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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护卫,你个蠢奴才,没看见我们要坐下去了吗?”每次总会被这个性红的家伙捣乱,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国色夫郎,这恐怕是你一人所为吧”红护卫拱手说道,不是第一次听见国色这斯把自己唤成奴才了,敬他他才是自己的主子,不敬他,连个屁都不是,就算是告到女皇陛下那里她都不会眨一下眼睛的。
国色看了看天香,他已坐到了主位旁边的位子上,“国色,我坐这里了”天香无奈的笑了笑,他比国色更晓得审时度势,这场宴会显然不是为自己准备的,怎可不识趣呢,不是自掘坟墓吗?就算自个背后有周父后撑腰也要先自保了才有力气去搬救兵么。
“天香,你怎么一点骨气都没有,这位子凭什么一个新人都可以坐,而你我却不行!”国色气氛极了,如果这个位子不是他们俩的,这府众就没有其它的人赶坐了,除了现在集王爷宠爱于一身的南宫飞羽。
最后他很无奈的走到了次席位,最起码他还是周皇后的侄子,也不至于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这个脸,若是识不得大体连累了周皇后,也有他好受的。
各位入席后王远和王爷一同出现在主席位,各位朋友和大人又准备起身来迎接,王爷向他们做了一个不必的手势,便都又坐了下去。
王府的礼仪向来不是格外严格,本就宫规礼仪就多,若是回到府里来,还那般的沉重,对于一个从小不在宫里长大的王爷来说,闷得慌了。
红护卫一声开宴,众人进入了声色之中,把酒言欢又有舞姬在身旁陪着,那个叫纸醉金迷……不过是装给今晚的有心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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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有点头晕,妻主!”飞羽摸着额头问翼菲,有一阵没一阵的眩晕,眼前的景物也是有一阵没一阵的模糊。
“是吗?让我摸摸!”翼菲伸出了那嫩爪子装模作样的惺惺作态,在某暗屋檐上正有人密切关注着这府里的一举一动。
“妻主,我也有些头晕!”王远摇了摇头,趴在了桌上,酒壶碰倒,洒满了一地的酒。
“……”御史大夫一头载在了桌子低下,发出沉重的闷响声。
“……”接着又一人载倒
“这酒里有毒……是谁下的毒……。”翼菲断断续续的说着,脚下一个没扎稳,咕咚的倒在了飞羽的身上。
这满院的人就都一个个接一个个的倒下了……酒菜撒满一地,歌姬舞姬尖叫着撤离了王爷府。
只见黑衣人从四面八方而下,一共八个人,想必是把她们府要翻个底朝天了
他们蒙着黑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对眼前的现象很出乎意料似的,在检查完每个晕倒的人后便四散开来,又去搜每一间房,似乎在找些什么东西。
这么黑灯吓火的,也为难他们了,好在这府内人各个都倒下了,这药不是他们下的,他们的任务是在府里的人都在忙宴会的时候动手找他们主子要的东西,没想到不只是他们要对亲王府下手,还有其它人也要对亲王府下手。
“老大,是什么人在他们的酒里下了迷魂药”一个黑一人对为首的黑衣人说,精神紧绷,眼神淅沥。
“不知道,我没有下令”那个被唤做老大的人举着手中晃晃发亮的边大刀左顾右盼边回答。
“会不会有炸,老大”这斯似乎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今晚他们的行动众并没有下毒这一步。
