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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你没事吗?”海芋初漾赶到天仪风的身旁,温声细语地询问着天仪风的情况。
“没事。就凭她那么点本事,还杀不了我。”
呕!这男人说的什么话?果然是一对奸夫淫妇,装模作样的本领一样高,明明被她冻得瑟瑟发抖靠在那讨厌女人的怀中了,还嘴硬。
等等,靠在那个女人的怀中!
“天仪风!你真是!我要杀了你!”这回风音樱彻底火起,抄起吃饭的家伙“淡莹”就劈头盖脸地朝某个不要脸的男人身上打过去。
那海芋初漾又来了,扬着她那把红色如火般耀眼的“箪”不慌不忙地挑开她的剑。
风音樱更加不乐意了,恶声恶气地吐槽:“天仪风,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躲在女人的身后。”
天仪风一听,凤眼微挑,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把海芋初漾推至一旁,开始自行迎战。
他这一冲动,倒是没瞧见被他推着的女人恨恨地目光直要把风音樱给生吞了皮肉,撕拆了骨头。
风音樱嫌恶地回瞪过去。
就许她整天从她身边抢他,不许她以牙还牙吗?
妖女,给她等着好了。总有一天,她要把海芋家的罪行给揭露出来。
奶奶的,在情侣亭还死抱着天仪风不抱,想到这个,她就光火。
天仪风那个天杀的,竟然还一脸忠义地发誓要把他们落华家族打个七零八落,永无翻身之地。
当她落华家族是大大的坏人,难道他家漾姐姐的海芋家族就是什么好东西。
阿呸,前段日子被她撞见和她家老子密谋的不是海芋那个老匹夫又是谁?墨镜一戴,难道就能黄鼠狼变鸡,骗鬼去吧。
天仪风啊天仪风,夜路走多了总有一天会撞鬼的。
就她这杏眼一瞪,娇俏可人纯粹勾引人的模样还来打仗呢。
得,火气还那么重。
天仪风变换着身形往风音樱身旁靠近。
吓!
混乱重重的战役,乌烟瘴气一片的光景下,那个男人倒会讨便宜,闲闲地落于她身后,在她颊边重重地一吻,绵绵软软的温凉,害的风音樱手上一抖,脚步这么一乱,就要从蓝天羽凤的背上跌下来,那坏人修行的男子却扬着可恶的笑脸一把拉过她,轻轻松松地就把她搂进了他的怀里。一个旋身,坐在了他的坐骑黑麒麟身上。
靠,他搞什么名堂?在打仗呢,而他们是敌人。
拜托,快放开她。
风音樱扭动着身子,挣扎着要离开这神经病的怀抱。
得,这光天化日之下,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别动!”他贴着她的发,警告地说,“小心我现在就把你扔下去。”
“蓝天羽凤。”她呼唤座下神骑。
“她正和守护神龙搅和的起劲呢,才不会理你。和你一样贪玩的性子,你还指望她来救你。”
天仪风蹭蹭贴着他的女人的发边,占便宜的功夫丝毫不忘。
“天仪风,你小心我……”
风音樱一时气不过,回过头来反驳,却不料俩人姿势靠的太近,她又急于发飙,张着的唇就这么好死不死地贴上了男人薄的冷酷的唇。
风音樱愣住,天仪风却不放过这等好机会,唇舌都胶着了过来。靠近,贴近,舔吻逗弄地撬开她的贝齿,缠绵柔腻的舌头妖娆着神经开始了噬魂大战。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不识趣的女音漠然横插进这浑然忘我的一对白痴之间。
风音樱率先反应过来,推开某人拥吻的太近乎的身子。
天仪风却有点欲求不满地耍赖:“音樱,你推那么用力要摔死我啊?”
风音樱冷冷一瞪他:“你看谁来了?”
“漾,是你啊。不是在打仗吗?你跑过来干什么?”
