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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夏军却是绝对耗不起,拖的时间越久,对江夏军就越是不利。
别的不说,有三千清河骑兵在侧,粮草运送就是个问题。
一旦粮草接济不上,随军携带的粮草最多只够一月之需,届时怕会有哗变之危。
诸将脸脸相觑,也是没了主意。
黄祖咬咬牙,铿然拔剑道:“回复周坚小儿,明日尽起大军与南阳军决一死战。”
“末将遵命。”
诸将轰然应诺,到了现在,也别无选择,只能跟南阳军决战了。
次日,旭日东升时。
周坚尽起一万大军,拔营而起,与襄水东岸摆开了阵势,静待江夏军前来决战。
不多时,官道上旌旗遮天,枪戟林立,八千余江夏军缓缓开了过来,距南阳军一里之外摆开阵式,尚留了千余兵卒和辎重兵驻守大营。
黄祖毕竟兵少,可不敢把所有的砝码都一次押上。
周坚有三千骑兵,江夏军若是一旦战败,再失了大营,乐子可就大了。
三通鼓响,两军阵圆。
周坚和黄祖几乎是同时策马而出,相距五十步时,才缓缓收住战马。
“黄祖!”
周坚挺枪跃马,大喝一声,“王睿无君无父,背弃臣节,与董卓贼子互为朋党,本将军今率正义之师而伐逆臣,你竟敢率军前来援助奸逆,莫非不知死乎?”
“你放屁!”
黄祖勃然大怒,瞪目喝骂道:“黄口小儿,安知忠义。战则战矣,少说废话。”
周坚缓缓催马上前,继续喝道:“黄祖,你若下马纳降,本将军可即往不咎!”
“放你娘的狗屁,吃某一刀!”
黄祖性烈,哪能受得了这刺激,当时就怒发冲冠,大吼一声,大刀一挥,竟然催马向周坚杀了过来,虽然听说周坚武勇过人,但黄祖自负武勇,岂又会怯战。
“好机会。”
周坚心下暗喜,连忙催马迎上,只要杀了黄祖,今天的决战就毫无悬念了。
攸忽之间,两马相距已不足十步。
“周坚小儿,受死!”
黄祖大喝一声,力大势沉的一刀直奔周坚颈项而去。
周坚嘴角边绽起一丝冰冷的杀机,待黄祖大刀距离面门不足一尺,已经可以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劲风时,才在间不容发间一枪挑飞黄祖大刀。
当!
清越的金铁交击声中,黄祖只觉一股狂野的力量倒卷而回,虎口瞬间破裂,大刀哪里还握得住,顷刻间脱手而飞,顿时心头大骇。
两马交错而过。
周坚手起一枪,一记回马枪闪电般的刺向黄祖后心。
黄祖听到风声,急向旁边躲时,已被铁枪从左肋刺了个对穿,从马背上挑了起来。
潮水般的巨痛刹时席卷了全身,力量飞快的流失。
黄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就被周坚抖枪甩在地上,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所有人都呆惊了。
确切的说,应该是江夏军的将领和士卒们惊呆了。
虽然周武勇武的名声早已传遍天下,但俗话说的好,古自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能当战场还能当上将军的,哪个不是自负武勇,又岂会自认为不如别人。
然面却没料到,仅仅交马一合,黄祖就被周坚一枪刺死。
江夏军阵前,所有将校都静悄悄的傻了眼,有些回不过神来。
“传令,进攻。”
周坚策马奔回本阵,当即大喝一声。
“杀杀杀!”
南阳军顷刻间爆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吼声,眼看主将如此骁勇,交马只一合,就将黄祖斩于马上,士气顿时被推上了最高峰。
惊天战鼓声刹时惊碎了襄水两岸。
直到这时,江夏军才终于回过神来。
“大人死了!”
不止是普通士卒,就连黄祖的几员部将,此刻也都慌乱起来。
主将阵亡,这对于这个时代的军队来说,绝对是灾难性的。
就在江夏军慌成一团,不知所措时,南阳军已经压了上来,攸忽之间,只见一万南阳军迅速从中分开,一头头牛角上绑着尖刀,尾巴上拖绑着柴火的耕牛和水牛被赶了出来。
“南阳军赶这么多牛干什么?”
