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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王琳芝却清清楚楚地记着,当初吴家买那挂珍珠帘子的时候,据说是花费了十万两,所以才得了太后的另眼相待,当时只觉得吴家舍得钱财,可重生一世之后,她才明白十万两对于大周的勋贵之家来说,虽然不致于清家荡产,但也绝对不少,吴家出手这么大方,他家的银子是哪里来的?
王琳芝才不信单凭卖香料可以随随便便出手就送十万两银子的礼出去。
吴家一定还有别的暗门,只是他们没有发现而己。
“道不同不相为谋,吴家怎么可能会同咱们合作?”王琳芝皱眉,“阿爹肯定没有同意。”
张立行马上笑道:“对,老爷直接拒绝了,肯定要铁面无私,不会纵容他们。”
吴家主动靠过来,最大的可能也是就黄鼠儿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他们应该是想甩开忠勇伯府,顺便让我们和忠勇伯府斗起来吧?”
张立行点头,“老爷也这么说,但臣觉得忠勇伯府根本不具备和咱们斗的能力。”他本来觉得这些事不用和王琳芝交待的,但王惟一却交待了,“以的家里的事都交给郡主。”再想想忠勇伯世子是如何被流放的,张立行也不得不对王琳芝另眼相待起来。
当然,王琳芝也并没有让他失望,“我倒觉得他们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说不定是想借着咱们做掩护,挂羊头卖狗肉,有别的打算。”
张立行听了王琳芝的话,马上露出若有所累的神情,“郡主是怀疑吴家私底下做别的勾当?”
像吴家现在的情形,就算私自带茶叶、布料等物品去西北,被抓到也只是被罚而己,他们不会亲自上阵,被罚不过是九牛一毛,算不得什么大事。但贩私盐历朝历代都是打厉打击,本朝也一样,不仅本人要被砍头,就是相关的官员也会实行连坐,若吴家真的和犯私盐牵扯上,不知有多少官员会落马。
王琳芝索性和他说得更明白一些,“查了才知道,看他们有没有贩私盐或者是别的什么。”
郡主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怎么会想到私盐?张立行这下才真的愣住了。
“我在茶楼里,无意间听人讲,这两样东西来钱最快了。”王琳芝不慌不忙的解释道。
也是,若不是这些地方听来的,郡主怎么会知道这些掩藏在表相之下的阴私。
张立行了然地点头,“行,臣下去就命人去查,估计时间会有些久,咱们在北边并无人手,只要他们带出去的东西不经过京城,王家查起来并不容易。若王家真打算和吴家合作,很有可能是与虎谋皮,不知哪一天就会被推出来做了替罪羊。您放心好了,国公大人一向不喜欢吴家。”
王琳芝自然知道自己的父亲不喜欢吴家,却怕下面的人不知道贪图眼前的蝇头小利,连累了自家,“还要靠大人好好约束下边的人。”
张立行刚走,璎珞便过来了,“郡主,永福公主来了呢。”
王琳芝忙随着璎珞回了去了清晖院,福永公主见她进来就站了起来,“姑母,我想和琳妹妹讨论一下打马球的事情。”
清阳公主笑道点头,“你还是头一次来这边,让琳琳带你到处转转。”
福永公主就上前挽住了王琳芝的胳膊,“那我们出去说。”
等两人出了清晖院,永福公主就道:“听说马球要和人对练才能更快的进步呢,淑慎和柔嘉已经开始了,要不咱们也对练吧?”
宁王虽然长期在藩地,但京中却是有宅子的,刚好宁王府和郑王府又在一起,她们对练倒也在意料之中,但永福公主若想这般,找凤香公主可就比她近得多了,但凤香那飞扬跋扈的性子,永福不喜欢也是必然。
“凤香已经和二皇子、六皇子、七皇子他们对练了,把场地也占了,我没处可去才来找你,你该不会笑话我吧?”
王琳芝:“自然不会,你要不来,我晚些时候必定也会去找你。”
永福公主感激地朝她笑笑,王琳芝可以让她的兄长王慎一找人给她做对练,王家又有马场,并不是非她不可,而她却是少了王琳芝没地方去了。
人人都说王琳芝不好相处,自己曾经也这么以为,可没想到她却比一般人善解人意的多,“那我们每天练一个时辰吧。”
“行,下了学姐姐直接跟我去马场就好了,或者你有惯骑的马,直接牵到马场去。”等永福回宫,再骑马出来,难免要耽误不少时间。
“我用你家的马吧,从宫里挑马,凤香肯定会处处刁难,谁知道还会出什么事。”永福无奈地摇头道,“我今年就要及笄了,也想给父皇和母后留一点好印象,就算得不到第一,也不能吊在末尾。一切都靠妹妹帮我了。”永福公主显然来之前已经想好了,一副侃侃而谈的模样,说完还情真意切的给王琳芝施了一礼。
王琳芝避开了,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向永福公主道:“公主将我当自己人,才会和我说这些,举手之劳而己。姐姐养在皇后娘娘名下,于我当然是关系更近一层,但凡有任何事找到我帮忙必将尽力,何况是这点小事。您又是皇帝舅舅的长女,只有你赢了这场比赛,帝后脸上才有光彩。”
永福虽然是皇长女,但却并不受昌盛帝的喜欢,若王琳芝不说这一番话,只怕连她自己也忘了自己还是昌盛帝的皇长女这件事。
“谢谢妹妹的提醒,我会努力的!”
