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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这其实是损人以利己的一种邪恶之术。
如果一个蛊妇不放蛊的话,蛊妇自己就要生病,连续三年不把蛊放出去,蛊虫吃不到食物,就会伤害蛊妇。
据说动物之中唯有狗不能放蛊,蛊妇怕狗,也不吃狗肉。
想到这里李时突然想到,毛雪家养了一条哈巴狗,那次毛雪被绑架,自己救出毛雪以后送她回来,还逗弄过哈巴狗,今天为什么没看到呢?
到底是狗已经挂了,还是因为蛊妇怕狗被关起来了?
李时想到这里回身在毛雪家里到处扫视,扫视一圈终于看到那只哈巴狗了,被装在一个袋子里,嘴巴用细绳捆起来,袋子藏在厨房的柜子里面。
“呃,这么口渴,我先喝点水!”李时咽了一口唾沫对毛雪说了一句,然后迅速拉开门出去了。
都说真的蛊妇眼睛红得像朱砂,她的肚子、手臂和后背都有红绿青黄的条纹,如果没有条纹就是假的。但是刚才李时把毛雪身上里里外外看了个遍,没有发现条纹特征。
可是李时怎么也不相信这个毛雪是真的。毛雪毕竟是个正常的人,如果体内被放进那么多爬虫,她早死了。还有爬到她喉咙处的虫子,她居然一点都不觉得喉咙有异物,换了正常人一定会喉咙痒痒得呕吐了!
所以眼睛不红得像朱砂,肚子和手臂上没有条纹,这些都不能证明眼前这位毛雪不是蛊妇。因为不管什么技术都是与时俱进的,以前的蛊妇红眼睛有条纹,当今的蛊妇完全可以什么也没有。
比方说用蛊之术的使用,以前大多数是放在食物里面引诱人吃下去。蛊虫放到食物里,能让食物的味道变得更加鲜美,蛊妇一般是吧蛊虫放在第一块食物上,据说这样效果更好。
下蛊有的是直接放虫子,也有的放蛊虫的粪便,还有放蛊虫的分泌物的。
以后经过演变,不经过食物也能给人下蛊。厉害的蛊妇只是散播出一点蛊虫的气味,让人闻到味道就能中蛊,再厉害点的,只要对方跟蛊妇对视一眼就能中蛊。
比起那些来,在食物里下蛊的,算是最笨的一种方法了。
所以这个毛雪虽然没有条纹,也完全有可能是个蛊妇!
李时就是要把那只哈巴狗拿出来,放到毛雪怀里,来验证一下这个毛雪是真是假!
把那只哈巴狗从袋子里解救出来,李时没有马上解开它嘴上的细绳,而是把这条狗当做魔术道具放在了身上,就是要出其不意地吓她一下试试!
李时经过客厅的时候还喝了一杯水,也确实是有点口干了。
回到毛雪的房间,李时反手又把门关上了,然后迎着毛雪走上去,并且张开了双臂,看样子药力发作不能自持,要去拥抱毛雪了。
第719章 自食恶果
看到李时扑上来,毛雪兴奋得两眼放光,脸色更红了,两只手不由自主抬起来,准备在李时扑上来的时候配合地抱住李时。
但是,毛雪明明看到李时扑到自己身上,双臂都已经缠上了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她去迎合地拥抱李时,却没有搂到人呢?
