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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家的傻儿子-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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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身容易,抽身难,齐国如今内忧外患,交兼而行,虽说她是一个天降的县守,旁人眼里不大的官儿,可还不知道她这官位的印玺下面有多少罗网陷阱呢。
  为求自保,看来,她往后不得不步步小心经营了。
  “少爷,您可让奴婢好找,这天都快黑透了,您怎么还站在这儿呢。”
  她正出神想着心事,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唤她,转身一看,竟是钱珠,累得气喘吁吁地扶着墙壁抱怨地说着话。
  “你不在少奶奶身边侍候着,四处找我做什么?”钱玉疑惑地道,“我不是说了,晚膳送到我房里么。”
  “不是,是少奶奶。”没等喘匀了气,钱珠便迫不及待道,“是少奶奶让奴婢来找少爷的,说是咱们今儿个新迁,将巧后花园里头的花开得好,就吩咐奴婢们在花篱架下摆了一桌酒菜,要庆祝花朝节呢。”
  “你们少奶奶倒是有雅兴。”闻说,钱玉哑然失笑,“花朝节过了这般久了,她才想起来要供奉花神赏花品酒了。”
  “少爷您可就不懂女儿家的心事了。少奶奶的目的可不止是赏花,而是要给咱们府里换换气氛呢。”
  钱珠一脸正经道,“您不知道,自从咱们从青阳县城搬过来,这段时日就没有过几天安生日子,再加上府里几个丫头出去采买时,听来的柔然人要来攻城的流言蜚语,使这整个府邸都担惊受怕的,就怕哪天柔然人来了,还有少爷您,从您正经过来青桐,每天忙得都不见人影,趁此机会,让您散散心,不也不错么。”
  “是是是,是我不懂女孩家心事。”无奈地摇摇头,钱玉暗叹口气,和她扯什么女儿家的心事,她也是女孩子,怎么她就不喜欢干一些赏花的事。
  “好了,少爷,咱们快过去后花园吧,晚了,天黑透了就赏不成花了。”
  见她兴致缺缺,钱珠忙按照来时木雪对她吩咐的,半推半拽着她便走到了后花园院门前,还没看见赏花的人呢,就能听见一大群小丫头叽叽喳喳的笑闹声。
  “好了,少爷,您自个儿过去吧,我还得去吩咐厨娘给钱多他们也做一桌子酒菜呢。”钱珠苦哈哈地说着,转身走了。
  钱玉只得一个人继续往前走。待走过繁茂高蓬的藤萝花架,完全的景象才现在她眼前。
  花架下置了一张黄杨木桌,上头摆满了时令瓜果和吃食,小丫头们笑嘻嘻地一道接着一道地上菜,木雪站在木桌边,温柔微笑着帮忙摆放酒水。
  她今儿穿了一件翡色夹素单衫,肩处蓬起来一些,柔顺的发丝便顺着肩处徐徐落在她白皙的脖颈里,绦带绕着腰围一圈束起来,动作间,姣好的身姿毕露无疑,愈发显得她容姿柔美驳秋月,纤腰细弱不堪折。
  钱玉远远看着,不由得舔了舔嘴角,觉得心里忽起的火焰能把她烧得融了。
  并不是情/欲高炽想对她做些什么,而是她每见她一次,心里对她的爱意便如附蛆入骨的毒/药一般,增长一分,这几月来,每日与她相见,那份毒怕是都深入骨髓,解不了了。
  木雪问她为何那般喜欢她,其实,她自己也不知晓缘故,只是看见她便抑制不住地想亲近她,这份爱意仿佛与生俱来的一般,让她说也说不清楚。
  可若是对木雪说这些话,她定是又不相信的,难道,她真得把自己的心肝挖给她看,她才会相信她的真心么?
  正痴痴想着,忽然耳边有女子调笑声响起,“钱公子,也是被邀来赏花的?”
  她一转头,淳于敷美艳的笑容便绽放在她眼前。
  她今儿穿了一件普通的朱色罩衫,虽无有什么多余的修饰,可也将她胡塞血统里的美貌托显得淋漓尽致,脸上那道疤痕不但没给这份美貌减分,反而让她更添了几分塞外的野性。
  美则美矣,却似蛰伏的寒蝎一般,不得近人。
  “是啊,淳于姑娘在新的厢房住得可还惯?”
