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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没有伤到根本。”
曜王拍着她的背,他知道她听到稳婆身死的消息肯定会多想,他也会止不住多想,可是他必须告诉她事实。
孩子,是他们之间最重要的牵挂,不管以后的消息有多坏,他们彼此都不能隐瞒。
等到六娘的情绪稳定下来,曜王才道:“不要慌,暗中是不是有人盯着咱们不知道,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越是稳得住越能找到敌人的马脚。”
“接着来怎么办?”
“先去皇宫吧,今天安帝大婚,我既然回来了,便要去露个面,你要去吗?”
六娘点了点头,她想去仪元殿看看,“仪元殿一场大火毁了,你没有再让人修?”
“没有。我想着总要搬出宫,建好了给安帝想念你不成,便不准再建,直接推平了。”
“那树屋还在吗?”六娘问。
曜王摇了摇头,“进宫去看看还在不在吧!”
两人起来吃了点东西,然后梳妆打扮进宫。
安帝大婚吉时跪拜,曜王只要参加,便是坐在上位,安帝和沈倚洛也要对他行跪拜之礼,因为要是既是先帝也是安帝的兄长。
本来曜王身边沈王妃的位置,六娘是不能做的,可是曜王却道:“这个位置本来就是你的,坐吧!”
虽然他重生回来,将皇后之位给了沈氏,让六娘的身份很尴尬,但是他却没怎么后悔过。
若是还和上一世一样,六娘还是他的皇后,在没有人任何人能威胁到她的时候,她或许给他的还是一世的虚情假意。
他们之间搀杂着太多的东西,真实的情感太少了,少的几乎要全身心的去感受才能感受的到。
但是他却渴望这些真实,哪怕比糊里糊涂的上一世痛苦了一千倍一万倍。
六娘犹豫了一下坐了上去,并不是自己也认为,这个位置就是自己的,而是想要让安帝看清楚两人之间的身份。
六娘出现在大殿之内,引得百官一片哗然,小声的议论之声也嗡嗡嗡的响了起来。
“谢御史,你快看看,坐上曜王身边的人是贵妃娘娘吗?”
御座旁曜王的蛟椅离殿下的百官还是有一段距离的,谢御史在看到六娘出现的时候,同样拼命的睁大眼睛使劲的看。
听到有人问他话,谢御史摇了摇头,“看不清。”
“曜王可能是找了一个近似娘娘的人吧,毕竟娘娘难产而死,这事所有人都知道,总不能娘娘突然死而复生了吧!”
“可是曜王竟然让那人坐在了沈王妃的位置上,这若不是贵妃娘娘,她敢做吗?”
百官议论纷纷,谢御史却莫名的感觉那应该就是六娘,就算为了他的夫人,他也希望是。
自从六娘出事之后,他的夫人便像是丢了魂一般,让他看着便揪心。
很快吉时到了,安帝和沈倚洛拜天地,六娘和曜王平平静静的受了两人的跪拜之礼,然后看着百官对两人大礼参拜,这其中唯一没动过的两人,便是他们两人。
安帝回头看了看六娘,眼中没有不甘,却始终是那种志在必得的眼神从来没有变过。
六娘对着安帝笑了笑,似乎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
哪怕现在他与曜王的身份转变了,可曜王的地位并不比他低多少,甚至他现在依然还处处受到曜王的钳制。
他想为所欲为,现在还做不到。
“六娘,你果然不一样,为了不用嫁给我,对我百依百顺,或许你在乎的是结果,但朕享受的过程。”
安帝邪笑的对六娘说。
对安帝百依百顺,这话非常的暧昧,甚至还在暗指六娘已经失身于他了。
也对!
六娘与安帝单独相处了大半年,安帝又那么喜欢她,若说他们之间没有发生点什么,恐怕没有人会相信。
尽管六娘知道,他们之间确实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别人不知道,曜王也不知道。
安帝分明是在挑拨六娘与曜王的关系,这招虽然不怎么高明,却是很有用。
毕竟安帝在想得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曜王的妃子了。而她跟着曜王的时候,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曜王就不一定不在乎了。
六娘没有看曜王的表情,而是对着安帝道:“所以皇上的意思是,皇上喜欢做下面的那一个吗?”
这话说的,好似两个男人在行房一样,曜王闻言愣了愣。
“你什么意思?”曜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这次是曜王开的口,“这你都不明白,皇上要扯谎,先在皇后身上练练手再说吧!”
曜王确实没有碰过女人,可他却看过春宫,对于行房之事还不至于一窍不通。
可现在却是被这两人说的一头雾水,男下女上是怎么做到的?难不成他们行房的时候,都是六娘压着曜王?
安帝只是这么想了想,便浑身一哆嗦。
到底是六娘好这口,还是曜王好这口?
曜王拉着六娘站了起来,“皇上大婚是普天同庆的大事,虽不至于大赦天下,但可以趁着边关安稳,让久驻边关的将士轮流回乡探亲,也算是施恩与民。”
曜王说完便拉着六娘走了,既是他开了口,百官便会拟折子写章程。
出了大殿,曜王轻轻地对六娘道:“刚刚说的话,咱们以后可以试一试。”
六娘呼吸一滞,淡淡的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要戳穿安帝的谎话而已,王爷不要多想。”
曜王将人带进了怀中,“本王已经清心寡欲了两年多了,想没有个想法很难。”
“王爷身边还缺的了女人,王爷不要说笑了,何况沈王妃也好了,王爷看不中其他女人,难道沈王妃不能侍候你?”
