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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落华凰儗已站立在深蓝雪面前,刻薄着一张嘴张扬着她的青春。
小雪后?原来她就是未来的帝后,那个因着温文柔情,水样包容被戏称“小雪后”的深蓝家族的大小姐深蓝雪。
看落华家那沉不住气的小公主,未来四妃之一的落华凰儗此刻已然憋不住地朝未来的对手发难了。貌似将来的帝王是哪位王子还不知晓哩,这边内定的皇后和贵妃就杠上了?真是有趣啊有趣!
风音樱挑眉,唇角抽噎的厉害,可不能笑得太猖狂。免得扰了人家谈判的清闲。
呵呵,真是笑死她了!
“这么开心啊?”
低沉感性的声音随着某人出场那庞大的气场让风音樱警醒地猛回头:“是你,你过来干什么?吓我一跳。”
好可怕的男人!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感受。这个男人危险,他的气息她闻着怎么就那么不舒服呢,是他修习的魔法太强的缘故吗?害她即便跟在他身后这么些天也不自在。
天仪风黑衣黑袍,眉眼锋利,五官立体刻薄,身后还老跟着弥黑那只黑麒麟,那个见着谁都爱理不理,唯有音樱面前凶性大发,一副欲要扑过来的吓人模样。
风音樱瞪一眼那凶恶的小心眼麒麟,才重新接触天仪风那微微骇人的眸中,明明一双迷离凤眼懒散时尽是魅惑人的流光溢彩,只是她见着的他却终日里冰情冷峭,眼神凶狠嗜血,骇人得紧。薄唇浅色,有心情时连她都恨不能扑上去咬两口,但是置身于他所在的周遭,光他身上散发的冷冽气息就让人退避三舍了,谁还有那个胆呢?真真是可远观不可亵玩耶的坏男人。
天仪风却似看不见面前女子的神情,只单单按着自己的话语云淡风轻地诉说着让某女跳脚的话语。
“看得真开心纳,你有没有想过,兴许有一天你也是四妃之一呢?到那时……”
天仪风邪恶地飞来这么一句。
“听你在胡说,难道说将来的帝王是你吗?由得你在这边瞎说八道?”风音樱皱皱鼻头,别过头。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天仪风霸道地扳过女子的肩膀,让其正对着自己。
“那就是又怎样?和我有什么关系?”
风音樱不满意地蹙眉,该死的男人!搞什么名堂,都抓痛她了。
“我会封你为妃的。”
天仪风眼中烈焰熊熊,欲望的野心尽显其中。
“谁要做妃了?我只嫁人为妻。”
风音樱脸色有些苍白,某人的力道可不可以轻点啊。她一无魔法傍身,二无五大三粗的膀子承受这等压力。他又何必那么用力,她又敌不过他,不会逃跑啦。
“雪才是帝后人选。”
该死的!这个女人好像很不屑做妃嫔,其他人想都想不来的。她想母仪天下,他是没意见啦,只是那帮朝臣不闹个天翻地覆就见鬼了。
“仪风殿下,你来了。”
这边还没有达成协议,那万众瞩目的小雪后就这么仪态万千地走来了,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你放手啦。”风音樱甚是心虚地瞄一眼明显眼色不对的正牌皇家媳妇,天仪风兴许真的会成为君王吧,那她现在是不该和别的女人的男人纠纠缠缠的。
“你还没说?”天仪风根本就不打算放开她,只低低询问。
不知为什么,他直觉,这次被这个女子含糊过了,以后他再想得到答案就难了。
深蓝雪明显不悦,仪风竟当没她这个人似的和这名女子拉拉扯扯,她好歹和他青梅竹马这么多年,在这名女子面前,他却只当没她这个人。这么不把她放在心上吗?保不定将来她会是她的雪后呢。而且,那么多皇子里面,她最中意的就是他啊。
风音樱深吸一口气,低低“啐”一句,扬声道:“那你听好了,我风音樱,为奴为婢也不会为妾。”
天仪风一怔,倒是松开了对风音樱的钳制,只是这也太有才了吧。我们可爱的音樱小姐就这么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噗嗤”深蓝雪眼里的深色在目睹眼前女子可爱的举动后,终是忍不住笑了开来。
为奴为婢也不会为妾啊?这样血性的女子,倒是和她百般相像呢。有多少年了,她不曾再见着这么刚烈的女子。呵呵,要她做妾,她亦不会甘愿吧。
“要死,大小姐你没见着奴家跌倒了吗?还笑?”
