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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出生,只不过是父后设计‘她’,才会有的她,所以,她并不喜欢自己这个多余的女儿(自己认为的)。
可自从知道那个人人眼中的神其实就是她的生母后,她就变得很奇怪,明明很讨厌她,却总是忍不住偷偷想她,偷偷打听她的一切消息,每次她上京,她坐在高高的皇位上俯视着她,她心里既有一种上位者的欢快,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她既讨厌她,又崇拜她,内心的矛盾煎熬着她。
直到,她以一个母亲的身份指导她如何稳坐江山,如何做好一个帝王时,她知道,其实,自己是非常崇敬她的,对与有她这个母亲,她也是非常的骄傲的,她的一切一切都让她敬佩,可是,当她离开时,她又不由得心生不满,淮封是她的家,那里有她的夫儿一群,难道她和父后就不是她的夫儿了吗?
为何给她和父后的时间如此的短暂,为何明知道父后为了想要她多陪一会,又设计怀了弟弟,而她,那个所谓的母亲,在她的眼里心里,有的只有淮封的那一个家,无论她这个女皇做得多好,无论她的父后怎样费劲心思,无论小皇弟多么的可爱纯真,她,始终不肯多给他们一点相聚的时间,也从来不肯给他们一个真正的团圆之夜。
所以,她爱她,也恨她,恨她的偏心。
“陛下?”
“嗯?”
“陛下,您累了吗?要不回去睡了吧?”
“朕不累,颜儿,父后那……”
“陛下不用担心,太后和殿下在晚宴结束后就去佛堂了。”每年都如此的,不是吗!
“唉,颜儿,你说她——为何这么偏心。”做为一个皇帝,她是强大的,但是做为一个孩子,她其实又是脆弱的。
“陛下,颜儿明白您的心情,王爷的想法颜儿不懂,可颜儿也知道,王爷她是爱您的,只是……”
“只是不及她其他的孩子是吗。”世人都知道随家的孩子满了五岁,身为女子者,就必须去历练,男孩虽没这要求,但随家的孩子,无论男还是女,个个都那么的坚强,个个都在五岁之后离开家去那危险重重的冒险林里参加训练,所以人人都知道,随风的孩子个个都了不起,何人知道,她其实是多么的渴望也去参加的训练,想要向世人证明,她也是她随风了不起的孩子。
然,她不能,尽管她有教她功夫,教她帝王术,教她怎么做一代始皇,可她不知道的是,她一点都不想做这个始皇,只想做她随心所欲,恣意潇洒又同样被世人歌颂赞扬的女儿……
“陛下……”宫里总管的声音。
“何事让你不要命地敢来扰朕!”随天倾大恼。
“陛下饶命,奴不敢,是……”
“哈哈哈,我就说嘛,大姐肯定在这里,你们还偏说在美人屋,你们以为大姐是三姐啊,一刻都离不开美人”总管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声大笑给打断,然后来人一说话,随天倾整个身体就僵直起来,目光直直地瞪着朝她走来的一群人。
“随远,你皮痒了是不是,敢调侃你三姐我。”随远,十二岁,朱利安之女,也是随风最小的孩子,就爱口花花的一个孩子。
“哎呀,饶命啊三姐,远儿再也不敢了。”
“哼。”
“大姐,姐夫。”一群人打打闹闹地过来,见到随天倾和秦子颜后,打过招呼后,都如在自家一般,各自找位子坐下。
“哼,你们来干什么。”随天倾不愿承认,那一声大姐叫得她心里那个舒服,却又故意冷着脸道。
“嘿嘿,大姐,难得我们一家人聚聚。你就这表情哈?”一副痞子态的随心毫不在意她脸色地道。
“一家人?”天倾呢喃。
“娘和其他爹爹都来了,不过去找云爹爹去了,我刚才已经叫宫奴去将天雨弟弟了,他们老一辈的要聚聚,我们小一辈的也一起说说话聊聊天吧。”有乃姐之风的随恩道。
“全都来了吗?”有点恍惚地道。
“嗯,娘说,今年难得都在,所以就全家人一起聚聚过个节,谁知道我们来的路上遇到了点小问题,所以晚了,大姐,你不会怪我们的吧?”随恩很认真的道。
“是吗。”
“那肯定啊,往年我们可从来没过过中秋节呢,娘说人没齐,就不能叫团圆,所以我们从来没过中秋的,今年小妹以十二岁之龄从冒险林里出来,大哥和二哥又都回了娘家,所以娘就带我们一起上京来了,谁知道路上遇到了几个疯子,害我们赶不上大姐的宴会,实在可恨。”随心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道。
“从来都没有过过中秋吗?”天倾脑子里一阵嗡鸣,她——之前还在妒忌着,却是错怪了他们,原来,她没有忘记她和父后还有弟弟的,原来,她也一样爱他们的,真好!
