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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菲的脑细胞不停的死上几亿个小细胞,又不停的生长出几亿个脑细胞,暗自反复掂量着这十四个字。
给男人写书信,还是头一次呢,以前不屑于悄悄递情书这种幼稚之事,认为写情书是在贬低自己的智商。
现在轮到自己的时候,绞尽脑汁,也就出来这十四个字,而且还得推敲推敲,总觉得写得不合适。
哪个少女不痴情,是指自己痴情,会不会太露骨了,自己一届王爷,无须对一个男人痴情到要表露的地步,会不会过于唐突。
哪个少男不怀春,飞羽看到后会不会笑自己自作多情,会不会觉得她和幼稚,然后骂他一句白痴,再把信给付之一炬。
翼菲的脑子里浮现出各种飞羽在珞珈收到这封信的表情。
对了,还有,飞羽会不会把这封信给小鸢尾和小灵芝看,要是看了,那她还不是丢脸丢大了。
想到这里,翼菲把那张写了字的白纸和涂鸦涂得稀烂的纸捏成一个团,扔进了火盆。
窗外,红之谷和黄之崖趴在窗户上朝书房里面张望,也不知道殿下自从从西殿回来后就一直呆在书房做什么,门窗紧锁都一个时辰了。
突然窗户被打开,红之谷和黄之崖吓了一跳,就差没有把俩手指咬在嘴里发抖了。
“你们俩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哪个……我们担心你出什么事?”
“你们主子是那么脆弱的吗进来,给我参谋参谋我写的信。”
“信!”黄之崖和红之谷齐声惊讶道。
“什么表情,没见过我写信吗/”
红之谷和黄之崖齐刷刷的摇头:“没有”
“这回不同,写给你们飞公子的情书”
“飞公子……情书……”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太不对了。”
“少说废话,快给我进来,写不好,要罚你们站在太阳低下站一下午”
红之谷和黄之崖虽然是特工世家出身,但早已厌倦了罚站晒太阳这种事,于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帮主子参谋情书。
进了书房门,翼菲把她写的那风信从火盆里捡了出来,递给红之谷和黄之崖,双手摊开,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储王椅上,拉开梅花扇,使劲摇啊摇,时不时的偷看红之谷和黄之崖拆开信后的一举一动。
红之谷和黄之崖接过信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这主子是在搞什么,情书怎么变成了小纸团,而且还是从火盆里捡出来的纸团。
打开纸团,全部是用毛笔涂鸦的东东,乱七八遭,红黄二人看看纸,又看看主子,欲言又止。
翼菲缕缕自己的头发,继续摇着梅花扇,故作镇静的说:“看我做什么,不是那张,是另外一张,刚被你们不小心,掉在地上的那张。”
红之谷和黄之崖囧了,立刻到地上慌乱的寻找,找到后,打开来一看。
“哪个少女不痴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噗……”
红之谷和黄之崖忍不住笑了出来,而且还是叉着腰,笑得前俯后仰。
翼菲收了扇子,直起身子,怒目圆睁的说;“你们俩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写得不好吗?”
红黄两人笑得捂了肚子,扭曲着身子,挪到凳子上坐了下来,越笑越厉害。
翼菲见她们俩直接无视自己的问题,干脆用扇子重重的敲桌子:“你们还有完没完,写得不好,笑一下就够了,至于笑得肚子疼嘛,再笑下去,我要打掉你们的门牙了。”
此言一出,果然有效,红之谷和黄之崖立马闭上了嘴吧,面无表情的呆坐在凳子上,五秒过后,两边的脸胀得越来越大,不得不破功,又酣畅淋漓的笑了出来。
翼菲拿着扇子,离开储王椅,在红之谷和黄之崖面前来回高速度的走动,一边走还一边呵斥:“好啊,平日里对你们是太好了,现在都敢嘲笑起主子来了,今天这情书,你们要是参谋不好,看我不要你们站一个下午”
终于还是罚站这种事对黄之崖和红之谷有效,她们二人立马拿起那封信仔细认真的装模作样的阅读起来。
黄之崖:“嗯,很好,情深意切”
红之谷:“是的,思念之情用欢快的文字写出来,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黄之崖:“最重要的是言简意赅,还带有诗情画意。”
红之谷:“总之是非常好,飞公子收到后肯定会浪子回头金不换”
黄之崖:“是啊,定会从远在千里之外的珞珈,连夜赶回天朝,与主子您白头偕老”
翼菲被夸得飘飘然,甚至还在想像她和翼菲见面的感动场面,一手卧着扇子柄,一手握着扇子头,小脚儿微踮,小额头儿微微抬起,笑纹堆满了脸颊。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路人甲的留言,抱住啃一个,我已经测过了,确定是怀孕了,但我还是会更文的,一个礼拜大概一万到一万五千字不等,一直更到我要生了为止,生完后会继续发文。
鄙人没有上班,所以不用担心我会弃文,因为除了写文,我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只是受身体影响,有快有慢,有多有少,见谅一点点啦,啵一个哦!
