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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初沐抬头望去,瞧见是楚青君,慌张地将被子拉了上来,遮掩着自己全裸的身子,一脸吓坏的样子,脸蛋羞红了起来。
楚青君眯了眯眼睛,问道:“不是要我上药吗?躲什么躲!”
“我以为是初夏……”温初沐弱弱道,“将军将药膏还给我吧,我自己涂就行了。”他有些抵触对方靠得他如此之近,更何况他还光着身子呢。
楚青君望着他,淡淡道:“有些地方你的手指恐怕碰不到吧。”
她低着头望着被子,温初沐一阵面红耳赤
,自己明明裹了被子,怎么总觉得对方的视线似乎穿透了被子,看着自己呢。
“不涂药膏,万一得了痔疮,我可不想花大把银子治你。”楚青君讥讽道,“更何况你身体上下哪个地方我没碰过?”
楚青君面对温初沐始终说不出温柔的话,即使这两年前,她在向楚青芸转变时已经脱去了曾经的冷面,学起了青芸的温柔和笑颜,但惟独对温初沐,原本温柔细语却卡在了喉间,吐出的却是恶毒的嘲讽。
温初沐快被气岔了,他低着的脸又暗了暗,心中熟悉的苦涩感觉瞬间翻滚了上来,他记起她说的每一句话。
她说,他们谁也不能获得幸福……他要痛苦得活着为楚青君赎罪。
他知道楚青芸失去自己亲姐姐的痛苦,就如同他失去了自己心底的支柱一般。大婚那夜,他没有怨他,说起来,后来还有点安心了,或许是因为这张极其相似的脸吧,因为整整两年,他都快思念疯了。
他曾经有过期盼,有过奢望,望着那张脸默默思慕着自己喜欢的人,这样就足够了。但只是单单的四天,楚青芸就将这个不切实际的梦被打破了。让他不由怨起了她的残忍!
“我、我来了月事了……身体很脏……将军应该避嫌的……”温初沐拉了拉被子,正色道,“将军也不能在这个房里多呆,否则我身上的晦气会传给你的。”
“我不是说了我不介意么……再说你浑身是血的时候我都抱过了,要是有晦气,早就染上了。”楚青君靠了过去,她的呼吸吹拂在温初沐的颈边,见他小心翼翼警惕后退的摸样,不由得软下了声音,“我就看看下你的伤口,给你上上药,又不会吃了你。”
——温公子病了,青芸又会怎么做?
——她会疼惜他……天天陪着他,照顾他……
如果是青芸的话,大概会……亲自给温初沐……上药吧……
楚青君突然对他如此轻言细语,温初沐微微眨了眨眼睛,疑惑地望着突然献殷勤的楚青君。他越看楚青君,越觉得她不怀好意,不由地想起那时,她的手指插在自己的身体里,给他带来快感,又被他带来痛楚。
这样想着,温初沐原本就紧绷的身子更加戒备了起来。他挣扎地想爬下床,但因为浑身又酸又疼,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被子也被他从床上扯了下来。
楚青君看见鲜血缓缓从温初沐的身体里涌出来,又是着急又是生气,但她却只
是将瑟瑟发抖,全身赤裸的温初沐从冰冷的地上抱了起来,将他轻放在床上,强硬道:“不上药是不会好的。这个地方是我弄疼的,所以理应我为你上药。你明白了吗?”
明明是强硬的话语,说到后面楚青君竟觉得自己有种软声细语哄着温初沐的感觉。
温初沐十分怀疑,“这个地方是我弄疼的,所以理应我为你上药”这种鬼理论究竟是怎么来的!
