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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朋友,外号狐狸那人,是我的主人。”狐狸说这一指黄狗,“外号黄狗那人,是黄狗的主人,这下你明白了吧!”
李时心说,我糊涂了,你这绕口令呢!
“我那俩朋友没有什么特殊本领啊,怎么成了你们的主人呢?”李时的意思是,这二位既然是两只动物,能变成|人的话,肯定很有法力,能认普通人当主人?
“你这话问得好!”狐狸说,“主人的祖上都是积德的善人,有一次我喝醉了倒在柴禾垛里,他们也没害我,还把我给藏起来,嗨——对我有恩啊,这些年我也没报恩,我就跟着主人,也许能帮上他什么!”狐狸说着居然动了感情,假惺惺地擦眼泪,但是李时看得清楚,他眼里哪有眼泪。
那条黄狗看来比较直爽,“啪”地把狐狸擦眼的手打开,揭穿他不过为了煽情装作很感动,以表示自己是个知恩必报的动物罢了,并且刺激他道:“你想报恩容易,眼前就有机会,你看你主人的朋友受伤了,施展法力给他治伤啊!”
“什么主人的朋友!”狐狸打了黄狗的胳膊一下,明显不认可自己的仆人身份,做作地拿出一副故人的姿态关切地问李时,“你这是怎么回事,谁打你了?你不认识我了吗,你忘了从罗锅子的坟里弄火球,打到你的体内你变成罗锅了?”
“哦——”李时恍然想起上次狐狸和黄狗要给自己转移能量,带着一只狐狸去的,但是那时候就是一只实实在在的狐狸,没有变成|人,原来就是这只狐狸!
李时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俩妖怪不做声了,默默地坐回桌子前边沉思。
黄狗轻轻敲着桌子道:“对你来说确实有点祸从天降啊!”
黄狗的话让李时心中暗喜,他为自己鸣不平,是不是有帮助自己的意思?那就太好了,自己空有一身功夫,都已经成了青阶高手,但是对于鬼神啥的,一点概念没有。
从昨晚的情况来看,应该是真的有鬼这么一回事。
从这俩动物身上来看,都能变化成|人,看来妖怪啥的这事也不是传说。
自己劫后余生,首先跑来找俩盗墓贼,就是想让这俩家伙帮自己想想怎么对付那些鬼啊啥的。现在就面对两个成精的动物,他们应该能够帮助自己的。
想想一只狐狸和一条大黄狗成了精,都能够变化成|人,应该有很大的法力,只要他愿意帮忙,天大的麻烦也可以摆平。
李时眼珠转了转,决定先试试这二位的法力怎么样,比方说,会不会把自己的棒伤给治好了,如果一把就把自己的伤病抓走,那说明他俩的法力还是不错的。
李时一瘸一拐地站起来,在一个旮旯里掏出一个木头墩子坐到饭桌前,划拉起桌子上的扑克牌开始洗牌:“闲着没事,打扑克吧,你们刚才玩的什么?”
一听要玩牌,这二位都来了精神,尤其是这条黄狗,据说输了一晚上,老是想着继续玩,赢回来,抢着说:“我们刚才玩的牵老驴。”
“切,牵老驴,这么大人了还玩这个,你们会不会手把一?”
“会一点,打不好。”黄狗说。
“那就好办了,咱们玩手把一吧。”李时说。
“嗯,什么叫好办了?”狐狸毕竟是狐狸,他隐隐感觉李时话里有话,狡诈地问道。
李时若无其事地解释道:“你们会玩,这就好办了,如果不会玩,我们就玩不成,就不好办了,还不明白?”
“明白明白。”黄狗因为可以玩牌了,显得兴高采烈,“我们俩玩过手把一,但是两个人玩没意思,一副牌俩人一人一半,对方手里有什么牌一目了然。”
“你们就笨啊,不会这样,”李时说着把洗好的牌放到桌子上,从上面随便拿出一摞放到一边,“你每次都拿出一摞来放在一边,用剩下的这一摞玩,这样就不会让对方知道自己手里的牌了。”
“哎——对啊!”俩妖怪对视一眼,眼里全部放出光彩,“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这样不就跟三个人玩一样了吗!”