、第三十八章
珞珈城的大殿之内,飞羽正和小鸢尾;小灵芝一起学习佛经;每人手捧一本可兰经,听大护法咿咿呀呀的讲着。
忽然一小和尚红着个脸;连滚带爬的闯进大殿。
“不好了;不好了,后院不知是哪里飞进来一只小白鸽;羽毛如雪,喙如血;爪子如黄毛虫;赖在那课杏花树上;就是不肯走;脚踝处还用银绳系着一封鸡毛信;俺们捉也捉不着,赶也赶不走。”
小鸢尾听着,眼睛滴溜的转,刚一咧嘴,就听见大护法“咳咳……”两声,小鸢尾低头,偷瞄的大护法一眼,只见他正襟危坐二三更,面瘫咳嗽两三声。
大护法这一声咳嗽,不紧吓到了小鸢尾,小和尚也僵在了地上,不敢大声诉说苦楚了。
“去吧,看看是何方神鸟”大护法面瘫色的动了动唇。
“好唉!”小鸢尾拍手叫好的站了起来;接着拱到大护法怀里,扑腾扑腾的拍大护法马屁:“大护法哥哥就是好唉,太爱你了”说完后变本加厉的踩着大护法的膝盖在大护法额头上重重的盖了一个章子。
大护法顿时满额头的黑线,还伴随着小鸢尾的晶莹剔透的口水从他的眉心一直流到鼻子尖,大护法不动声色的用小灵芝送给他的手绢擦掉了小鸢尾的口水,又不动声色的恢复面瘫色。
飞羽拎着小和尚,就往后院走去,小灵芝和小鸢尾屁颠屁颠的跟在了后头。
有小和尚的指路,飞羽他们很快找到了那棵小白鸽藏身的杏树,未见小白鸽的声影,只听见“咕咕咕咕……”的声音。树下簌簌的一连掉下不少的树叶。
接着白鸽展翅从茂盛的树里面飞了出来,扑腾的歇在了飞羽的肩上,依旧咕咕咕咕的低语。
小和尚一见白鸽歇在了飞羽的肩上,傻在了原地,多少小和尚摘不下来,赶又赶不走的小白鸽,居然活生生的站在了这个叫做飞羽的肩头,小和尚傻傻摸摸脑袋,呵呵的傻笑了起来。
飞羽笑着抚摸了小白鸽两下,把小白鸽从肩上接到手上,然后取下那封小和尚口中的鸡毛信正要打开,被小鸢尾跳起来捷足先登,抢了那封鸡毛信去。
“哪个少女不痴情,哪个少男不怀春”小鸢尾大声朗读完毕,看看南宫飞羽,又看看小灵芝,脑子上挂满了三个大大的问号。
小灵芝使劲摇头,一脸无辜和听不懂的无辜的回看着小鸢尾。
飞羽心头一惊,脸颊绯红。
小和尚抱头鼠窜般奔走相告“鸡毛信上写的是:哪个少女不痴情,哪个少男不怀春哦”
飞羽脸都红到脖子上了,一脸血的无奈的看着殷勤奔走相告的小和尚们。
“小鸢尾,小灵芝,回屋!”飞羽冷冷的道。
小鸢尾和小灵芝摊开手,乖乖的回屋了,飞羽紧随其后。
打飞羽进珞珈,受到大护法的首肯,就一直和小鸢尾,小灵芝住在一块儿,屋里不多不少,正好三张床。
一张大床,两张小床,之前大床是给女皇住的,小床是小斯门值夜小歇的,现在情况有变,小斯睡旁屋,小鸢尾和小灵芝睡小床,飞羽则睡上了珞珈女皇睡的龙床。
乃们以为真的是龙床吗?非也非也,还有大护法在呢,小斯的床被改成两小龙床,檀木上雕刻的花纹系龙凤呈祥,而飞羽睡的那张大床,则改头换面,变成了五福捧寿图的雕花木。
孰重孰轻,看一眼便知。
这两小娃,每晚等小斯们伺候完,灭等后,都会从自己的龙床上爬下来,摸着黑的爬上飞羽的大床,还理由充分的蹭蹭飞羽说:“害怕,咩……”
