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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列席,给了李傕、郭汜等人极大的面子。
“不知诸位将军造访。可有要事?”
吕布举杯敬了众西凉旧将一杯,这才开声问道。
“没事、没事!”
李傕皮笑肉不笑地道:“某等素来敬仰奉先将军武勇,眼下大军齐集洛阳,不日就要出兵攻打冀州,还不知何时才能班师回洛阳,因而过府拜访。”
吕布暗忖原来如此,当即连连劝酒。又叫来歌姬助兴。
虽然心里还有些疑惑,李傕、郭汜怎么忽然对自己这么友善了,却不得要领。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众人都喝的有些高了。
李傕一使眼色,樊稠立刻大笑三声,向吕布道:“听说昔日城破之时,奉先将军救得一名唤貂蝉之绝世貌美之女子,不知可否唤出一见?”
“这……”
吕布刹时大皱眉头,心里不禁暗骂,该死的,究竟是谁走漏了消息。
这个时候的姬妾并不比货物尊贵多少,人权和尊严更是还没有形成概念,贵族之间互赠姬妾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别说叫出来一见,就算送人也没什么。
然而,吕布却对女人有极强的占有欲,凡是收他收入房中的女人,就不会送出去。
这方面,或许周坚和吕布是同一类人。
吕布之所以将貂蝉藏在府中,就是怕被人瞧见,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没想到消息还是走漏了出去,若是不允,怕是立刻就将李傕、郭汜等西凉旧将给得罪死了。
“罢了,去叫三夫人前来。”
吕布再三权衡,最终还是叫来婢女吩咐了一声,去内院请貂蝉。
只是见一下而已,到也没什么。
李傕、郭汜、樊稠、胡轸等人交换了个眼神,都有些期待起来。
不多时,环佩叮当中,就见一名容姿绝世的妙龄女子在两名婢女的挽扶下,风情万种地从屏风后面转出,走到了堂上,妙目顾盼之间,直让正在堂上起箅的数十名美貌舞姬都失去了颜色,正应了那句古话: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
李傕、郭汜、樊稠、胡轸等人都看的呆了,目光刹时间便的灼烈起来。
如果不是吕布就在旁边,众人怕是都要忍不住将那女子就地扑倒,挺枪跃马了。
李傕等人身上凉军大将,平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就算皇帝的妃子,每人也分到了那么几个,但这么漂亮的女人,还真是头一回见到。
和这个女子比起来,那些皇帝的妃子,都成了野鸡,黯然失色。
等到出了吕布府上,脑子里依旧还回荡着貂蝉的音容,魂为之夺,神为之消。
李傕连连叹息道:“如此绝世尤物,却不能一尝雨露,可惜,可叹呐!”
郭汜、樊稠、胡轸等人也是一脸惋惜之色,心里有一团莫名的邪火在燃烧。
胡轸嘿嘿笑道:“这么漂亮的女人,怕是主公也不曾见过,走,去跟主公说说。”
众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当即一道去见董卓。
小半个时辰后,相府。
“唔,世上竟有如此漂亮的女子乎?”
董卓将相将疑,不太相信李傕等人的描绘,自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就连皇帝的女人都干腻了,怎么可能还有比皇帝的妃子更加漂亮的女人。
“主公。此事千真万确啊!”
郭汜恨不得赌咒发誓,“方才末将等在奉先将军府上亲眼所见,绝不敢欺瞒主公,此女真有倾国倾城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容姿更胜皇帝的嫔妃十倍呐!”
“果真如此?”
董卓虽然还是有些不敢置信。但已经砰然心动。
“绝无虚言。”
李傕、樊稠、胡轸等将使劲地拍着胸膛保证。
董卓脸色稍稍变幻了一下,瞬间就有了决定,“走,去奉先府上。”
李傕、郭汜等人相视一笑,各自心领神会,连忙跟着董卓出了相府。
吕布刚刚送走李傕等人还不到一个时候,就又有亲兵来报。董卓来了。
“义父来我府上做什么?”
