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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
郭嘉早就料定韩馥会在袁绍来之前的一段时间内对甄氏家族动手,这样,在袁绍到的时候就可以向袁绍卖个好,并且先行拿下张夫人的话,他们还可以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张夫人进行为所欲为的淫辱,然后再把张夫人献给袁绍。
果然,韩馥这老色鬼贪婪地看着张夫人那精致到极点的容貌。关纯和耿武对着张夫人那朦胧轻纱中峰峦起伏、勾勒出了人间所有完美的玉体更是差一点流下了口水。
这狼狈为奸的三个人早就已经有了默契,一旦拿下张夫人,就要对其实行凌辱,然后再把这个张夫人献给袁绍,算作是见面礼,他们当然不怕日后这张夫人一旦得宠便蛊惑袁绍对三人进行报复,因为袁绍的正室刘夫人乃是有名的泼妇,嫉妒心极强,张夫人这样的尤物若是落在刘夫人的手里。只怕是活不了太长时间。
韩馥紧紧盯着张夫人,嘴中使劲地向下咽了一口口水,喉咙在那因为衰老而长满褶皱、好似鸡皮的脖子处的皮肤后面蠕动了两下,看得一向喜欢观人入微的张夫人心中一阵恶心。
韩馥坐在那里没有动。只是微微一摆手,对张夫人道:夫人请坐。
若是换了往日,韩馥见到张夫人的话。尽管以他一州刺史的身份也会对张夫人十分客气的。可是今日这韩馥见到张夫人居然连身子都未欠一下,可见这韩馥已经自认为胜券在握了。
再看看耿武和关纯两人。和韩馥是一样的丑陋嘴脸,那眼睛中有着太多的兽欲。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了按倒在地上发泄他们的**,想想平日里他们对自己恭敬有加的态度。张夫人就更加的鄙视起他们来了。
人大都是这样,很有可能因为某种原因而压制自己的**,但是一旦没有人可以妨碍他的事情,他的某种本质就会被施放出来,甚至那仅仅是一种潜质,现在韩馥三人对待她的态度就是明显的例子。
张夫人心中暗骂一声,不过脸上丝毫不以为意,不动声色地对韩馥道:坐倒不用了,刺史大人,请问要奴家过来有何贵干?我甄氏家族事务繁忙,请刺史大人直说,奴家还有要事要办。
这张夫人说话时的样子无比的动人,看得韩馥有点失魂落魄,居然没有听见张夫人在那里说什么。
在屋中的三人只有耿武的定力好一些。见韩馥听了张夫人的话全无反应,虽然此刻**已经占据了三人的头脑,令他们不会有半点羞耻之心,但是耿武却不想让眼前的这个女人占半点上风,只要一想到今天自己有机会可以将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不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的美艳贵妇压在自己的身体下肆意阴辱鞭挞,他的身体马上更加燥热起来,对张夫人不怀好意地笑道:夫人稍安勿躁,还是坐下的好。毕竟来日方长。张夫人稍稍挑起一下蛾眉,语带双关讽刺道:哦?来日方长吗?‘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奴家还以为时日无多呢!
若是在往日,这三人也许会因为张夫人的这番话而觉得事情不对头,只可惜现在三人几乎已然是精虫上脑,根本就不去揣摩张夫人的话,在他们的眼中,这张夫人已经是他们这三只馋猫嘴里的金丝雀了。
关纯紧紧盯着张夫人玲珑有致的酥胸、咽着口水却强装正经开口道:夫人何必着急呢?可我们欢愉的时间还很多呢!刺史大人今天要夫人到这里来就是希望夫人可以在刺史府多住几日。他见张夫人只随身带了二十名赤手空拳的家丁,就认定张夫人毫无准备,所以言语上就全无遮拦起来。
张夫人假意勃然大怒道:关纯你是何等样人?怎可对本夫人如此的不敬!到底是谁给你的这胆子!