“对呀对呀,本来好不容易盼到中秋之夜的,谁知道我们都来晚了,大姐啊,我们可都还没吃晚饭啊,饿死了都,你快点叫人拿点东西来吃吧。”幺妹随远马上咋呼道。
“你个好吃鬼,一路上可没见你嘴巴停过,还好意思说饿。”已嫁人的随安轻拍了随远的头笑骂。
“耶,大哥,话可不能这么说啊,零嘴是零嘴,怎么能跟大姐宫里的御厨做出来的东西相比呢,更何况,大哥,嫂子在路上可没少给你东西吃啊,比我吃得还多呢。”最后一句咕哝,却把随安的耳朵给说红了。
他的妻主不依地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对随远道:“小妹不知道你哥哥现在可是两个人吗,当然不能饿了。”末了还小心地摸了摸那压根就没一点显迹的肚子,这下,可真真把随安弄了个大脸红,羞怯地嗔道:“就你多事。”其实妻主的行为,还是让他心里头甜蜜不已的。
“恭喜大哥。”听闻随安已有喜,天倾和皇后子颜都开心的祝贺。嫂子是当朝最年轻的宰相,所以随安一家跟天倾他们还是很亲昵的,感情相对地来说,是跟别的弟妹要好许多。
“颜儿不用羡慕我的,叫大妹多多努力就行了。”看出皇后眼里的倾羡,随安打趣道,结果他这一说,可把皇后娇俏的脸给说红了。
“嗯,不单姐夫要努力,风儿,我们也要多多努力啊。”沐晨风的妻主,前闵西的太女,也就是梦非雅的女儿,年长晨风十岁,在其父(梦非雅)带她去淮封看看后,她马上被淡雅如尘,俊美如仙的晨风给迷得晕头转向的,于是厚着脸皮地求随风将年仅十一岁的晨风给定走,如今他们成婚也已经三栽,蜜月期还在,看到大哥怀孕,嫂子得瑟的表情,西靖华不甘了,于是也抢说道。
见妻主如此,晨风温柔地笑笑,引得西靖华更加的怜爱。
“咦,肉麻死了。”小随远不由搓起了鸡皮疙瘩来。
“呵呵,小妹你还小,等你长大了,遇到了你心里的那个人,你就不会觉得肉麻了。”随恩笑道。
随远不理解地眨了眨眼,她这个年纪的确还不太理解这种深傲的感情,但想到三姐的洒脱,她不由打趣:“那三姐为何不这样?难道三姐还小?”小妹的调侃,随心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要她为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她才没那么傻,她可是立志要象娘学习的,要天下所有好男儿都自愿嫁给她,而且还都不会吃醋,就象家里几个爹爹一样,才不会去学那三个嫂子咧,要几十年面对一个男人,她会疯的。
随心的意思,三个嫂子自然明白的,但是她们自己更明白自己,除了身边这一个男子外,她们还真的看不上别的男儿了,谁叫她们的夫君都是那么的耀眼呢,想要死死地抓住夫君的心,就只能管好自己了,三个妯娌相互对望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深情和答案,她们都深爱着自己的夫。(还有一个是随清的妻主,慕容萧,乃慕容瑞辰和洛冰之女)
“呵呵,原来都在这里啊。”
本来还在嬉笑的一群年轻人突然被这一声熟悉的声音打断,个个都猛然都正襟危坐起来,然后一致朝来人崇敬地道:“娘,云爹爹。”
来人正是随风和杜云飞,还有那一群夫君,这些孩子们,对她这个母亲,可谓是又敬又佩又爱又怕的,所以一听到她的声音,都不由自主地正经起来。
“今天难得都聚在一起,不用这么拘谨,你们娘我不是老虎,吃不了你们,都坐下吧,倾儿,着人安排一下,虽然有点晚了,但月光这么明亮,我们一家人就来个烧烤宴吧。”
