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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责怪。徐济和郭嘉先行一步去建立他们预想要的,那也是荀彧想要验证的事情,只是他却没有自由身,更多的时候他也想要抛下自己的责任,只是他知道他不能这么做。
每个人都身负重责,徐济和郭嘉努力去打下一片地盘是为了什么?自然是为了去实现他们的理想。而荀彧呢,他必须为郭嘉和徐济档下来自他们身后的一切不利因素,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荀彧是牺牲了自己来成全徐济和郭嘉,当然那同样是他荀彧的理想。只是他牺牲掉的比之徐济和郭嘉更多罢了。但是他却从未觉得不值得,而对于自己将会面对的,荀彧也已经有了觉悟,而接受这段婚姻无疑是为了安下自家长辈对自己的疑心,但是荀彧的本心从未改变。
看着贴上了红色的荀府,荀彧幽幽的叹了口气,他回头看了看已经被解除禁足的荀匡说道:“去找文伯,就说我需要他帮我,最近让麾下都安静点。记住了,小心点。”
荀匡没有说话只是躬身行礼就走了,看到这一幕,荀彧很欣慰,这位自小照拂他的“表叔”在经历这许多事之后也终于收起了他的江湖习气,如今更是寡言沉稳,或许这对于他来说是压抑,但是无疑是荀彧乐于见到的改变。
至于荀彧嘴里的“安静”,这不过是文轩的刻意为之罢了,这只老狐狸比郭嘉老辣许多,郭嘉只想着通过自己的头脑去解决麻烦,但是老家伙则是通过搅浑水,把更多的人拉下水,把自己的麻烦变成别人的麻烦。当然,老家伙从来是睿智而精明的,这也是郭嘉一直把他的意见看得很是重要的原因,荀彧自然不会不知道文轩的厉害,是以虽然知道文轩自有尺度但还是必须告知他自己的担心。
荀彧抬头看着灰暗的天空,露出了苦涩的笑容:“文烈,奉孝,莫叫我失望才是,千万别让我的牺牲白费啊。”
而荀谌自然也得到了荀家的通知,对于自己这个弟弟的大事,他当然还是必须去参加的,而荀攸却拒绝了回去,理由很简单,他圉县事务繁忙,只能托荀谌带去祝福,当然真正的原因荀谌也明白,想必也是担心去了颍川就回不来了。而实际上荀谌也更喜欢圉县的环境,虽然此处没有那么多的士子和朋友,但是却胜在自在,胜在民风淳朴。
郭嘉此时也终于到达了他的目的地,也即是襄邑,而戏忠对于这个地方自然是喜爱的,莫忘了这是个好赌成性的家伙,自然忙不迭的独自前往赌场去了。而这自然让随行的徐谦极为不满,只是在郭嘉的压制下没有发作罢了,而郭奉孝自然不是为了这家伙说话,而是他知道戏忠这可不是只是玩乐而已,这是戏忠的方式,而郭嘉也有郭嘉的方式,只要能达到想要的结果,那不论是什么方式都是对的。
郭嘉命波才先行去购置一处房产,那将是幽影在襄邑的据点,但是他和戏忠却不会住在那边,这也是为了稳妥起见,只有分散安置才不会被人一网打尽。这也算是郭嘉在文轩的多年熏陶下学会的东西了。
至于幽影的建立,郭嘉自然知道这是个大工程,目前最急需的还是了解襄邑的势力分布,他必须知道只有游离在哪些势力之间才能取得最大的利益,而哪些势力又是自己不能去招惹的,这些都会极大的影响他在襄邑的作为,而郭嘉夸下海口要为徐济谋划襄邑,自然不能只是说说而已。
这些事情自然是波才去做,以他的本事这些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但这些确实极为耗费时间的,此行为了不引人注意是以郭嘉没有带来太多的人,他的打算是要在襄邑就地选择值得信任的人来为幽影办事。当然,这恐怕也不会简单到哪里去,不过郭嘉却有信心,即便自己不能直接拿下襄邑,但是想要搅浑襄邑的水却不是什么难事。
徐济想要的正是一个不安定的襄邑,这样他才方便上下其手谋夺这个陈留最繁华的县城,而身负重担的郭嘉自然不会让自己的主公兼好友失望的。何况此行有了戏忠的帮衬,一个郭奉孝或许会有难度,但是加上一个戏志才呢?这个组合的威力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郭嘉却有着近乎狂妄的自信。
而此时的徐济自然不知道自己不在圉县几日就发生了这许多事情,不过他就是知道了也无暇顾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便是典韦传来消息,他已经打听到那部消失半月之久的贼寇的消息了。
而得知这个消息的徐济立刻就兴奋了,他找这个破绽已经许久,但是苦于不知道这部贼寇藏身之处因而一直按兵不动,如今却终于有了消息,这让他如何不激动?
