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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宓此时却突然觉得有一点困,难道是自己这一段时间太累了吧?闻听甄付的这番话,甄宓散漫道:“兄长莫要胡说。”
甄付笑道:“我可没有胡说,因为妹妹的荣华富贵就在眼前……”
甄宓听得奇怪,她现在觉得自己的思维变慢。脑经有点转不过来,才要问为什么的时候,却突然间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一旁的香蕊看得大惊。连声叫“小姐”,却见甄宓没有反应,不由得对甄付惊怒交加道:“你对小姐做了什么?”
甄付却露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对着香蕊阴笑道:“我怎可能对我妹妹做出什么事情来?我这是要送她去当皇后呢!不过我却要对你做点什么,你这骚蹄子,平日里对我便一副蹬鼻子上脸的模样,今天我便要教你知道大爷我的厉害!”说罢,伸手就来模香蕊。
香蕊大惊失色,伸出双手去推甄付,谁知道那双手才推出去一半,便觉得全身无力垂了下去,一双手被甄付抓住,整个人也倒向甄付的怀中,在她失去意识之前,朦胧间却看到甄付的一双大手已经摸上了自己的胸膛,随即,衣服被撕开的声音传来,只听甄付激动的声音传来:“小**,你这对宝贝这么大……”从没有听见过这般可怕的话语,香蕊带着黑暗般的恐惧昏死了过去。
看着香蕊昏了过去,甄付嘿嘿淫笑道:“没想到这**香这般厉害。”又看向甄宓道:“妹妹,别怪哥哥,这也是为了你好。”
甄付又色迷迷的看向香蕊后,才要进行下一步的行动,马车却再一次停了,甄付一愕,随即车门被打开,只见一名大汉冷冷看着甄付道:“甄四公子,这事情待会儿有的是时间做,我们要先出城才行。”
甄付诚惶诚恐的看向此人道:“对对对,大事要紧,是我有失检点了。”顿了一顿又道:“不过,袁术大人真的会把我妹妹许配给他的独子吗?”
“闭嘴!你要叫皇帝陛下!”那大汉的眼中射出凌厉的光芒来,而后又沉声道:“这个是自然了,日后只要东宫太子殿下登上皇位,你的妹妹甄宓自然就是皇后。你也说了,这乃是天命所归。还担心什么?”
“对对对,那好,我这就带诸位出城。把我妹妹送往汝南。”甄付连声道。
“嗯,天黑前,我们一定要出城,和城外接应我们的人会合。这样我们才会安全。否则应付追兵是很麻烦的。”
甄付点头,那大汉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甄宓,又关上了车门,做在了御者的位置上,扮作御者向城门进发。
原来的那名御者不问可知,自然是被干掉了。而甄宓的随行护卫也不例外,只是不知道何时被解决掉的。
甄宓的马车就这样在邺城的黄昏中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邺城。
只是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甄付等人却没有发现,在他们向城门走后不久,两条身影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只是一会儿的工夫,两条身影便分向不同的方向,一人直奔冀州刺史府,一人却紧紧尾随上了甄宓的马车……
深夜,兖州,颖阴。
数十个黑影出现在了街道的角落里。
其中为首两人的身材特别的魁梧,一般便是这群人的头领。
他们看着一队颖阴的巡夜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离开这条街道,所有的黑衣人都松一口气,左边的那个大汉低声道:“娘的,没想到颖阴的守卫这般森严。”
“不要说这等没有用的废话,颖阴乃是徐济的老家,更是兖州学术和政事的中心,这么多人把守那是正常的。不过没有关系,只要小心行事,我们一定可以成功的。到那时,不管徐济是否可以活着逃回兖州,本初公都不会惧怕徐济了。”
“但愿如此。不过我看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咱们的密探假扮家丁在此这么长的时间,应该早已弄明白了这里的一切。哼,虽然袁敏大哥不在这里,但只要有我袁霸和你袁徽在,就凭这几个巡夜的士卒又何足为惧?这些人马远远挡不住我们,更何况还有内应打掩护呢?”
