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中年人面前的筹码,比潇新宇多不少,由他来坐庄也是应该的,荷官快速的把牌发到了二人的手中。
这时候,潇新宇把1000元的筹码,放到了自己跟前,赌桌上。一个大大的闲字,被筹码给压住了一部分。不用说,潇新宇决定买闲了,李静怡也放了300快筹码在闲家这边。
此刻站在外围的赌客们也纷纷下注,由于这局牌是重新开始的,之前的战果也被荷官给封存了,赌桌边上的电子显示器上面的数据,也被清零了。
长期混迹于赌场的人,一般对于这样的新开牌桌。是不特别感兴趣的,说穿了,这桌牌的路数还没有掌握,这个时候,不好下注。
有经验的赌客一般都会按照这样的方式来下注。
百家乐娱乐游戏,其实从字面来看它就是一种娱乐游戏,再深点。它也就是一种棋牌游戏。
说白了就是一种属于猜大小的真钱游戏,玩家可以选择押庄家或是押闲家,也就是完全凭个人主观判断来决定,其实并没有一种科学的理论知识作为下注的依据。但虽然如此,还是有许多玩家凭多年的经验总结出一些下注方法原则。
1、规律猜谜;没有长庄长闲的时候,许多玩家喜欢押第二庄或第二闲。这其实是一种有规律的猜谜,因为玩百家乐娱乐游戏最大的优点是你不必每把牌都玩,有规律的猜比胡乱猜赢的机会还是要大一些。
2、有三有四;这是许多玩家经常说的,意思是指连续出现三个庄(或三个闲),那么第四把牌也一定是庄赢(或闲赢)。这其实也是无稽之谈,并无理论根据。如果说有一定道理的话,则与押长庄长闲一样,完全是一种心理作用。
3、看准上车;通常是指出现长庄长闲的时候,前面几把牌你都没押,中间插入,结果刚好这一手跳牌,你押庄,结果闲赢,你押闲,结果庄赢。因此如果你错过了这班车,最好耐心等下一班,不要匆匆忙忙去赶错过的这班车。
4、看势压注;百家乐游戏过程中,经常出现长庄、长闲或者连续单跳等情况。根据这种现象,许多玩家便会连续买庄、买闲或买单跳。比如说庄家连赢四把,大部分赌客第五把牌依旧会押庄,其实第五把牌庄赢还是闲赢的机率并无变化,只是从心理上讲,大家都觉得庄这个时候的运势比较强,所以押庄。
一些赌客,在这桌上,剩余的空位上坐了下来,不过这些人在第一局,并没有下注,而是纷纷的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一张纪录纸。
他们的这种做法,李静怡当然是搞不懂了,于是一面对着潇新宇撒娇,一面偷偷的问了起来。
潇新宇只好继续给李静怡解释,其实潇新宇脑中的这些知识,都是来自于后世,毕竟在这个年代,我们熟悉的互联网,才刚刚在美国的校园中出现了实验网,电脑也没有普及,更不要说那些可以在网络上搜索资料的浏览器了。
趁着其他人下注的空当,潇新宇给李静怡解释道:“把百家乐的牌局发展记录下来,一般人叫做‘写路’,一般路分:珠盘路、大路、大眼仔路、小路,在赌场里面,都会给各位赌客一张路纸,以便投注人士用自己的方法记录牌局发展。
有些朋友会用两种不同颜色记录庄赢和闲赢的出现次数或其他不同的旺弱变数,他们便跟据这些记录来分析,并撑握它的规律来下注。
其实写路只是增强信心的一种下注方法,赢始终要运气和心态,不过你有信心便增加盈利的机会,加快运气来临,因为赌钱不可能由头赢到尾,除非你赌一局就走(但这是最高的玩法,可惜很少人可以做到)所以你要在有信心的一局押大注,而在没有信心的一局押小注或不下注,静待运气来临,亦就是说希望各位朋友可以做到输少赢大,当然不是有信心押大注就一定赢。但如果用平均注码的赌法去投注,输的比例会比大细注大。”
李静怡这么聪明的人,一旦知道了规则,也就明白了这个游戏的玩法,可是她对潇新宇和对方的对赌,还是有些不解,李静怡道:“你和那个人赌,每局的筹码是固定的,这样不是每个人获胜的几率是一样的吗?”