只是徐济还是留了个心眼,他并没有立刻就下令高顺拔营,他决定亲自去看看,而结果也决定了他将会如何应对。
第八十二章:己吾之行(完)
而当徐济达到典韦所在之处之时,他不得不惊讶于典韦的办事效率,他甚至抓回了“舌头”,显然这是留给徐济自己去讯问的,不过徐济是没什么兴趣干这种事的,他在意的只是结果而已。至于过程徐济并不关心,而通过典韦的说辞,他就足以去判断真伪了。
而摆在徐济面前的选择已经很明白了,唯有出手击破这一条路。徐济不想再耽搁下去了,他急迫的想要解决己吾的问题,对于他的布局谋划来说,已经在己吾耗费了太多的时间。
如果她的推断没有出错,接下来天下的局势又将要发生巨大的变化,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会在这一局里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但是他却知道有一件事,那就是徐济不会再充当棋子,即便不能做隐藏在幕后的棋手,也至少是让人无法轻易利用的存在。
他如今的担心是张邈,时局变化的太快了,从张角病逝之后他就已经失去了对局势的准确判断,而黄巾的节节败退也让他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而自己如今甚至没有拿下陈留半壁,这足以让他急躁了。张邈究竟会如何对待他还是未知之数,徐济很明白自己如今的作为已经大大侵犯了张邈的利益和权势,这显然不是一件小事。在自己没有能力完全保护自己的时候,所有一切得到的都只是虚幻的。
此刻的徐济已经不能继续他缓缓图之的预想了,如果不能雷厉风行的拿下己吾,那么时间拖得越久变数就会越多,他不能保证张邈不会在他身后捅刀子,这家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他收拢陈留北部的速度远在徐济之上,徐济能肯定的是很快他就能空出手来对付自己,而自己原本就是张邈的部下,自然不可能强行的去违反,唯一能做的就是令他投鼠忌器不敢对徐济下手,而这个却全然寄望于郭嘉对襄邑的谋划,以及荀彧能够给出的舆论压力。只是徐济很清楚这些只能为自己遮挡一时,自己越是壮大自己的实力张邈的忌惮就越深,那么徐济面对的危险就越大,没有人知道张邈何时会突然出手,徐济不想冒险,他没有资本去赌自己一定能正确的判断张邈的心理,而他如今拥有的也绝不会轻易的交出去,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首先是保住自己和为自己效力的这些部下的性命,其次才是他的这些势力和地盘。
不过他却不能表露出自己的担忧,如今自己一旦乱了阵脚带来的后果就是军行动摇,何况此次是他成功几率最大的机会,只要找出致命的证据,那么不论自己在己吾做了什么张邈都无法阻止,而且他还能乘机从张邈手中分走更多的权利,而他的大名和声望也都会获得巨大的提升,一旦自己拥有了足够的名望,同样可以让张邈掣肘,只要自己谨慎些不犯太大的错误那么张邈都不敢对自己如何。
而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和努力,这己吾的一战,势在必行。
