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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挚扯住她的袖子,不赞同的看她,“怀孕的人不要走那么快。”
脚步微滞,谭惜泪失笑,嘴里喃喃自语:“是啊,还是不要走得那么快的好。”别过脸,放慢了脚步,她仰起脸对他淡淡的笑,“我们走吧。”
耸肩,他无所谓,直接送她回家,拐弯直上他们住的地方。
谭惜泪诧异的别过脸看他,“你连我们住哪里都知道?”
“知道是应该的。”他暗地里咬了自己舌头一下,他怪自己太顺手,忘记了自己“应该”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
“警察连这个都知道吗?”谭惜泪皱眉,不太相信他们的效率居然这么高。
王挚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后,假装一本正经得说,“你不要太小看警察。”
沉默的又陷入了座椅中,她看到了树林中的那栋老别墅。那是他们四个人第一次拥有的家。没想到现在居然变成了三个人……
“回来了。”路砚帮她打开车门,温柔的对她笑。
点头,她靠在路砚身上,看何心美,“要他留下来吃晚饭吗?”
不自觉的看了他一眼,何心美没好气的翻白眼说,“那也要看人家的意愿。”
路砚和谭惜泪相视一笑,对坐在车里的王挚同时说道,“那就一起吃饭吧。”
王挚看了看他们两个,目光穿过他们的身体落在他们身后的那栋哥特式风格的二层别墅,甚至好像都有点年久失修的感觉,夕阳西下,映照着这栋建筑物有些阴森的凄凉。想了想,他点头下了车,双手插兜嬉皮笑脸的对他们说,“好啊,我当然感到荣幸能和三位大人物一起吃饭。”
何心美什么话都没有说先走了回去。
王挚踏入了这里,心忽而苍凉。笑嘻嘻的吹口哨,他冲着何心美笑,“可不可以带我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人参观一下这里呢?”
不可以……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路砚和谭惜泪又是异口同声:“当然可以。”
“啊?”何心美瞪他们两个,他们吃错药了啊?
“美美带路,请客人参观一下我们的房子。”路砚和煦的微笑,让人没有办法说出一个不字出来。泄气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何心美咕哝的抗议,“他算是哪门子客人?”
两个人看着何心美心不甘情不愿的陪同王挚一块儿上了楼,路砚轻轻的开口,“我们这样做合适吗?”
谭惜泪侧头,想了半天后,淡淡地说,“王挚这个人不像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正因为如此我才更担心美美。”路砚叹气,是怕好友再次为爱所伤。
谭惜泪摇头,把他推向了餐厅。——这个大家长啊,操心的太多了!
“这里是我们三个人的房间,参观完毕,我们下楼吧。”板着一张何心美遂意的指了指上面的房子就要准备下楼,却不想王挚拉住了她的衣袖指着一个老旧的门问她,“那这里是干什么的啊?”
何心美身体一震,非常不友好的瞥了他一眼,恶狠狠的说,“这个与你无关。”
“你们的房子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啊,你不也介绍了。”王挚无辜的摊开手没有在后面加上一句,介绍也缩水得太多了!
她气结的瞪着他,她怎么从来都没有发现这么讨厌的人啊?!甩开他的手,她气鼓鼓的扔下一句话:“没必要给一个外人说那么多!”就下了楼去。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王挚认命的叹气。遇上这样蛮不讲理的女人啊,你也没有办法。深深地看了一眼那道门,他笑着走下了楼。
“你们两个人在楼上吵什么啊?”路砚看着何心美气鼓鼓的下楼,将目光投向了慢慢走下了楼的王挚。
“是他自不量力。”坐在位置上,何心美撇嘴的就要用手去抓盘子里热气腾腾的煎鸡排。
“去洗手。”王挚想也没想得就拍掉了她那双纤纤玉手不客气地命令她。
对他龇牙咧嘴,何心美委屈的摸着自己的小手向路砚告状,“我不要他保护我。”
“到底他做了什么自不量力的事情让你这么讨厌他?”路砚和谭惜泪两个人发怔,刚才王挚得那个动作太自然了,就好像他们原来认识,说话的语调,相处的模式都是那么娴熟自然。
“琴室是他这个外人能进的吗?”故意的加重“外人”两个字,何心美从根本上隔离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琴室?他们两个人面面相觑,最后路砚扯了扯嘴角,温和的对王挚解释,“抱歉,那个地方就连我们也好长时间都没有进去过了,所以,没办法让你好好参观我们这里。”
“琴室?你们有人弹琴吗?”目光在他们三个人之间传了一遍,感到了原本平和的气氛忽然笼罩起一股死寂的感觉。摸了摸鼻子,他眼中掠过一丝了悟,拍拍手对他们大声地说,“弹不弹琴关我什么事,哈哈哈,我这个客人可是在等主人动筷子呢!”
路砚和谭惜泪正了正神色打散了阴霾的气氛,动箸算是正式开饭。
四个人围着一个方桌吃饭,沉默的感觉竟然莫名其妙的有种一家人的氛围,尤其是这个王挚……
——他吃起饭的样子很像听!
谭惜泪传给路砚一个眼神。
——嗯,同样喜欢吃煎鸡排的配菜柠檬。
路砚看着他将新鲜的柠檬片想也没想得就塞在嘴里的样子牙都倒了。
——喂,你们俩在干吗?
何心美阻截了他们两个人的眼神交流参与到其中。
——不关你的事!