吕布心下疑惑,但也不敢怠慢,连忙快步迎了出去。
还没到前院,董卓已经带着李傕、郭汜等凉军大将进了吕府,直奔后院。
数百亲兵也一涌而进,蛮横地将吕部府上的家将仆佣都赶到了一边,有几个女仆甚至被占了便宜,也敢怒而不敢言。脸上尽是畏惧之色。
“孩儿拜见义父。”
吕布心中惊讶,连忙疾行几步,向董卓行了大礼。
“吾儿奉先免礼。”
董卓很有气势的一挥手,脚下不停,径自往后院走,“本相听说吾儿府上有一名唤貂蝉的女子有倾国倾城之姿,闭月羞花之貌。不知可否属实?”
吕布跟在身边,一听这话,立刻心头一惊,暗叫大事不妙。
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过来,李傕、郭汜等人为何莫名其妙的来拜访自己了。
“该死,究竟是谁走漏的消息?”
吕布恨的咬牙切齿,更恨的是却是李傕、郭汜等凉军大将。
事实已经很明显了,董卓极好女色,之所以会来自己府上,多半就是为貂蝉而来,至于是谁走漏的消息,看看跟在他身后的李傕、郭汜等人,自然不难想到。
以董卓强烈的占有欲,若是见了貂蝉,不占为己有那简直都没有天理了。
吕布一瞬间转过了无数念头,心里已经将李傕、郭汜等人恨到了极点,但董卓既然亲自前来,瞒是瞒不过去了,只好道:“义父明鉴,孩儿确有一侍妾名唤貂蝉,但义父听到的传言怕是有些言过其实,貂蝉虽有薄柳之姿,但也不及义父府上美姬多矣。”
这时董卓已大步走进了正堂,径直走到首位坐定,把手一挥,很是强势地道:“是否言过其实,奉先吾儿只需将貂蝉唤来一见,便知分晓了。”
“这……”
吕布急的额头冒汗,若是真叫貂蝉唤了出来,可就什么都完了。
董卓讶然道:“怎么,吾儿有何为难之处?”
吕布无言以对,只好召来女婢,吩咐去内院唤来貂蝉。
不多时,环佩叮当中,貂蝉翩然而至,向堂上众人款款施礼。
董卓刹时眼睛都直了,落在貂蝉倾世绝丽的面容上,再也无法移开,连貂蝉向他施礼都没有反应过来,眼神里浓浓的淫欲和野望毫不掩饰地泄露了出来,满是横肉的肥脸上更是写满了不容抗拒的占有,直恨不得将貂蝉一口吞下。
李傕、郭汜等人冷笑连连,只等着看好戏。
吕布心下暗怒,眸子里掠过一抹阴沉,忍不住干咳了一声。
董卓却没有理会,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貂蝉,淫笑连连,招手道:“过来,美人儿快到本相身边来,本相一定会好好怜惜你的。”
“这……”
貂蝉花容失色,楚楚可怜地望向了吕布。
吕布勃然大怒,貂蝉楚楚可怜地眼神就好似一把尖刀,狠狠捅在了他心窝上,再也按耐不住,闷哼一声,疾呼道:“义父!”
董卓终于回过神来,讶然望向吕布,“吾儿有何事?”
吕布气的差点吐血,强自按耐住了杀意,心里早已经骂开了,你老要强行霸占老子的女人了,还问老子何事,简直此有此理,当下疾声道:“貂蝉乃孩儿爱妾,望义父垂怜。”
第200章 抢貂蝉
董卓脸色刹时阴沉了下来,蹙眉不悦道:“区区一女子,奉先吾儿莫非也要逆了为父好意不成?只要奉先吾儿将此女让于为父,不论要什么赏赐,为父都答应你。”
“这……”
吕布气的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直跳,几欲爆走。
董卓冷然道:“怎么,奉先难道还要让为父求你不成?”
“孩儿不敢!”
