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淡了几分。
江曜两人点头:“我们也是这样想的;那就一起吧。”
一开始三群不同道派的人凑在一起还不是很习惯;经过虞清浅四人的特意促进;渐渐的相处和谐;话题也多了起来。
第1744章 请你出手
于是一群不同道派的人凑在一起有说有笑;去了玄幽谷的交易会举办地。
玄幽谷是在一个大谷地里;四周都是大山或者丘陵;山间树林茂密郁郁葱葱。
举行交易会的地点在玄幽谷搭建的一处坊市内;离虞清浅等人所住院子的距离并不算远。
玄幽谷不像是归元宗一样是以城池的形势而建;并没有商业街;只是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自建立了四座坊市。
四座坊市就是专门用来给谷内弟子做买卖交易的。
这次的交易会在玄幽谷的南坊市;也是规模和面积最大的一处坊市。
南坊市平常甚少开放;这次也是针对另外八大门派的弟子举行交易会而开放的。
一路上;一行人也见识到了玄幽谷高层口中所说;他们的弟子可以随处建立洞府的事实。
穿过山林时;一行人就发现了好几处禁制波动。
当然;他们也遇到了谷中的一些毒物和毒虫;不过有虞清浅在;倒是没有谁中毒。
山间同样生长着不少带着剧毒高级的奇花异草;只是这次没有童渊开口;虞清浅不好再去摘取。
只是遇到种子的时候会让小鱼儿幻化成一条银针大小的鱼儿去收集;也没有谁注意到这些。
就算是在玄幽谷生长着那么多带着剧毒的奇花异草;可是要用种子单独培养成苗也是难做到的;玄幽谷的高层和弟子可没有虞清浅能催生植物的小塔空间存在。
大约走了一个多时辰;一行人终于到了南坊市。
此时南坊市十分热闹;穿着各色各式服饰打扮的弟子们来来往往。
几人刚走到南坊市大门;突然一名身穿归元宗服饰的内门弟子从坊市里迅速的跑了出来;看样子是遇到了什么急事。
当他看到正朝坊市门口走来的虞清浅等人时;脸上忍不住露出惊喜之色。
“虞师妹、封师弟!”他先向虞清浅两人打了声招呼;才随意对霍斐几人点头招呼。
虞清浅见对方额头上有一层细汗;动作还比较匆忙;猜想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师兄这是已经逛完交易会的坊市了?”她淡笑着问。
那名内门弟子抿了抿唇;想了想有些尴尬的讪讪笑笑:“我其实本就是准备去找师妹的;谁知道现在就遇上了。”
“师兄找我有事?”虞清浅猜测是不是内门有人中毒了;否则应该不会急匆匆的找自己。
果然那名弟子急忙点头:“确实找师妹有点急事。”
“我们早上就来这南城坊市的交易会逛了一圈;林师兄看重了一件东西便和玄幽谷的弟子商谈价格;本来已经谈好了;谁知道要交易时对方却突然不卖了。”
“于是林师兄就和那人理论了几句;谁知道没说几句对方就对林师兄下了毒。”
那名弟子脸上露出几分忿忿不平之色说:“林师兄中毒之后就无法动弹;并且脸上一片乌青;我们让那人解毒;他根本不理会。”
“后来玄幽谷的弟子纷纷说我们归元宗不是有一名玩毒厉害的弟子吗?并让我去请你过去解毒;他们是绝对不会出手的。”
他叹了口气:“看着林师兄气息越来越微弱;我没办法只能来请师妹你出手了。”
第1745章 找茬的来了
这名弟子口中的林师兄虞清浅等人都认识;只是却算不上多熟悉。
林师兄叫林铭泽;正是内门比较出众那位气质俊雅贵气的年轻男子。
只是虞清浅和封宸都没想到;居然第一个中毒着玄幽谷道的会是林铭泽。
“既然这样那我们赶快过去看看吧。”虞清浅心中略带疑问;却没有表露出来。
那名内门弟子急忙点头:“太好了;那请师妹你们跟我走。”
“好;师兄带路吧。”
江曜和尉迟钰都没有离开;带着他们的人和归元宗的弟子一起走进了南坊市。