“管它是谁下的毒,总是天赐良机,开始行动”这黑面老大一声令下,时间不多了,也没时间考虑是何人所为,亲王府高手如云,趴下了几个对他们的行动也是有帮助的,若不行动回去也是死,还不如博一把。
其中有一个房间忽闪忽亮的,这群黑衣人都觉得怪怪的,其中一个黑衣人打开了那扇门,只见堂内一尊观世音菩萨像,两边是香烛,中间贡的不是水果,不是糕点,而是用金子打造的龙凤托盘,里面则盛着一枚金制钥匙,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
那黑衣人朝外面的那些黑衣人招手让他们进来这屋子,一群人围着这金钥匙欣喜,仿佛是一只会生金疙瘩的母鸡般立在他们中间,这应该就是主子让他们找的东西了,那黑老大一个矫健的飞刀,钥匙已经入怀。
“撤……”又一身令下,全体准备撤退。
“你们要找的是这枚钥匙吗?早知到干嘛不让你们的主子直接跟我说得了,我送她几把,我这儿还有好多呢!”翼菲冷冷的声音响起,虽不大,但不怒自威的声线足以镇住在场的所有人。
“好大的胆子,红护卫,把他们全都给我抓起来”在那群被镇住的黑衣人回神期间,翼菲狠狠的拂袖,一声令下,这灵公主也做得太过分了,平日里为难就算了,现在还打起金库要是的主意来,她要什么没有,拿了这钥匙绝不是为了取宝藏,是为了嫁祸。
“是”红黄蓝绿全部出动,以一敌二,全部一个一个的跪倒在王爷,飞羽和夫王面前
“给我扒了那层黑皮,看看是何许人也”翼菲可没兴趣跟一群蒙面公子在这里瞎扯,堂堂亲王府遭贼登堂入室,抓到了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传了出去岂不是笑话。
“原来是你们几个,记得半个月前,就是你们几个刽子手想把我爹和我赶出京城,害的我们无路可走”飞羽见了有些面熟,突然想起曾今被驱赶出京城的是他们,气愤难当的脱口而出。
“今天你们又来做灵公主的鹰犬,毒害我们,幸好我们提前有准备,不然被你们那个灵公主变成冤魂都不知道”飞羽抽了腰间的软龙甲亮晃晃的指着其中为首的黑衣人。
“传说众的软龙甲,南宫世家的传家之宝,剑中之魂”红护卫见这可软可硬薄如禅意的剑眼睛发亮,以前只是听说过南宫世家得剑众之魂,唤做软龙甲,只是一直从为亲眼见过,没想到居然是攀附在飞公子腰间之腰带,自己却从未发现过,实乃神物。
而且这剑只有男子练得,传男不传女,很是奇怪,在这女尊时代一般家族之物都是传女不传男的,而南宫家则是传男不传女,剑为男柔之物,女子碰不得这剑的。
“毒不是我们下的,我们只是奉命来探菲公主的一举一动,还有那个金钥匙宝贝,还有就是飞公子您!,你们杀了我,留下我这几个兄弟”黑衣人领头的那个人说,出生入死的兄弟,自己没了如果能换来兄弟们的命也是值得的。
任务没有完成回去也是死,还不如搏一搏菲亲王的仁义,听说这菲亲王平日里骄奢淫逸,实际上做过除暴安良之事。
“回去告诉你们主人,飞公子和菲公主如胶似漆,无需再探,至于拿给钥匙宝贝,她想要,自己来取,不过这边还有很多一摸一样的,至于哪一把是她想要的,我们就不知道了!”说完菲哈哈大笑起来,格外的窈窕。
“谢菲公主不杀之恩,它日有机会必报答,后会有期,走!”那帮黑衣人谢过后便飞梁而消失在夜空之中!
“公主为何不杀了他们,只要主人下令,我们四大护卫,便可立即帮您解决掉”红护卫说,这斯只要被当成刺客,格杀勿论的权利四大护卫还是有的。
“杀他们,我得不到好处,到时灵公主人不见了,一口咬定就是我杀了人,凭她的本事,今日我还不是她的对手,何不放人一条生路,我看那领头黑衣人倒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何不将其收为己用呢?而且很明显我这步棋子是下对了,何况灵公主为何这么重视这把钥匙,我还不清楚,我们还需要她亲自来告诉我们答案!”