但下腹疼得实在是厉害,他不由蜷缩着身子,闭着眼睛,忍着难熬的痛楚。
待到一波痛楚过去,温初沐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大开,不知何时弯曲了起来。
刚才疼得厉害,他的腿不由弓了起来,竟然被楚青君顺势分了开来,而楚青君探在他的双腿间,竟然十分认真地看着自己羞人的地方。
“你……你……”温初沐轻喘着气息,双腿不自主地反抗着,一脚踢中了楚青君的脑袋,差点将楚青君踢下了床。
这个动作让温初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害怕楚青君报复,连忙不顾疼痛地朝着床外去。
而随着温初沐的每一个动作,鲜血不停地从他的腿缝间流出来,他竟然也像没感觉似的,爬来爬去,倒是将床单和被子染了一片红。
踢得可真用力……明明都那么虚弱的人了……
“因为之前的事,所以很恨我?”楚青君捂着脸忍不住问道。
“将军恨我,但我不恨将军。”温初沐淡淡道,“我只是讨厌将军。所以将军碰我,会让我很不舒服。”
温初沐明知道说出这话楚青芸或许会发怒,毕竟当时他只不过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愿就被折磨了一整晚,可他不说就是不舒服。她总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总是凭着自己的意愿做任何事,那别人呢……她有考虑他的感受吗?
不知为何,听到这样的话,楚青君的心忽然有种窒息的感觉。
见温初沐的手摸上了衣服,忽然又痛得捂住了肚子倒在了床上,楚青君抚了抚被踢疼的脑袋,轻叹了一声道:“我就是给你上个药。乖,别乱动的。”她不知不觉拿出了以前哄青芸的温柔架势。
温初沐睁大着眼睛望着楚青君缓缓走近,眼睛满是害怕和惊恐。但是他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根本无法反抗,而楚青君已经搬开了他的双腿。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一篇极度狗血的文!!!大家发现了木有!
19心疼他
楚青君仔细地看了过去,脸色瞬间一变,温初沐的后穴里早已是血肉模糊的一片,比她想象的更重。肉壁外翻已经成了暗红色,到处是撕裂的伤口和血迹。
光线很暗,楚青君伸手拿来烛台,就着微弱的光线,将涂抹在手指的药膏缓缓地探进了温初沐的后庭中。
楚青君伸进去的动作虽然很轻柔,但敏感的内壁被异物侵入让温初沐十分的不适,他不由轻吟了起来。
“呜……疼……疼……”
看着温初沐那双黑色的水眸骤然地放大,双手紧紧地拽着被子,楚青君知道他痛,但又不能立刻停下。
她必须要给他上好药。这样,他才不会生病。
“忍着,等会就不疼了……”
楚青君的声音突然变得非常的温柔,温初沐不自觉地慢慢地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任由着楚青君的手在他的身体里涂抹着药膏,脸疼得烧了起来,连忙低下头,不敢看楚青君。
楚青君的手指轻柔地扫过温初沐的伤口,随后退出,又抹了一点药膏探了进入,如此反复,尽量小心地不伤到敏感的肉壁。
药膏涂抹在伤口处,有些疼,微凉的触感让温初沐不由弓起了身子,轻喘着气息,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里面的伤口看不清楚,我帮你换个姿势。”
温初沐还没开口说“不”,楚青君已将他抱起,让他双膝屈起,跪伏床上,肘关节紧贴床铺。她顺势将他的臀部抬高,然后手指进入地更深。
这样羞人的动作让温初沐粉嫩的脸蛋着泛着羞愤,不禁将头埋在了被子里,眼不见为净。
那些最初的疼痛过去后,原本清亮的伤患忽然如火烧一般,变得十分的瘙痒。明明楚青君的手指还在他的身体里,温初沐却不甘于她不碰他后面痒痒的地方,让他万分难熬,不禁动了动身子,不自觉地蹭了蹭她的手指。
她清凉的手指触碰到他敏感的地方,原本因为月事疼痛难熬的温初沐直觉一阵热流从身体前端涌入。