  “托钱公子的福,文施不过是山野人家的女儿,有什么惯或不惯的,有地儿住,就是万幸了。”淳于敷淡笑着说完,看看木雪那边,见酒菜准备得差不离了,笑着对钱玉道,“钱公子,咱们一道过去吧。”
  钱玉不置可否,随着她一道走到了木桌边。
  正忙活的木雪听见脚步声,抬头一看,见是她们,轻笑道,“来得正好,东西都备齐了,快入座吧。”
  说完,她拉过来一个小丫头,对她嘱咐道,“今儿个就不要你们侍候了,我在园子东边替你们也办了一桌吃食,你领着家里的丫头们都过去吃吧,对了,你再去寻你钱珠姐姐,告诉她,男女不同席,钱多和那些小厮们就别让他们进来园子了,在东边角门有个厢房,多准备些酒肉,够他们闹腾的了。”
  “唉!”丫头们听说,欢天喜地的退下了,方才还热闹嘈杂的花园瞬时冷清下来。
  “可真冷清。”钱玉随手夹了一块竹笋鸡放在嘴里,叹道,“这园子这么大,只咱们三个,一些也不热闹了。”
  淳于敷闻言,轻笑道,“赏花,当然得静静的赏,图热闹,还能沉下心,品味美景么?”
  “如今不热闹,往后可就没热闹的时候了。”钱玉低声道,“咱们在这的安生日子,也长不了多久了。”
  只要秋季一到,草原上荣草枯黄,柔然人缺乏食粮,必然会过来抢掠攻城,这座齐国北疆最富饶的县城定然在劫难逃。
  这还不算,她还曾听陈将军遣过来的将士说过,后梁隐隐有与柔然联手的迹象,只柔然一个虎狼之族她们都有些独木难支,若是再加一个后梁,恐怕……
  “今儿个,既然是为散心,就别说那些话了。”木雪执着碧玉酒壶,淡淡说着,给她和淳于敷各满上一杯。
  她想要去拿,却被她按住了手,她一愣,抬头看她时,她却盯着她,眼中情绪复杂难言,似乎隐忍又似乎躲藏,“只喝酒,不好么?”
  当然好,只要和她在一块儿,哪件事不好的?
  钱玉笑了笑,绕开她的手,拿过酒杯,向对面的淳于敷举杯道,“淳于姑娘,我敬你。”
  “岂敢。”淳于敷也举起酒杯,明艳笑了笑,“该是文施敬钱公子才是。”
  两人相对一笑,仰头喝了杯里的酒,钱玉坐下来,看看自己面对着开得繁盛的藤萝花,大片大片的紫色夹着一点淡淡的白。残存的暮阳晕红了整片天空,火烧一般,光色陆离,铺在那些紫色花瓣上,看起来,似乎染了人的血一样。
  恰似她此时的心境。被未知的祸事笼罩,虽说她得到了木雪,可她对她,总觉有些若即若离,这种快要失去的感觉,让她心里焦急,可又不知该如何挽留住她,逼得快要发疯。
  凉风渐渐吹过来,带起来一片的落花簌簌地纷落一地,也落在了她的肩上。
  淳于敷放下酒杯,小心地拾起来衣襟上的一片花瓣,看着它已然枯萎的边角,淡淡笑了笑。有种感情,便如这枯萎飘落的花,落了,就是落了,不说挽留和无情,也不必再适流水。
  天穹一角的云光渐渐四散到整片天空,光亮也渐渐弱下来。
  木雪小心翼翼地将花园四周吩咐丫头们放好的灯笼一一点燃后,再走回桌前时,却发现菜没怎么动,那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把她备好的酒喝了大半,都醉醺醺的,一个靠在藤萝花架上仰头痴痴地看着天,一个手撑着脸,闭上眼坐在桌前喃喃自语着一动不动。
  纸灯笼朦胧的火焰光辉映照着天穹降下来的星光云色,一点点地照到她们身上,将她们绝色的容貌照耀得清晰无比,晚风徐徐吹过,带起飞扬的花瓣,旋舞着落在她们身上。
  木雪怔怔地看着,忽然心底就生出一种渴望来。
  只愿今生今世的时光,都停留在这美好的一刻。


第86章 第86章
  可惜; 心愿就是心愿; 一辈子不能成真才显得宝贵。让人欲罢不能的愿望。
  暮色四合; 风吹在身上已经有了些冷意,这毕竟是北疆; 纵使已然入夏,夜里还有些凉; 若是放置那两人在那边; 第二日定会染上风寒。