一路上;身穿玄幽谷绿袍的男子都会对虞清浅投来好奇和打量的目光。
她带着众人赶过去的同时;其他门派的弟子也得到了消息;纷纷尾随想去看热闹;这些人中也包括了玄幽谷的很多弟子。
虞清浅等人跟着那名弟子走到南坊市中段的位置;便见不少人围着一个交易亭。
坊市由上百个交易亭组成;交易亭只要每天缴纳一定的灵髓或者谷点就能让玄幽谷的弟子租用。
突然有一名穿着绿袍眼尖的弟子看到虞清浅就嚷嚷了起来;“归元宗那玩毒的丫头来了。”
他这么一嚷嚷;本来围观的人都纷纷转头看了过来;并让出了一条道;个个脸上都带着看好戏的神色。
虞清浅和封宸早就猜到了最近肯定会有玄幽谷的弟子找茬;毕竟昨天虞清浅借着玄幽谷毒雾大阵闯出了一定的名声;肯定会引起玄幽谷擅长玩毒又没有亲眼所见得弟子不服气。
因为虞长风的关系;玄幽谷的弟子也不会傻到直接去找虞清浅茬;他们可不想被打断腿。
但是却能给虞清浅制造麻烦;亦或者说拿别人找茬;但是让她却不得不出手。
只是却没想到玄幽谷弟子找茬的速度那么快;还是拿归元宗的内门天骄做筏子。
虞清浅和封宸也不矫情;直接从围观之人让出来的那一条道快步走了进去。
随即就见交易亭里半躺着一名全身青黑的白衣男子;他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呼吸都仿佛渐渐微弱的快要感知不到了。
虞清浅走过去蹲下;刚拿起林铭泽的手腕准备检查一番开始解毒;谁知道交易亭里唯一盘坐着的那名面容白皙的年轻男子却率先开口了。
“你就是归元宗传说中那个玩毒厉害的大魔王?”年轻男子用一种十分挑剔的目光打量虞清浅。
因为此前虞清浅做的事情都很魔性;加之她曾祖父是个大魔星;于是虞清浅本来只有在归元宗才被人所知的称号“大魔王”;也在另外八大门派中被叫了起来。
虞清浅把了把林铭泽的脉象;发现他中了一种很奇特的毒素;只要中毒时间超过半个时辰就会造成一种假死现象;难怪气息给人的感觉越来越微弱。
这种毒素属于自己研究提炼那种;若是没有下毒之人的解药一般是不可能解得开的。
但是恰巧虞清浅却是个特例;这天下间就没有多少是她解不开的毒素;因为她都是用木系异能直接吸掉的。
第1746章 想算计没门
虞清浅探查掌握了林铭泽体内中的毒也不急着解。
抬头看向那名盘坐的年轻男子淡淡道:“我就是大魔王;你有什么指教?”
“你们宗门这个小子很不识趣;强硬要和我换东西;所以我就给他点颜色看看了。”
年轻男子略带倨傲的继续说:“但我是绝对不会给他解毒的;你要不自己为他解;要不就将人抬去玄幽谷中心区的草屋请谷中的长老为他解毒。”
他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无论是你;还是谷中的长老到底能不能为他解毒;我就不能保证了。”
对归元宗的弟子下毒也是一种切磋手段;只是谁叫对方要着了他的道;这种事情只要最后不真正玩出人命;无论是归元宗还是玄幽谷的高层都不会说什么。
玄幽谷的高层更是乐意见到的;毕竟谷中弟子让正道归元宗的弟子吃瘪也是一件光荣的事情。
年轻男子对自己的提炼的毒素非常有把握;不过也不会真要将对方弄死。
他的目的其实本就是冲着虞清浅来了;等她解不了毒丢脸后;他再拿解药出来解了。
那样之前虞清浅借着他们玄幽谷出名;现在也会因为玄幽谷的他而坏了名声。
对方抱着什么心思虞清浅一清二楚;说来说去其实除了不服气外;玄幽谷不少擅长玩毒的天骄弟子怕也是想借着自己来出风头。
“你对自己下的毒就有那么有信心?”虞清浅反问。
年轻弟子点点头:“这是当然;你要是能现场解了我下的毒;我也就算是服了。”
“可你要是无法解开这毒;那说明你也只是徒有虚名罢了。”他补充道。
虞清浅轻笑一声:“依你这么说;好像无论是我能不能解开这毒;都是我吃亏啊!那我为何要出手呢?”