潇新宇道:“从概率上来说,是一样的没错,大家都是一半一半,不过,那个人主动邀我对赌,里面可是藏有很深的玄机啊,你看着就是!”
第一局,下注的人不是很多,大家都是在观望,赌注也少的可怜,只有区区几千元而已,等大家买定离手,荷官请庄家先开牌,哪位中年人几乎没有装腔作势的就把牌翻开了。
一张黑桃四,一张梅花三。庄家七点,这在百家乐牌桌上的赢面,已经很高了,潇新宇也没有看自己的牌,直接给翻开了,准备参与的赌客们,集体“哦”了一声,潇新宇的牌竟然是一对十,按照百家乐的规矩,一旦遇到对子的情况,持牌人还可以继续要牌,假如是三条一样的话,这个牌面就是最大的牌了,连九点都要输。
很多没有投注的赌客都懊悔不已,假如他买了对子,这就是8倍的赔率啊,由于没有分出胜负,潇新宇当然是继续要牌了。
李静怡道:“还好不是花牌,不然咱们就输了!”
潇新宇给了李静怡一个鼓励的眼神,自己的女人真的是一学就会,这是好事。
荷官把一张扣着的牌,发到了潇新宇的跟前,潇新宇也懒得看了,这把赌的太小了,输赢都不会让双方皱个眉头。
潇新宇道:“这张牌,静怡帮我翻吧!”
李静怡也是清楚潇新宇性格的人,她也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把牌给翻开了,竟然是一张大牌,九点牌。
其他的赌客,无不羡慕起潇新宇来,这家伙的运气太好了吧,这样就赢了?哪位与潇新宇对赌的人,也颇为爽气,直接把1300元的筹码推了出去,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荷官负责把输赢统计清楚之后,该赢的的就付钱,输掉钱的,他们面前的筹码自然是被荷官收走了。
李静怡一副小财迷的模样,把赢的筹码划拉到自己手中,还挑衅的看了一眼中年男子,那家伙竟然没有接茬,彷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得。
对于这样不能亲自下场参与的赌局来说,无疑更适合一些刚刚参与的玩家,一些到澳门去旅游的游客之中,这样的人是很多的。
因为潇新宇和中年男人之间的对赌,已经有些像赌大小了,这样的话,作为初学者来说,就更简单了,参与赌局除了当事人之外,其余的玩家变成了他们与赌场之间的较量了,因为其他人的输赢,已经和二人无关了。
潇新宇示意荷官发牌,荷官打了一下骰子,12点,是个双数,轮到先给潇新宇发牌,荷官快速的把牌发出,然后等着大家下注,潇新宇也没有多押,还是自己1000,李静怡300的,由于二人是闲家,之前赢的那盘,并不需要给赌场支付手续费。
有些有点经验的赌客开始少量的出手了,潇新宇扫了一眼,买自己赢的注码也不算多,刚好10000元出头,买庄家赢的人,略微多点,大概15000元的样子。
这局的赌注,明显比第一把高了好几倍了。
等大家都下完注了,荷官示意双方可以开牌了,潇新宇没等庄家开牌,自己先把手上的牌,翻了开来。
所有的人,一阵惊呼,潇新宇手上这牌,也太有意思了。
一张A,一张4加起来只有5点,也就是说,作为闲家来说,只要是经常玩百家乐的人都知道,这样的牌,想赢的几率,已经非常的小了。
作为庄家这边来说,大家就等着他来开牌了,所有买庄家的人,目光齐刷刷的都盯着他在看,他却没有急于翻牌,而是吊起了大家的胃口来。
第二百零五章十赌九骗&十赌九输(五)
此刻,在四海赌场的一间私密的房间之内,山本龙南正趴在一个美艳的异国女子,赤裸的身体上,一边用力的耸动着,一边在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恨啊!”自己最近不知道走了什么厄运,组织交代下来的任务,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折戟沉沙,他的神经已经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房间的门铃,突然被按响了!
