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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表叔大吃一惊,“是你吗,你看到小东了吗?”
“看到了,就在我旁边,让他跟你说话。”说着把电话递给郭小东。
郭小东接过电话,立刻大叫起来:“爸,咱们家的事凭什么让这小子插手,他算个什么东西,整天在咱家晃悠是不是想夺咱们的家产来了,你快让他滚蛋啊!”
“你闭嘴!”郭守义大吼一声,“你不是被人绑票了,怎么回事?”
“我现在没事了,你快让这小子滚蛋啊!”郭小东声嘶力竭。
“把电话给小时,我要跟小时说话!”
“爸,爸,你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难道我不是你唯一的儿子了?”郭小东抓着电话叫着,就是不肯把电话给李时。
李时一把抢过电话:“表叔,是我,我跟着拿钱的三个混蛋到了一处平房,然后看到小东和那三个混蛋在分赃,我进来的时候,小东抱着一摞钱急着要去翻本!”
郭小东一听李时揭了他的底,忍不住恼羞成怒骂道:“你他妈的混蛋,用得着你管呢!”
李时犀利的眼神瞪了他一眼,然后瞟了瞟扔在地上的棒球棍,郭小东吓得又退了一步,闭嘴了!
李时对着电话继续问道:“表叔您说怎么办?听您的。”
“嗨——”表叔长叹一声,半天没说话,最后无力地说道,“把那畜类弄回来。”
李时把三十万拿上,朝俩特种兵一摆头:“把这畜类带到车上。”
带着郭小东刚走到院里,突然从外面冲进一队全副武装的警察,举着枪大叫:“举起手来,不许动!”
然后紧跟着一个飒爽英姿的女警走进来,不是别人,正是女所长沈翘。进来一看李时,一愣:“怎么到处都有你,看住他!”说完带着几个手下进了屋,转了一圈以后出来命令手下,“把家属叫进来。”
很快有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妇俩跑进来,沈翘照着院里四个人的脸问道:“这里边哪个是你们的儿子?”见夫妇俩一个劲摇头,她往屋里一指,“屋里还有三个。”领着夫妇俩进去了。
夫妇俩进来一眼就看到蜷缩在墙角的儿子,扑上去拉着大呼小叫地哭起来。
李时他们四个人又被警察推进屋里,沈翘盯着李时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李时指着郭小东:“这位是我表弟,刚才家里接到电话他被绑架了,劫匪索要一个亿。”然后举起手里的三十万,“这三十万是赎金,家里连夜凑到三十万现金。”又指着三个依然昏迷不醒的青年,“就是这三个人去立交桥那里从垃圾箱里取钱,我们跟过来的,就这么回事。”
那哭叫的夫妇俩听说郭小东也是被绑架者,一齐惊讶地回过头来,哭道:“同样是被绑架的,为什么只打我儿子,不打他!”
李时看明白了,蜷在墙角那小子是夫妇俩的儿子,那夫妇俩也接到儿子被绑架的电话了,跟表叔不同的是,夫妇俩报了警。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李时问沈翘。
沈翘冷笑一声,拿起茶几上一块手机:“只要他打电话,我们就能定位!”对着手下挥挥手,“全部带回去。”
一听要被带走,郭小东挣扎着不走,大叫道:“凭什么带我走,我们犯什么法了,根本就没有绑架那回事,我们谁也没绑架谁,就是打电话回家跟自己的父母要钱,怎么要钱是我们的家事,你们管不着!”
李时皱皱眉,这个表弟老大不小了,想不到不但不成器,还是法盲!
沈翘冷冷地问李时:“这是四个人的事,为什么把那三个打晕,留下这个不打?就是因为他是你表弟!”
“我不能打他!”李时无奈地摇摇头,指着地上板凳的碎片,“这是他在我头上开碎的,我可是连一指头都没动他,表叔就这一个儿子了,听到儿子被绑架,表婶昏过去一次,现在家里躺着起不来,表叔好像一下子老了几十岁,我怎么好意思再打他,让表叔和表婶伤心!”
沈翘盯着郭小东:“你的意思是没有绑架那回事,你们打电话就是骗家里人,想从家里人手里弄点钱花花?”
“对啊!”郭小东好像看到了希望,大叫道,“我自己的父母,我愿意跟他们说什么就说什么,谁让他不给我钱的!”他还理直气壮了,但是李时一皱眉,太没眼力价了,你就不瞅瞅沈所长的脸色开始有变化了!
果然,郭小东一言未了,沈翘突然一个大嘴巴抽过去:“畜生!”接着拽过郭小东,一套暴风骤雨般的组合拳加连环腿,打得郭小东鬼哭狼嚎,一开始还喊警察打人了,喊了没两声改口求饶,接着就大喊“大姐别打”,很快改口为“姑奶奶”,然后各种称呼胡乱叫,他已经被打懵了。
等到沈翘停手,郭小东瘫在地上成了胖猪头,脸肿得没法看了。李时想起夏芙蓉说过的话,这回算是亲眼得见,沈所长果然是性情暴躁啊!
那夫妇俩见警察打人那个下手那个狠,吓得都不敢哭了,只是下意识地护住他们的儿子。李时看明白了,这夫妇俩也是因为溺爱儿子,才把儿子惯得不务正业!
沈翘打完了郭小东,扭头盯着墙角那位依然昏迷不醒的青年:“儿子走到这一步,你们做父母的好好想想原因!全部带走!”
