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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轻搓根下那对大卵,咬耳娇喘道:「衙内真乃人中之龙,奴家好怕……」
高衙内奇道:「小娘子怕甚?是怕陆谦骂你?」
若芸手奶并用,嗔道:「有衙内在,奴家怎会怕陆谦。奴家……奴家只怕……只怕衙内这活儿,忒地是大……又如此经久,奴家只怕承受不住……」
高衙内笑道:「众多妇人,没有不怕的,但用过后,均知天地间原有此神物,不可自拔呢!」
言毕,转身将若芸搂入怀中,让她背靠自己,屁股坐在巨棒上,贴住阴沪。低头只见那对大奶,坚耸如球,鼓胀浑圆,原本雪白可破的|乳肉,竟已磨得粉红,|乳头充血勃起,有如鸡石。
高衙内兴奋不已,见美妇早已媚眼迷离,一幅羞涩的模样,淫笑道:「娘子已为本爷搓洗过,待本爷也为娘子搓身,绝不亏待娘子。娘子高潮得早,需净下身!」
言毕,左手握住一只肉球,入手只感弹性十足,左手探下,抓阴抚|穴,为若芸清洗下身。
若芸全身受袭,怎堪忍受,顿时全身扭动。只半柱香不到,便春水如泉,全身瘫软,只道:「衙内……好会玩……弄得奴家……好生难受……奴家……好舒服哦……奴家……快……快要忍受不住了……」
高衙内哈哈淫笑,双手将那对大奶揉成一团,调戏道:「美女绝色,京城罕见。如此美|乳,更是少见,不仅雪白粉嫩,而且坚挺硕大。我玩过的良家中,无一可与娘子这双大奶相比,娘子嫁与陆谦,实是暴殄天物。」
若芸被玩得昏天黑地,大奶酥麻无比,早已无所顾及,娇嗔道:「高衙见多识广,玩过那么多良家美妇,享用过的奶子甚多,哪有比不上奴家的!」
高衙内见她已彻底放开,喜道:「倒是实情。如此雪白大|乳,只前些日摸过一次,再不曾见,娘子真好肉身,在本爷玩过的女子中,当数第一。今夜当玩个尽兴!」
若芸嗔道:「不知谁的雪白大|乳,能得衙内如此垂青?看来奴家仍是不及。」高衙内笑道:「也只是略逊半筹。那娘子的奶子,当真无双,小娘子的大奶可排第二!」
美女均好比拼,若芸顿时奇道:「不知又是何良家落入衙内火眼?」
高衙内笑道:「正是令姐。」
当下一边摸|乳抚阴,一边将如何在五岳庙巧遇林冲娘子,如何施加调戏,如何拨光她姐姐的衣服,如何差点强Jian得手,如何私藏她姐姐的内衣,一一向若芸说了。其中不乏添油加醋,竟将自己突施强暴,说得像林娘子与其通奸一般。
若芸上下受袭,又听得这登徒子说得甚黄,只感全身难过,仿佛自己与姐姐均被这淫徒奸淫了一般,不由嗔道:「原来在衙内心中,奴家……奴家始终是比不过姐姐的……衙内想得姐姐之心……只怕远甚于想得奴家……」
高衙内奸笑道:「若能与你姐妹双飞,自是最好不过……」
若芸知道若强劝高衙内放过其姐,必惹他不快。再说,姐姐原来也被他拨光过,而且还玩了那么久,下体也被他摸过一回了,只差失身。既然姐姐已被他玩过,自己今夜表现,也算不上太过耻辱。当下媚声道:「衙内答应过奴家……放过吾姐的……若衙内应承了奴家……奴家往后……任衙内怎样……都行……衙内,这就要了奴家……如何?」
高衙内见若芸脸上桃花尽现,知道是时候了,当下也不答话,只哈哈一笑,突将她的湿身从浴桶中抱出,俩人在浴桶外抱在一起,又热吻了一会儿,高衙内见若芸全身泛红,雪臀颠动摇摆,显是急于求欢,便让她拿了毛巾将俩人全身擦干,然后将她搂倒在床,滚成一团。