“太笨了,太笨了。”李时摇头叹息着把牌抬开,冲狐狸伸手示意,“抹牌。”
俩妖怪的牌技实在太烂,仅仅能够做到出牌合乎规则,全然没有一点技巧。想不到李时的牌技更烂,十几把下来,他一把没赢。俩妖怪高兴坏了,乐得嘴角都歪到后脑勺去了。
李时看样子也是输得有点火刺了,把扑克牌往桌子上一摔,打个呵欠:“不玩了,看来我伤得不轻,昨晚有一夜没睡,现在头昏脑涨,没精神了。”
黄狗玩兴正浓,一个劲儿劝他:“再玩儿两把,就两把!”
李时半眯着肿胀的熊猫眼,打着呵欠说:“我以前打扑克都是赌钱,有点料才有精神,像现在这样干磨爪子地玩,确实让人犯困。”
狐狸摆出一副老人的沉稳姿态,高高在上地教训李时道:“年轻人不能赌钱,而且你的牌技太差,刚才咱们没下注,要是下注,你不输大了。”
“现在的人都流行这个,打扑克要是没料,就没精神,我也是这样,要是下注我就有精神了,也不一定输。”
“行啊行啊,下注。”黄狗急急地戳戳狐狸说,“赌两把,提神,玩儿着有意思。”
“赌!你拿什么赌,你有什么?”狐狸不高兴地说。
李时很失望,抚着腿歪歪扭扭地站起身来:“我真困了,还是去躺会儿吧,养足精神准备对付那群要把我吊死的鬼怪。”
第742章 成了精
“哎哎——”黄狗一把拉住他让他坐下,“你别走,再想想,再想想。”
狐狸从嘴里吐出一个珠子托在手里,珠子放出五彩光华,映照得屋里华丽无比,就是屋里那些很普通的家具在光华的映照下也看起来很华贵,狐狸得意地说:“我有这东西,赌它?”
李时被珠子的光华眩得如同做梦一般,听狐狸这样说,他很怀疑狐狸会这么大方,没有说话。
狐狸奸诈地“嘿嘿”一笑,把珠子吞回去:“唉——既然你们不放在眼里,那就不赌了。”
黄狗瞪他一眼,也从嘴里吐出一个珠子托在手里:“看看啦,狗宝哎,谁要,没要的是吧!”一仰脖子又吞回去,气哼哼地说,“你要不要把脑袋摘下来问问能不能赌?你想点真事,怎么老是喜欢玩虚的。”
狐狸被他抢白得有些许尴尬,歪着头问李时:“你有得赌吗,能押上什么?钱我们不要啊,我们从不赶集。”
李时过去把自己从超市买的东西拿来,放在桌子上翻拣出来展示,先拿出一袋真空包装的扒鸡给狐狸看:“脱骨扒鸡,老字号,这个押上行不行?”
狐狸明显咽了一口唾沫,却故作不在意地摆手:“我早就不吃鸡了。”稍微往前凑了凑,像近视眼一样端详着外包装上鸡的照片,“什么叫扒鸡,扒鸡是新品种吗,是产蛋鸡还是肉食鸡?”
“啜,老土。”黄狗明显不屑地说,“肯定是肉食鸡,如果是产蛋鸡,都留着下蛋,还能煮熟了装袋!”