是漾姐姐也不行,他的心中还是音樱比较重要。
这世上也唯有音樱是真的让他打从心底里疼到骨子里,恨不能把她揉进骨血里去,和他再也不能分开。省的她一会儿对着自家哥哥笑笑,害他的神斧都要失手劈了下去;一会儿又对着枫木家那两兄弟眨眨眼,恨得他想把她整个儿掐死。
“风,你太让我失望了。”海芋初漾美眸漾水,无限惹人怜。
天仪风却突然邪魅地笑起来:“漾姐姐啊漾姐姐,我叫了你那么多年漾姐姐,你也就耍了我那么多年。不要当我不知道,四哥那的情报是谁给他的。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啊。”
不料想阴谋被拆穿,海芋初漾一时间来不及应对,就这么蓦地变了颜色,急急发问:“是谁告诉你的?风,你不要相信别人的挑拨离间的话,我没有。”
“哈,没有吗?当我没说好了。”天仪风随手掷过一团东西。
一看到那张扬着罪证的纸条,海芋初漾再也装不下去地脸色顿变,但她却仍只是深深地看一眼天仪风,就这么傲然地仰头:“不管怎么样?我对你的心意却是真的,虽然我是真的和他合作过,你爱信不信?”说完,冷着颜容,投身战场中央。
、完结
第十六章
没想到那场仗这么快就打完了,风音樱呆愣愣地看着自家族的人员一个个被关押进监牢,然后一个个该怎样的怎样,判刑严重如阿爸和众位长老大人,都是终身监禁,凰儗妹妹和养母她们都被充为宫廷女佣。这还是因为当今为王的那个人宽大仁慈的后果。
是了,家族所有人,男的监禁,女的为奴,除了她。
她呢,她在承喑殿,那个人敕封的宫殿里,穿着华服,抱着金卷,傻乎乎地坐在床沿上。
房内,有三两个女仆在帮她铺床收拾,间或有人询问她要吃喝些什么。
是了,之所以有人这么招待,是因为她被那个人封为紫喑贤妃,赐居承喑殿。自那日战乱停歇,他登基为帝,一切就这样了。快的让她虚妄地觉得不真实。
明明前些天还兵荒马乱,她和他战场上斗得不知今朝谁死谁手。谁料到,一朝有人出卖军情,他们落华家族就被围歼,全军覆没。再然后,他家老子退位,他登基为帝。
一切是那么顺畅又那么令人不敢置信。
风音樱捧着女仆刚泡的茶,抿进一小口。
落华家出了奸细吗?所以他们就这么输了天下,然后父亲、养母她们就一个个脱离她身边,受苦去了吗?那她,也想去,好想去。
可是为什么那个人偏不让她如愿呢?还在门口设下“生死劫”这种一命换一命的结界?害她根本就出不去,除非她正好想死了。要不然活着的她是断然出不去了。
他想怎样?真的要她当他的妃子?
“哈哈!”风音樱张扬地笑出来,笑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真是爱幻想的男人!别说他现在囚禁了他们一个家族的人,判她家族里的人男为囚女为仆,就算没有这种事,她也断不会嫁他做他的妾的,她什么时候应允了会与人做小老婆的,什么时候她风音樱愿意与别的女人共同享用男人了?难不成她喜欢上牛郎店了?为什么她不知道有这种事?她只喜欢简单的喜欢简单的爱简单的婚姻关系,什么时候别的女人的男人她也要了?
“阿呸!”风音樱感觉恶心,这个男人还真好啊,只是她风音樱不稀罕。
“啊,这位娘娘不会有神经病吧?看她疯狂的模样,还在笑!好恐怖!里美,还是你过去吧。我不敢。”
女仆伞衣推推里美。
那个叫里美的手脚都有些抖颤,颤着声音说道:“应该不会吧,如果她有病,陛下怎么会钦点她为妃呢,还是你去说吧。”
“我?”伞衣指指自己,她就要进火坑了吗?
“娘娘,陛下邀您去麒麟殿用餐。”伞衣吞了一口口水,战战兢兢地望着风音樱,等她特赦后好一溜烟跑不见。
风音樱哪会看不出别人看她时指指点点的怪异模样啊,不过这些对她都已经不重要了,如果一个人失了亲戚朋友,这世上还会有什么事对于这个人来说算是重要呢?