  可丫头小厮们又都被她指使出去了; 她也不想扰了她们的兴致,思来想去; 只能自己动手,把她们搀扶进房里去了。
  站在她们面前时,她又犯了难。钱玉和淳于敷虽说都不重; 可她毕竟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不可能同时拖着她们去厢房里。想了想,只能先拖着一个走; 再去管另一个了。
  钱玉侧趴在桌上倒还好,淳于敷全然靠在了花架上,等会儿时辰晚了,夜露星冷,不染病才怪了。
  轻声叹了口气,木雪缓行至淳于敷身侧,俯下/身望着明艳美人的脸喃喃道,“我本意是要让你们过来赏花的; 怎么现下却变成我来做苦力了。”
  说着,她伸出手便要去搀她,方触到她胳臂,她却幽幽地转过了头,满含笑意地望着她,“那可真是对不住了。”
  木雪一惊,触到蛇一般缩回手后,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激了,只得尴尬对她道,“你……你没醉?”
  “我是想醉,可这边的酒,过淡,醉不了。”淳于敷又转过头,望向已经黑如墨石的天际,轻轻说道。
  木雪淡淡看她一眼,“是我思虑不周,忘了你自幼在塞外长大,中原的这些酒,对你来说,确实醉不了。”
  “无碍,反正酒是拿来品的,并非是拿来醉的。”
  说完,她再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天穹,木雪也不出声,两人沉默以对,只有不远处促织鸣泠的声音混合着风吹落花瓣的簌簌声不断传过来。
  僵持了一会儿,木雪率先败下阵来,问她,“你当初,是因为什么过来这边的?别说什么逃荒的话,你以为,那么荒唐的理由,我会信?”
  淳于敷微笑着转过脸来,“我说是因为你,你信么?”
  木雪闻言一怔,随即面无表情地瞥她一眼,见她眼里的戏谑收也收不住,知道她是在戏弄自己,脸色更冷,“自然不信。”
  淳于敷与她说的话,十句里能有九句是骗她的,还有一句一半是假的,还有一半就是无聊的废话,她昨晚……定是昏了头,才得出个淳于敷会喜欢她的这个结论。
  “唉,我坦诚与你说了,你也不相信,那我也没法子。”淳于敷淡笑着摇头无奈道。
  木雪不想理她,起身往钱玉那边走去。既然那个酒鬼不是真的醉了,那她自然能自己走回厢房,用不着她来操心。
  看看她扶起醉成一滩烂泥的钱玉要离开,淳于敷忙叫住她,“你就这么丢下我,不管了?”
  “你不是没醉么?”木雪头也不回地说,“这里离你厢房的路你也不是不认得,还需要我多此一举么?”
  淳于敷听说,“刷”一声躺回花架上不动弹了,盯着她的背影幽幽道,“我觉得这地儿比厢房好,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不错。”
  木雪没听见似的,拖着一只真醉得不轻的酒鬼往回走,踽踽的脚步在寂冷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
  哎,她竟然真走了啊。淳于敷望了会儿头顶已挂上树梢的新月,耳边的脚步声始终未散,她挑挑眉头,站起身,走到艰难拖着人的木雪身边,“需要我效劳么?”
  被问的人正眼都没看她一眼,自顾自缓缓向前挪着步子。
  “你这样走,恐怕子时都到不了房里。”
  她还是没听见似的不理人,淳于敷见状,淡淡一笑,“有时候,对的方法,比蛮力更为取巧。就好像爱情一样,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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