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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很尴尬了,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低下头:“……队长的死我很抱歉。”
“道歉有用的话要忍者干什么。”头顶传来青年的声音,紧接着我感觉脖子一紧,整个人被一股大力往旁边拖去。
一直被拖到训练场的角落里,远离众人,诚才停了下来。他一手拿着我的刀,一手捏着我的脖子,皱着眉盯着我:“其实让我不爽的是你竟然这么弱。我哥竟然是为了保护你这么弱的家伙死掉的。”
……如果我很强的话,队长也不用死了啊。我很无语,被他这句话打击得体无完肤,我也知道自己很弱,但是被他用这种口吻说出来,简直像是在说这么弱的家伙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好吧,我要谅解他,他死了哥哥心情不好。我告诉自己,继续垂着头听训。
“抬起头来。”我被捏的脖子酸疼,倒抽一口冷气仰起头,不爽地瞪着青年。没想到他见我这样,脸色反而放晴了:“就是这样,宇智波一族怎么能低下头呢,任何时候都不可以。”
说着他松开手,把刀扔给我:“每天拔刀一千遍,挥刀一千遍。”
“……哈?”
“怎么,你不是专门找我来学习刀法的吗?”诚双手环胸,仰着头俯视我,深秋的阳光照在他身后,勾勒出流畅的金色线条,背后的大树落尽枯叶,黑色的枝丫张牙舞爪向四面八方伸展,就像诚像刺猬一样的长发。
真奇怪,明明是这么长的头发,还这么桀骜不逊,就像他仰起头时的傲慢一样。
“还愣着干什么,以后不出任务每天早上到这边来,我会抽查的。”诚说着又皱起了眉,露出牙疼一样的表情,“你现在也太弱了。”
于是我就这样莫名其妙多了一个老师,诚先是看了一下我拔刀挥刀的姿势,指出其中的错误,然后自己出刀示范了一下。不得不说,他用刀的姿势实在漂亮极了,干净利落,空气都被斩开,整个人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刃,气势惊人。
后来我才知道,他之所以走上用刀的道路还是在很久以前用写轮眼拷贝下了一个武士的刀法,由此渐渐对这种武器产生了兴趣,在手里剑风靡的宇智波一族里成为一个异类。
他说我现在基础太差,只能先练习基本功,等到了一定程度才能开始练习刀法,然后劈开树木,其次是树叶,最后是水流。当我看到他一刀下去,后山的瀑布都停止了一瞬时,忍不住心潮澎湃,这代表的是绝对的力量,而这正是我现在最渴望的东西。
说来也巧,我和他都是风,火双属性查克拉,据诚说比起雷属性,风更适合和长刀这样的武器配合,就像我口中的冢一样,将查克拉变形成刀刃形状,不光比普通的刀剑强度更大更锐利,出其不意之下还能阴敌人一手。
父亲知道我在跟着诚学习,倒是没说什么,鼓励我一句就去忙其他事了。作为一族之长,他其实是很忙的,统筹全族,管理大大小小的事项,还要考虑宇智波一族未来的发展,就像这次和羽衣一族的联手,也是他有意为之。现在千手一族更受火之国大名的器重,我们宇智波只能想办法保存实力,缔结盟友,以便更好和千手一族抗衡。
时间在修行中过得飞快,期间我也跟着其他族人出过几次任务,总算没有再出现过智志大叔那次的情况,不然我还真担心找不到成年族人愿意跟我组队。族地周围的树木除了常青树种,其他树的叶子都落尽了,铺在地上的金黄|色落叶慢慢变成黑色,最后腐烂在泥土里。
很快今年冬天的第一片雪花落下,随即纷纷扬扬的大雪接踵而至,覆盖了土地,堆积在树枝上,周围一片雪白,包括人呼出去的气体也化为一团白雾。冷风彻骨,外出不久脸颊就被北风刮得生疼,似乎今年冬天格外寒冷。不过就算是在这样寒冷的季节里我也不敢偷懒,每天爬起来前往训练场锻炼刀法。