关纯听到张夫人这话却是哈哈大笑道:我的张夫人呐,时至今日你还不明白吗?你的甄氏家族已经完蛋了,你不是讨厌男人吗?以后你的日子就是陪我们这些男人在床上度过了!耿武也跟着淫笑起来。韩馥的那张老脸则越来越红。呼吸急促起来。
张夫人虽然早就知道这三个男人对他居心叵测,但是没有想到。关纯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敢对自己说这么无耻下流的话语,一时间玉容通红。凤目圆睁的娇喝道:闭嘴!
韩馥见张夫人已经和自己撕破了脸皮,把一只拿在手中的茶杯高高举起,一下子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喝道:还不动手,等待何时?
登时在大厅的内外涌出了无数人,手持各种兵器向张夫人涌来。
可惜韩馥的动作还是晚了。
就在关纯对张夫人出言不逊的时候,张夫人带来的那二十名分站在大厅内外的幽影的精锐就已经暗中做好了动手的准备。韩馥那面才一下令,那二十名幽影的精锐就迅速地拔出了藏在身上的短刀和匕首其中更是不乏短小的手弩,并且立刻就占据各个位置。先行射击。
这些幽影的精锐皆是作战经验丰富之辈,他们知道己方这二十一人现在被分成了两部分。张夫人等五人由于站在大厅之内,所以对方不可能用弓弩手进行攻击,怕的是误伤到张夫人和韩馥这方面的三人。
可是大厅门外的十六人就不同了,谁会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家丁的生死呢,要解决人的最好办法就是永远距离武器了。所以在院落中,敌人最先出现的就应该是弓弩手,所以当韩馥的摔杯声起的时候,这些幽影的精锐的最先反应就是寻找最有可能出现弓弩手的角落。先发制人,解决掉对方的弓弩手。
果然,大厅外面的十六人瞄准的各个角度纷纷出现了弓弩手,这些弓弩手自以为对方的敌人乃是可以随意射杀的活靶子。所以现身之后,正准备从容瞄准的时候,幽影的精锐的弩箭已经飞到了他们的面前。登时,血光迸溅。惨叫声起,弓弩手纷纷到底身亡。
韩馥方面配合弓弩手攻击的长戈手哪里知道会发生如此突变?在变生肘腋、措手不及下。纷纷停滞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等他们反应过来准备冲上去以众多的人数收拾掉这十六个人的时候,幽影的精锐早就已经撇掉了手中暂时无用的手弩,奔驰到了一直在自己身后的马车边。
面对韩馥那气势汹汹、对自己涌来的长戈兵,这些幽影的精锐显示出了惊人的冷静和反应力,为首的两名幽影的精锐面无表情地把张夫人带来的那名俏丽丫环一把抱起,这小丫环正在惊声尖叫,却被两人一掌敲昏,把她扔到了马车上。
另有四名幽影的精锐迅捷无比的把马车的底部暗箱打开,从里面掏出了堪称杀气的重弩,递到那些站在自己身旁,正双手左右开弓用特制的钢针对敌人进行攻击的同伴的手中。
这些重弩数量不多但却被迅速地分到每个人的手中,登时,形势完全不同,只见这十六名幽影的精锐手扣扳机,开始向四周的士兵扫射。那弩箭犹如水银泄地般无孔不入的攻向了那些长戈手。更令人胆寒的是这些射击的士卒身后还有一名专职负责为其上箭的副手,三十二副重弩瞬间就压制了韩馥一方的一众士卒。
而这些士兵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还未靠近就遭到如此可怕的杀伤,这些重弩几乎是无视防御更能穿透人体。
机括声响,弓弦连动,那一只只特制的弩箭倾泻而出,带着乌光的寒芒犹如倦鸟归巢般钻入到那些长戈手的身体里。登时,刺史府的院落中人仰马翻。
当第一轮的八个人激射完一个箭匣里面的弩箭时,在他们身后的八个人马上迅速补位,进行下一轮的激射。而剩下的人则退到马车厢后开始上箭,以便进行下一轮的激射。如此周而复始,不多时,从进院子里的一百多个精壮的士兵纷纷倒在了血泊中,呻阴遍地。