从此,每晚,大床上就从一人变成了三人,飞羽在中间,小鸢尾在左,小灵芝在右。
刚一关上房门,小鸢尾就趴大床上,眨巴着眼睛问飞羽:“飞羽哥哥,怀春是么意思咧”
小灵芝也附和着小鸢尾问同样的问题。
飞羽看着两小家伙晶莹的瞳孔,无奈的解释道:“等你们长大了就知道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小灵芝和小鸢尾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眉毛囧一起的左思又想。
飞羽见床上两只小脑袋瓜子左摇右晃,定还不死心的思索怀春二字的意思,于是内心祈求观世音:“让这两小娃别再问了哇,放过我,行行好吧!”
刚一祈求完,飞羽斜眼瞧了俩娃,小鸢尾眼神滴溜的突然闪亮的抹过一颗星星,飞羽顿时如五雷轰顶,暗自咆哮:“完了!”
果不其然,小鸢尾从床上蹦了起来:“飞羽哥哥一定知道怀春是什么意思,小灵芝,我们也快快长大吧,长到和飞羽哥哥一样大的时候,就知道怀春是什么意思了。”
小灵芝看着欢喜的小鸢尾,重重的点头,而后和小鸢尾一样,蹦了起来,俩家伙手拉着手在床上转圈圈。
飞羽额头黑线直冒,默然……
手里头攥着那鸡毛信,恨不得把它捏得粉碎,丢脸丢到家了,也不晓得她慕容翼菲在搞什么鬼。
飞羽心里憋着一股子难受劲儿,欲要丢 掉那纸团子,又在手里攥得紧紧的没扔了出去,打开来看,还是那十四个字,一滴多余的墨汁都没有。
窗外杏花树上的小白鸽,偷了空子,歇在了窗户上面,“咕咕咕咕……”的啄着身上的羽毛。
早就觊觎那只小白鸽的小鸢尾和小灵芝见小白鸽歇窗户上,注意力一下子从那鸡毛信上转移到了小白鸽上,从兜里掏出早上没有吃完的玉米粒儿喂起了小白鸽。
小白鸽倒是不认生,见好就收的跳上了小灵芝的手,不停的啄食小鸢尾手掌里的玉米粒儿。
飞羽坐在桌前,研了磨,提起毛笔,扫了一毛墨汁儿,圈出少女,少男四字,写上标注“老胳膊,老腿儿,还少女,少男,羞不羞啊。”
卷了信,用了红绳,把信系上小白鸽的小白腿儿,推开窗户,摊开手掌,此时出现的结果应该是小白鸽扑扑翅膀,带着主人的鸡毛信,飞上天去。
非也,非也,小白鸽咕咕咕咕四声,扭头,幽怨的看着小鸢尾手里的玉米粒儿,果断的飞回小灵芝的手里,再加食了三颗玉米粒儿,满意的扑扑翅膀,飞出窗外,飞上蓝天,飞过高山和流水。
***
中和殿内,灯火通明,案几上的折子堆成一堆,翼菲批完一折接一折,紫苏在一旁用针挑了好几次的灯芯。
蓝之灵和绿之意守在中和殿门外已经哈欠连天,推了殿门的一道小口,探进去一根小指头,勾了勾手指,半响,红护卫从里头出了殿门,小声的问她们俩肿么鸟。
“红姐姐,启明星都该出来了,主子怎么还在批折子呢?”
“我也不清楚呀,都催了三次了,只叫我们先回去休息,可主子都没有睡,我们怎么能休息呢”
“是啊,那怎么办,我们俩都快顶不住了!”
“要不你们俩先回去休息,要是主子真的要彻夜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