第282章 又见聚集事件
天亮的时候,李时和表叔走出派出所的大门。
表叔神情相当颓唐,从刚才那夫妇俩身上,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夫妇俩就像一面镜子一样让他看到了自己教育儿子的失败。本来大儿子出事让他经历了一次丧子之痛,现在小儿子堕落到这种程度,让他感觉到了从没有过的绝望。
李时安慰表叔:“您也别太悲观了,这未必是坏事。我觉得不管案子怎么定性,你都不要操心给他找关系,哪怕真要判几年,也许他在里边待一段时间还把那些坏毛病给改掉了呢!”
表叔默然地点点头。
李时继续劝道:“您现在的事业刚刚开始步入正轨,您应该振奋起来,我想起小时候,那时候您还年轻,在村里就比其他人有经济头脑,能混到现在这一步不容易。不是有那句话吗,赚一百万很难,赚一千万很容易,说的是创业的开头难,现在一百万的阶段已经过去,您应该把握住这个机会,把精力放在事业上,小东那么大了,不是父母的管教能改变他的。”
然后李时把自己的想法跟表叔说了,希望表叔能接手林卉珊手里那批烂尾楼,还有承建新珠宝城。
李时这些话果然管用,表叔觉得让儿子在里面待几年,也许未必是坏事,他以前一直没有放弃对儿子的管教,在儿子身上投入了很多的精力,但是儿子还不是走到这步田地!
“好吧,我不给他找人。”表叔叹口气,“即使花钱把他捞出来,他越发觉得犯了错没事,以后还会犯更大的事,你说的对,应该把精力放在事业上。”
见表叔答应了,李时很高兴,跟表叔到了他的公司,把自己的设想详细说给表叔听,表叔干这么多年了,当然能看到这里边巨大的利润,但是资金呢?他根本拿不出这么多的资金。
“您大概算一下,需要多少钱?我能想办法。”李时道。
“你?”表叔虽然面对了李时开豪车的现实,但是想到这个项目需要几个亿的资金,李时怎么会有办法呢,“几个亿啊,想想我都觉得这一步迈得太大,你能有什么办法!”
“您就给个大概的数,多少吧?”李时执着地问。
表叔大概算一下:“四个亿,只要有四个亿我就能周转过来。”
“哦,四个亿。”李时轻描淡写地说,“好吧,今天下午我就打给您四个亿,您尽管用着,什么时候方便了什么时候还给我,手头紧就先用着。”
表叔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看着李时,理论上说这个表侄一直拿着当亲生儿子养,不会骗自己,但是他怎么也不能面对,四个亿啊,小时说拿就能拿出来,这些钱从哪里来的?就是贩毒也没这么来钱吧!
李时当着表叔的面,给梵露打电话:“你们的手续办得怎么样了?”
“正在办着。”梵露道,“那一个亿你还需要吗?我手里能动用的资金还能富余出几个亿来。”
李时道:“不需要了,你们忙吧!”然后李时又给夏芙蓉打电话,把表叔的账号给她,让她下午收到梵露的五个亿时,给这个账号里面打上四个亿。
“好了,搞定!”李时挂了电话,对表叔笑道,“下午钱就到账了,您就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吧!”
……
到了下午,表叔收到了四个亿。
夏芙蓉手里还剩一个亿,李时又给刘云转过去五千万,好借好还再借不难!
梵露的钱也交了,林卉珊要回前面那个欠条,然后又给夏芙蓉写了一个五亿的欠条,这件事就这么成交了,剩下的各方面的手续是急不来的,需要慢慢办。不过在新珠宝城开工之前,旧珠宝城还有许多的准备工作要做,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对珠宝城内现有的业户告知详情,然后商讨停业期间的补偿问题,以及重新开业后的铺面分配问题。
对于这个问题,林卉珊很有自信心,因为前几年她就有打算把珠宝城拆了重建,虽然当时她的实力还不够,但是当里面所有的业户合同到期,再次续签合同时,她已经把这个想法写入合同。里面规定只要珠宝城扩大规模重建,所有业户应该限期搬出,珠宝城除了给予合理补偿以外,等珠宝城扩建成功之后还会给予原业户优先权等一系列优惠。
虽然在拆掉重建这一段时间会给业户造成一定损失,但是珠宝城给予补偿,而且从长远看,珠宝城规模大了,影响也就大,会吸引更多的顾客,各方面硬件条件升级,对业户也是有利的。
见林卉珊早就留出这一手,梵露也是感到轻松不少,一开始她还担心那些老客户会找麻烦,现在看来担心是多余了。
林卉珊的办公室又添置了办公桌,现在梵露也在这里办公了。对于通知和协调业户这些工作,还是要以林卉珊为主,由林卉珊分派手下的员工去办,梵露在这里大部分时间就是跟着林卉珊熟悉环境和业务。
这几天又是周末,李时要去事务所冒充心理咨询师,又要坐班又要熟悉客户资料的,也很忙。好容易忙完星期天,星期一一早,李时才有空到珠宝城,来看看俩女人忙得怎样了。
到这里李时都是喜欢把车停在珠宝城对面,一开始就停在这里,也许是习惯使然。停好车准备步行过去,站在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看到珠宝城前边闹哄哄地聚集了很多人,而且很有点群情激奋的样子。
这一幕倒是很眼熟,李时想起前些日子挤兑的事件来,那些散户听信了王坚散布出去的谣言,造成恐慌,纷纷到珠宝城取钱,当时拥堵的场面比现在还火爆。
这次又是怎么了?
李时走过去,看到在门口聚集的居然大部分是里面的业户,另外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人,不过看他们那个形象,很明显就是一些懒汉二流子,社会闲散人员。这类人员要说对社会有什么贡献的话,就是哪里需要混乱,可以给点钱让他们去充充数。
这些天李时跟林卉珊一起出出进进的,很多业户认识李时,看到李时想挤进去,那些业户大声喊着:“别让他进去,这是那女人的帮手,他们不知道又要商议什么阴谋诡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