而这时,大厅中的战斗也正进入到了僵持的阶段,韩馥的杯子刚一落地,自大厅的屏风后面就冲出了二十几个士兵。
谁知,张夫人身边的那四名士兵早就挡在了张夫人的前面,用手中的手弩向韩馥三人射去。
韩馥、耿武、关纯均是文臣。哪里可能躲得过速度奇快的弩箭?所幸三人反应极快,一见四人从身上抽出手弩。虽然从未见过这种弩箭形状但却更加短小精悍的东西,但是也猜出大概是什么东西。那边精光一闪时便狼狈地向旁边躲避,可惜弩箭速度过快登时,被奇准无比的弩箭射中了大腿,韩馥还算是幸运,那弩箭仅仅是擦破了大腿的皮肉,不过这个韩馥大概一辈子就没有受过什么创伤,所以这一点皮外伤登时弄得他冷汗直流,更差点掉下眼泪来,跌跌撞撞倒在地上。坐在那里呲牙咧嘴。
韩馥的士兵一阵发呆,没想到在这种优势下,自己的主子竟然会先受到伤害,待韩馥等人的呼号声起时,这才如梦初醒,齐齐涌了上来,那四名幽影的精锐只留下一名在张夫人身边贴身保护,剩下的三名撇下手弩,从怀中掏出仿造了特别打造的短刃和两截乌黑的管子。不多时就组装成了长刀模样的兵刃出现在那三名幽影的精锐的手中,三人一言不发,一摆手中的长刀,登时如下山猛虎杀入羊群般冲入了那二十多名士兵中间。
而这种奇形兵刃也是按照徐济的要求打造设计的。不但轻便而且极为锋锐,其后接驳的两截乌黑的管子更是用精铁所制的中空短管,再加上这三名幽影的精锐不逊于将领级别的身手。那二十几个士兵那不是手到擒来?要不是为了防止有士兵从他们身边冲过去威胁到张夫人,他们根本不用花太多的精力考虑如何全方位地挡住这些士兵。而只是一味猛杀就足够了。
韩馥三人此时被几名士兵扶了起来,惊慌失措的看着眼前自己想象不到的局面。那表情有说不出的狼狈。
待看到自己精选出来的士兵被对方那三个家丁模样的人如同切瓜砍菜地被放倒后,更是面如土色。
这时,庭院中的十六名幽影的精锐已经处理完了所有的敌人,纷纷涌到大厅中,韩馥和自己的两位手下面面相觑,没有想到自己精心布置的将近二百名冀州军中的精锐好手居然连人家二十名家丁都打不过,看着张夫人身后毫发无损的十七人和正在狂猛杀敌的三人,韩馥的嗓子眼一阵发苦,一咬牙,对着两名手下道:我们走!哼!我看他们如何出府!给我调弓弩手来射死他们两人点头。在几名士兵的搀扶下从大厅屏风旁边的侧门仓皇逃走。
又是几声惨叫,那三名幽影的精锐停止了自己的动作,此时,这院落中除了张夫人等二十一人外,在也无一人是站立着的。
张夫人虽然知道这些认识自己的敌人,而且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但是毕竟心中不忍,眼中闪过侧隐之色,被这二十个幽影的精锐的头领发现了,这下巴上留下了一点胡子茬的精壮汉子对张夫人恭声道:夫人不必放在心上,主公曾有言曰:‘既为敌,留之何益,必杀之’。
张夫人闻言一震,看向这汉子道:那我们现在到底应该干什么?
那汉子丝毫没有因为张夫人这绝世美人的轻声软语而显出慌张的样子,沉声道:我们不可以在这刺史府中乱闯,毕竟周围处处都是敌人,否则很容易出意外。现在应该马上躲到马车上去,韩馥肯定是去调弓弩手了,我们必须躲到马车上去。这三辆马车是经过特殊制作的,不要说弓弩,就是滚木擂石也休想伤害到它分毫。
张夫人点头应是。
不过……那汉子迟疑一下对张夫人说道:夫人只怕要受些委屈,和我们挤在一起,我们要到郭先生发动对刺史府的攻击成功了之后,才可以出来。若是让韩馥抓到了夫人,我们死是小事,打乱了全盘棋才是大事。
张夫人见他们不仅对敌人的生死漠不关心,而且谈论到自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