慕容翼菲,总觉得不是陷害那么的简单,里面定有什么隐情是她不知道的,也难怪自己并非深处宫中多年,一些秘密的情报自己肯定是不如翼灵那样的知晓清楚。
“所以妻主想从这黑衣人身上着手!”阿飞夫郎接过翼菲的话。
“阿飞说得很对,我们目前唯一的突破口就是这群蒙面男子”翼菲又接着他的话,同时为飞羽的聪敏感到惊喜,更重要的是他收回腰间的那把软龙甲,自己曾今听师傅说过这天下的名剑。
第十,精致优雅之剑,承影无形剑
第九,尊贵无双之剑,纯钧纯钩 白剑
第八,勇绝之剑,鱼肠黑剑
第七六,挚情之剑,干将莫邪 银剑紫剑
第五,诚信高洁之剑,七星龙渊白剑
第四,威道之剑,泰阿太阿 软剑
第三,帝道之剑,赤霄铜剑
第二,仁道之剑,湛泸黑剑
第一,圣道之剑,轩辕夏禹剑金剑
而这软龙甲的前生就是这剑谱里排名第四的威道之剑,太阿软剑,相传晋王为夺得此剑攻打楚国,楚王被逼上城墙到了绝路
楚王登上城头,只见城外晋国兵马遮天蔽日,自己的都城宛如汪洋之中的一叶扁舟,随时有倾灭危险。
晋国兵马开始攻城,呐喊声如同山呼海啸,城破在即。
楚王双手捧剑,长叹一声:“太阿剑啊,太阿剑,我今天将用自己的鲜血来祭你!”于是拔剑出鞘,引剑直指敌军。
匪夷所思的奇迹出现了:只见一团磅礴剑气激射而出,城外霎时飞砂走石,遮天蔽日,似有猛兽咆哮其中。晋国兵马大乱,片刻之后,旌旗仆地,流血千里,全军覆没……
这件事情过后,楚王召来国中智者风胡子,问道:“太阿剑为何会有如此之威?”
风胡子对道:“太阿剑是一把威道之剑,而内心之威才是真威。大王身处逆境,威武不屈,正是内心之威的卓越表现,正是大王的内心之威激发出太阿剑的剑气之威啊!”
后来为避免招来祸事,楚王命人把这太阿剑沉入太湖底,可怎么也挡不住盗剑之人潜入太湖湖底盗取宝剑,确什么也没有找到。
坊间流传被南宫家收藏名字更为软龙甲,可是谁也没有见过它的真身,就是刚才红护卫说出的那也只是猜测,并不能确定飞羽腰间的剑就是那把传世名剑太阿剑。
至于翼菲手中的苍月剑,则是地地道道的帝道之剑,赤霄铜剑。饰有七彩珠、九华玉的寒光逼人、刃如霜雪的宝剑,剑身上清晰镌刻着两个篆字:苍月
只是这翼菲从来就未曾让这把赤霄出过手,还硬生生的给人家取名苍月剑,还活生生的把剑身上赤霄两个字改成苍月二字,理由是风雅一点才配她现在初夜王爷的身份。
活生生的两把好剑都脱胎换骨的摇身一变,变成了现在的软龙甲,和苍月剑,名字倒还听得,只是这夫妻俩也是忒低调了滴滴,要是搁在国色活是灵公主手上那还不天天炫剑啊……
“那主人怎么跟他联络,我们连他们姓什名谁都不知道!”红护卫接着问,后悔刚刚没有找出他们一伙人的联系方式,恨不得把他们又活捉了回来再问个明白,刚刚被那飞羽的软龙甲吸引了去,出现了红护卫少有的粗心大意。
“他们还会再来的”夫王替翼回答了红护卫的问题,他绝对算是一个角色,深谋远虑得又是翼菲都觉得自己一介女流都不如一个男子。
“还会再来?”红护卫有些不解,那这黑衣人还不逃命去了,灵公主那儿肯定是呆不了了。
“红之谷呀红之谷,你平时那么聪明机警,今儿怎么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是不清楚呢?”翼菲哈哈大笑起来。
这红护卫原名叫红之谷,红家的五毒断魂掌的传人,嫡传的至真、至纯、至粹的独家功法,有掌到魂断的之的说法,具体也没人见识过。
“请主人赐教”红之谷拱手请教,自己还真抹不着头脑。
“刚刚那个领头的蒙面人已经说了后会有期,哈哈…。。哈哈”翼菲笑得一阵窈窕,虽然自己贵为王爷,但红之谷她们几个与自己年龄相仿,开开玩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