“莫要多说无用之言,我们走!”
言罢,一群黑衣人迅速地离开了这里,来到了一处比较巨大的院落,有人上前轻轻敲门,一长五短,显然是在对暗号。
过了一会儿,门内有人轻声道:“大汉中兴。”门外人精神一振,敲门人连忙轻声道:“光武大帝。”
于是,门打开了。
黑衣人们闪电的进入,旋即,大门关闭。
而在这座府邸的正门的上方赫然写着两个大字“徐府”。
第二百八十三章:安敢耳?(上)
侵入徐府人当然是袁绍派出人手,袁敏兄弟,袁霸、袁徽两人。
月色下迎接这些人进府自然便是他们之前就安排探子,而月光下看得出此人赫然是徐济亲卫中一员,他盔甲上鹰型刺徽表明了他身份,而这一枚徽记是由伊宁所绣发给受器重死忠一种荣耀。
这名校尉级别家伙领着这些人,来到一处空房,打开房门引众人进去。
进到屋后,一片黑暗,袁氏众人当然不会奢求有灯光,因为那等于暴露了众人行踪。
黑暗中,只听见这叛徒对袁霸和袁徽低声道:“两位先生,我已经安排好了出城方法,今天晚上事情就看你们了。”
顿了一顿道:“对了,我事情……”
袁霸接过口来说道:“赵晖你莫要急,本初公早先答应你事情是绝对不会出尔反尔。等到大事一成,徐济必定会交由你处置,若是他流落外身亡了本初公也必定会将其人头送至你兄长墓前。只不过现事情有一点麻烦。”
这人虽然看起来颇为踌躇但此时闻言也还是收住了自己焦虑转而笑道:“这个我知道,我亦晓得应当以大局为重,本初公现屈居袁公路之下,自然很多事情都不好说。”
袁霸满意道:“赵晖你明白这一点就好,其实本初公正寻找时机,哼,袁术这小子太看不出时机来了,虽然皇帝消失了,但是毕竟还有朝廷,居然会现称帝,简直就是自寻死路,而且也是给我袁氏家族找来了无数麻烦,若是袁术乃是成大事之人。那还则罢了,但是这小子和本初公相比真是差得太多,居然还敢妄谈什么自己是可以配五德天子。”
赵晖闻言叹了口气道:“徐济虽与我有弑兄之仇,但此人提出‘五德终始说’确是博大精深。如今这时局就连‘五德终始说’创始人徐济都不敢这么说,这个袁公路妄托天命,实可笑之极。”
若是徐济此听到了这番话,一定会感觉到十分荣幸,因为从他们话里,已经可以看出,“五德终始说”已经开始深深地影响着这个时代和这个时代文人和士子了,要知道三国时代,要想做到现代文明社会那种普及教育程度,根本就是难以想象。兖州虽然徐济努力之下颇有成为大汉重要学术中心趋势而且徐济也建立了学校,但是这也已经是竭全力而为,若是等到徐济统一天下后,想要做这一点是难上加难,没有知识普及。那就谈不上思想启蒙,商业繁荣虽然可以带来思想,但是那道路也是极为漫长。
所以这时代,思想传播还是要依靠这些文人和士子来完成,虽然梁习完善之下“五德终始说”产生之后,兖州内部也存各种各样意见都有就不用说天下了,而且这些意见也是褒贬不一。但也正是这种效果才证明“五德终始说”实际上已经深入人心。至少这种学说已经有了被谈论资格了。无论反对和赞成人都会对“五德终始说”进行深入思考,然后进行反复辩驳,这时代人喜欢就是“党争、清谈、吃药、喝酒”,所以“五德终始说”就是借助这种渠道,开始华夏大地上传播。
袁霸听了赵晖话后,点头道:“说实话。抛开敌我立场不论,徐济确是一代人杰,学术上是到达了开宗立派宗师境界,而且荆襄传闻也说此人武艺并不弱,如此文武全才。实是世所罕见。”
赵晖闻言冷哼一声道:“不过还不是败了本初公手里?”顿了一顿,赵晖又道:“算了,我们不说这个,现我就出去看看,只要等到这府中下灯时候,我们就可以动手了。徐济母亲有失眠症状,所以睡下之后,这府邸中人基本上不敢走动。那时候乃是动手好时刻。”