曜王叹了一口气,“或许我是为了你禁欲吧!我虽然是帝王,但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我都下意识的没有碰其他的女人,大概就是一直知道你的底线在哪里吧!”
曜王亲了亲六娘的额头。
“沈王妃的事情,我还没有想到要解决的方法,我不能保证能解决的尽善尽美,但我能保证,她不会插足在我们之间。”
六娘没有说话,和沈王妃以及沈倚洛相比,她就显的太自私了。
她做不到他们那样,可以与一堆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她始终认为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
两人不再说话,六娘带着曜王到了树屋的底下,“王林将孩子掉包之后,先藏到了这里,而邢公公救下了我之后,也将我藏到了树屋,邢公公把我放到树屋的时候,就没有看到过孩子吗?”
曜王道:“没有看到孩子的可能性很小,王林当时是御林军协领,在没有抓住苏詹的时候,他肯定是带着人不断的在宫中搜查,他若是将孩子放在树屋,只能等出宫的时候,将孩子带走。”
六娘接着道:“这么长时间,要么王林得手后,孩子立刻便被苏詹抢走了,要么邢公公看到了树屋有一个孩子,却在我醒来之后,没有告诉我。”
“在苏詹已经瞎了,行动迟缓没有方向的前提下,你更相信哪一种?”
六娘没有回答,若邢公公有问题,他为什么要救走并带走自己?他所图的又是什么?
曜王拉着六娘出宫,“走吧,去问问邢公公,看他怎么说吧!”
两人出宫,且说沈倚洛入住坤元宫之后,安帝一句话都不打算说便要离开。
沈倚洛喊道:“皇上,臣妾有话说。”
安帝没有停下脚步,沈倚洛赶紧道:“是关于六娘的。”
沈倚洛看着安帝停下脚步,这一刻她宁愿希望他在听到六娘的时候也无动于衷。
安帝虽然停下来,却并没有回头。
“你们都下去吧!”沈倚洛让宫人退下了,才对安帝道:“皇上怪我想将六娘送走,岂知她因为威胁过臣妾,臣妾才不得不如此的。”
安帝回头,脸上带着漫不经心,“哦?她威胁你?她是怎么威胁你的?”
“她知道曜王会来救她,若是曜王不能赶到,她宁愿死在皇上的面前,也不会进宫。她说她并不是为了曜王,而是为了孩子。”
若沈倚洛说六娘宁死不屈是为了曜王,安帝还有可能不信,可她说是为了孩子,安帝便不确定了。
六娘有多么在乎孩子,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她可以为了孩子,连性命都不要,又怎么会让她的孩子被别人戳一辈子的脊梁骨?
沈倚洛在安帝如有实质的目光中,接着道:“我知道你不想失去她,所以我只能帮着她离开,可她应该是知道自己走不掉,已经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
安帝问:“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沈倚洛垂首,“臣妾只是想让皇上知道,臣妾为你什么都愿意做,若是哪天六娘同意了,臣妾也可以将位置让给她。皇上若是不信,臣妾现在就可以写一道懿旨,盖上凤印。”
安帝邪气的笑了笑,“懿旨什么的,朕用不上。若到时候她愿意做朕的女人,舍了这天下又如何,不用你写到懿旨同意我们。”
安帝说完,大步的离开了,留下沈倚洛苍白了脸色。
“沈倚洛不要着急,这个男人太强大了,你一定要沉住气,这样才能慢慢地得到这个男人。”沈倚洛轻声的说。
她要做的,就是完全取得安帝的信任,一步步的占据他所有的心神。
这一晚,安帝与皇后并没有圆房,不过这不是百官关心的事,他们更加关心的是安帝什么时候选秀纳妃。
到了第二天,便有迫不及待想往后宫塞人的大臣,对安帝上了选秀的折子。
安帝却淡淡的道:“朕的皇位是皇兄的,这以后的继位之人,自然也会在皇兄的子嗣中选人,众卿劝朕纳妃,还不如多劝劝皇兄多纳几个妾室,好给皇家开枝散叶呢!”
众臣面面相觑,虽然当初禅位的时候,安帝也说过这样的话,但是谁不想自己的孩子继承皇位,安帝这样说到底是真心还是只嘴上说说?
安帝在早朝上说的话,很快便传开了,坤元宫的沈倚洛自然也听到了这些话。
她想了想道:“去给皇上说,我想派人去怀恩画一张小皇子的画像,若曜王的子嗣都有继承皇位的资格,等以后小皇子进宫了,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怕是让众人说我这个做皇后的不尽心了。”
跟着沈倚洛一起进宫的丫鬟,听到这话不由睁大了眼睛。
“娘娘,难不成您还要帮着那人养孩子不成?您若是有了孩子怎么办?难道也要排在那人的孩子之后吗?”
“我的孩子?”沈倚洛笑了笑,“我的孩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呢,但是和六娘处好关系总是没错的。去吧,去对皇上说一声,想来皇上应该不会反对。”
待丫鬟绿鹅出去了之后,沈倚洛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她想起了那在饭馆一面之缘的孩子,六娘说那个孩子不是她亲生的。
她不管那孩子是不是亲生的,那要的都是跟在曜王身边小皇子的画像,她承认的也只是那个小皇子。
沈倚洛的提议安帝果然没有反对,她没有耽搁,直接派人去了怀恩讨要一张小皇子的画像。
“等小皇子的画像到了,请外命妇都来看一看,小皇子毕竟是长皇子,没有在京城办过庆宴,但众人都该认一认。”
绿鹅看着沈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