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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托人假称林冲昏倒,把若贞和锦儿骗至陆谦家中。锦儿听众主人之命,冲出陆谦家去寻林冲,却满城找不到他,若贞首次失身高衙内。
久被丈夫冷落的若贞被高衙内奸淫得欲死欲仙。锦儿久寻不到林冲,却巧遇暗恋对象药商张甑。张甑告知其林冲去处,锦儿虽寻到林冲,若贞却已被高衙内奸淫多时。
高衙内正要在若贞身上尽情泄欲时,却被富安告知林冲来了,情急之下,未能泄阳。这花太岁心有不甘,又与陆谦富安定下毒计,谴走林冲去城郊驻训,并要若芸威胁若贞入太尉府助其泄阳。
高衙内随高俅赴蔡京蔡太师府上庆端午,蔡京将小女许配于他。高衙内在太师府内游玩,遇到被蔡太师打入冷宫的美艳小妾李贞芸,知她有一女儿被强人抢走,至今15年。李贞芸孤独半生,无人可求,只得托他寻女。高衙内假意答应,却对李贞芸很是着迷。
林冲中计被调至京师东北郊陈桥驿。锦儿与药商张甑定下终身。若芸二入林家,带给若贞一本云雨二十四式,威胁若贞称,如不献身高衙内,便要将那日若贞失身一事公之于众并称高衙内要害林冲。若贞无奈,只得答应夜入太尉府。
锦儿知道此事,为保主人最后贞操,劝若贞为高衙内Kou交并换上一套新购内衣,让他早早泄阳。若贞实无他法,只得如此。
太尉府内,高衙内得若芸回报,喜等林娘子张若贞来。若芸为求富贵,又自小嫉怨姐姐,称已真心喜欢上高衙内,所以才尽心竭力助他得到其姐,希望高衙内收得若贞后,她做大,若贞做小,从此压姐姐一头。高衙内答应,又见她今天穿得很是风骚,便与她交欢。高衙内学得守精奇术,与她交合多时未射,正在兴处时,若贞携锦儿入府。
若芸慌忙逃开,称今夜衙内应全力对付姐姐,好顺利收得她。若贞含羞步入高衙内卧室。支走锦儿后,为高衙内Kou交。这花太岁守精不泄,若贞计穷,只得与高衙内赌赛三次,三次皆输。若贞问知高衙内有避孕药材,只得主动坐入Rou棒,二度失身于他。天雷响起,若贞怕雷,投入高衙内怀中,终于首次与他激|情热吻。
高衙内在若贞身上试遍云雨二十三式,只剩一式「天外飞仙」未试。高衙内见若贞后庭可爱,要强爆菊花,若贞死活不从。锦儿救主,挺身而出,愿献身保主人后庭,并自愿承受高衙内泄阳,若贞苦劝不依,锦儿处子花谢。高衙内将锦儿奸至脱阴,若贞为救锦儿,求高衙内再奸她一回,终于将其全部阳精承受并昏死过去。
若贞醒后痛哭,高衙内正要再奸她一回,却被高俅唤走。若贞锦儿承机逃出狼窝。高衙内得富安回报称张尚是李贞芸前夫,揭开若贞若芸是李贞芸女儿之密。欲享母女花,却又深深忌惮蔡京,晚上找若芸和侍女秦儿泄欲。锦儿归家神伤,第二日约张甑牡丹园见面,并向主人告假一晚。张甑在牡丹园苦候,偷听一艺女和人说话,称其名蔡师师犯了蔡太师忌讳,要将名字改为李师师,又说要依公孙道人之言,在东京打下一片天。张甑与锦儿见面,锦儿告知他已失身高衙内,要他死心,张甑死活要与锦儿终身相守,锦儿感动之余,献身于他,俩人一夜情长。第二日锦儿留书离开,称断绝关系,张甑心碎之际,去青楼找李师师,见到牡丹花绣。
高衙内未得若贞后庭,心有不甘,翻墙夜入林府,窥见若贞正在沐浴自蔚,正要高潮。他知若贞已食髓知味,便又强Jian了她,并最终爆得若贞菊花。若贞后挺被他强行开苞,痛斥他为何前日已为他消过火,却失信于她。高衙内称是若芸的承诺,并非他的。高衙内得享若贞后庭,胆子越发大了,为若贞颠尿后,竟要在林冲床上强行与若贞试云雨二十四式。若贞求得他只此一夜,再不骚扰他,高衙内假意答应,但要若贞放开胸怀,又称林冲三日后才轮休回家,要她纵情浪荡,把云雨二十四式从头到尾,再试一回。若贞只得答应,在林冲床上,与高衙内再次把云雨二十四式尽玩一回。高衙内却故意留下一式「天外飞仙」不试,为日后再奸若贞设下埋伏。
