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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容,“担心死我了,生怕我的未婚妻就这么睡过去。先前你失血过多,三爷还亲自给你输了五百cc的血。”
陆锦心不在,陆家只有我和他是少见的ab血型。我费了这么大的周折,冒了这么大的危险,看起来,好像终于有了成效,赢取了一点好感度。
周启文对我的关照也让我感觉到了一点脉脉流淌的温情,尽管我知道他是有目的的,但他为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用心在做,我能感觉到他的心意。
我想起来我的孩子,当初姜医生告诉过我,他可能会有身体上的残疾,但等到八个月的时候,我觉得反正我也不会杀死他的,就坚持着根本没有再去拍片子。血脉相连,使我能够感觉到他在慢慢好转,我知道他也在努力。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一把抓住他的手,“我的孩子呢,他好不好?”
周启文安抚我,“他住在无菌保温箱里,你现在伤还没好,还不能抱他。等你好些了,我带他进来给你看。”
我盯紧了他的眼睛:“启文,你没有骗我?”
周启文温柔地拍拍我的脸蛋,“不骗你,相信我。”
我信了他。
周启文虽然目的明确,但他是个十分细心体贴的人,几乎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就连豹三爷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连医院里的医生护士一看到我,都说我有一个令人羡慕的老公,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他们都以为那个孩子是我和他的,当然我也没有办法,或者说没有必要去解释了。我于是把这些夸奖照单全收,有时候连自己都被骗过了,好像我真的有这样一个无可挑剔的未婚夫一样。
周启文对于这样的结果比较满意,而且他还在努力做得更完美。他为此专门聘请了一位营养师,综合了我的身体情况和口味喜好,专门为我搭配合理膳食,并认真记录我每天的身体情况和饮食。
我都有点过意不去,我说,“启文,你不要这样,我只是生了个孩子,还没到国宝级老弱病残的地步……”
他笑着伸手点我的鼻子,“你是我们家的国宝。哪是光生了个孩子啊,你还受了伤呢。而且你别忘了你是为什么受的伤,我要是不好好照顾你啊,三爷还不得把我剁碎了喂狗……”
他虽然脸上带笑,但说得相当认真,以致于我都怀疑豹三爷真的曾经把谁给剁碎喂了那几条大狼狗。
在周启文的照料下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快,所幸我肩膀上的伤口虽然深,但并没有伤到肺部,也没有刺穿骨头,大概在床上又躺了两天,我就开始下地慢慢走动了。
期间豹三爷来看了我两次,虽然没说几句话,但是从他眼里流露出来的关切是真实的,我能感觉到,我这一场冒险没有白费。
豹三爷还叫人送了很多昂贵的补品来,什么上百年的长白山老山参,泰国买来的上等血燕窝,野生的老灵芝,鹿茸虎骨,还有那几年炒得火热的高原冬虫夏草,很多市面上拿钱都买不到的稀罕补品,就这么一堆一堆地往我这里拿,吩咐周启文去弄给我吃。要不是营养师说我这相当于大病初愈,身体比较虚,不适合一下子补得太过,我相信我很快就会吃得鼻血横流。
到了第四天,我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恢复得不错了,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周启文才答应把孩子抱来给我看。他先前的态度一直都有点吞吞吐吐,越是如此,我心里就越发的不安,也就越想早一点看到,到底是什么情况。
无论如何,我都会尽全力来救治我的孩子,他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骨肉,我已经没有办法给他一个亲生父亲了,至少得让他有一份完整的,足够强大的母爱。
当病房的门被推开,我看到周启文手里抱着的一团米白色的襁褓,我的心瞬间就变得柔软起来。这是一个女人本能的母性,即使我自己从来没有体会过母亲的关怀,可面对这小小的孩子,我还是被感动得差点落泪。
周启文走过来,我靠在床上,使自己的身体撑得更稳固一点,用我没有受伤的左胳膊去接过他,并屈起膝盖来支撑。即使他小小的,并不重,我还是生怕出现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意外,小心翼翼地像接过世间的至宝。
我受伤的是右肩,因此我的右手使不上力气,垂在一边,只能小幅度地稍微移动一下手肘以下的部分。我用右手轻轻拨开把他小小脸庞遮了一点的襁褓,看见他紧紧闭着眼睛,呼吸均匀,他在睡着。他太小,五官还不能完全显出模样,但还是能看出他的眉毛生得很好,睫毛浓密,眉眼很像秦公子。下巴和嘴,也许像我多一点。
我不敢碰他,他好像很软,很脆弱,像一个瓷娃娃,我生怕碰坏了他。
我有些焦躁,问周启文,“他怎么一直在睡啊?”
周启文抿着嘴笑,抽了一张纸巾替我擦拭鼻尖上的汗,“新生的小孩子头几个月都是这样,看你紧张的。”
我只抱了他一小会儿,周启文看我紧张兮兮的样子,怕累坏了我,就把他接过去。他抱着孩子的姿势已经开始显得娴熟了,比我这个亲妈要熟练得多,看得出来他这几天,是经常抱的。
我看见他,但还是很担忧,想要解开襁褓看看他的身子,可又怕弄痛了他。我拉住周启文的袖子,“启文,你跟我说实话,他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问题?我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实际情况如何,我都愿意知道真相。”
周启文沉默了片刻,伸出手来,轻轻地解开了襁褓。
第112章辰艺娱乐公司
周启文解开了襁褓,米白色的襁褓里小小的婴儿肌肤白腻如玉,是一个可爱的男孩。
请我的目光一直顺着他的身体看过去,最后落在他左边的小脚丫上。如小馒头一般柔软的小脚上,缺失了三个脚趾头。剩下的那两个脚趾头,也像一只小螃蟹的钳子一样,比右脚正常的脚趾要小一号,没有指甲。
我咬着嘴唇,又不放心地掰开他半握成拳的两只小手看了一遍,所幸他的两只手没有异常。
也许是因为身上突然失去了襁褓的遮挡,也许是因为母子连心的天性,他居然在这个时候醒过来,睁开眼睛,冲着我挥舞了一下两只藕节一样胖乎乎的小胳膊,然后咧嘴笑了。
在那一刻我的心都化开了,他的笑容一直刻到我心里去,让我瞬间觉得为了生下他所经受的一切痛苦都是值得的。幸亏当初我没有引产,倘若那个时候我杀死了他,我将背负多大的罪孽!