“耶,烧烤,娘最棒了。”一听是吃烧烤,小随远马上就跳了起来拍手赞成。
“好,来人……”一声倾儿,让这个平时总要板着一张脸的女皇甜到了心里。
个个欢快的吃得都差不多后,随风看了看长子,对大子婿廖文彬道:“文彬,小安有孕在身,你们就先回去休息吧。”
看到夫君一直在打哈欠,早就想离去的廖文彬听到岳母这么说,简直象是得到圣旨一样,“是,娘,那小婿和安安就先告退了。”说完,抱起随安就往天倾为他们安排的寝宫里跑,随安被抱起时的那一声尖叫,可是让一群人都摇起头来。
结果,一看到大哥和大嫂都走了,其他的人也都按耐不住起来,西靖华首先站起来道:“娘,晨风也累了,媳妇(自称是要叫自己媳妇的,别人叫就是子婿)先带晨风去休息了,难得来到大姐的皇宫,媳妇可是想在这里努力努力让晨风怀上宝宝才行……”
“娘,爹爹们,媳妇和清儿也先退下了。”比较面瘫的慕容萧(慕容瑞辰和洛冰之女)不太会说话,只有僵硬地拉起随清欲走,结果随清压根不想走,咕哝:“我还想吃,不走。”
慕容萧气极,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他就飞快离开,直到他们的身影不见,众人都还听见随清的不满:“讨厌,要睡你自己不会去睡啊,我都还没吃饱,我唔晤晤……”最后的唔唔声,就连小随远都明白,其他的过来人,又怎么会不明白。
于是,一群老人都面色微红,尴尬地抽着嘴角。
“年轻真好啊!”莫若尘砸舌的同时又羡慕起来,真不愧是年轻人啊,精力真好!
“难道我们很老吗?”随风皱眉。
“噗嗤,王爷怎么会老呢,王爷可是正当壮年呢,当然,我们也不老。”杜云飞笑了。
当然,听明白他话语里意思的男人们都笑开了,个个娇艳若花的,看得随风在心里大叫吃不消,虽说个个平时都温柔婉约的,可一但发起疯来,这几个家伙可是团结得过了火,常常他们一团结,倒霉催的就是她,每每想到,她冷汗就直冒,不由咕哝,早知如此,就不要娶那么多了!
“王爷,在想什么呢?都出汗了,您很热吗?”
“呃。没,哦不不不,是有点热,我先去走走吹吹风,你们聊,你们聊。”一看澹台雪明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吓得她赶紧闪人。
谁知她一走,这几个男人便笑得直不起腰来。
这一年的中秋,月亮真的好圆啊……
……
又过了一年,同是中秋之夜,这一日,随家一家人并没有到京城,而是皇帝带着皇后前来淮封,原因嘛,随风二女,随恩娶夫的大喜之日,所以这一年的团圆之夜就聚在了淮封亲王府。
“倾儿(颜儿)见过,娘,爹、月爹爹、尘爹爹、雪爹爹、梦爹爹、安爹爹、初爹爹、清爹爹。”(囧里个囧的,这一排爹爹下去,歪彻底囧了,汗)
“起来吧,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拘礼的,颜儿有了身孕,如今身子重,虚礼就免了,更何况你们还是皇帝和一国之后,要是让他人看到就又要说闲话了。”皖月将随天倾夫妇扶起来道。
“看到就看到,又怎么了,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女儿拜见娘和爹又什么奇怪的。”杜云飞满不在意地道。
“嗯,爹说的是,月爹爹不用这么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