“你别忘了;他可是你们归元宗的弟子。”年轻男子以为虞清浅是怕了;意味深长的说。
虞清浅耸耸肩;“他是归元宗的弟子不错;可他是内门弟子;我是外门弟子;我们又不熟;我为什么就一定要为他解毒呢?”
随即她话锋一转道:“我觉得你要担心的应该是自己;若你真将他玩死了;那么这就不单只是两门派之间的弟子切磋;而是你刻意故意致死我宗弟子。”
“放心;到时候我们归元宗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虞清浅似笑非笑的看着年轻男子问:“你不会是其他宗门的奸细吧?就那么想挑起归元宗和玄幽谷敌对或者直接打起来?”
哼哼;想要算计自己没门;就算要借着这件事做文章;虞清浅也会将整件事反算计按照自己预想的方向去走;而不是被对方提着线走。
那名年轻男子一噎;脸色变了变;“你胡说;只是下个毒而已;你别乱七八糟的扯到其他地方。”
其他在场看戏的弟子其实都知道玄幽谷的这人是想要找茬算计虞清浅;可却没想到这个女人口才如此了得;几句话就将事情的严重性上升到了宗门之间的斗争上。
第1747章 早这样不就得了
玄幽谷在场看戏的弟子对虞清浅的忌惮又多了几分。
这不单只是反应大魔王的嘴能说会道;也说明她的心智不凡;那么快就在心底做出了反应。
只是大家都不知道她接下去还要如何反击;许多人都很期待。
虞清浅挑挑眉;看着男子说:“我怎么乱七八糟的扯其他东西了?你不会是做贼心虚了吧?”
“你才做贼心虚;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你怎么说。”年轻男子硬着脖子道。
虞清浅站起身;淡淡的睨了对方一眼;抬步就准备走出交易亭;“那你慢慢的玩;我就不奉陪了!”
年轻男子看着虞清浅要走;心里本来的倨傲得意和平稳心境被打破;人要是走了他不是白算计了一场吗?
“等等;你不是被称为归元宗内玩毒最厉害的弟子吗?怎么这样的毒素你都不能解?”
那名弟子用激将法说:“我看你这是没本事;才借口想要离开吧。”
“你昨天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办法走到了毒雾大阵接近第八层的区域;难道是身上带了什么避毒的宝贝?”
“或者你已经看了;其实根本就解不开他身上的毒;所以以退为进想要离开?这是不是说你所谓的玩毒厉害都是吹出来的?”他继续刺激。
其他人一听;也貌似有那么点道理;虞清浅昨天进入到毒雾阵中;也有可能不是她本身抗毒或者玩毒厉害;而是身上佩戴了什么厉害的防毒宝贝。
毕竟她的身后可还站着一名合灵境的魔道太上老祖。
越这么想;越忍不住有人开始怀疑;至于在山腹中虞清浅轻松摘取毒花毒草的事情;也被他们归在了她拥有亲和力的特殊天赋上。
听这到这人的质疑;归元宗的弟子们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脸色不虞。
内门弟子对虞清浅更是复杂;他们不知道这个女人真要见死不救;还是她有什么目的?
江曜和尉迟钰两人则完全是一副看戏的模样;两人丝毫不担心虞清浅会被对方算计;只觉得对方等下绝对会要付出很大代价这事才能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