第二日清早,锦儿归家,见若贞与高衙内酣睡在林冲床上,双方下体竟连在一起,若贞睡得很是香甜,知大错已成,决心为小姐守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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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传
话说清初顺治年间,苏州吴县,出一文学奇才,姓金名人瑞,字圣叹。此人幼年生活优裕,后父母早逝,家道中落。他为人狂放不羁,能文善诗,因岁试作文怪诞而被黜革,后应科试,考吴县第一,但绝意仕进,晚年以读书著述为乐,著有《评水浒》、《评西厢》等多部著作。
这年秋晚,金圣叹夜读《三国演义》读完三国归晋,合书案上,不由大叹:「此书真天下第一才子书也!」
待要提笔著评,却听三更更鼓响起,微觉眼角乏困,但又不想睡,便从家中书架上取下自著的《评水浒》一书,点灯夜读,读到得意处,不由抚须微笑。
正读时,忽听窗外有人唱道:「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阴阳清浊辨。覆载群生仰至仁,发明雌雄皆成善。欲知造化乱人欲,须看水浒忠义传。」
金圣叹只听得暗自称奇,当即掀开窗户,往外瞧去。见门外溪桥边上,站一中年乞丐,手牵一头瘦驴。那人虽衣衫褴褛,但眉目风雅,清须髯髯,双眼炯炯有神。当下便有接纳之意,招呼道:「兄台既懂水浒,何不进屋坐坐,畅谈古今。」那乞丐竟也不客套,只道:「早闻金人瑞大名,正有心一会,如此相扰了。」
他将瘦驴系在树下,拂了拂衣袖,飘然进屋。
俩人相互寒暄一阵,在书屋坐定,那人开口问道:「敢问阿兄贵庚?」
金圣叹道:「五十有七矣。」
那乞丐看了看书桌上放着的《三国演义》和《评水浒》两本书,冷笑道:「我见兄台夜读《三国》岂不闻世间有云『老不读三国,少不看水浒』吗?」
金圣叹心下不悦,心想我听你适才歌中似有深意,方有心结交你,却来小觑于我,当下便道:「《三国》《水浒》俱是忠烈之书,宣扬忠义。你适才那歌虽唱得好,但说:「欲知造化乱人欲,须看水浒忠义传」,却落了下乘,显不明《水浒》微言大意!应改为乱人道,而非乱人欲才是!」
那乞丐不怒反问:「兄也是个人云亦云之人。《水浒》如何乱人道?莫非你看之书与我看之书,却有不同?」
金圣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从书架上取下《水浒忠义传》手抄本,怒道:「施公妙手,怎能被你乱解。你且看看书中第六和第七回,仅这两回,便将人间乱象、恶人当道、悲苦离合,述说尽至!如何是乱人欲!」
那乞丐也不答话,翻到「花和尚倒拔垂杨柳 豹子头误入白虎堂」一回,细细阅读。金圣叹见他读得仔细,仿佛刚读此书,暗自纳罕,便由他细阅。
那乞丐自顾自地读完第七回「林教头刺配沧州道 鲁智深大闹野猪林」,突
然合书案上,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前仰后合。金圣叹见他笑得猖狂,气得骂道:「无端恶笑,有辱斯文!」
那乞丐并不动怒,不住笑道:「阿兄被施公骗了被施公骗了!」
