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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时心说,你就别说教了,再说把我都说慌了,这真要是让梵露来撞见,那还麻烦了!“听你的听你的,我下去开车。”一边说,李时一边不甘心地想往休息室透视,着急地想看看到底是谁,居然自称是自己的老婆?
张超把李时往外推:“你别东张西望的了跟做贼似的,快去开车快带她走,该补偿人家补偿人家,该说明白说明白,快刀斩乱麻把事情解决了。别想着脚踩两只船,小心劈了大胯!”
李时心里这个别扭,还真像是做贼似的。
算了先不看了,赶快下去把车直接开到楼门口,然后就看到张超领着一个女人从楼里出来了。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夏芙蓉。
李时吃了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肯定是出事了,要不然夏芙蓉不会跑了来。
而且看夏芙蓉面容憔悴,神情低落,就像一朵娇艳的花朵刚刚经历了昨夜一场狂风暴雨一样。
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最应该做的就是用自己的阳光和快乐去感染周围的人,不管自己心里有多心惊,李时还是做出一副高兴的样子,亲自下车给夏芙蓉拉开车门:“夏姐你什么时候来的,吃饭了吗?”
夏芙蓉幽怨地看一眼笑容满面的李时,微微点头,然后一言不发地坐到后座上。
张超表情复杂地看着迈巴赫开出去,微微摇头,然后掏出电话找人,安排明天在公司门口搞促销活动的事情。
“夏姐你怎么过来的,是开车还是坐动车?”李时的脸上的表情分明是久别重逢的喜悦。
“我坐飞机。”夏芙蓉简短地说。
“你应该提前给我电话,我应该去接机的。”
“还接机!”夏芙蓉冷冷地说,“你现在混大了,当老总了,能安排我见一面就感激不尽了,接机不敢当!”
“夏姐你怎么了?”李时奇怪地问,“我可没惹着你吧?”
“我到你的公司,说是找你,你们公司那些看门狗看我就像做贼的似的,还叫来一个老头子,那老头才贼眉鼠眼呢!有长这么漂亮的贼吗?”
“没有没有!”李时笑道,“长这么漂亮还用得着做贼吗,哈哈,我们那里有句俗话,大闺女要饭,死心眼——呃,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跟你说实话,你的眼还真是毒,那个贼眉鼠眼的老头子,是广南第一神偷,被我聘来给我当保安头。”
“最可恨的是那个叫张总的,他是不是以前干过情报工作,听他问的那些话,分明把我当间谍了!”夏芙蓉说起来相当气愤,“要不是我说是你的未婚妻,指定见不上你,他说你出门了,不在广南,一说是你的未婚妻,你这不是就出现了!”
“这些日子张总确实有点风声鹤唳了。”李时笑道,“不过你别怪他,他说我没在广南也不是骗你,我确实是刚刚回来。”
“你找个清静的地方,我有话跟你说。”夏芙蓉说道。
清静的地方?李时想了想还是回家吧,正好丁寒阳出门了,自己那个小家现在还算清静。
带着夏芙蓉回到家,李时打开房门让她进来:“夏姐参观一下,这是我在广南的小窝,原来就是我跟一个朋友在这里住,那朋友出门了,这里倒也清静。”
“朋友?”夏芙蓉看一眼李时,“我来这里方便吗,不会让你的朋友不高兴吧?”
李时懂得夏芙蓉什么意思,一般自己这个年龄的青年,买上房子以后谁能让房子空着,总得找个女友给压着床,夏芙蓉肯定认为那个朋友是女的了!
“那是我在新近认识的一个结义大哥,他可是真正的神医,有的是珍稀名贵的草药,你那胸痛、气短的毛病还有感觉吗?要是没去根的话让丁大哥给你一服草药吃,绝对神奇。”
“谢谢,你的针灸已经很神,早去根了。”夏芙蓉淡淡地说。
“夏姐你能来广南真是太好了。”李时依然是一副欣喜的模样,“公司已经步入正轨,你看我那些同事都很能干,正好这几天我没什么事,我陪你看看广南的名胜古迹。”为了安抚夏芙蓉的心情,即使再忙,表面的言行也得表现得很清闲。
“夏姐你喝什么?我什么都有,茶,咖啡,果汁——果汁可以现打新鲜的!”
“红茶吧!”无论李时怎么摇头摆尾表现出看家狗迎接主人的模样,到底不能让夏芙蓉这朵遭到暴风雨摧残的鲜花旺盛起来,“你不用太忙,坐下听我说。”
“好好,别急啊,找找我真正的金骏眉。”虽然李时心里很着急地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表面上依然是毫不在意的样子。
看李时泡好茶坐下了,夏芙蓉盯着李时:“我这样赶过来,你难道不认为发生了什么吗?”
“呵呵。”李时云淡风轻地笑了,“还能发生什么事!不管发生什么,只要你,我,咱们现在能安安稳稳地坐在这里喝茶,就没什么大事,不是吗?”越是这样,李时越是做出轻松不在乎的样子,“我去洗洗手。”
“梁广会回来了!”夏芙蓉盯着李时的背影,突然说道。
“哦!”李时心里猛地一惊,但是脸上还是一副古井不波的样子,一边往卫生间走一边轻松地说,“他回来了?这老小子也不跟我说一声就跑回来,他违反合同了知不知道!”
说这话李时已经到了卫生间,关上门来,从镜子里看看自己的模样,还好还好,从表面上是看不出紧张和吃惊的模样来的。
不过李时心里的吃惊是非同小可的。
梁广会回来了!这意味着什么?
从夏芙蓉的口气来看,是回来了一个正正常常的梁广会,而且他还对夏芙蓉做了什么,要不然夏芙蓉不会憔悴成这个模样!