摆摆手,风音樱示意伞衣可以下去了。
“娘娘会去吗?”伞衣不敢确信这位古怪的娘娘挥手的意思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又问了一遍。
“走吧!”风音樱回她一个微笑,看那小妮子似是见鬼了的张大嘴巴,连个“啊”声也叫不出。
她就这么可怕啊。
风音樱无奈地走过去,柔声地问道:“可以走了吗,伞衣小姐?”
“啊?主子叫我伞衣就可以了,我不是什么小姐。”小丫头腼腆地露出微笑。
“嗯,走吧。伞衣,还有里美,我们一起过去吧。”
“啊,主子,我也有份啊?主子,你人真好。”里美见这边娘娘对伞衣那么好,也不像什么不正常人种,也巴巴地跑上前来拍马屁。
“不是神经病了?”风音樱调笑地打趣她们。
“啊,主子,我们。”
“算了,不怪你们。是我表现得真的有点像。”风音樱眯起双眼,那个前方出现一个白衣华服的女子,雍容华贵的装扮倒把她一身妖娆气息尽掩。
海芋初漾,被那个男人册封她为“玲珑皇贵妃”,赐居春暖花开楼。因着她家海芋家族和落华家族一样有着谋反之心,朝丞们无不反对立她为妃,那男人却还是要封她为妃。
哼!那个男人还真是多情的不行啊。他家漾姐姐原来真的一直在他心里。
她还当真喜欢那种货色男人吗?
朝三暮四的,就算她等得起,可他给的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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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座了,左有枫木禅,右有军政大臣之女,正中间是那个男人和他的雪后深蓝雪,她的正前方还坐着漾妃海芋初漾。
这就是她爱的男人吗?好一副后宫一后四妃争艳图,好一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
风音樱面色冷凝,低头随便啜饮。
旁边女子颇不赞同地冷“哧”道:“陛下,她怎么先开吃了啊?”
天仪风的眸光黑沉无比,幽幽地发出炫目光彩:“音樱,你是在生气吗?”
旁若无人吗?这般和她说话,想要她在这杀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早死早超生啊。
放下筷子,风音樱故作卑微地垂眉顿首,但话语就明显不是这么回事了:“没有的事,陛下。我不懂规矩先吃了点,不好意思哈,以后不会了。陛下,我可以现行告退吗?我突然想起来,父亲和妹妹他们也许还没得吃呢,我得去看看他们。告辞!”
说完,她就立时起身离座。
天仪风大怒,也倏地站起身,大喝:“风音樱,你敢再向前走一步试试?”
她就走了怎么着?
风音樱老神神在在地踏出一步,两步,三步,跨向门槛。
她这般轻松闲适,倒是观看的旁人吓得都面如土色,枫木禅担忧地望着她。
她又何必惹魔王呢?
天仪风板着脸,一脸蓄势待发的狂暴。
气氛紧绷得一触即发,某女却丝毫不介意地继续忤逆某人的意志向前进。
他拦住她,大手自有意识牢牢抓住她的手臂他不准,狂暴的气息如风卷席过来。
她推开他,只轻轻一句:“你答应我的,不会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还不放开。”
他就无可奈何地松开对她的禁锢,任由这个猖狂的女人自由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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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就不要这么颓废下去了。听说陛下今天又宿在了漾妃那,你再不努力点,我们这就成了冷宫了。”了解到主子其实蛮好说话的,伞衣说话就无所顾忌起来,忙着插花装点的时候还不忘提醒再提醒,“主子啊,除了我们承喑殿,陛下各个娘娘的宫殿可都去了。。。。。。”
“停,伞衣,你刚刚说什么?天仪风他和很多女的睡过了?”
风音樱本来还沉浸在自己的事情中,伞衣这么一提,她的心整个儿纠结起来。
“主子,你要称呼他陛下,不能直呼其名,会犯忌讳的哦。还有啊,陛下也就和各位娘娘睡过,没和别的野花睡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