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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有人向张励解释一切。张励闻言大惊失色道:“张邈将军被抓了?”
众人默然无声。
张励始终是战将,并非这些酒囊饭袋,他虽兄长多年征战,有着极为丰富沙场经验,略微思索一下,皱着眉头道:“这事情真是奇怪,那支兖州军到底是怎么出现?即便是河对岸梁习大军,他们杀完我们留下来断后人手之后,也没有可能这么便坐着船登陆,再迅速地准赶上张邈大人队伍啊?”
张励话也是这许多人心中疑问。
张励又想了一会儿,皱着眉头道:“难道是张燕捣鬼?不过这不可能啊,兄长和陈宫先生已经全力监视张燕了,这么大规模军队渡河熊掌不可能看不见!”
正说话间,忽听得外面杀声震天,张励等人脸色一变,连忙登上城楼看去,却看见那些幽影已经来到城外。
张励看了看城外那少得可怜幽影,不明所以道:“就是这些人吗?看上去还不到三千人。”
幽影化妆成“袁侨”接口沉声道:“张励将军,万不可小瞧这支军队,他们手中强弩是可以连环射击,一次可以连续不断射出好多只弩箭,根本就是防不胜防。”
张励闻言脸色一变道:“什么?这怎么可能!?”看看其他世家大族子弟脸色,张励知道“袁侨”说是实话,登时彷徨无主道:“这便如何是好?”
“袁侨”心中偷笑,表面上却焦急道:“这支军队弓弩这么强大,我们城头根本没有能力弓箭压制他们攻城,只怕官渡守不了多少时候。”
张励脸色一下子白了。要知道这冷武器时代,守城用远距离武器是必不可少,那就需要有士兵可以站城头向城外射击,即便是对已经爬城敌人向下投掷滚木擂石。那也需要己方人占据城头才可以。
可是眼前兖州军得连弩完全可以用射击压制城头,这其实就等于丢失了这种城市一半。若不是己方人数占优,只怕张励马上就要选择弃城逃跑了。
史阿等人看他样子无不暗暗偷笑,虽然徐济提出这种连弩威力巨大。但是相对连弩问题同样巨大,它射程是它硬伤,管拥有了连射能力但其射程却远没有一般弓箭那么远,所以根本无法压制城头。
“袁侨”等人这么说当然是危言耸听,目当然是令张励惊慌失措下出昏招。
看着张力样子,史阿沉声道:“为今之计,好是派人到各个其他城市求援,刚才河边张邈大人已经这么做了,可是那么做别城市未必会派来援兵,现说明官渡岌岌可危情况。其他城市将领一定会派来援兵。毕竟对方虽然攻击力强,但是他们人数很少,我们不管怎么说还有一万人,他们虽然能攻得破城墙,但是也不可能四面围攻。我们正好派人出城求援。至于城中。对方军队明显已经全北城墙了,我们把大部分军队调到这里以备万一。”
张励连连点头道:“这是个办法。”
“袁侨”又急声道:“可是这么做不过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以那些兖州军手中强弩威力,援军还没有到,官渡就被攻破了。”
张励此时头脑已经不好使了,急得满头大汗。
史阿沉声道:“兖州军此来,人数不多。明显不是为了攻城,而是为了甄宓小姐,为今之计,我们必须马上送甄宓小姐出城,这样就可以分散兖州军注意力,他们就回转头追赶。官渡自然无忧。”
张励点了点头,皱着眉道:“可是这么做甄宓小姐会很危险。”
史阿摇头道:“这个倒不会,因为这支兖州军中没有骑兵,我们只要乘马送甄宓小姐,一定没有问题。”
张励恍然道:“原来如此。”
史阿又道:“为了迷惑兖州军。我们不妨派出一小支军队从西门出城,作出带着甄宓小姐直奔中牟架势,然后打开东门,送甄宓小姐到陈留。”
张励茫然不知死之将至,一拍大腿道:“此计大妙!”
