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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带走,不知道她心里有多恨我们呢。”
帝师大人说道:“好端端的干嘛又提起了呢!现在静儿在我们府里不是很好吗?”
帝师夫人知道帝师大人最反感别人提起这件事,可能这也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吧,便也不再说了。
“那时我们除了那样做,还有别的选择吗?不过也不怪小茹怨我们。”帝师大人苍老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无助的表情。
“如果回到当时,我还会那样选择,不过我宁愿她远嫁他国,都不会把她嫁给司城忠。”帝师大人说道。
“司城忠,那就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人,也不知道小雅是怎么看上了他的。”帝师夫人提到司城忠的时候,是无比的失望。还有苏夫人,苏雅,帝师夫人也深觉她不如她妹妹苏茹,可是没想到最后,苏茹却是那样的结局。
“你说,辰王爷知道静儿的身份吗?他到底值不值得静儿托付终生?”帝师夫人还是有点放心不下司城静,毕竟她母亲有前车之鉴,帝师夫人已经不能再承受一次这样的痛苦和打击了。
“应该是不知道的,小茹的事情我们瞒得那样好,静儿就更不用说了。”
帝师夫人还是不放心:“他若是不知道,为何又要如此顺从你的意愿?毕竟他同意了娶文蔷为正妃,你让静儿以后如何自处?”
“我手里自然有他想要的东西,况且有些事不是非黑即白的。慕容逸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还在司城府的时候,他就和司城姝合起伙来陷害静儿,你让我怎么放心把静儿嫁给他?”帝师大人说道。
“辰王爷在我看来,是所有皇子中最负责任,最有担当的皇子了。他的母家是夜国,终究身上的担子不一样。朝堂上的事情你看不透,不过你且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静儿受委屈的。”
帝师夫人听着自己丈夫一字一字的分析着,自己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反驳。罢了,静儿的身份摆在那里,即便是以后慕容辰心存疑虑,那就告诉他真相吧。
才过五更,宫里就来到各皇子和大臣府中传旨,皇上突发恶疾,让各位皇子和二品以上大臣连夜赶到宫中侍疾,一时间京城都陷入了慌乱之中。
帝师大人、九王爷、丞相三人守候在乾清宫内,后来镇国公也被传了进去,而诸位皇子都跪在乾清宫外,人心惶惶的,不知道室内是个什么情况。
慕容辰倒是一点都不担心,有帝师大人在,丞相一个人还翻不了天。只是老头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现在他还需要老头子的指点呢。
直到外面有一丝丝天亮的时候,四人才从乾清宫里出来,在首领公公的引领下,向诸位宣旨。
慕容辰看着公公手里捧着的那个明晃晃的圣旨时,心里着实咯噔了一下,难道说老头子真的不行了吗?怎么可能,前几日看他还是中气十足的样子,才几天的时间,怎么就不行了呢。
众朝臣也都纷纷跪直了身体,不知道他们的圣上到底怎么样了,公公手里的是不是遗诏。
现在大皇子慕容逸还在外征战,若真是遗诏,现下最可能被册立的,就只剩下已逝的贵妃娘娘生下的皇三子慕容辰了。
帝师大人仔细端详着底下跪着的众人,唯独慕容辰眼里写满了担忧,在这个权利漩涡的中心,他居然还能保持这份善良的心性,着实难得。
这一次更加让帝师大人下定了决心,认定了慕容辰这个人了。
“皇上有旨。”公公尖着嗓子说道。众人皆下跪领旨。
“朕身体抱恙,恐不能亲自主理朝政,现大皇子在关外,自即日起,皇三子代为主理,九王爷监国,一应文武之事,皆有帝师大人,丞相和镇国公辅佐,钦此!”
慕容辰这才松了口气,还好,老头子只是身体抱恙。现在局势还未明朗,若真是老头子不行了话,自己和慕容逸比起来,还真不好说呢。
“既然皇上圣旨在此,那么今日早朝,就由辰王爷代为主理吧,九王爷监国。还望诸位能不负圣上所托!”帝师大人说道。
“儿臣、臣接旨。”
由于皇上不能亲自开朝,慕容辰一行人便来到了乾清门外,等着早朝的开始。
慕容辰因为代为主理朝政,所以坐在右下第一个,左边的,自然是奉命监国的九王爷。余下的,依次便是帝师大人,丞相,镇国公,以及昨夜侍疾的正二品以上的官员了。
按照礼法,皇子代行朝政期间,是不能在勤政殿的,所以便在乾清门外设立的议事地点,且规矩不能与皇帝早朝相同,正二品以上的官员才可以坐下,其他稍低品阶的官员,只得依次站在廊下。
老祖宗的规矩,即便是代理朝政,终究不是至高无上的皇帝,皇子王爷与众文臣武将的身份地位无异,并坐在一起,显得没有皇帝早朝那样正式严肃,且诸事商议下来,还是要交给主坐上空着的皇帝定夺。
御史早就在宫门口安排好了侍奉的宫人,虽然此次皇帝突然病重,但朝堂之事依然井然有序,前来早朝的一众大臣也丝毫不觉得惊诧。
眼看着人都齐了,慕容辰说道:“父皇昨夜病重,连夜传旨进宫。现在父皇命我主理朝政,九皇叔监国,圣旨在此。”
一众朝臣自然跪下磕头,皇家的事,又有谁能说得清呢?但是名正言顺,现在自然是唯慕容辰马首是瞻。
“众卿有事上奏,无事退朝。”公公在一旁例行公事的说道。
慕容辰眯着眼睛看着众人,想必没人愿意第一个站出来说话吧,也罢,这些个朝堂中人,各个都是人精,谁没事愿意当炮灰呢。
因为眼下在京中的皇子,且论得上位份的,就只有他慕容辰一个,想必大家都还在观望,到底父皇是真心想让自己监理朝政,还是因为形势所迫?