可是,那又是怎么可能呢?明明自己的针灸让梁广会脑萎缩,不但忘掉所有原来的记忆,还变成了一个痴呆的人,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废人了,他怎么可能又变成正常人回来呢?
难道是他自己有自救的办法?还是另外有高人把他救过来,逆转了脑萎缩?
要是真有那样的高人,可是太可怕了!
李时之所以觉得如此可怕,是因为想到当初梁广会处心积虑忽悠自己,跟自己打赌,其实他就是看好了自己家祖坟的风水好,想去偷风水。
如果不是他偷挖自己父母的坟墓,自己也不会对他下那样的狠手,把他变成废人。
如果他早就好了,那么他会放过自己父母的坟墓吗?
一想到自己父母的坟墓可能已经被挖,李时内心就有一种不可名状的颤栗和仇恨!
等到李时从卫生间回来,夏芙蓉那杯茶已经喝了一半,低头抚弄着杯子,满脸的泪痕。李时有些慌了,见这阵势,就知道夏芙蓉肯定受了很大的委屈。因为自己很了解夏芙蓉,她是很要强的性格,不是让她伤心至极,不会幽怨流泪成这样。
李时在夏芙蓉对面坐下,问道:“怎么了姐姐?”
夏芙蓉抬头看到李时,有些羞惭于失态的模样,慌慌张张地从包里找出纸巾把脸擦擦,强装出一个笑颜给李时,仅仅出现在皮上,还没渗透到肉里,短促得已经笑过去了。
要知道夏芙蓉是美丽的女人,国色天香,哪怕是忧伤的时候依然在眉眼之间透着风韵,尤其刚才近乎天真的一笑妄图遮掩自己的忧伤,似乎给李时展示了一个成熟女人的靓丽,看得李时不禁心中一动,这也是从来没有感受到的感觉。
第646章 半吊子货
夏芙蓉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屋里的空气有些沉重,各人的内心仿佛是真空,都感到了压抑。良久她叹了一口气,用一种控制着感情的腔调说:“李时,跟你说实话,你也知道我原来跟梁广会的关系,在你出现之前,我一直是很崇拜他,把他当神一样地崇拜。你出现以后包括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想怎么把你除掉,救梁老板于水火之间。可是后来我发现你也不是坏人,你们打赌的表面现象我是知道的,深入的内情我不知道,你们都比我高明,那不是我能参悟透的。我一直在想帮你也是帮助梁老板,就那样替他守着摊子,等他回来。”
“是啊夏姐。”李时点头,“这些我都看出来了,你确实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有情有义说不上,我只想做得问心无愧。”夏芙蓉说道,“你虽然比我小好几岁,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都怀疑你只不过是个刚刚毕业的高中生,甚至仅仅是工地上的民工而已,可是跟你接触时间长了,我发现我又开始崇拜你。因为崇拜你,梁老板在我心目中的光圈渐渐褪去,我真心觉得他跟你确实是没有可比性——我是指能力。”夏芙蓉说到这里,话语变得柔柔的。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声音,李时不能为其命名,所含成份也不易检验,一分绵软,两分忧伤,三分愁怨,四分亲密?每一个字都浑身长着软乎乎的绒毛,听到耳朵里,钻到心里去,走到哪里痒痒到哪里。
“夏姐你过奖了,我哪有什么能力,就咨询所那事,如果不是你支持,哪能继续维持下去。现在老梁回来了,就还给他算了。”
李时说这一句话,似乎又触动夏芙蓉了,眼泪迅速在眼里集合,想要忍住的样子,却更是积聚了能量,等到眼珠一轮,满眼的泪水立即汇合成两颗肥硕的泪珠“骨碌”一下就滚到嘴边。急忙从包里拿出纸巾擦泪,想说什么又有些哽咽,把纸巾抓在手里摁着嘴和鼻子,似在嗅闻眼泪的味道,又像平抑沸腾的情绪。
稳定了一会儿,才长长地出一口气说:“梁广会他不是人!”夏芙蓉抬起头,用真诚又幽怨的目光看着李时,“他怀疑我跟你怎么样了,又恼怒于我留下帮你,他——!”夏芙蓉哽咽了。
李时心里大致知道梁广会对夏芙蓉干了些什么,要不然她也不会憔悴成这样,心里暗暗咬牙,这个老东西,还真是猖狂!
“他把我折磨够了才放我出来给你送信,他说你欠他两罐骨灰,限你十天之内给他送回去,他可以给你一个全尸。”
呵呵,李时淡淡地笑了:“他在说梦话的吧!”
“他这是什么意思?”夏芙蓉问道,“为什么他不要别的,偏偏跟你要骨灰?”
“唉,这个说来话长,等有空我慢慢跟你解释。”不管现在多么相信夏芙蓉,李时觉得自己父母坟地风水好那事,还是不要外传了,“他就说这些?”
“嗯。”夏芙蓉点点头,“就这些,限你十天,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天。”
李时思考了一下:“在老梁回来之前,你有没有发现异常的情况?”
“梁广会五十多岁了,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一直都是独来独往。”夏芙蓉道,“以前从没见有人来找过他,但是就在一个月前,有个老头来事务所找他。”
“老头?”李时一听来了精神,“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没说找梁广会干什么?”
“他说是梁广会的师父,时间长了不见想他了,来看看他。那个老头穿一身唐装,仙风道骨的模样,看起来好像有点道行。我把你家的详细地址告诉他,他没再说什么,就走了。”夏芙蓉道。
仙风道骨的师父!李时心里暗暗点头,极有可能是这个所谓的师父去村里找到梁广会,把他给救过来了。
不过能把那样一个废人给恢复原状,这得多么高深的医术?就梁广会那个情况,李时自认没有办法把他救过来,可见那人的医术在自己之上。而且那人自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