宇智波诚所谓的“检查”我也体会到了,跟我二哥的教授方法如出一辙——全都是抓着你往死里打,和二哥我还能用忍术,但是和宇智波诚的对战就只能用体术和刀法了。第一次我不知情,用了一个火遁,然后就感受到了被一人多大的火球包围的可怕,宇智波诚一边放火遁一边还不忘嘲笑我逃跑的姿势,力争通过精神和*上的双重打击让我牢牢记住,他魔王般的性格。
第20章 新年
这是我在这个世界的第五个冬天。被迫裹上厚厚的冬衣,围着深蓝色的围巾,我站在走廊上望着外面灰色的天空,偷偷用手里剑在一根廊柱上刻下一道划痕。柱子上已经有了四条,这是在我能拿起苦无时就专门补上的,我不知道提醒自己离开前世世界多久有什么意义,只是养成了习惯。
雪花细细飘落,院子里已经积了一寸多厚的雪,樱花树的树枝上也积满白条,池塘结了冰,里面的鲤鱼早被转移到屋子里,养在一缸扇形的水缸里。本来以火之国的地理位置,冬天是没有这么冷的,不知道今年怎么回事,甚至让人有种身在雪之国的错觉。
据说我出生的时候是在深秋的十一月份,树叶开始掉落的季节,冬天还未来临,连风都是柔和的清凉,远没有现在刺骨冰冷。母亲现在已经不会在走廊上坐着了,她的肚子出乎意料的大,行动不便长时间待在屋子里,请来医忍看了说是双胞胎,父母亲听了之后转忧为喜,大概是觉得小孩子越多族里的未来战斗力也越强。
这个时候忍者的婴儿都是很珍贵的,因为小孩子的死亡率太高,生再多也不觉得多,而且很多时候大人战死想生也没法生。不管怎么说,这是在我这一辈之后,族内第一个新生儿,大家都很重视。
前几天我还旁听过父母讨论该给未出生的弟弟或者妹妹娶什么名字,他们写满了一张纸依旧举棋不定,我在旁边剥橘子吃。冷不防被父亲喊到让我给弟弟挑一个名字,我把橘子瓣塞进嘴里,擦掉手上的汁水,用带着橘子酸味的手指随便指了一个。
“宇智波叶吗……”父亲沉吟一下,“如果两个都是男孩子的话,另一个就叫斑吧。”
我觉得无论是叶也好,斑也好,都挺好听的,一想到未来会有两个软趴趴的团子给我玩,我还有点小激动。这份激动被宇智波诚一眼看穿,他笑着打趣问我不担心有了弟弟我就会在父母面前失宠吗,我翻了个白眼,很难想象严肃的父亲满脸宠溺喊我名字的样子,想想就可怕得要发抖。
我的刀术修行还停留在拔刀挥刀上,只比之前多了一个向前刺的动作,我问诚什么时候才能砍木头,他瞥了我一眼,想了想说以你这速度大概还要三五年吧,欲速则不达,你也不想想那些刀术大师多大年纪才被称为大师,我这么小小年纪急不得。
我叹口气跟他说,我就怕我活不到那么大岁数,指不定哪天在砍木头之前就死在战场上了。
宇智波诚觉得挺有道理的,索性就把后面该怎么修炼一并告诉我了,跟我说他能教的就这么多,其他就要靠我自己去摸索。至于刀法招式什么的,等我开乐写轮眼再找他拷贝吧。
啧,写轮眼真是作弊神器,我现在都有些后悔被封了眼。
当院子里的雪积了有四寸多高的时候,新年到了。我刚接完一个b级任务回来,还没到家就被辉撵上来,他围着一条蓝色的围巾,下半张脸都埋在围巾里,衣服也换成了厚实的棉衣,黑色的布料背后有一个很大的红白团扇。当然忍者的冬衣再厚也厚不到哪去,这是为了防止影响我们的行动。我有一阵没见到他了,平时出任务也很难碰到一起,乍一见觉得他长高了些,头发还是那样短,很精神地朝天翘着,手里拿着一叠贺卡,看到我就塞给我一张。
“这是什么?”我拿着那张描绘着山樱叶纹的卡片准备打开,却被辉哇哇阻止。
“这是新年贺卡啊,回去再看!”不知道是不是冷风吹的缘故,他的鼻头和耳朵都冻得通红,此刻正瞪着我向我摊开手。
“……干什么?”我摸不着头脑。
辉的眼睛瞬间又瞪大了一倍:“我的贺卡呢?!”