两道锐利的眼神打断她的问题,缓慢的收回目光开始默默的吃饭。
“我要去告诉听,你们两个人欺负我。”扁起嘴拨拉碗里的米饭,何心美咕哝着。
谭惜泪淡淡地扬起嘴角,“行啊,帮我顺便也烧支香。”
“草莓口味的?”她扬起脸对谭惜泪坏笑。
“今天还是巧克力口味的吧。”路砚插话进来。
“为什么不是薄荷的?”王挚听者他们三个人莫名其妙的对话,忍不住冒出了一句。
立刻,六道目光全射向了他。
“这个……其实我想……既然有这么多口味应该会有薄荷口味的吧?”现在元宝蜡烛香之类的都有这么多种口味吗?
“听……的确喜欢薄荷呢。”何心美认真地思考起来。
王挚吞咽口口水,在路砚和谭惜泪的四道目光中坐立难安。手机忽然响起帮他解了围。
“喂喂!”他以从来没有过的热情接起了手机。不管对方是谁他都要好好感谢这个打电话来的人!
“挚……告诉你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啊?呃……先听好消息。”他觉得现在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是坏消息了。
“好消息呢就是你的人生意外险已经批准下来了。”
“噢,那的确是好消息,我都被拒绝了好多次了,说什么是高危人群呢!”这个消息对他来说真是不错,“那坏的呢?”
“……坏的就是,听说道上下了追杀令要杀何心美,挚,你想好了没有在你的保险上面写受益人是谁?”那边兴奋的声音让他的心口一下中枪。
他磨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死了受益人也不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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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美谎言:第九节 暗夜杀]
“正如他们所说得那样,何心美是他们三个人中最没有杀伤力的人,为什么,会有人要杀她呢?”王挚一只手点着桌子,一只手抚着头望着天花板沉思。
“没有杀人动机?”一旁有人搭腔。
“没有。”
“也没有仇家?”
“也没有。”
“那有没有可能是因爱生恨呢?”
“这个没想到!”王挚打个响指,猛然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回过头兴奋得看跟自己说话的人……
“哇!”随即他差点爹在地上。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废话,我在这里很久了,是没有发现我好不好?”南昊翻个白眼走到白板前。
换了好半天,王挚皱起了眉头,“你不上班啊,跑到这里来?”
南昊耸了耸肩膀,拿着黑色的记号笔在白板上乱画,“那你呢?今天应该是在何心美消解身旁保护她,怎么居然在警察局里发愣啊。”
“拜托,我是在想问题好不好?”王挚没好气地从他手中抢过笔,免得上面贴的展听雨的照片被画成独眼龙。
“想问题啊。”南昊不以为然,“你保护在她身边不就是了,想什么啊?”
“你……你不懂。”王挚摆摆手,“凭我当警察多年的经验,告诉我,这个事情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南昊恋恋不舍的从那张照片上挪过目光看他。
“就是说,这个背后有阴谋。”他肯定!
“那又怎样?你不保护那个人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南昊不赞同的皱眉毛。
“昊,看问题不是只看表面,我觉得我呆在她的身边才危险。”他若有所思的将目光投在了白板上的那张照片上。
“危险?你危险还是她危险啊?”南昊怎么越来越觉得他说的话神秘了?
但笑不语,王挚摇头,然后走到白板前取下了展听雨的照片,想也没想的就撕成了两半。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浪费啊?”南昊紧张得去抢他的照片,大呼小叫。
“一张照片你至于吗?”不给他机会,三两下的就扯了个粉碎,顺手扔进了垃圾筐里。
“你知道展听雨的照片多难找吗?”他咬牙切齿。一张侧面的照片都需要侦探社几乎半年时间的蹲点。更何况他手里拿的是一张正面相片!
“抱歉,我不知道。”不在乎的摊开手,王挚嘲笑他,“这种照片我那儿多的是。”
“你多,别人可没有呢!”南昊饮恨的想要去翻垃圾桶。
“正因为如此照片就更不能留。”王挚毫无眷恋的表情,让人感到心冷。
南昊打个寒颤,忍不住多说了一句,“你有的时候和听太像。”
愣了一愣,王挚挑眉,“哪里?有吗?”他不觉得啊。
“为了保护想要保护的人的表情都是一样的决绝。”南昊看了一眼垃圾桶,知道这个人是把听藏在心里而不是放在身边。深吸口气,他试探的问王挚,“你说如果让四季的人知道你和原来那个神秘的幕后董事长展听雨其实是……比他们还亲的关系,他们会怎么样?”
嗤笑,王挚的表情一片苍凉,眼神空洞的说,“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听……已经不在了,不是吗?”他和听的关系……可能会变成一辈子的秘密。口气一转,他看南昊,“行了,我们不要再谈着话题了。”
南昊耸肩,表示无所谓。
“我……打算先回四季找些线索,你呢?”
“我总不可能和你一块儿去吧。”南昊苦恼的看他。
“可以啊,你可以直接进去说,因为你深爱着展听雨,所以想要看看展听雨生前工作的地方。”王挚调侃的撑着桌子对他笑。
南昊翻白眼,作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说完这话,不是四季的人先杀死我,而是我老板会先杀了我!”
王挚坏心的嘿嘿笑,“我也这样觉得。”看了看手机,他伸个懒腰,“行了,不和你废话了,我要走了。”
手刚搭在门把手上,南昊的声音从他的背后响起,“挚,你难道不问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嘴角微微的一掀,他头也没有回,淡淡的道,“你要问的,我已经回答过一百遍了,是你非要不死心的问第一百零一遍。”打开门大步离开。
“呦!你们在忙啊。啊,继续,继续,当我不存在,你们忙你们的。”头探出看何心美的办公室,他笑眯眯的装作没有看到他们三个人同时皱眉头,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