正文 075 推崇
王琳芝说永福公主会赢这场比赛并不是空|穴来风,绝对是有论理依据的。
因为当时她的伴读全是皇后娘娘挑的,王皇后出自将门,所以给这亲爹不疼的孩子挑伴读的时候也全部挑选了将门虎女,一是让武将家的女儿也镀一层金,二来自然是保护永福少受凤香的欺负。那个时候只说是伴读,打马球还不在姑娘们的计划之中。
如今也算是歪打正着。
听王琳芝这么一说,永福也笑了起来,“我也这般想,除了我自己基础稍差一点之外,她们的技术都很好,但我就怕凤香她们跟着皇子们练习,到时候我输了小事,倒平白让她嘲笑一回。”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凤香公主了。
“那我们加油吧。”输了的人要给赢的人当书僮,若真让凤香公主赢了,那她的尾巴还不得跳上天去?王琳芝不敢保证自己这一队能得榜首,但永福这一队她却有大半的把握,自己这一队只要占中间不给人擦桌子倒水就行了。
两人就这么说定了。
之后每天下学后,双方便风雨无阻的练一个时辰的球。
为了让大家节省时间,所有人的马统一牵到了王家的马场,由王家的马倌统一喂养,打马球的姑娘们只需乘马车过去就行了。
为了让大家的成绩更好,王琳芝特意请了王慎远,“哥哥若是有空,指导一下我们的马球吧。”
王慎远:“光靠嘴说没有用,要实际上的对战经验,你问下她们,若是不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请几个人组队,和你们对打几次,再针对具体问题指导。”
妹妹第一次找他帮忙,他自然想做到最好。
“我自然上先问了她们,才请的哥哥,不过有一点,最好请那些人品可靠的……”万不能因为这马球,最后有什么不好的流言出来,可就因小失大了。
王慎远显然也想到了这些,“那我就找顾钺吧,让他帮着挑人,上次他在咱们马场里打球的那几个小子球技都挺好的。”关键是年纪小,还没有到起心思的时候。
王琳芝十分意外,“顾钺已经会打马球了吗?”
算起来,自打上次他帮她抓住程玉渚之后两人根本没有见过呢,还以为他一直跟着孙将军练习功夫,他倒好,还有机会打马球。
“他不仅会打马球,但凡好玩的、能玩的、他都学的很快,骑射在同龄之人若认第二便没人敢认第一,但他最擅长的其实是打架。估计同龄的孩子都被他给降服了吧。”王慎远说着笑了起来。
好像一副非常推崇顾钺的样子。
“那也行。”用顾钺总比别人让她放心一些。
王琳芝说着掏了一叠小面额的银票出来,“这些银子,是我给哥哥的辛苦费。”
王慎远拒绝,“我怎么能要你的银子?”
王琳芝失笑,“阿爹和阿娘每月给你多少零花钱?”
王慎远怔了一笑,才不以为然地笑道:“我是男子汉,想要花钱得靠自己挣,你是小姑娘家,一切花销理应由父兄承担。”
王琳芝却不放弃,仍道:“那是多少?”
“每月两百两,若有超过百两的花销,要告诉阿娘之后再从帐房支取。”说完又道,”阿娘这也是怕我花到了不该花的地方去,她帮着把一下关。”
可清阳公主给女儿的零花钱却是成匣子成匣子的给,一次少说也几百两。
许是看到妹妹不好意思,王慎远又道:“姑娘家本来就应该娇养,男子汉大丈夫以后要担起养家和光耀门楣的重任,自然是不同的。”
王琳芝却将那银票塞到了王慎远的手里,“上次我给顾钺帮了点小忙,他给了我一些银子,后来他又给咱们帮了忙,我却平白的受了,所以想借哥哥的手将这银子还给他。”
虽然顾钺现在还只是个孩子王,可他以后却是要做大将军的人,她哪敢平白受了他的银子,依他那斤斤计较的性子,谁知道哪会儿会找她讨回去,所以还是自己先还了。
哪想王慎远却道:“他是我兄弟,受我所托照顾你,这情自是由我来还就是了,拿银子给他太俗气了。”
这个哥哥,还真是让人无语极了!
“我俗气?我还巴不得自己再俗气些,谁给我些银子才好呢。”王琳芝嗔自己的兄长一眼。
王慎远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我不是说妹妹给我银子俗气,而是,而是……顾二弟他根本不需要银了,我都忘了告诉你了,上次我们去玩,他直接赢了五万两银子。”
王琳芝一听,更不好了,“你们该不是去……赌博了吧?”
王慎远忙将手放在嘴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什么赌博,顾世叔说了,世家子弟这些都要一一经历,以后只要不沉迷此道就是了。”
这点王琳芝倒也认可,就没再和兄长争论下去,急着问:“接下来呢?”这两人根本没进过那种地方,这五万两银子肯定是别人下的诱饵,等着尝了甜头,以后就会经常去,然后就会输得很惨。听起来虽然很简单,但常常有不少人为此输得倾家荡产,变成了赌鬼,再也翻不了身。
“接下来顾二弟告诉我,他们出了老千,可以控制输赢,我们两个要走,场子里面的人就围了上来,然后我就告诉他们,今天不让我俩走,我就把赌场给拆了!”
王慎远说得十分兴奋,王琳芝也笑了起来,“你们该不会是让金吾卫的人就在外面等着吧?”
“正是,我本想说不用这么大的排场的,但顾二弟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然后跟着的人一人分了一些银子。一直到现在,他们都还天天问我,什么时候再去过把瘾呢。”
“顾钺连赌博也会?”
“好像不怎么熟,那天是别人有意让我们赢的,之后就没去了,他说玩不过人家。”
“那赌场就这样算了?”
“顾二弟说了,他家人在京里并无仇人,若出半点意外,顾世叔和阿爹就会告到陛下那里,封了吴家的赌坊。”王慎远说到这里,已经十分得意。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