史阿向“袁侨”一打眼色,便向张励告辞,下城去了。
张励看看兖州军对完全北门这面,便把城中大部分军队都调到北面城墙集结。
史阿下了城墙,对“袁侨”沉声道:“待会儿打开东门后,你便带着甄宓小姐乘马先向东走,等到我军从西门进城后,你们便掉头向北面前进,一直到官渡河边,那里我们还有三百名幽影河边接应,你们要把甄宓小姐安全地送回去,明白吗?”
那“袁侨”点了点头,随后带了二十个幽影,连同袁建和甄付一起赶往南门,到了南门,打开城门后,便扬长而去。
而这边,史阿带着剩下八十名幽影来到了西门,对守着城门士兵喝道:“给本将军开门!”
这些士兵已经接到了张励军令,知道这队人马要西门佯装送甄宓出城,哪里敢怠慢?连忙打开城门。
史阿见时机已到,一摆手,身后幽影突然抽出斩马刀疯狂向敌人砍去。
西面城墙因为张力调动本来就没有多少人了,把守城门人就少了。
此时幽影突然出手,当然没有办法抵抗了。
史阿亲自带领八十名幽影死守住城门,剩下二十名幽影则飞奔出城门引领北城外两千名幽影从西门入城。
张励此时还没有得到消息,却看见城外兖州大军突然掉转方向,开往西门,还以为兖州军中计了,要到西门去追赶甄宓,不由得大喜过望。
就这时,却有人惊声道:“怎么回事?袁侨他们怎么没有带甄宓小姐逃亡陈留,反而向北跑?那里不是兖州军控制区域吗?”
张励闻言望去,果然看见“袁侨”带着那二十几个人向北面逃去,不由得一头雾水。
就这时,一名把守西门士兵连滚带爬地跑上了北城墙,上气不接下气道:“将军,不好了,西门失守了!”
张励闻言大骇,一把拽起那名士兵,大喝道:“你说什么?”
就这时,只听见无数声音从西面传来:“城破了!城破了!兖州军进城了!”
霎那间,张励身边人无不惊慌失措,惊作一团。
由此,官渡城开始全面失控。
张励茫然看向四方,心中冒出四个字来:大势已去!
而且令张励不解是这些兖州军究竟是如何破城,一切发生都太了,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已经陷入了完全被动之中,如今情形不明,张励看着西门方向而他身边亲兵已经慌了神。
第三百二十一章:重返陈留(七)
而就此时,幽影也入城了!
史阿手中一柄长剑一马当先,领着那入城两千幽影开始扫荡官渡城里敌军。
官渡城里敌军听闻城破消息之后本来就士气低落,如今遇到如狼似虎幽影根本就全无战心,唯有四散奔逃。
此时,幽影只占有西门,所以官渡守军并不是没有退路,故此,幽影才一入城,官渡守军很多没有抵抗便打开各个城门开始逃跑。
不过这正和幽影心意,本来幽影人数就不多,即便是俘虏了士兵也无力管理,只要占据官渡,坚持两天便算是完成任务。
只杀不留!
这是幽影们接到命令。
史阿则成了所有官渡士兵噩梦,所到之处,袁术士兵无不浴血倒地。不管是长短武器又或者是弓弩,史阿手中那柄长剑可刚可柔,变幻不定,不管敌人武器从哪里袭来,后命运都是被史阿击落地,虎口震裂,然后脖项处一凉,双眼一黑,倒地身亡。
史阿对袁术士兵精神打击十分巨大。
他们惊恐地发现,没有人可以阻挡史阿片刻,那柄长剑犹如毒蛇出洞般毒辣准确,他落点永远是咽喉!
恐慌好像传染病,把城中那唯一一点抵抗念头完全扑灭了。
逃命洪流中,史阿一眼便看见了正从城墙上下来张励,眼中亮起光芒,手中长剑一摆,登时杀出一条血路来。
张励正惊慌失措地登上自己战马,不想迎头撞上了史阿,此时他也已经想明白一切事情了,登时眼中冒火,咬牙道:“没想到袁氏家族还出了你这等叛徒,居然帮助兖州军打开城门!我定会回去向圣上报告这里发生一切。”
史阿淡然道:“谁说过我是袁氏家族人?我名字叫史阿!”