说道这里赵晖似乎又想起一事,低低笑道:“本初公真是越来越算无遗策了,明明知道徐济回到兖州可能性微乎其微,却还以防万一,派两位先生冒险到这里来行事。”
袁霸摇头道道:“这并非是什么算无遗策,而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没有和徐济正面对敌过,你就永远不知道徐济可怕。一直到现,我们都摸不透徐济底子,虽然我兄长袁敏已经到荆州去暗中追杀徐济,可是根本就是全无把握,而且至今抓不到此人行踪和轨迹。这个徐济当真是个隐匿高手,荆州人生地不熟,这许多天中,各路高手居然鲜有遇见他时候,即便是遇见他,也无不是惨淡收场,荆州有名高手黄忠与别人联合起来夹击徐济,却被他逃得生天,虽然后来得知是黄忠是大意之下未全力才令其走脱,但如此他还是重伤了两人。谁知道这一次徐济能不能逃跑回来,这是以防万一。”
赵晖点了点头道:“本初公所虑极是,不过劫走徐济母亲确是可以击中徐济软肋。而且兖州一干人等怕徐济母亲担心,所以一直这老太太面前对于徐济行踪讳莫如深,诸多谎言,就连这老太太身边人都被一一地瞒着,徐济妻子,那位和徐济伉俪情深伊宁公主是不知道,还以为徐济长安那里督战,寻找皇帝呢。所以今晚加方便我们行事。”
袁霸冷笑道:“如此好,听说徐济是个大孝子,所以他莫要让我失望,怕他学汉刘邦,见到项羽抓住自己父母要下锅煮了,却说要项羽分一杯羹。”
赵晖闻言一愕,说不出话来。
这确是问题所,毕竟枭雄之心如同大海,难以揣度。
而此时袁徽却嘿嘿笑道:“听说徐济这位妻子不但是身份尊贵公主,堪称是人间绝色,不知道今天晚上不这里,若是有机会,我定要大朵颐。”
袁霸却沉声道:“住嘴!跟你说过多少次?贪恋女色是会坏大事。尤其是淫人妻女事情加要不得。”
袁徽无奈道:“兄长生什么气?我当然知道一切以大事为重。”
袁霸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又沉默了一会儿,赵晖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门。
不多时候。脚步声响起,后房门前停了下来,袁霸和袁徽大奇,难道赵晖速度竟然会有这般。
不过听来者脚步轻盈,应当是一个女子才对。
正想着,房门被打开了。众人连忙蹑手蹑脚各找隐秘地方躲藏,却见月色下进来乃是一名绝色女子。
身材虽然纤细但却算是矫健,一张俏脸完美精致,尤其是一对水汪汪大眼睛,那里面有勾魂夺魄魅力。
这女子哪想得到这间一向没有人空房中会有人?从窗外投进朦胧光亮中。只见她进屋之后,便把自己后背靠了关上门上,低下自己头去,双肩抽搐,显然是非常悲伤。
“大人……你长安可好?”
袁霸和袁徽心中一震。立时猜想这女子一定是徐济妻子,看这等绝色,应该是伊宁无疑。
实是太巧了。
两人正思索间,却见那女子拿出了火折子,显然是想要把屋中油灯点燃。
两人大吃一惊,袁徽一个箭步窜了上去,从后面一把搂住了这女子。这女子心中骇然,才知道屋子中另有人,才待叫出声来,袁徽一只大手已经掩住了那女子丰润红唇。
袁徽另一只手扣了这女子脉门处,这女子登时感到全身酸软,使不上力气来。
袁徽把她拖至角落处。借着掩住这女子樱桃小口大手,摩挲着这女子那吹弹得破好似婴儿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