正在极力稳定军心的黄祖部将看到南阳军赶了数百头牛出来,顿时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南阳这这是要干什么,有一名部将竟然还忍不住笑出声来。
然而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第173章 淫人妻女
数百头牛全部都被蒙住了眼睛,在两侧骑兵的驱赶下,笔直地向着江夏军冲了过去。
本来这也没有什么,牛本来就温和,就算冲过来,驱赶开也就是了。
但要命的是,每头牛的尾巴上都绕了一捆柴禾,而且是点燃的柴禾。
原本还慢腾腾跑出来的水牛在尾巴上的柴禾被点燃后,立刻变的狂暴起来,像是一群发疯的野兽般,开始奋力奔跑,向江夏军狠狠地冲了过去。
“快,快闪开。”
江夏军中的几员将校终于反应过来,一个个骇的心胆俱裂,厉声长嚎起来。
然而一万大军结成密集的阵型挤在一起,一时半刻之间,又如何能躲的开。
混乱还没有结束,数百牛发狂的水牛就已经一头扎进了江夏军中。
虽然有少部分水牛冲向了两边,但还是有八成的水牛,冲进了江夏军中。
啊啊啊……
凄厉的惨嚎声刹时惊碎了长空。
血光崩射,残肢乱飞。
江夏军密集的阵型就好像一个破袋,被切割的支离破碎,就算有士兵用随军携带的大型橹盾、锐矛等器械摆下拒马阵,也无法阻挡疯狂的奔牛践踏。
砰!
几名江夏军士卒刚刚树起橹盾,躲在橹盾后面,橹盾就被疯狂吼叫连蹦带跳冲过来的水牛直接撞飞,躲在橹盾后面的三名江夏兵也被活活踩死。
等到数百头水牛的冲过去,江夏军已经乱成了一团。就好似漏风的筛子,不成形状。
大量的士卒在奔头的铁蹄下。早就已经心胆俱裂,不顾一切的丢掉兵器,哭喊着向两边疯狂逃窜,就连黄祖的几名部将,也加入了逃跑的行列。
“传令,大军出击。”
南阳军阵前,周坚把手一挥,早就蓄势待发的一万大军立刻趁势出击。
而一直流戈在五十里外的三千清河骑兵。接到军令后,也立刻从后边包抄了过来,追击溃逃的江夏军士卒,顺道还踏破了江夏军的营寨。
没有了城池和营寨,溃散的步卒在旷野上又怎能逃过骑兵的追杀。
天色完全黑下来时。
周坚缓缓收拢大军,三千清河骑兵也回来了,顺道还踏
清点战果。此战击破江夏军后,斩两千,俘五千,余者皆散。另缴获粮草辎重若干。
是夜,中军大帐。
周坚面露笑容,明显心情不错。
打了个大胜仗。不但尽歼黄祖一万大军,而且周坚还阵斩了黄祖,帐下诸将也是一个个面露振奋,对于他们这些武将来说,没有什么比大胜仗更让他们兴奋的了。
周坚环视了一圈帐下诸将。朗声笑道:“如今黄祖大军已破,是该攻占江夏了。”
戏昌第一个附议道:“主公所言甚是。江夏军被我军尽歼,黄祖也被主动阵斩,西陵只有不到三千守卒,眼下正是袭取江夏的大好时间,主公可速速兵进江夏。”
诸将纷纷点头,齐声附议道:“请主公下令。”
“好!”
周坚一拍桌案,大声道:“大军休整一夜,留下两千步卒看守伤兵和俘虏,其余各部兵马明日三更造反,五更拔营,可放过一沿作城邑,直取西陵。”
“末将遵命。”
诸将轰然应轰,个个摩拳擦掌,振奋不已。
次日一早。
周坚果然尽起大军,以韩琼、许褚为正副先锋,率三千骑兵过纱林山直扑西陵,自统本部八千兵卒星夜直奔江夏。
江夏大军一战而灭,眼下可谓是取江夏的最好时间。
西陵虽还有不到三千守卒,但黄祖已死,根本不足为虑。
襄阳。
“大人,大事不好了。”
王睿刚准备进午膳,就见部将蔡瑁神色惊慌地冲了进来。
“何事惊慌?”
