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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领一路,去吧!”
史阿领命,带着二百多人布成阵势,有如破竹般杀往王允平日办公所在的内府。他们才穿过花园的长廊,牵着猎犬正从那里经过直奔前方小亭处的十多明侍卫忽见来了这么多人,骇然大惊,弩箭早已经似蝗虫般飙射飞去,顿时便人犬不留一同倒在血泊中。
看来他们的方向和惊慌失措的样子就知道他们还不知道这府中发生了什么事事情。史阿大喜,如此一来,自己此趟任务就方便了许多:以有心算攻无备未有不胜者。史阿他们见人便杀,行动迅速之极,通往内府道路上的侍卫被他们斩瓜切菜般放到在地。另外一方面。徐济却遇上了猛烈地抵抗,带领手下的幽影才奔出几丈远。数百名王允府上地守卫便在前方左右穿出,这些人人人持着远距离格斗的兵器,在最前方的那数十名守卫更是满身的铠甲,一手持大半个人高的木盾护住身形。另一手以长矛重剑等兵器猛攻过来,徐济这冲在最前方的人当然是首当其冲的被攻击对象,只见那些守卫,厉喝连声。往徐济的坐骑狂刺。幽影见状迅速地收起连弩,反手抽出背在身上的斩马刀和军用斧。一拥而上。看看这些王允守卫的装备,就可知道他们是王允府中的精锐,连弩对这种浑身满是铠甲,前面还有盾牌手的结成战阵地士兵杀伤力实在有限。所以才会换上战命,斩马刀和军用斧。准备近身肉搏。
徐济见到这些侍卫不知死活,居然悍不畏死的攻击自己心爱的战马,一时之间心中杀机大盛,长啸声起。气势陡盛下,不退反进,闪电般冲入敌阵之内,手中长枪梦幻般击出,在瞬间之内幻化成了千百道银光,雨点般飙射到面前的盾牌上。
被银枪点上盾牌的敌人无不身躯狂震、虎口震裂、双臂发麻。惨叫着把盾牌抛到了地上。只一会儿的工夫。看似无懈可击地战阵便被徐济搅了个乱七八糟。这是必然的结果,虽然在同一时刻对付数十名敌人十分困难,但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徐济的枪招乃是师承陈到的群战枪法,力道强横无比。而且可以利用惯性持续攻击和扩大范围,所以一般人根本无法抵挡。
当然,在如此攻击后,徐济的战马自也失去了冲击力,手中银枪的威力自然减弱,故徐济的第二招才会是柔韧十足地变招,否则下面便无以为继。不过此刻因为那些盾牌手的退后原因。后面的敌人进攻的步伐受到了阻碍,被堵在了身后,一时间无法迫近徐济的三丈之内,也就无福消受徐济后续的杀招了。
看着徐济如同天神般傲然坐在战马上所向披靡,那些幽影热血沸腾,猛然欺身而上。挥刀砍削,举斧便斩,夷然不惧敌人的重型攻坚武器的距离优势,正有点混乱的敌人受此突袭,连忙挥舞兵器格挡。岂知斩马刀过处,长矛立即纷纷断成两截,寒芒透体,无不纷纷翻身倒毙。要知这时代的武器更多注重的硬度,其中以“百炼钢”制成的武器最为有名,但是在追求硬度的同时,武器也变得很脆,极容易折断。故才会有眼前的场面。
一时之间,遇上幽影斩马刀的敌人只有捱刀送命的份。
就在这时,府外的方向传来砍杀之声,像潮浪般的波荡着,那种喊杀连天的感觉实在是惨烈之极。看来,王允的援军以闻讯来到,自己要加快行动才行,徐济暗想。大吼一声,徐济再次出枪,远挑近扫,所到之所,尸身横飞。
转眼间,徐济便击溃了两倍于已的敌人,迅速地向里面移动。
此时,在王允府的门外正在进行第二场激战。
王允的大军在徐济等人冲进王允府中不长时间便迅速杀到。才一进入到街道,便被郭淮先一步散往全场,扼守这条街道的所有战略位置的幽影们用十字狙杀弩和连弩纷纷射杀。那些骑兵猝不及防下,被射得惨叫连连,纷纷中箭倒地,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本是完整的冲击队形,立时溃不成军,失去主人的战马更是横冲直撞,乱成一团。