激|情的拥吻,加上肌肤相贴的奇妙感觉,全面燃起若芸体内的火焰,更让若芸感到一件令她害怕的事情:「我……我迎合这个男人,是为了我家官人和姐姐,应要他想得到我,却又得不到才是,并非是要这样主动。可是我……我为何一被他玩,就像中了魔咒似的,完全失去了自控,竟然背道而驰,主动将身体奉献给他?这……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难道在我心里面,竟然心存与姐姐比拼之意?」
若芸不由心惊起来:「不会的,他是个淫棍,还曾经差点强Jian自己姐姐的恶人。我怎可能会倒妒忌姐姐起来?还有我家官人,常言到,一日夫妻百日恩,难道不如这个才认识的色狼?莫非真如人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一想到这里,若芸顿时心绪如麻,开始无法思考,只能无意识地回应他的吻,浑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直到这个吻结束,高衙内抽出了舌头,她才缓缓清醒过来,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你很甜美。」
高衙内绽出一个满意的淫笑。
若芸看着他的色脸,羞怯起来,不敢再看他,将脸埋在他的下巴下,急促的呼吸拂在他锁骨上。「他这个人太可怕了,我可不能受他迷惑……」
思念未落,高衙内的吻已落在她头顶,吻着她柔滑的发丝,贪婪的大手同时在她裸背上抚摩。
「你不但甜美,而且很香。」
高衙内能感受到她在自己怀中颤抖,不禁微微一笑,接着搂着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若芸惊呼一声,双手不由自主环上他脖子,而他粗大无经的坚挺巨物正好抵住她,并用膝盖分开她双腿。
高衙内用手肘撑起上身往下望,痴痴地看着人妇的裸体。他不能够否认,若芸确是玩过的最漂亮的女子,实不下于她姐姐林冲娘子,也是身材火辣的波霸美人!但若论到姿色和气质,她就稍显不及了。他再次俯下头来,亲吻她的脖子,若芸轻轻打了个哆嗦。高衙内温柔地用牙齿拉扯她耳垂,喜悦的酥麻感觉一波波直窜她全身。他的举动,又再摇动若芸的意志,让她心醉痴迷。
若芸开始轻声地呻吟,而高衙内的吻慢慢往下移动,直吻到她双|乳间的深谷,并感到一阵香甜的气息,然后伸出舌头,品尝她那异常丰满的|乳峰。
强烈的快感令若芸不得不仰起头来,以呻吟声诉说她满足的感受。
高衙内明目张胆地肆虐着她的身体,他用双手罩住她一对大奶,不徐不疾的捏弄,时而含着她粉红的|乳尖,吸吮她那傲人的娇嫩。
「衙内……不要……好衙内……」
她啜泣逸出,难受地扭动身躯,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企图抗拒汹涌的快感风暴。
若芸拱起背幅,迎向他的抚弄,与此同时,高衙内的左手抓着她的右|乳,右手开始摸向她双脚间,手指缓缓进入紧绷的洞|穴,拇指指腹同时摩擦着她的阴Di。
「小娘子,你……你真的很紧。」
高衙内仍是含着她左|乳头,以低沉的喘声道。
狂飙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集中心神听他说话:「求求你,好难受……」
她只知道高衙内若不采取行动来舒缓这折磨,她必定会发疯了。
高衙内似乎看穿她的心意,终于爬回她身上,把她的双手从床单上拉开,牵着她的手触摸自己那驴般行货,说道:「握着这活儿,放进你里面。」
若芸张大眼睛望向他,摇了摇头:「奴家不要,丢死人了。」
「莫非你没为陆谦做过这种事?」
高衙内用怀疑的目光盯着她。