张励闻言大惊失色。还未叫出声来时候,只见眼前光芒一闪,再看时,才骇然发现自己战马脖项已经身首异处了。
战马颓然倒下。张励被掀翻马下,还未来得及站起,一柄长剑已经指了他喉咙处。
张励身边亲兵才要上前营救,却被随后跟上幽影一阵弩箭射四散奔逃。
张励狠狠瞪着史阿,咬牙切齿道:“你们不过才两千人,又是用阴谋诡计骗开城门,哼!我看你们能这里坚持多长时间!”
史阿淡然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要是各地援兵会来此话,我们正是求之不得呢!”
张励闻言一时愕然。
官渡转眼间便落到了兖州军手中。
从官渡逃跑士兵连头都不敢回,有直奔中牟。有跑到了长社,而大部分,则回到了陈留,向张勋和陈宫报信去了。
此一战,不但抓住了张邈和张励。抓住了许多世家大族中举足轻重人物,有了这些人,那些兖州世家大族再休想玩出花样来。
张励和那些世家大族子弟当然不能留官渡,史阿分出人来把这些人送到了河边,连同张邈、甄宓、甄付、袁建都送回了河对岸。
正河岸苦苦等候梁习见到这么多“战果”当然心中大喜过望,想起徐庶吩咐,连忙调动两万军队徐浩带领下渡河。那渡河船中携带了许多幽影秘密武器,方便下一步行动。
不过,徐浩所部大军渡过河之后并没有进驻到官渡城中,而是驻军到了官渡城附近密林中。
至于史阿和那两千名五百幽影则再换上装备之后,只留下了五百人官渡防守。
史阿和那两千名幽影则消失了官渡城城外……
而这一切,因为官渡周围已经没有袁术士兵。所以张勋和陈宫当然不会知道。
徐济、廖化、高顺、波才所派出探子当然把这消息传了回去,陈留,完全落入了兖州军算计。
官渡陷落很由官渡溃兵传到了张勋和陈宫耳朵里。
听了逃兵和几个侥幸逃脱世家大族子弟哭诉,张勋气得青筋暴跳,一巴掌拍茶几上。把那茶碗震落。
陈宫面色也极为不好看,他生平自负之极,一向就是只有他算计别人,何曾吃过这等哑巴亏?
张勋站起身来来回踱步道:“没有想到徐济不兖州,兖州军还是这般棘手!现看来,这几路大军根本就是设置了陷阱等我们跳下去。”
一旁张邈另外一名谋士刘翊有点手足无措道:“现怎么办?张邈大人已经落入到敌人手中,我们即便是兖州军开战,也要考虑到张邈大人安全,现根本就是投鼠忌器……”
张勋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打断道:“先不要提张邈事情,我现关心是陈留安危!那么多人都可以逃走,他却深陷敌手,只能怨他倒霉,战场上事情谁能说得准?”
刘翊被张勋吓得脖子一缩,默不作声。
陈宫皱着眉头对张勋道:“张勋将军,你要搞清楚,张邈大人乃是我兖州声望隆人,是我们兖州世家大族领袖。何况,张邈大人为什么会落入到敌人手中?还不是因为去接甄宓小姐?那个假冒袁氏家族袁侨分明就是利用了这一点,说起官渡失手和张邈大人被抓,你们那个劫持甄宓计划要负全责,哼!被人家监视和利用居然还茫然不知。”
张勋看了陈宫一眼,心中有点自责,自己为何会说出刚才那番话了来?
要知道袁术和兖州世家大族本就是相互利用关系,这一点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自己刚才那番话明显没有把张邈放心上,本土势力代表陈宫当然会非常不满意,若是陈宫把这种不满和自己话说给其他世家大族听,那将会是一件非常不妙事情。
想到这里,张勋连忙露出笑脸,陪笑道:“陈宫先生你误会了,张邈大人安危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