埋伏在街道两旁房顶的幽影们审时度势,根据街道下面的战场的变化和敌人兵马的调动不断地在房上飞檐走壁般跑动,变幻着各种阵型射杀敌人。他们人人都以闪电般的手法不断发射,不断换箭匣。敌人见正面突击无法奏效还伤亡颇大,便想要绕到另外一侧突袭,岂知郭淮这长安的地头蛇早有准备,才一进入到另一条街道,又是一排排的弩箭准确无误的射出来。使这些敌人猝不及防下,一排排地倒了下去。攻势再度冰消瓦解。
不半晌地上已满是在血泊中痛苦呻吟的敌人,情况惨烈至极。而在东城的守军却安静之极。虽然此时已经是喊杀声震天,但是没有东城守将的命令。哪个士兵敢动弹?那些守将几乎都是贪生怕死之辈,身边有两个煞星待着。动不动便要瞪眼杀人,而且对别人的生命毫不放在心上,实在令人心惊胆战。故此东城才会悄无声息。因此,一时之间。兖州军占有了绝对的优势。但是郭淮却知道这种优势不会保持多长时间,自己手中只有一千幽影,虽然已方基本上没有伤亡,还有连弩这种神兵利器,但是连弩并非无所不能。至少再增大杀伤力地同时,所有的箭矢消耗量也十分巨大。只怕用不了多长时间,连弩便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局面。故此,战争的胜利说到底还在徐济地身上。若是不能迅速地拿下王允,那就只有退出长安城去。徐济和史阿自然不会令郭淮失望。当府外的战斗进行到最惨烈的时候。徐济和史阿已经闯入到王允所在大厅之中了。
正在府内的王允正在来回地踱步,到现在他仍不知道突然出现地敌人是谁,但他深知危险已至,便准备逃走。但毕竟敌人会突然出现在长安城内,显然是因为长安城中有内应,自己若是贸贸然从密道逃走,说不准早在对方的意料之内,所以才会派人到府中的密道处打探,看是否安全,正在焦急之中。却见到一群如狼似虎的大汉在史阿率领下涌入厅内,惊慌失措站起来时,厅内的十多名亲卫已在弩弓机括响声中,纷纷倒地,无一幸免。王允才要逃跑。却见眼前电芒一闪,人已经被迫入到了墙角,一把锋利的长剑横在他颈上,王允立时面若死灰。
“王允大人,好久不见了,还认得我史阿吗?”史阿悠然道。
王允此时哪还不知道敌人是谁,勉强哼了一声道:“徐济在哪里?”话犹未落。旁边地墙壁响起轰然之声,整个左边的墙壁完全倒塌下来,一时间尘土飞扬,蒙盖住了众人的眼睛。
在缭绕的烟雾中,徐济那充满慑服力却又清越之极的声音传了进来:“王允大人,这么想念我徐济。真是我的荣幸!想当初在下来长安之时乃是虞翻的身份,却被司徒大人那么看重,赠我以爱女,徐济每每思之,都要感激涕零呢!”言语中充满了嘲讽。
王允闻言脸色一变。徐济此时已经出现在王允地面前。冷哼一声道:“不过您的那位好女儿已经不能来见您了,不过司徒大人莫急,相信你们父女二人很快就会见面。”
王允对自己的那“干女儿”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的,闻言脸上的肌肉不由得一颤,恨声道:“徐济,你好!枉你也是当世英雄,居然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女子下手,不怕天下人耻笑吗?”徐济冷哼一声道:“王允大人未免太看得起在下了,你的那个宝贝女儿其实是被袁绍派去劫持我母亲的袁氏高手奸杀身亡的,因为他们误以为那是我的夫人。”
王允一愣,瞬间老了好几岁。
徐济点头轻叹道:“司徒大人,相比袁绍,我自然仁慈了许多,放心,我很快就会要你们做一对同命鸳鸯。”王允脸色再次巨变,显然是听出了徐济早已经知道自己和“干女儿”的**关系,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实在比千刀万剐还令他难受。
不过王允乃是老狐狸一条,现在自己的干女儿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他又何惧之有?冷哼一声道:“徐将军,老夫没有心情和你打哈哈,至于你说的话老夫更是莫名其妙,我只问你,你今天这是什么意思?公然劫持朝廷大员,更在长安城中杀伤无数,究竟是何居心?”
