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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白小妧打开他的房门,朝里面看去时,华盖已经不在屋里了。
白小妧微微一笑,稍微放下心来,只要把录像拿回来,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吧。
华盖走得悄无声息,回来时也一样。白小妧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只觉身边的床垫弹了一下。她警觉地睁开眼,就看到,华盖正转身出去。
她立刻打起精神,揉掉眼屎,眼睛瞪得圆圆的:“你回来啦,吃过饭了吗?饿不饿?”一连串的关心问好,听上去像是真的在关心他一样,但其实她最想问的是,事情办成了吗?
华盖在门口停住,回头看她,勾起嘴角笑的很讽刺:“你可真虚伪。”指了指她旁边的位置,“诺,你要的东西,给你带回来了。”
都知道彼此是什么样的人。,白小妧也不再和他客气,朝他挥了挥熊掌:“谢谢啊!”拿起小型录像机,迫不及待地查看其内容来。
果然把刚才的内容都录上了,还好坚持让华盖把录像给抢了回来,若是让这段录像流传出去,那厉景颜就永远无法在动物世界混了。
她把录像机里的内容全部删掉,又小心翼翼地将录像机检查了一遍。
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储存途径,或自动上传电脑类的。
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之后,再把录像机的储存卡掏出来,扭着肥嘟嘟的身体下床,把储存卡扔进水杯里,捞出来,再用玻璃杯把卡砸成两半。
然后还用肥肥的熊爪子,用打火机点火把卡烧至变形,确认这张储存卡再也无法再恢复之后,她才满足的坐在地上,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华盖懒洋洋的靠着门框,看着白小妧做这一切,突然他有些吃味。
这白小妧虽是一只他看不入眼的大熊猫,可他为厉景颜所做的一切,却又那么的真切。
她生怕厉景颜受一点伤。
他在花丛中浪荡无数载,却成未得一个女子为他这般尽心尽力。
他冷冷的嗤笑起来:“还说你不喜欢他,如果真不喜欢,你又岂会这么关心他。”
白小妧呆愣着,一时半会儿没有回过神来。
然后,她“咯咯”地笑起来,声音清脆爽朗,身体前俯后仰。
“你开什么玩笑啊,我说过我不喜欢他,就是不喜欢他,我和他人妖殊途,我可是有几万年道行的妖,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人类。”
她说着,脸上的笑容忽然一敛,脸上多了些严肃与正经。:“你为什么一定要说我和他?”
“人妖殊途?”华盖笑起来,“你们这些妖若是知道什么叫人妖殊途,那就乖乖待在妖界,何必到人界来惹是生非,引发出无数惨案。”
白小圆嗫喏着嘴唇,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华盖说的没错,他们妖类对人界有一种,从骨子里生出来的向往。近乎病态的渴望能够像人类一样,看尽世间春。色、人间繁华。这似乎是每一个修炼成|人形的妖物的天性。
他们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融入到人类社会中,哪怕冒着生命危险,也在所不惜。
半晌,她才终于开口:“我只是在报恩而已。”
☆、第八十章:暴露
“我会这样尽力帮他,只是因为他也舍弃了很重要的东西,只为救我。这是我欠他的,所以我要还给他。”白小妧认真地说着。
“我们妖族虽然贪恋人世繁华,但是我们也是有恩必报的。我欠他一条命,为他做这一点点小事,不算什么吧!”无论她的语气多么强势,态度多么强硬,但她的这番话说出来,总让人觉得气势薄弱,不够让人信服。
华盖笑了,无声的笑,没有反驳她转身离开卧室。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说,但白小妧却觉得,自己被他羞辱了。
放在膝盖上的熊爪狠狠收紧,长长的指甲插入腿上厚重的毛发中,再缓缓松开。
她咧开嘴,露出尖利的犬牙:“你说……”她突然大声的问。
华盖驻足,回头看她没有出声。
她继续道:“你……你那天说他喜欢我,是指哪个我?”是身为大熊猫的我,还是人类的我?这对她太重要了。
脸上莫名的有些发烫。
华盖就像抓住了他的小尾巴一样,坏笑道:“已经表现的这么明显啊,还要假装,不喜欢他吗?”
白小妧恼羞成怒:“我问你就说,废话怎么这么多?”
华盖得意地挑眉:“那你猜呀?”
白小妧:“……”这人有病啊!
她差点就回了一个,你猜我猜不猜?还好及时收住了嘴。
华盖得意洋洋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白小妧一个人坐在地上生闷气。白小妧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那些记者没有录像带就没有语气,会消停。
可事实上却是,那些录像早就已经流传到网上,现在已经在网络上引起大面积的轰动。
而这一切,白小妧是不知道的,她甚至不在为帮到厉景颜而开心。
晚上厉景颜回来后,这件事白小妧只字未提,就当从未发生过一样。
反正储存卡已经被她销毁,后面不会引发任何问题,说出来反而会给他徒增烦恼,况且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告诉厉景颜。
晚饭后,厉景颜把华盖叫进了书房,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就算白小妧把耳朵贴在门缝上,也听不到他们在里面说什么。
白小妧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是这件事情早已闹得满城风雨。
而在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的任欣萌,气的把手里的平板直接扔出了窗外。
电脑砸在钢化玻璃窗上,只听“哗啦”,一声,坚固无比的钢化玻璃窗,就被砸出一个大窟窿,掉下楼去的平板电脑的屏幕也碎了。
她面露狰狞之色,狂躁地把桌上全部东西扫飞出去。
“为什么那只大该死的大熊猫还活着!”任欣萌咬牙切齿的咆哮着,额头上青筋暴起,脸色胀的通红。
恨不能现在就冲到厉景颜家里,亲手把白小妧撕个粉碎。
她当初被迫离开动物园,厉景颜没有搞到手,多多少少都与白小妧有些关系。
最后做到那一步,就是想要置白小妧于死地,到最后自己厉景颜面前输个精光不说,就连白小妧都没弄死,这让她怎么能咽下这口恶气?