“啊……啊……”温初沐不自主地轻吟出声,粘稠的液体顺势从前端喷涌了出来。
在楚青君面前如此淫荡,明明生着病,在上药中,他竟然勃起了。温初沐羞得通红了脸,不想让楚青君看见自己放荡的样子,连忙双手捂着胯下,想让笔直挺立的下身弯下去。
楚青君正为他上药,温初沐却一
阵乱动,她的手指碰触在他湿润的内壁里,软软地触感让她不由心猿意马了起来。
然而,温初沐却叫了起来,她以为自己弄痛了他,连忙抽回手指,抬起头,却见温初沐捂着胯下囧囧地望着自己,双颊绯红,眼中闪着奇怪的媚色。
楚青君只觉得心头忽然莫名的加快了起来,扑通扑通地,震耳欲聋。
她连忙低头不敢看他绯红诱人的脸,低头望着温初沐双手捂着的地方,轻轻地问道:“很疼了吗?”男人的那里是很柔弱的,她当初给温初沐带了锁,还让他憋了许久,导致前端青紫肿大,想必也伤得不轻。
楚青君不由出声道:“我给你上药。”
眼看楚青君的手伸了过来,温初沐急急道:“我自己、自己上药就行了……”
“你都疼得脸色发白了哪还有力气!”楚青君又急又气,便伸着手将他拽了过来。
那是怕你过来啊……温初沐默默心想。
见温初沐在哪扭扭捏捏浪费着时间就是不给她上药,楚青君三下五除二就将他的手拉开,墨色的眼眸飘向了温初沐那个傲然挺立的下身,上面还残留着白浊的液体。
是谁都知道温初沐刚才干过了什么……
楚青君正色道:“红肿得很厉害。快躺好,我帮你上药。”
温初沐:“……”
楚青君将药膏仔细地涂在了温初沐前端最为青肿的部分,清凉的触感,微疼微麻简直将温初沐带上了云霄。
一串轻吟从温初沐的喉咙里溢了出,下体又是喷出了粘稠的白沫。温初沐全身一软,被楚青君稳稳地接在了怀里。
楚青君顺势从怀里拿出了一块手帕,她低头一看那块手帕,动作一顿,又默默地放了回去,另外拿出了一块。
楚青君轻柔地给温初沐擦拭着脏乱的身子,沙哑着声音:“多休息几天,很快会好的。明天,后天我也给你上药。”
温初沐半靠在楚青君身上,身子完全绵软无力,他抬起眼睛默默地凝视着楚青君的动作,望着她仔细而小心翼翼的认真的侧脸,心思莫名地被触碰了一下。
“怎么,不满?”
见温初沐一直沉默不语,楚青君不由抬头望他,见温初沐的眼睑和睫毛轻颤着往下耷拉着,她问道:“是不是困了?”
“嗯……”温初沐轻轻呢喃了一声,终于模糊不清地哼出了一个字。
“我
帮你换件衣服再睡,否则要着凉的。”
楚青君将纱布垫在温初沐的双腿间,给他擦好身子后,帮他轻轻缓缓地穿好了衣服。折腾了半个时辰,楚青君累得气喘吁吁,却发现温初沐已经闭起了双眸,轻浅地睡了起来。
他的睡姿十分安详,白皙的身子在刚才的上药的折腾过程中微微弥漫着粉色,楚青君看着他身上的伤痕,微微敛了敛眉,手指不自主地为温初沐涂抹起了药膏。
“嗯……”温初沐轻吟了一声,翻了一个身,没准备的楚青君瞬间被他扑倒在了床上,脑袋重重地撞了一下墙壁,疼得她一阵眼冒金星。
楚青君十分怀疑温初沐是不是故意的!
因为温初沐笑了!
他虽然闭着眼,眼眉却弯弯着,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好事,趴在楚青君的身上呼呼大睡了起来,头枕着她的肩,秀发痒痒地垂在她的颈侧,完全不顾那个美色当前,十分难耐,又被自己压着不得动弹的楚青君究竟是何种滋味。
温初沐病了后,他的上药,喂药,全被楚青君亲力亲为,就连换纱布也被楚青君抢了过去。
温初沐感觉每次让楚青芸上药都是一次折磨人的过程,楚青芸的手指虽然轻柔,但她温暖的手指扫过他敏感的内壁,总害他忍不住发出一些羞人的呻吟声,又害他在她抽出手指空虚时忍不住扭着痒痒难熬的身子,引来她一串轻笑和逗弄。
她是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的!她以看他出丑为乐!
其次是喂药,温初沐讨厌药,甚至有些抵触。因为,这会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两年前他大病一场万分绝望时的情景。所以,每次初夏端来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