金圣叹奇道:「如何骗了?你且莫笑,止明言便了!」
那乞丐道:「天机不可泄,你抚耳过来。」
金圣叹心中好奇,凑耳过来,只听那乞丐低声问道:「这《水浒》作者是谁?」
金圣叹道:「封面有写,施耐庵、罗贯中。」
那乞丐道:「你且将这施耐庵三字,倒过来念。」
金圣叹微微念道:「施耐庵,罗贯中;庵耐施,罗贯中;庵耐施......俺乃是,俺乃是,罗贯中!」
心中猛然醒悟,正要细问,却惊见身旁青烟一闪,那乞丐已然无影无踪。
金圣叹惊叫道:「原来当年罗贯中怕因书获罪,便杜撰了作者施耐庵!莫非今日罗公仙身下凡?可折杀我也。」
当即推门而出,只见先前那只瘦驴,化为一条黑面恶龙,正在飞升上天,龙身上端坐一邪仙,头戴大红冠,身穿紫罗袍,腿蹬凌云靴,正是刚才那乞丐。
那邪仙乘黑龙缓缓飞升,冲金圣叹笑道:「你所藏之书并非正本,乃删减本,故误以为乱人道,而不知乱人欲也!」
金圣叹大喊道:「是罗公么?正本却在何处?」
那邪仙不答,只唱道:「岳庙孽缘,太岁戏女善。求官若渴两相愿。奈人间糜烂,良妇错把春看。风骤紧,刹那芳草色变。红颜毁,霸王硬上弓箭。懦放奸徒,恶梦若幻。妹嘴如刀,淫窝肉身俱献。贞心碎,邪龙捣凤怨。处子谢,双花填狼焰。闯林府,欲火难断,直爆得菊花怒绽!」
金圣叹听他唱得甚是淫秽,不由又惊又怒,正要责骂,那恶龙竟张嘴说话,冲金圣叹道:「休要造次!且听仔细了!」
只听那条恶龙续唱道:「太岁Cao良家,得意忘形龙枪举。路客卖刀,忠言逆耳 ,责妻不武。心伤神乱,舍己保郎,香躯成俎。藏幕后颠春,夫恩安在?婢女计,官人倒。色胆包天双飞燕。白虎堂,奸诈满路。锒裆落魄,恶少却得,云雨蜜露。冤情难申,奇装肉引,作淫娃荡妇。教姐妹共效,三株献媚,奉痴男巨物!」
金圣叹听得一身冷汗刷刷直下,他已猜出七八分,急问道:「后来怎样?」
只听那邪仙与恶龙齐唱道:「刺配沧州,洗尽男儿泪。望夫去,京郊野火无休。受招安,奸情终露。妹最毒,好汉猝死,名花有主空许愿。替天地尽道,行者祭刀,奋英雄恨!」
刚唱完,仙龙便一齐消失。
金圣叹直听得心神大乱,自言自语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却是我错了?却是我错了?不可能!绝不可能!」
突觉心中一阵作呕,便要吐将出来!待要吐时,却觉气息不畅,难以呼吸,双眼猛睁开来,定睛凝神,却见自己正紧抱着被子躺在坑上,全身汗如雨下,原是南柯一梦!
金圣叹那颗怦怦乱跳之心,此时方才缓缓静下来。原来只是一场恶梦,他心稍安,暗自笑道:「也是我作评水浒太过辛苦,才做此恶梦。」
他侧过身去,待要再睡,却见枕边整齐地叠放着三本绿皮古书。他「哎呀」一声,坐起身来,将三本书放于膝前,只见封面上分别写着邪仙歌、恶龙吟和人间道三个词牌名,再看作者落款处,却书有「俺乃是 罗贯中」六个小字。
金圣叹又惊又喜,忙起床穿衣,也不吃早饭,将那三部书放于书案前,细细翻阅!这一看,直看得他血脉喷张,又是兴奋,又是难过,如坠云烟。等三部书阅完,已是深更,他合书案上,哈哈大笑,自言道:「罗公误我,罗公误我啊!不知那水浒中,还有多少妄情邪欲之事!」
待要站起,却觉全身无力,浑身发热,实是精虚肾亏。他勉强站起身来,倒在床上,终于一病不起......也是这年,苏州府吴县民众假借顺治驾崩契机,组织反贪游行,百多名秀才往孔庙哭庙,发泄不满,后向巡抚呈揭帖告发吴县县令。谁知那县令与巡抚两相勾结,捕18名核心人物,反向朝廷告秀才们抗纳兵饷,鸣钟击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