“滋”“滋”“滋”,这是一种在80年代盛行的老式门铃,那个声音,很像是高强度电流所产生的噪音。
山本龙南一哆嗦,直接交货了,他身体下面的这个混血美女,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明显的没有满足,她就好像一个饥渴的人,在大沙漠之中,忽然发现了一口救命的泉水般,可是,仅仅喝了一口,还没有解渴呢,泉水忽然就干涸了的感觉。
作为四海赌场老大的山本龙南,可不会去理会,这丫的舒服还是没有舒服,反正自己舒服了就好,他指挥着混血艳女,用她的嘴巴,把自己的小兄弟给清理干净。
这时候,艳女抬起头来,一边看着山本龙南,一边用自己的灵活的香舌,在帮山本龙南做清洁,山本龙南这个老色魔,竟然还有时间,用自己的手,在艳女身上揩油,而这个皮肤略显棕色的异国美女,假如潇新宇看到,就会发现,这个异国艳女是越国和法国的混血儿。
越国和华夏国从79年发生战争开始,到86年为止。已经有7年了,每年越国都会有很多的难民。偷渡到香港,这些人既没有合法身份,又找不到合法的渠道去工作。
于是乎,越国的这些女人,成为了港澳地区那些桑拿、夜总会争相招揽的对象,当然了,不是面貌姣好的,或者是非常漂亮的女人。一般人家也不接受,越国来的男人,则成为了一些社会上的不安定因素,他们没有了生活来源,只能是混黑社会,或者是成为抢劫犯,杀人犯。或者是小偷。
由于越国人在香港语言不通,一般情况下,他们是很难获得一些比较好的工作机会的,这一点,越国偷渡来的女人们,则享有天然的优势。即使是,没有被那些高级场子相中女子,她们也不怕,只需要在庙街那些闹市区,租上一间房子。也立马可以开工了,加入到香港众多的楼凤大军之中去。价格则随着市场变化,也表现的高低不一。
哪怕是一些年老色衰的女人,也有自己存活的空间,那些在码头上干体力活的人,则成为了这些人的客户,毕竟,那些人的业务,多接一些,也能让自己吃喝不愁。
山本龙南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四海赌场招募的越籍女子之一,作为赌场的一哥和龙头老大,这些最好的资源,自然是自己留下来享用了,眼前的这个越籍女子,只是山本龙南众多玩物的其中之一。
可能是山本龙南的家伙太小了的缘故,他找的女人,一般都是亚裔的,那些来自于西方的女子,他从来不敢去招惹,可能是害怕自己的短处给暴露出来。
山本龙南眼前这个越籍女子,在给山本龙南提供完服务之后,并没有立即离去,而是帮山本龙南找出内衣,内裤以及外套,像一个将要送丈夫出门的女子般,帮山本龙南上上下下全部给收拾好之后,这才悻悻的,从房间内一个隐秘的侧门,走了出去,而且是不着寸缕的走出去的。
山本龙南也害怕,有对头借着这些女人,来刺杀自己,所以,这些女人都是光着身子被带进来,然后又光着身子出去的。
山本龙南走进了自己那间独立的巨大办公室之内,并没有落座,而是摆出一副派头,站在了那扇巨大的落地玻璃跟前,观赏着远处的海景。
然后山本龙南咳嗽了一声,道:“进来!”
门开处,一个戴眼镜的华裔人士,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说道:“老板,有新情况!”
山本龙南道:“说!”
那个戴眼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