风音樱捏着嗓子作怪地耍宝,她这样子,连紧绷着一张脸的天仪风也眉眼疏朗起来,淡淡笑意漾开在唇畔。
“好,好,好。要不要我扶你啊?”深蓝雪伸出友谊的手。
“呵,小雪后也这么亲民吗?”
“叫我雪儿就好了。”因着这名女子如此脾性对足了她的胃口,深蓝雪不以违忤地纠正某女的话语。
风音樱双目圆瞠,略带点探究的扫视深蓝雪热情的看不到高贵疏离的面庞,嗓音慵懒:“雪儿?”
“嗯,我可以叫你音樱吗?”
少女兴奋的早已忘了此行目的,倒是和她一早以为的情敌相谈甚欢,忘了一旁的正主儿。
“咳咳”被女人完全忽视的感觉那叫一个不舒服啊,天仪风忍不住发出声音。
“吵什么呀?”
岂料,一向温柔的小雪后回头就飞快地制止他的咳声。
“音樱,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
“请随意。”
“我……”
哀怨的男声又响起,深蓝雪不耐烦地呛声:“仪风殿下好空闲,不会去找你的漾姐姐吗?”
“漾姐姐?”风音樱重复呢喃。
原来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啊?她还真小瞧了他呢?如果他为君王,后宫主位可是又有雪后,、又有落华家的女子,还有漾姐姐也肯定要分一杯羹吧。还说什么封她为妃?也只是妃了吧,他身边环肥燕瘦,可真的多不胜数啊。
“和仪风殿下从小打死不离别的小情人,海芋初漾,海芋措的姐姐,海芋家的小姐。”深蓝雪说起这个海芋初漾,就完全没了对待风音樱的那股子热络,反倒是冷笑连连。
要她说啊,若说眼前这位音樱小姐是烈性女子,那么那位装柔弱扮可怜她最无辜全天下都可恶的海芋初漾就是她最讨厌的那类水性女子。
漾姐姐?温柔如九天玄女的初漾,白衣凤钗,粉嫩嫩的白皙柔滑的肌肤,他第一次牵住他的柔荑就心旷神怡的那名女子,腕间碧玉镯子,伴着脖颈间的环佩叮当生生作响,常常唤出她的守护神兽“护法神龙”与弥黑嬉戏,而她本人,则和他一起笑游天地间。
看他应是想起了什么漾姐姐,眸光不再深邃沉郁,一脸的神往痴醉,倒像是□的脸庞了。风音樱心下竟然不舒爽起来。
“喂,醒醒啦。要发花痴一边去,别挡着我们的道。”
推推昏游中的天仪风,风音樱恶声恶气地出口。
“哼!了不起啊。就海芋初漾当你是宝。当我稀罕你啊?”深蓝雪也违心地暗讽某人。
风音樱看她一眼。
啧!敢情不是她一个人不痛快啊。未来的皇后不及将来的妃嫔,想是无论谁也舒服不起来吧?只是那个男的一定为帝吗?哼!
再怎样,爱着别的女人的男人她才不要咧。就算有一天动了情,这样的男人,她也是不要的。使命一完,回她的国度过她的侦探人生去,再找一个金领的男人嫁了了事。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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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樱,你走那么快干嘛?”天仪风那个畜牲总算醒过神来了,快两步跟上脸色堪比黑包公的女子。
见着总是如花笑靥的女子这般模样,天仪风动容地喟叹:“音樱不开心吗?”