“啊,还要回赠啊,”我嘟哝着真麻烦,“明天给你。”
前世的时候已经不兴这种传统了,我朋友又很少,唯一的一个比我还怕麻烦,自然不会像辉这样还专门跑来送纸质贺卡,唔这么说来,我隐约记得是用电脑发送电子版的……真难得,我还记得电脑的这个名词。
这个世界的科技树点的很奇怪,有电灯有卫生间,房子却大部分是用木头搭建的穿透和式建筑,我也没看到有电话电脑这种东西。可能忍者不需要这两样吧,通讯的话还处于依赖忍鹰之类的原始手段。
辉还要给其他人送贺卡,来不及找我算账,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别忘了他的那张贺卡。
和辉分开没多久,芽枝也来找我。可能是因为新年将近,她脱掉了忍者的紧身衣,换上一套粉色的和服,戴着毛茸茸的兔子样头饰,显得非常可爱。看见我蹬蹬跑过来,在雪地上留下一排浅浅的脚印,一看就知道也是用查克拉控制了行走力道。
她看到我手上的贺卡,面露失望:“迟了一步!这是谁的贺卡?”
“辉的……”还没说完,手上又多了一张,上面的花纹是月兔捣米,红色的底看上去非常喜庆。
芽枝拿着一叠类似的卡片,羞涩地看着我,小脸红扑扑的,围着一条雪白的皮毛领子,显得皮肤白皙眼如黑玉:“记得要把第一张贺卡给我哦。”
回到家发现母亲已经帮我准备好了贺卡和毛笔,我坐在书桌前苦思冥想,想不出该写什么好。辉和芽枝的贺卡里都写了很多话,如果我只写一句新年快乐就太敷衍了,但是更多的又想不出来,这简直是比让我挥刀一万次更艰难的事。说起挥刀,我翻了一下手边第三张卡片,深蓝色背景上一轮皓月当空,几个大字简单明了:新年快乐——宇智波诚,笔锋凌厉,话语简洁,就跟他出刀时的迅速一样。
给他的贺卡也是最好写的,连字数都没变,只要把署名改成我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剩下的……
我托着腮,望着院子里的白雪发呆。那尾呆头呆脑的锦鲤正在书桌上游来游去,扇形的玻璃缸里特意摆放了鹅卵石和水草,现在这条红色的小鱼正把身子藏在碧绿的水草里一动不动,我用毛笔的尾端敲了敲玻璃,它一下游动起来,惊慌失措地把头往水草根部钻,却忘了自己的尾巴还露在外面。
这幅蠢样让我想起了某只狐狸,红色的勾玉正挂在我脖子上,贴身戴着,在寒冷的冬天提供源源不断的热量。
不知不觉笔随心动,一只狐狸出现在笔下,毛茸茸的尾巴,呆呆的表情,两颗黑豆子般的眼睛,我忍不住笑了,觉得自己不小心把它给画丑了,不过还是很可爱,忍不住在旁边写上一句小狐狸,新年快乐。
只是搁下笔,看着我写的第一张贺卡,又不知道该送给谁,干脆扔进了抽屉里,后面的贺卡以此类推,全都是简笔画加一句话的祝福。
结果贺卡送出去的第二天,就被人找上门了。
辉怒气冲冲朝我挥着手上的卡片,很是不服:“我哪有这么丑!”
我都忘记自己画了什么了,抢过来看了一眼,那短短的刺猬头,脸上的傻笑除了他没有别人了嘛,我觉得还是挺传神的。
可惜被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