狐狸又往前凑了凑:“那脱骨是怎么回事,这个品种的鸡是不是没毛,骨头长在外面,像蚂蚁一样,是骨头包肉,然后煮的时候把它的骨头给脱下来,这袋里的鸡是不是光鸡肉,没骨头?”狐狸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咕噜”咽了一口大大的口水。
“我给你解释解释啊——”李时看出来了,这俩动物虽然成了精,对外面的事懂的不多,这就好办了。
他瞪着眼圈乌青的熊猫眼眉飞色舞地给解释说:“扒鸡呢,确实是新品种,这种鸡也长毛,从外表看跟别的鸡没什么两样,”一边说一边指着外包装上鸡的照片给他们验证,“但是长大后就不一样了,在养鸡场里,准备煮鸡了,这些扒鸡主动走到锅边上,排着队,自己先把身上的毛像脱衣服一样脱下来,然后就拉屎,拉完了喝水,一直把内脏冲洗干净,最后扑通跳进锅里,毅然为人类献身了。”
“那应该是脱毛啊,怎么会叫脱骨呢?”狐狸纳闷地问。
“嗯,脱骨是省略语,其实应该叫脱毛无骨扒鸡,脱毛你知道了,无骨呢,是因为用压力锅煮,鸡的骨头都被煮得酥了,肉能吃,骨头酥了比肉还好吃,跟没有骨头一样。”李时一边说一边故意弄得包装袋“哗啦哗啦”响,“从袋里拿出来,也不用吐骨头,就这样放开了吃就行了——”
狐狸听到鸡骨头都酥了,他身上的骨头大概也酥了,他以前吃鸡都是吐骨头,从来不知道鸡骨头还能煮酥了吃,全身心听李时白话,不知不觉一根粗粗的涎水从嘴角拉出来,一直耷拉到地上,因为他身子被扒鸡引得前倾,看起来像是伸着脑袋用嘴拄着一根小棍。
看着狐狸的样子,李时暗暗好笑。
黄狗也把脖子伸得老长听李时演讲,偶然抬眼扫了一下狐狸,“嗤儿——”地一笑:“看把老胡馋的——”扭头邀约李时共同观赏狐狸的丑态,“淌涎水是第一步,马上就要念经啦!”
黄狗一笑,狐狸才激灵一下子像是刚睡醒一样,“吸溜”一声把杵到地上的涎水尽数吸回嘴里,大概连地上的土都带上来了,吸完又扭头朝一边“噗噗”地吐唾沫星子,一边吐一边骂咧咧道:“你才馋得念经来——”
李时问黄狗:“他为什么要念经?”
黄狗“哈哈”笑道:“你知道我怎么认识他的?说起来很多年了,我给主人看门,有一天晚上发现院子里来了一只狐狸,我就藏在一边不动,看他干什么。他悄悄地溜到鸡窝前边,鸡窝门口堵着一块石板,他伸出爪子要挪开石板,想了想又缩回爪子,闭着眼在那里念念有词。我当时很奇怪,他嘴里念什么?细细一听,也听不懂,但是很顺耳,我听着很入迷。狐狸念了一会儿,就走了,我十分遗憾,很希望继续听下去。过了几天,晚上他又来了,还是那样,我就不惊动他,只是藏在一边偷听,后来我听明白了,他是念经。”
李时奇怪地问狐狸:“念经一定要到鸡窝边上才有效吗,这是什么门派的法术?”
狐狸变得十分羞赧:“我哪是去念经,本来准备去偷鸡,但是到了鸡窝那里我就犹豫,因为我一直在修炼,不能杀生不能吃荤,没办法只好念经克制自己。”
“你背着师父偷偷跑出去想开荤是吧?”李时问他。
“我哪有师父,是自学的。凡事都讲究一个缘字,与你有缘的东西,不用强求,到时就能碰上。忘了那是什么时候,我偶然听到大庙里面有念经的,闲着没事就在庙后面听了一会,听上瘾了,感悟了,我就成仙了。”
“啜,成什么仙。”黄狗在一边揭发他,“你从前干什么的我不知道,弄个尾巴梢子摆呀摆呀,人家就在家里中邪了,后来不干那些下三滥的事了,就是一个狐狸成了精,还成仙呢,吹吧你!”
狐狸黑着脸朝黄狗怒道:“我是狐狸精,你是什么,不就是一个狗精,还不是亏得听了我的真经!”
“你念的那经顶个屁用,后来还是馋得忍不住了,搬开石板进去偷鸡,要不是我听着你念经好听,跟唱歌似的,早就一口把你咬死了。”
“你难道没咬我吗?”狐狸扯开衣领子,露出后脖颈给李时看,“这就是当时他给咬的,好狠啊,差点把脖子给咬透了。”手指着黄狗骂道,“你个汪汪,我真恨不得把你的牙全给打掉喽!”
李时一看恼了,赶紧给劝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