周启文重新把襁褓系好,然后一手抱着他,空出一只手把我也揽在怀里,“兰心,我知道这个孩子你怀得辛苦,你听我说……医生已经替他检查过了,除了脚有一点问题以外,整体来说还算是健康的。好在……我们的孩子是男孩子,也不用学跳芭蕾。”
作为一个母亲,看到自己的孩子身体上有缺陷,多少还是难过的,他将一辈子都不能穿漂亮的凉鞋。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保护好他,以致于让人有了可乘之机,导致了他一生都要面对这样的苦楚。但是,相对于姜医生先前对我说过的那些令人胆寒的先天缺陷,我又觉得有一点点庆幸。他不是智障,也没有患上十分难治愈的疾病,他看起来还是一个漂亮的宝贝。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没事。”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周启文经常把婴儿抱过来给我看,每次只要一看到他,我的心情就明朗了好几分。
我给他取名叫明瀚,希望他能明理、博学,最好以后能潜心做学问,远离这些纷纷扰扰。他不姓秦,因为我觉得他已经同秦家没有什么关系了,他是我的孩子。他也不随我姓叶,因为这是叶老虎的姓氏,我并不喜欢。
陆耀恒并非豹三爷的亲生骨肉,而陆锦心可能会一直留在国外直到结婚生子也不会回来,那么明翰就相当于是陆家第三代唯一的孩子。所以我也存了一点私心,就让他跟了豹三爷姓陆,也许这样,他的生活会稍微顺利一点。
周启文正抱了小明瀚来,我靠在他身边,一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这时候我听见门外有沉稳的脚步声,我便知道,豹三爷来了。
他对于这个随了他姓氏的孩子倒是很满意,平日里看起来都比较严肃的他,倒是难得的也凑过来抱了他一会儿。我见他抱孩子的姿势也十分娴熟,忽然想到,也许陆锦心小的时候,他也曾经常这样抱过她,十分亲近,所以这些年来才对她格外的宠溺?
他抱了一会儿,交还到周启文手里,这时小小的人儿忽然裂开嘴,放声大哭起来。
我连忙看过去,却在周启文的脸上看到了一种相当尴尬的神色,一闪而过。而豹三爷这时候开口说道:“这是饿了,兰心,给他喂点奶。”
我顿时明白了周启文脸上的尴尬从何而来。
因为周启文照顾得周到,营养也很好,所以我的奶水还算充足,最近几天胸部甚至经常都胀得难受,不得不用奶瓶吸出来,小明瀚也因此有了充足的食物来源。可是平时喂奶的时候周启文都会适当回避,毕竟我和他并不是真正的恋人。当着屋里这两个大男人,豹三爷是我亲爹也就算了,可在周启文面前宽衣解带露出胸部,这算是怎么回事?
可是,在豹三爷看来,我俩真就是恋人啊,都表演到了这地步,人家都这么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了,我还为这个纠结,岂不是要露馅?
我咬咬牙,演戏演全套,就算是为了报答周启文这段时间的照顾吧。我示意周启文把孩子抱过来,我用左手扶着他的小小襁褓半躺在我膝盖上,这个姿势其实有些不方便解衣服。
我带着一点撒娇的语气,“启文,帮我解一下扣子。”
周启文的身子稍微僵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回到了我未婚夫的角色里来,半蹲在我面前,脸不红心不跳地伸手替我解开胸前的扣子和胸衣,帮我稍微拨开孩子的襁褓,完成这个喂奶的动作。
我知道此时豹三爷的目光依然落在我们身上,他这个人思维缜密,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纰漏,都可能会产生怀疑,使得前功尽弃。周启文也同样谨慎,他故意侧过一点身子,使得后脑勺对着豹三爷,这样豹三爷就看不见他的眼睛。他在帮我解扣子解胸衣的时候眼睛始终都看着孩子的,努力保持了一点绅士风度。
等到好不容易喂完奶,小明瀚并不知道发生了多么大人的世界里有多少的波涛暗涌,他吃饱喝足,伸一伸胳膊,继续酣睡。周启文从我怀里抱起他,我才得以腾出手来扣好衣服,笑着向豹三爷说道:“这孩子倒是能吃能睡,也不大哭闹。”
豹三爷点点头,又嘱咐了周启文几句,看了一会他的宝贝外孙子,然后离开了病房。他虽然没说几句话,但是从他眼里流露出来的关切是真实的,我能感觉到,我这一场冒险没有白费。
我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星期,当我的伤口愈合得差不多的时候,周启文就把我接回了陆家的大宅子。同时西楼里也多了两个周启文安排进来的保姆和月嫂,他不放心我。
我因为生产的缘故,身体丰…腴了很多,回到浈阳街不久,豹三爷就专门派人来传话,还送了一位瑜伽老师和一位按摩师来,叫我好好调养,尽快把身体和体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