她感觉手里抱住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低头一看,居然是一只狗,那只哈巴狗刚刚获得彻底的解放,正伸出热情的舌头去舔女主人的手。
“啊——”毛雪发出一声尖叫,甩手把哈巴狗扔上了天花板,她本人就像屁股上坐了刺猬一样跳起来。
李时一把接住哈巴狗,追着毛雪要把狗伸到她的脸上:“这不是你们家的小哈吗,你不是最喜欢它,刚才你差点把它摔死了你知道不……”
“拿开,你把它拿开,把它拿走,你想干什么——”毛雪跳到床上乱跑,但是太慌张了,一脚绊在床单上缠住了脚,上身由于惯性继续往前冲,脸朝下摔到床下,腿却还缠在床上。
李时一把撕住她的后脖领子,让她转过脸来,把哈巴狗的狗嘴伸到她的脸上,哈巴狗不失时机地伸出舌头舔了女主人的嘴一下。
啊——毛雪发出绝望的惨叫,脸都扭曲变形了,嘴一张吐出一只虫子来,李时看到正是刚才趴在她喉咙的那一条。
毛雪的脸在扭曲变形的时候,李时看到她脸上微微的有一点褶皱,这回看出来了,这个女人绝对不是毛雪,她只不过是易容了。
“啊——大庆救命!”女人没命地大喊着。
“嘭——”衣橱门爆裂开来,大庆从里面蹿出来,两把短刀交叉在胸前就像螃蟹的蟹钳,看样子就想要把李时剪为两段。
李时就像没听到爆响,没看见大庆从衣橱里蹿出来一样,不但不躲不闪,反而蹲下来去捡那条虫子。
大庆心中大喜,他想不到李时反应这么慢,这回李时死定了!看准李时的脖子,双刀一错斩了上去。
但是大庆并没有看到血溅当场的画面,他分明感觉双刀什么都没有砍到。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咔咔”两声,双刀的刀身就像两块薄脆的玻璃一样断裂下来,他的手里只攥着了两个刀把。
“啊——”大庆吃惊地倒吸一口凉气。
但是这口凉气只吸了一半,大庆就已经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他想吐,但是来不及了,李时把手里的虫子塞到了大庆的嘴里,被他吸到肚子里了。
“哦——哦哦哦——”大庆两手掐着喉咙,蹦跳着想把那只蛊虫呕吐出来,但是李时透视得很明白,那只蛊虫正在快速地往他的腹部深处爬去。
趁着大庆蹦跳,李时把假毛雪一把拉到床上,先出手点了她的|穴道,然后一道真气注入她的体内,双掌在她身上推动两下,假毛雪的手指也有液体流出来。
李时抓过床头的杯子接着假毛雪手指流出来的液体,朝着大庆比划了一下。
大庆肚子里钻进蛊虫,神智已经有些迷糊,看到李时朝他晃动杯子,仅存的意识让他想到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想跑,却又心存侥幸还想跟李时较量一下。
就在犹豫的时候,李时上来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杯子里的液体给他灌下去。大庆还不老实,挥舞着手脚想要打李时,但是他只感觉李时就像一个影子,任凭他怎么打都不能碰到李时半根毫毛。
灌完了,李时又在大庆后腰的两个|穴道点了两下,大庆的眼睛一下子变得发直了。
接着就开始一脸血色,像只老牛一样呼吸急促,眼睛死死盯着床上的假毛雪,就像能喷出火来。
假毛雪眼睛里发出惊恐的神色,但是她被点了|穴道,既不能动也不能发出声音,只是眼睁睁看着大庆猛扑上去,三两下撤掉假毛雪的裤子,然后脱掉自己的裤子,身体猛然压了上去。
大庆身材相当魁梧,假毛雪身材娇小玲珑,大庆的身体几乎把假毛雪覆盖了起来,在她身上动作得相当疯狂。
可是疯狂了不过十几秒,大庆就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然后看到他的身体就像一张吸水纸蘸进了红色的墨水瓶一样,他的身体由下而上迅速变得赤红,红得好像刚刚从炉子里掏出来的一块生铁。
“啊——”这家伙惨叫着蹦起来,在房间里乱蹦乱窜。
李时分明看到他那祸根上面咬着一条鲜红的虫子。
“坏了!”李时突然想到,红色蛊虫看起来是剧毒,又是咬了大庆的命根子,那大庆还有命吗?
可是自己还要审问他的,至少要问出他们把毛雪弄哪里去了!