她剧烈的喘息,胸口随之起伏。
徐江明听到屋内的动静,紧张地闯进来,看到满屋狼藉,还有被砸出一个窟窿的玻璃窗。
这玻璃窄所用的可是非常牢固的钢化玻璃,连子弹都打不穿,怎么就这样任白无故的被任欣萌砸出一个大没事。
他来到窗前往下望去,看到一楼草坪上的平板电脑,便觉得一阵肉痛。
这房子是刚装修好的,玻璃也花他不少钱,竟然就被她这样砸坏了。
还有已经黑屏的平板电脑上,有好几道裂纹,有一半落在水坑里。
估计是用不了了。
忍不住皱了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若非这个女人对他还有用处,他早已将她扔出窗外,赶出家门。
他深呼吸,稳住自己的情绪,但他回头对任欣萌说话时,脸上已经带着,淡淡的关切:“怎么了这是,什么事让你发这么大的火?”
任欣萌说:“那只该死的大熊猫还好好的活着。”
“大熊猫?什么大熊猫?”徐江明问。
任欣萌看了徐江明一眼,说:“就是厉景颜最喜爱的那只,我临走前对她做了些手脚,此时她应该命丧黄泉了才对,可是没想到她居然还活着。”
她想不通,当时白小妧已经伤成那样,必死无疑的续:“我不知道厉景颜用了什么手段,才让她继续活下来。”
任欣萌说这句话时,语气很古怪,似乎在怀疑厉景颜有什么过人之处,又像是在引导徐江明,去怀疑研究所对他有所保留,偏袒的厉景颜,把很多重要机密告诉了厉景颜而没有告诉他。从而挑起徐江明与研究所之间的矛盾。
同时,任欣萌的脑子里飞速闪过华盖的模样,忍不住小声嘀咕:“难道一切关键所在,是他?”
那个男人神秘莫测,她与他共处一室那么长时间,也未能探出他的来历,他的身份可见一斑,若说他有能力保下白小妧,她是相信的。
徐江明的思维被任欣萌的话带偏,心中立即生出一股妒恨之意,就像被人强灌了一嘴的屎,还不能吐出来一样,恶心的让他作呕。
总有一天,他要让这些人对他另眼相看,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比厉景颜强不知多少倍。
他强压下心中的不满,正好听到任欣萌在自言自语的嘀咕,便问:“你在说什么?”
“啊?没什么。”任欣萌糊弄过去。心中却慎重的思考起华盖的事。
这个男人到底是何来历?他完全看不透,也看不懂。
他虽身有奇异之气,但却又异于一般妖类。不像是普通凡物,可是他偏偏又与厉景颜这个人类为伍,这才是她想不通的关键所在。
那个华盖到底是正是邪?
她甚至更大胆的想到,华盖是否能够为她所用?
渐渐的她的情绪平静下来,撑在桌上的手用力握成拳,手指甲扣在光滑的木头桌面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刺耳声音:“白小妧,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此时,厉家,书房。
华盖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抽了张纸巾捂住鼻子,闷声闷气的抱怨道:“肯定是有女孩子想我了。”
他一边擤着鼻子一边站起来往外走。
厉景颜伸手拦住他:“我们的事还没有谈完。”
华盖拍开他的手,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结束了,我是不会帮你保护白小妧那个女人的。”
厉景颜的眉毛抽搐了一下:“……”继续将华盖拦住。
华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我说厉景颜,咱们能不能好聚好散?我们之前的种种只是交易,不谈感情,现在你已经找到新欢了,还想把我留在你的身边吗?你这样做是不是太卑鄙了。”
华盖这语气活脱脱一怨妇,就好像厉景颜是个薄情寡义,朝三暮四的薄情负心汉,辜负了他的一腔深情厚意似的。
向来不喜言辞的厉景颜,好话歹话说了一箩筐,华盖从头到尾都是这样,嘻嘻哈哈的糊弄过去。
厉景颜终于忍不住皱起眉头,顺手摘掉眼镜,折叠好放在桌上,站起来走到华盖面前,不相上下的身高让他们可以平视对方的眼睛。
厉景颜说:“我们之间的交易的次数是用完了,可是在此之前,你答应过我会保护好她的,这一点还没有结束。”
华盖平静回视着厉景颜,他摊了摊手,耸了耸肩不甚在意地说:“那并不是你我之间的交易,那只是我做了一个顺水人情而已,答应你暂时保护她的安危,我既可以遵守,也可以不遵守,你说对吗?”
厉景颜说:“你当然可以这样任性,我打不过你,也没有妖力可以与你抗衡,你确实可以一走了之,但是答应过别人的事没有做到,这好像不是你华盖的风格吧!”
华盖的眼神从最初的放。荡不羁,变得严厉起来:“厉景颜你是在威胁我吗?”
厉景颜毫不示弱:“我怎么敢?也没有这个本事。”他话锋一转,继续道,“不过我觉得像你这样的身份,总是一副高冷的态度,好像太不接地气了。”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可以变得更平易近人一些,比如说让大家知道你总是失恋,被女人甩,还神经兮兮的喜欢精神分裂、角色扮演,还特别臭美。我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