有那长期积淀下来的黑眼圈……
佟羌羌一把按住了镜子里的那个自己,哀伤地叹气——本来就姿色一般,现在越看越像黄脸婆。
她才21岁啊21岁!
欸,对了。
佟羌羌翻了翻日历,突然想起来,明天是她22岁生日……
这日子真是过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十一岁之前,父亲是怎么给她过生日的,她完全没有印象了。但十一岁之后,她成为钟家的一份子,没有过过生日。自然,根本也没人关心过她是哪天生日。
其实原本连她自己都不记得的,还是有一天整理父亲的遗物时,看到父亲的日历本上在“5月15日”打了红圈,标注了“囡囡”和一个生日蛋糕的简笔画,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在这一天出生。
如此算起来。今年还不错,至少恰好在这期间来澳洲游玩。
穿戴完毕出去时,客厅里,韩烈立于餐边柜前,伸手拨弄她先前插在花瓶里的那束马蹄莲捧花。听闻动静,他偏过头来,目光落在佟羌羌身上,微微一敛瞳,眉头极轻地蹙起。
佟羌羌明白,他是在嫌弃她的裙子,不好意思地捋了捋头发,解释道:“没有更合适的了。”
毕竟是来度假的,当初装行李箱,带来的多数是方便行动的休闲装。稍微体面的裙子只有两件。
一件昨天晚上穿过,更漂亮些。但抹胸式的,太过清爽。昨晚没离开酒庄。一直呆在室内,温度适宜,但今天得出门去别人家,以现在这个季节的气温,肯定会着凉。
所以,她选了另外一件高腰蓬蓬裙。腰际以上是黑白横条纹,腰际以下是层层叠叠的网纱。无论是款式还是颜色,原本都不是她的风格,尤其网纱是粉色的,着实不适合她这个已婚少妇。
但那天在店里,店员非说她穿着好看,她耳根子软,脑袋一热就买了。刚刚在镜子前她自个儿都不忍直视——顶着张憔悴的孕妇脸,非得穿粉嫩的少女装。
韩烈两手兜在裤子口袋里,信步走都佟羌羌面前,盯着她的小高领,有点嘲弄地说:“包得这么严实,真是可惜了你日渐丰满的胸。”
佟羌羌:“……”
韩烈平日给她的感觉更多在他与年龄极其相符的稳重和生冷上,不像麦修泽总是不正经地开她和韩烈的玩笑。现在韩烈居然说出这种对她评头论足的轻佻话语,她诧异不已。
尤其……尤其……
他措辞中的“日渐丰满”,岂不暗示着他私底下有在注意她胸围的变化?
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小叔!佟羌羌不禁用一种看色狼的眼光看韩烈,双手护在胸前:“你……你……你……”
她“你”了好几下,没“你”出个所以然来,脸倒是红得惨不忍睹,脱口蹦出:“变态!你偷偷观察我……”
后面省略号的内容是“的胸”,但她实在没好意思吐字。
韩烈却好似听懂她的意思,意味深长地“唔”了一声,眼睛眯成一条缝,哼出轻笑:“从飞机场到山丘,瞎子才看不到。”
他未说出口的是,何况昨天晚上她穿的那抹胸裙,也太惹眼了……
回忆起后来他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