不过李时的觉悟来得有点晚了,刚才快意恩仇,只想让这个混蛋自食恶果,也不管他是死是活了。
那个大庆只是蹦跳了十几下,就直挺挺仰身翻倒,嘴里喷出一股黑色的血,身体抽搐几下,气绝身亡了。
李时无奈地摇摇头,看来只能审问这个假毛雪了。
这时再回头看看老毛两口子,正在一边细嚼慢咽地感受着人伦之乐,一边喜笑颜开地夸奖着春药的效果真好,你听听小李和小雪玩得真疯狂!
李时又不禁摇头苦笑,这就是中了蛊毒,人才变得这么可悲,明明是女人的惨叫,尖叫,他们居然还一门心思以为是在疯狂,居然还乐滋滋的!
李时给假毛雪拉上裤子,给她解开|穴道把她拉起来:“说吧,你们把毛雪弄哪里去了?”
假毛雪翻翻眼皮,看样子还不想老老实实交代。
李时没那么多耐心跟她磨叽,抬手朝她腹部一指,一道真气打入她的腹部,她肚子里一只蛊虫马上就像一只爆竹一样爆了。
“啊——”假毛雪发出十分痛苦的一声惨叫,叫完之后浑身颤抖,看起来相当痛苦。
李时缓缓抬起手:“说不说?”
假毛雪有气无力地抬起颤抖的手阻止李时:“别——求你不要了,我说。大庆在路上绑架了毛雪,让我易容变成毛雪的模样,到毛雪家里给她的父母下蛊,趁他们不注意偷偷把大庆放进来。毛雪现在可能已经出城了,因为我听大庆嘱咐小三他们几个,让他们尽快把毛雪弄到城外去藏起来,如果计划不成功,以后也可以拿毛雪要挟你。”
“小三?”李时记得陈妙捷不止一次提到小三,那天晚上小三还掏枪打自己,他的子弹居然回旋回来打了他的手脖子,苏振伟不是要求把他抓起来,追查枪支的下落吗?怎么跑出来了?
“那个小三是谁?”李时问假毛雪。
“是陈妙捷的保镖。”
哦,果然是他。
李时伸手从假毛雪身上掏出她的手机:“你给小三打电话,问他把毛雪送到哪里去了?”
假毛雪不敢违拗,老老实实给小三打电话:“喂,小三,大庆让我问你,那个毛雪弄走了没有?”
“还没有!”小三在电话里说道,“刚才要过收费站的时候看到刑警队的人,大概是发现我越狱跑了在设卡抓我,我们的车又开回来了,正在改装车辆,到时候把我和毛雪都藏在车里再出城,大约再有两个小时就可以了。”
一听他们还需要两个小时,李时放心了,看来自己不用急着赶过去,现在先详细审问一下这个蛊妇再说。
“说说吧,你是从哪里来的?”李时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要慢慢审问她。
假毛雪眼珠转了转,看来她正在编谎话。
“你不用妄图骗我!”李时淡淡地说着,从身上掏出几根银针在手里摆弄,借以威慑对方,“不要以为你们的蛊术厉害,我这银针下去,比毒虫要厉害好多倍!我知道龙钟不过就是花钱雇你们,你又何必为了那几个钱连命都不要!”
假毛雪还是不做声,看样子让她说出来历,她有心理压力,她还是想编个谎话糊弄过去。
“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李时敲山震虎地说,“还需要我提醒你吗?你知道曼珠丽格是怎么死的?”
“啊!”假毛雪大吃一惊,猛然抬头看着李时,她不明白李时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一看这句话奏效,李时心里暗笑,看来自己还是蒙对了。因为看这女人又是毒虫又是易容的,跟曼珠丽格有些相似,最主要的是,刚才她既然不再模仿毛雪,跟小三打电话的时候恢复了本来的声音,李时听出她有浓厚的西部口音。
这写特征加起来,让李时猜测到她可能是从西部来的。
果然,假毛雪不敢隐瞒了,老实承认道:“我是神兽家族的外门弟子,曼珠丽格是我的师姐。”
“哦,外门弟子!”李时点点头,“你们这次到广南一共来了几个人,梵之德被下蛊,是你干的吗?”
“不,不是!”假毛雪惶恐地说,“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