“要是诸位都无事禀告的话,那就散朝吧。”慕容辰站起来,作势准备要离开。
哪知这时九王爷却开口了:“辰王爷,皇上命你监理朝政,你可不得敷衍了事。”
九王爷一贯以来,从来不参与朝堂之事,且皇上十分看重他,所以虽然他只是个闲散王爷,但是皇上将很多宗亲之事都交于他去办,旁人自是看得出来,这位九王爷是个不能惹得主子。
慕容辰一愣,随后转身作揖:“九皇叔教训得是,晚辈受教了。”
随后,慕容辰才坐下,说道:“既然父皇命本王主理朝政,本王也绝对不能辜负父皇的信任。父皇有旨,一应文武之事,都有帝师大人,丞相和镇国公商议,方可决定!”
见诸位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九王爷这才站了起来。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九王爷出手
见诸位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九王爷这才站了起来。
“怎么,皇兄一病倒,难道诸位就觉得可以放松了吗?”九王爷说得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是听得底下的众人,却是战战兢兢。
从前只知道,这位九王爷只是闲云野鹤,因为自小与当今皇上关系好,才会被皇上看中的。平日里也没见这位王爷有多么过人的本领,在皇室宗亲中,这位王爷的地位很高,不过这也难怪,凭他王爷的身份摆在那儿,即便是正一品的丞相,在他面前,都得拜他为主子。
九王爷看了一眼慕容辰,又看了一眼帝师大人三位。只是他们都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尤其是慕容辰,弄得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好像皇上命他主理朝政,对他来说倒是一种负担!
“刑部尚书大人。”九王爷开始点名了。
“到!”刑部大人李绅站了出来。
“本王可是听说,前些日子京里的衙门发生了一件奇事,不知大人可有听说过?”九王爷问道。
慕容辰听到这件事的时候,着实愣了一下,他方才给刑部尚书暗示了一下,让他不要冲动,没想到九王爷却主动说出来了。
不过现在九王爷亲自过问,倒也是一件好事。起码可以掩藏住慕容辰和刑部尚书的关系。
刑部尚书见九王爷都亲自过问了,便走上前说道:“回禀九王爷,前些日子衙门内确实发生了囚犯被劫一案,且该囚犯正是皇上下旨交由刑部审理的嫌犯。”
众人不禁一阵唏嘘,谁会做这样灭九族的事情啊?尤其是慕容辰,他特地观察了一下丞相的脸色,从他的表情上,慕容辰基本上可以确定,司城姝做这件事的时候,是瞒着慕容逸那边的。
这下可就更好办了,这个司城姝,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能将司城静算计得如此惨的!
九王爷低头看着地面,众人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劫狱可不是小事,更何况是皇上下旨的朝廷钦犯,谁敢如此大胆?
若是九王爷敷衍了事,想必不能服众,而且在后面监国的日子里,估计一众大臣也不会买账,所以既然他开口问了,就一定要一查到底!
现在,众人都看着九王爷的态度。丞相更是紧张得不行,按照刑部尚书的话来说,很可能那个囚犯就是司城姝的母亲容氏。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十有八九是司城姝做的。
这个蠢女人!王爷不是告诉过她吗,不要意气用事。虽然他们还没有行天地之礼,但是现在她在京城的每一个举动都关乎着慕容逸,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是这么没头脑!
要不是慕容逸特意嘱咐过他,司城姝那个女人于他很重要,他早就不会让司城姝进门了。还有皇后娘娘,也三番两次提醒过,司城姝一定要好好护着,不然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丞相大人一脸怒气的看着刑部尚书,说话又不说完,虽然要观察九王爷的反应不错,但是他不汇报清楚,丞相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面。
还是镇国公出面说话了,他端坐在椅子上,似乎是用一种很平常的语气说道:“九王爷,老臣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劫狱之人不只是充值什么目的去的,有没有藐视皇权的意思,所以还是让刑部彻查此案才行。”
镇国公乃是两朝元老,他的话自然很有分量,九王爷也给了镇国公面子,点头示意。
“老臣也是如此想的。不过事关老臣家事,所以这件事老臣不予干涉。还请九王爷和诸位,能够秉公处置。”
帝师大人这番话,已经将自己的身段放得很低了,即便他说了不插手,但是又有谁敢明目张胆的惹到他呢。
其实听到这句话后,最尴尬的就是丞相了。帝师大人不能牵涉其中,那么就只剩下慕容辰、九王爷、镇国公和丞相了。九王爷和慕容辰都是皇族人,主子是没有做事的道理的。所以最终就只剩下丞相和镇国公了。
但是丞相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任何说辞,其他人可以装作不知道,但是私下里谁又不知道慕容逸的王妃就是容氏之女呢,而丞相又是慕容逸的亲舅舅。皇上宽宏大量,帝师大人不与计较,不代表其他人茶言饭后没有任何评说。
帝师大人既然可以置身事外,你丞相为何不能放手不管?
所以,现在的丞相说话也不是,不说话更不是。
说了,那便是不打自招,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但若是不说,万一事态发展到涉及慕容逸,那么他们丞相府这么多年的努力,都白费了。
这时的丞相,也只能寄希望于镇国公了,毕竟九王爷从不参与朝政,他更不可能轻易向九王爷抛出橄榄枝。但是镇国公不一样,同在朝堂这么多年,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镇国公应该不会把他逼得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