吕布强自按耐住心中杀意,连忙低下头去。
心里却是明白,今日之事已经无法善了,董卓是说什么也要将貂蝉占为己有。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董卓哈哈大笑,把手一挥,“来呀,将貂蝉带到本相府中。”
“遵命。”
早有两名亲兵大步上前,将花容失色的貂蝉挟起来便走。
“奉先吾儿放心,明日为父便上奏天子,表你为车骑将军。”
董卓大笑一身,上前拍了拍吕布肩膀,许下种种好处,随即便在亲兵的簇拥下,扬长出了吕府而去,准备回府好生‘处置’貂蝉这倾世无双的美人。
吕布快要疯了,一双虎目都变的赤红起来。
“啊,董卓匹夫,某要杀了你。”
等到董卓一行远去,吕布再也压制不住心头怒火,猛的低吼一声,回身一拳打在了身后的墙壁上,挟着无穷忿恨的一拳间然直接将青砖墙壁生生打穿。
就连地面都轻轻的震动了两下。
立于厅堂中的婢女和仆佣吓的瑟瑟发抖,就连守在堂外的亲兵都是心头一抖。
那一声低吼中蕴含的悲愤和仇恨,就连亲兵都觉得纵然倾尽江海,也难以洗刷。
次日,董卓果真上奏天子,表吕布为车骑将军。
吕布虽然有些欣喜,但对董卓强夺貂蝉的忿恨却并未稍减,而是深深地将不满和仇恨隐藏了起来,虽然不敢轻举妄动。但仇怨的种子却已经种下。
三日后,西凉大军终于有了动作。
董卓派麾下大将徐荣领军三万出虎牢关,从官渡渡河北上,攻打黎阳;董卓则亲率十万骑步大军北上州出壶关,兵分两路攻打邺城、赵国等地。
消息传开,天下震动。
冀州刺史郭典急召心腹文武商议对策,渤海太守袁绍也主动谴使与郭典结盟。主动提出要与郭典共抗董卓大军,并广发檄文,号召中原、河北各路诸侯共抗董卓。
袁绍十分明白,一旦郭典败亡,让董卓占了冀州,他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
正所谓唇亡齿寒。就是这个道理。
董卓一旦占了冀州,后果将是灾难性的。本来董卓就据有关凉、司隶之地,是目前为止地盘最广,实力最强的军阀,若是再占了冀州,盘踞幽州的刘虞、公孙瓒,都是董卓第一个要灭掉的对象。只要不傻,这个时候就绝对会联起手来共抗董卓。
然而董卓也不傻,他的心腹谋士李儒更不是个善茬。
就在袁绍联络八方,共抗董卓之际,一直就和刘虞有矛盾的右北平太守公孙瓒却亲率大军偷袭渔阳,在城中内应的接应下,一战击破了重兵驻守的渔阳,彻底和刘虞撕破脸皮。
刘虞本来还打算响应袁绍号召。出兵共抗董卓,不想骤然遭逢此变,哪里还有机会理袁绍和郭典,连忙调集大军,回头抵抗公孙瓒大军。
袁绍还没回过味来,不知道公孙瓒发的什么神经,居然这个时候对刘虞动手。然而刚刚投于帐下的谋士田丰,却想也不想就指出了症结所在。
“主公,此必是李儒之谋。”
田丰面如冠玉,丰神俊朗。眼神中透露出了如指掌和强大的自信。
袁绍不解地道:“元皓此话何意?”
田丰胸有成竹道:“主公请想,董卓不可能想不到一旦他对冀州用兵,就必然会逼得河北各路诸侯联起手来对付他。董卓麾下的首席谋士李儒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昔日董卓能将各路诸侯逐出洛阳,就是出自此人之谋。以李儒之谋,又岂会让河北各路诸侯联起手来共抗西凉大军。公孙瓒垂涎幽州已久,若李儒以幽州之地相许,公孙瓒极难拒绝。眼下西凉大军杀进冀州,主公与郭典都无暇他顾,正是孙公瓒攻打刘虞的最佳时机。因此,在下料定公孙瓒必是与西凉军结盟,如此以来,董卓攻打冀州的压力就会小很多。”
袁绍略一思忖,便已尽信了田丰的这番推断,望向田丰的目光中尽是欣赏,于是笑喟左右道:“元皓真乃吾之张良也!吾得元皓之助,还有何惧之!”
田丰并无得色,淡然拱手道:“主公过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