王睿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镇定心神,沉声问道。
蔡瑁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虽然三月的襄阳天气已经转暖,但不知为何,他还是觉得心里一阵阵发冷,闻言忙不迭地道:“刚刚斥侯回报,周坚于襄水野山渡截击黄祖大人的一万大军,以火牛阵一战击破黄祖大军,黄祖大人也被周坚阵斩。”
“啊,怎会如此?”
王睿怔了下,顿时惊的跳了起来,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半晌无语。
蔡瑁还嫌不够,又道:“大人,斥侯还回报,周坚击破黄祖大人一万大军后,现已以三千清河骑兵为先锋,自统八千大军,杀奔江夏去了。”
“什么?”
王睿终于回过神来,吃声道:“江夏若被袭取,则荆州必成孤城矣!”
眼下形势急转直下,黄祖大军被击破,荆州军外援已绝,蔡瑁也不知如何是好了,连忙问道:“大人,江夏军是指望不上了,现在该怎么办?”
“让本官想想。”
王睿脸色惨白,也没了主意,在堂下踱起步来。
蔡瑁站在一边,眼珠子随着王睿的身形来回移动,眼神晦暗不明。
蔡氏本是荆州大族,家大业大,良田以千顷计,私兵以成千上万计,此前王睿能这么快拉起一支两万人的大军,蔡氏可是出了大力气。
正因为如此,蔡瑁才能得王睿重用,统领数千兵马。
事实上,蔡瑁统领的数千兵马,基本上就是蔡氏的私兵,
如果没有南阳军来犯,王睿这个荆州刺史能坐稳,蔡氏的利益自然有保障。
可眼下的情况实在有点不妙,黄祖大军被击破,蔡瑁也没把握襄阳能否守得住。
若是跟南阳军顽抗到底,一旦襄阳城破,只怕就会祸及宗族。
蔡瑁脑海中转过了无数念头,决定暂时先看看再说、
西陵。
“张麻子,你他妈的赶偷懒。”
一名都伯大吼一声,狠狠一脚将躺在城垛下面睡觉的兵卒踹醒过来。
“呃……”
脸上全是麻子的兵卒翻身爬了起来,还有些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对上都伯那要吃人的眼时,才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急忙道:“头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心里却在嘀咕,又没人来攻打城池,睡个觉又怎么了。
都伯骂道:“哼,警戒期间睡觉,按照军规,是要打三十军棍的。”
“啊,头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张麻子吓的一个趄趔,差点没摔倒在地,连忙求饶。
三十军棍打下来,注算不死,怕是半条命也没了。
都伯嘿嘿淫笑道:“行,不打军棍也可以,不过啊,老子听说你婆娘长的不错,是十里八村有名的漂亮婆娘,怎么样,改天带你婆娘来老子家坐坐,这军棍就不用打了。”
“什么?”
张麻子听的脸色大变,眼睛瞬间就红了,跳了起来吼道:“李老虎,你别欺人太甚。”
“妈的,给脸不要脸。”
都伯一拳将张麻子打翻,狞声道:“这么不识抬举,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张麻子翻起身来,拳头捏的咯嘣直响,眼睛红的吓人,随时都有可能爆走,噬血的目光死死盯着都伯,嘶声大吼,“李老虎,你他妈的别欺人太甚,别以为老子怕你。你个畜生加禽兽,你要敢动我婆动,老子拼了这条烂命不要,也要杀你全身。”
“你找死!”
都伯脸色一变,脸色顿时变的狰狞起来。
就在这时。
远处忽然响起了一阵隐隐的轰隆声,整墙都似乎城地起来,好像地生了地震似的。
“什么声音?”
都伯怔了下,想到去年发生的地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