徐济淡然道:“在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要奉旨讨贼!”王允莫名其妙道:“什么奉旨讨贼?……什么?你……”王允终是一代人杰。马上明白了徐济这话中的潜台词,不能置信道:“你……莫非你……圣上已经找到了?”
旋即强笑道:“既然已经找到圣上。老臣自要到圣上那里去辩解,要圣上为老臣作主,看看到底谁才是奸贼!”
徐济眼中射出森寒,冷然道:“王允大人,这只怕是由不得你了,莫非你以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不过我劝你还是打消了这想法吧,你暗中勾结袁术和袁绍地事情圣上已经尽知。”王允的脸色一下子难看到了极点。一直以来,袁绍和袁术出于自己的利益一直不承认刘协的皇帝身份,袁绍是想要利用刘虞,袁术则是干脆自己当皇帝,这些事情刘协当然知道,所以刘协对袁绍袁术两兄弟有诸多的不满。现在刘协已经知道自己和这两人的关系,只怕已经恨自己到了极点,自己在刘协那里哪里还有的机会?再看看眼前满脸冷笑的徐济,王允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看着王允,徐济笑道:“我不妨对你说。贾诩和张绣乃是我徐济的人。而你的侄子王凌已经代表王氏家族和我兖州全面合作,看你还如何抵赖!“王允听到这里,不能置信地看着徐济,显然是被徐济的话给惊呆了。
随后王允便长叹一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徐济对史阿冷然道:“史阿兄,咱们出府去。”史阿点头。一摆手,两名幽影如狼似虎的把王允押了出去。
当徐济和史阿,以及狼狈不堪地王允出现在王允府门的时候,长安的街道上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郭淮一见王允被押了出来,大喜过望下迎了上去,徐济大笑着拍着他的肩膀夸奖了一番。王允看见徐济和郭淮的亲密样子,立时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王允一脸怨毒的样子,史阿一拳打在王允地肚子上。冷哼道:“老匹夫看什么看,郭淮本就是我史阿的徒弟,是你自己老眼昏花,与人无尤!”
王允一听郭淮乃是史阿的徒弟,不由得露出了懊恼之极的神色。
转过头去看看自己的侄子王晨木无表情的站在一旁。现在也是被抓了起来,不由得长叹一声,知道自己如今已然是大势已去,便不再言语,只是眼中厉芒闪动,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这时,对面冲击的敌人已经越来越多。要不是因为街道狭窄地原因,现在只怕已经是肉搏战了。
又是一阵猛射,敌人再次攻击不利,潮水般退了下去。
徐济见状纵马来到两军阵前,高喝道:“对面领军者何人?出来见我兖州刺史徐济!若不住手,我不敢保证大司徒王允的安全。”
此语一出。对面军队立时哗然。徐济?原来对面的军队是兖州军。他说什么?他说他抓住了王允大人?
不多时,几匹战马缓缓而出,只见战马上端坐着几个文武官员。
有一人高喝道:“对面的人可是兖州刺史徐济?“史阿在长安中的时间不短,对这些文武官员自然熟悉得很,来到徐济身边。低声道:“主上,说话的乃是大鸿胪周奂。”看着大鸿胪周奂的那张肥脸,徐济点了点头,朗声道:“原来是大鸿胪周奂大人,既然你能主持此间事情,那么还请把这些军队撤走,我们才好说话。”
大鸿胪周奂还未说话,旁边的一个黑脸汉子便喝道:“徐济,你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