但是徐济知道,妄动刀兵首先便失了大义,而且自己没有足够的证据和凭借,但是徐济并不担心,典韦显然会去找出这些。徐济的担心是自己手中这些士卒是否真的足够去拿下这些隐藏在大山之中的贼寇,若是自己此番不能有成效,那么再想有所作为便是难上加难,且不说自己还能不能召集更多的士卒,便是机会也都不会再有,而一旦己吾方面的戒心再次提高,那么再想找到破绽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徐济必须一战功成,这也是他对高顺的要求。
“此次不要其他,我只要一场大胜。记住,是大胜。”
对于徐济的这句话高顺自然不需要理解的太多,他只需要知道知道徐济要他胜那就够了,而他也有足够的信心取胜,尽管这不是他擅长的地形,但是凭借自己麾下的精锐程度,想要解决这个小小的问题显然不在话下。但是否真的有那么简单?没人知道。
而徐济令已下,如今只等典韦探查到这部贼寇的老巢就是兵锋所指之日。
不论是高顺疑惑典韦都不清楚徐济的谋划究竟如何,而他们自然也就不会晓得徐济的担忧和顾虑。不过这对于他们也许反而是一件好事,为将者不当为外物牵累心神,不当为琐事扰乱心智。而徐济自然也不会把这些事情说出来,高顺不需要徐济鞭策,而典韦更是建功心切。他们都不需要更多的压力了,徐济自己自然也是倍感压力,但他是上位者,这是他必须承担的责任。
一切都按照徐济的计划在进行,但是他却意外的有着不安的感觉,说不上为什么,就好像有猛兽在他身后盯着他一般,而这种不详的预感让徐济不由得有些畏首畏尾。只是如今箭在弦上,已经不是能够让他有足够时间去好好考虑的时候了,所谓兵行险招,有些时候不冒险就难以达成自己的目的,尽管冒着自己都不明白的风险,但徐济仍旧悍然下令了。
随即典韦再次率人出发,他是先锋,负责的只是探查,也就是充当斥候,而高顺则率部在后,此行徐济也随军一道,虽然高顺和典韦都反对他亲身冒险,但徐济却以主将当身处中军为由拒绝了,他当然不是想要冒险,而是他必须保证自己在高顺遇到战事不顺之时他能够解决。
典韦看着身边的伙伴,这些都是他自小结交的好友,如今自己投效了徐济,他们自然也就随着他一道为徐济效力,但是典韦却仍然心怀歉疚,这些都是血性的江湖汉子,定然是难以承受军中的限制,但是却因为自己而投身这其中,这情义典韦自然是明白也铭感于心的,只是他知道这时候可不是他多愁善感的时候,典韦掉头看向面前的山林,低吼道:“走。”
随后一行人便无声的迅速行动起来,这些人都是常年干这行当的,都是轻捷之士,自然是远远高顺麾下的重甲士卒甩在身后,不过典韦对高顺麾下士卒的精锐程度还是颇为惊讶的,若是单对单他自信自己这帮兄弟轻松对付,但是若是让高顺麾下的士卒结成战阵,哪怕再有十倍如自己这帮兄弟一样的豪侠和盗贼都绝对不是对手,这也让典韦认识到官军和豪侠的区别,单打独斗自然是常年游走在刀刃尖上的豪侠盗贼更为厉害,但是面对面的战阵冲杀,少了闪转腾挪的空间,唯有这些真正受过训练的士卒更为厉害。
当然此时典韦也只是感慨罢了,他已经发现了情况,前方的林子似乎有被人践踏的痕迹,这可不是一个人走过能够形成的痕迹,单从痕迹判断这是长久来去形成的小径,虽然有刻意的掩饰,但是典韦却一眼就看出这些杂草下有一条路径,这上面没有植物生长的痕迹,说明常常有人在上面行走。他举手示意身后的人暂时停止前进,他蹲下身子扒开上面的草丛,赫然是一行不完整的脚印,身边有人低声问道:“兄长为何驻足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