若芸羞道「没有!再说,这般大,我家官人远不及你,奴家好怕」高衙内大笑起来:「我玩过的良家都说这神物好,你却怕甚?好,好,本爷且依你,自己进去就是。」
「不。」
若芸一把握住他的大棒棒,只觉手上之物简直超乎想象的长大,又粗又硬,还热呼呼的,不由心头剧跳:「你得应承奴家一件事。」
「小娘子,你又想怎样?」
高衙内笑问道。
「你这个实在太大了,你要慢慢来,不准太深,也不准太用力,你要应承奴家?」
高衙内又大笑出声:「这个可有点难度。你要知道,男人若兴奋,很难控的,还要我控住深浅,那便难了。不过本爷倒有一法,可以让娘子自行调控,要深可深,要浅可浅,你想不想知道?」
若芸点头问道:「真的可以由我控制?」
「当然。但我要先弄进去,再来慢慢解说,这样你才会清楚明白。」
「你不会是骗我吧?你那个如此长大……叫奴家……如何控住啊?」
若芸眼含疑惑,似乎有点不大相信。
「本爷怎会骗你。」
也不待她答话,用手握着大棒棒,对准位置,腰板微微往前一挺,大Gui头立即夺门而入,整个头儿已被她温热的体液包裹住。
若芸眉头一紧,连忙用手掩着嘴巴,遮盖着自己的呻吟声。右手拿实大棒,阻其续入。她能清楚感到那粗壮的入侵,正缓缓地挤开自己的甬道,只一个龙头,便将下体劈开成两半,爆满的负荷产生着难言的美感,一分一寸的填满了她。
若芸手持大棒,想起一事,急道:「衙内且住……今夜奴家给了衙内……家姐那边……还请……还请衙内放过……」
高衙内直感大Gui头儿被个紧密之极的湿滑凤|穴夹得生痛,这小娘子显是少经人事,当下顶住大棒,岔开话道:「娘子今番作为,可是只为令姐和你家相公?」若芸被那大物头儿顶入|穴口,本已欲火如焚,思路不清,只娇喘道:「衙内何有此问?适才强Jian奴家时……若无我家官人闯入,衙内已然……已然得手了……奴家适才又……又怎知吾姐之事……奴家只是自愿……」
高衙内哈哈淫笑:「如此最好,本爷见你家尚贴喜字,显是新婚燕尔!今夜便越俎代庖,让你饱偿真正的新婚之喜!令姐之事,往后再议!」
言罢,高衙内深吸一口气,双手托起雪臀,将那一尺半长的巨物,直送了个一尺尽入,只听「滋」得一声,顿时把若芸插得六魂七窍尽失,春水流了满床!
若芸惊呼一声:「衙内轻点……」
肥硕无比的大Gui头抵在她深处子宫口,这登徒子缓了一口气,才直起身来,望向交接处,见仍由半尺未入,不由笑出声来:「小娘子说得很对,顶到尽头仍有一大截在外。」
若芸终于失身,一时羞愧难当,只觉跨下羞处如入人臂,被肉了个满满当当,哪里还有半分力气挣扎力气。听见衙内之言,却不敢看,只伸手一摸一握,果然还有半尺留在外面,而且自己的手竟然都圈不过来,心下骇然,暗道:「他那儿简直粗如手臂,真是个神物,难怪这般舒服,从所未有,可比官人强太多!」
只听高衙内道「没错,就是这样用手指圈住,每当进入,便会先通过小娘子的手指,这样你就可以自行控住深浅了,而且你想我慢下来,也可以用手指收紧,这叫做一举两得,现在娘子明白了么?」
若芸立即飞红满脸,嗔道:「衙内想得好美,让奴家这般服侍您」摇头说道:「奴家不要,这样奴家可做不出来。」
高衙内没有多说话,轻轻把赤黑色大荫茎抽出,再狠狠的往里面一送,若芸被巨大Gui头触着嫩处,又酸又痛,忍不住眉头一紧,「啊」一声叫了出来,连忙用手推着他身体:「太深太胀了,衙内……您可以轻一点吗?奴家求您!」
只见若芸柳眉紧蹙,眼泛忧色,一脸柔弱哀凄的样子,令高衙内不由心生怜悯,伏下身去,在她脸颊细细吻着:「本爷会慢慢来。」
说罢开始徐缓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