风音樱嫌弃地看一眼这个已被她划为别的女人的男人,不说话。
在这个世界,别的女人的男人,她有那个本事惹得起吗?她又不会什么高深魔法,亦无什么召唤兽。靠,什么都没有,她猖狂的起来吗?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有心上人就有了呗,来招惹她干嘛?她可受不起的很纳。
“音樱,是想寻回召唤神兽吗?我陪你去。”
天仪风那家伙怎么知道她想什么?还用那么恶心巴拉的声音唤她。音樱,音樱,软软的发音,搞得好像在叫弱智一样。
“召唤兽吗?哪是说有就有的。大街上有几个家伙有咧,你说什么大话呢?陪我去找?找什么东西做召唤兽啊?哪还有什么好货色等着我们去找啊?”
别人是没有,可是你的蓝天羽凤还在等着你呢。
天仪风笑笑,也不言语,只用那黑的发亮的眼眸瞅着她,看得某人心发慌后,才满意地一字一句的清晰吐语:“苍茫山有只金身蓝羽的凤凰,我们称它作蓝天羽凤。你想不想用它做你的座下神骑?”
“那么好心介绍给我做什么?不给你家漾姐姐?”风音樱口气很冲地说。
“漾她有‘守护神龙’了,你却没有座下神骑。”
天仪风那个死脑筋竟然没听出人家哀怨的火气,还一本正经的说来。
也是哦,就她没有。人家座下神骑有龙,她现在拼死拼活却也是只得个凤。无聊,她不高兴去了。
风音樱在心里暗叹一声,凤凰啊凤凰,再怎么鸟中王也没用,比得上人家龙嘛,什么坐下神骑,心中有了想法,自然说出去的话:“不用了,我用不着那么大牌的东西。”
“什么大牌?你们那边的话吗?”
“你?你知道我不是……”风音樱到今天才听出天仪风每次说的什么你们那边的花?你们那边的说法?这些话的意思不就是他知道她是谁,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天仪风好笑地看着刚刚还赌气的女子,现下却口吃的厉害,好意地解释道:“我还知道你注定是我天仪风的妃子。”
某人还挤眉弄眼地调笑来,惹得风音樱脸都不自觉的红了:“谁是你妃子?我不嫁给你!”
听着某女快语的决绝,天仪风脸色不由得黑了几分:“我说是就是,不然你以为蓝天羽凤为什么偏偏是你的坐骑?”
“我也不要什么蓝天羽凤。”风音樱正色道。
“干什么,天仪风,你耍流氓啊?”
眼看着天仪风不知突然发了什么疯,竟然伸手过来抱起她,暧昧的气氛瞬间达到了顶峰,风音樱脸红如虾米,该死的,在21世纪的她,也没开放到让个男人随便抱抱啊。
芙蓉如面柳如眉,额前一点落梅妆天然生成,娇俏可人还偏偏硬着性子来挑战他的极限,天仪风危险地眯起眼,引得风音樱神经紧张起来:“你要干什么?”
“我要吻你。”
呃,
这什么台词?言情小说吗?风音樱傻得忘了挣扎。覆唇而来的柔腻触感,紧接着的天旋地转,男人尝尽芬芳,女子却呆怔地望着他身后不知何时已来到的白衣若仙的水样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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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鬼混的男女被赶来的正牌抓包的感觉。
来人就是那个轻薄她的坏男人的漾姐姐,海芋初漾是也。
白衣飘飘的像女鬼的女子正苍白着一张素颜无声地质问着天仪风出轨的行径。男未娶,女未嫁,怎么她还是感觉那名女子像极了经典电视剧里老婆抓出轨的老公的感觉呢,真是越瞧越像。
天仪风那个没骨气的男人也早没了似要把她压倒的气势,绵羊似的低垂着头,倒真真像极了俯首认错的男人。
嗬!还真是好笑了。风音樱用手背揩揩唇,倒是不做声响,看那妖女如何作怪来着。
温柔的女人往往都是食人脑髓的僵尸,坏人修行的仙女姐姐。
她这样的女子,终究是背负着大错误的。只是,她错在哪了,她好像不知道啊。
“风,你怎么可以?”
来了,来了。哀怨的,呢喃的,柔声啜泣的吴侬软语。算了,还吴侬软语呢,不要污了人家苏州人的好听声音。
“漾姐姐怎么来了?”自他家心上人一出现,某人的眼就再不曾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