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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原来这四个字竟然是这么的难以启齿。
所有的爱,竟然是一场空,她失落,同样心碎,是入骨的疼痛,只是,就这样吧,她还要做很多的事情,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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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泪错忘:第二章 最后一次的见面]
八年后——
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手中一直僵硬的握着一支万宝龙的笔,身后是这个城市最美的夜景。他坐在这个城市的顶端,睥睨天下。可是,他不快乐,纵使这么多年来他都是这样冷酷的表情,可他就是知道自己的生命中缺少了些什么。
“总经理。”秘书敲敲门走了进来,始终保持着专业的形象淡淡地问他,“总经理还有什么事情吗?”
“怎么了?”他低沉的嗓音,还有那不怒自威的神情都让人充满了压迫感。
秘书吞咽口口水,鼓起勇气说:“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下班了。”
嗯?他轻轻的皱眉,不经意的扫到了电脑右下角的时间,21:30。没想到居然这么晚了?!他吃惊自己居然莫名其妙的发呆了3个小时。放下了笔,他问她,“八年前我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谁?”
秘书目瞪口呆,随即摇头,如实地说,“八年前我没在这里,所以……并不知道。”
“是……是这样吗?”他恍然大悟,颈部靠在皮椅上仰望天花板。一只手对她挥了挥,“你走吧。”他需要静一静。
秘书默默的退了出去。松了一口气,“无上财团”的总经理秘书,真不知道别人有什么好羡慕她的,说什么飞上枝头变凤凰,还说什么可以和全公司的钻石帅哥一起共事真是前辈自修来的福气。……明明每天的生活都想在打仗,而且还要面对那张冰山一样的面孔。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再看一眼那扇木门,她快速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转身离开了这个北极圈,独自留下了那个不知不觉又陷入沉思的男人。
他到底怎么回事?康锐不断地摇头,最近总感觉神情恍惚,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脑袋里冒出来一样,却又找不到出口。
看着手边的电话,他犹豫的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
“挚,”他的声音慢慢的响起,如同他的性格一般冷得让人颤到了心里,“展听雨在哪里?”
“啊?你说什么?”电话那头的人哈哈大笑,“你该不是找不到她的墓地吧?”
“挚,我最后问你一次,她是不是还活着?”他肃穆,是以从来没有过的情绪对电话那头打哈哈的人说话。已经八年了,他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但是,总觉得心里面有一块东西,早已失去。
那一头的人沉默,过了好半天才说:“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
“她活着?”沉声,他逼的对方今天一定要说出个所以然。
“锐!”那边喊了声他的名字后,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听死了!你记住,展听雨死了!”
“不可能。”他想也没想的就推翻了这句话,然后将证据滔滔的摆出来:“在八年前的六月,你们对外界宣布展听雨自杀,可是在第二个月后,我的身体就出现了奇怪的问题,我居然有好多事情都没有办法记起来,好像记忆被人剪辑过一样。试问,这个世界上除了展听雨的催眠暗示有这么厉害,还有谁有这个能耐?”
听他说完这些,对方不发一语。好半天后才缓慢的开口,问道:“你是说听给你下了催眠暗示?”
“对!”他几乎可以肯定。因为他当时看了医生,医生告诉他,有人对他下了催眠暗示,而且,很多人都没有办法解开它!——除了展听雨谁还有这样的能耐?!
“听死了!”电话那头的人依然就是这句话。
“挚。你到底在隐瞒什么真相?”他低喊,为此而感到深深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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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泪错忘:第三章 沉没成本]
如果一笔已经付出的开支无论做出何种选择都不能收回,具有理性的人只能忽略它,这种成本就称为沉没成本。
——谭惜泪在和老师聊天三个小时后的无奈感想。
“康康小姐,请问你今天打人的理由是什么?”她双手环胸,冷眼看着那个大吃特吃法国料理的七岁小女孩。
她抬了抬头,摸了摸自己翘薄到耳边的短发,一双黑的如同黑夜的眼眸,小巧的鼻头耸动了下,从微薄的红唇中简单的吐出一句话:“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不回答你任何问题。”
“律师?你哪来的律师?”她感到了疲倦,听听,这个像是七岁小女孩说的话吗?
“砚叔叔,他说我有权利保持沉默。”叫康康的女孩子对她吐吐舌头,继续埋头吃饭。
翻白眼,谭惜泪食指扣成圈,敲击桌面,冷冷的告诉她,“那你听好了,你未成年,而我是你的母亲,是你的监护人,所以我有知情权。”
康康撇下了手中的刀叉,不满意的嘟起了嘴唇看她,“砚叔叔没这样说过。”
“那是你没钱付他律师费。”谭惜泪指了指她碟子旁的洋葱,“吃掉它。”
“我不喜欢吃洋葱。”她扁嘴,抗议地说。
“抗议无效。”一双眼严厉的盯着她吃完堆成小堆的洋葱。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抗议有效啊?”这已经是N+1次抗议无效了!苦着脸一口口的吃洋葱,还是和美美姨和砚叔叔他们一起吃饭好,不用被强迫。
“等你十八岁成年的时候,你就算是要吃汽车轮胎我也不会阻止你。”看着她吃完洋葱,她满意地点头,然后回到了最初的主题:“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和同学打架?”
“他们嘲笑我没有爸爸。”她的双眼急速的聚集起眼泪,鼻头红彤彤的,委屈得坐在那里。
“是吗?”斜睨她,这样的说词哄她,幼儿园的时候还可能信一下。但是现在……“说真实的理由。”她们母女两个人的生活中没有男人逍遥自在的不得了,有没有父亲对她来说貌似一点影响都没有!
康康叹口气,老实的垂下头,眨眨眼,瞬间就收起了眼泪,乖乖地说:“他们太讨厌了,总是欺负别的同学,还欺负新来的同学呢!”
“还有呢?”她点头,不否认自己的女儿受到路砚地感染有那么一点点的正义感,但是动手打人,肯定还有别的理由。
“还有……他们弄坏了上星期砚叔叔给我买的《美国国际货币政策》,扔到了地上,还吐口水。”她愤愤不平的举起了自己的小拳头。
点头的动作僵硬,谭惜泪半张着口,她刚才听到了什么?《美国国际货币政策》吗?她在心底喃喃自语:约翰&8226;奥德尔所著的书籍。嗯,很好,那就是她清醒,那么……一个七岁的小女孩,刚上小学,才准备认真地开始认字,怎么可能会知道那本书?
“你看得懂吗?”她忍不住问。
“妈妈,你跑题了!”康康一本正经的纠正她,“你说过,一个话题没有结束的时候最好不要讨论其他话题,这样对对方不尊重。”
她觉得自己要昏厥了,这样认真的个性到底是跟了谁?脑海中,渐渐的浮现出一个男人的模样,她的心隐隐的感到了疼痛。神情恍惚,耳边有酒杯的撞击声,她知道,就算她可以控制自己不想他,但是对他的爱却是到现在也没有丝毫减退。
八年了吧?!
闭上眼睛,她告诉自己的爱就是沉没成本,只有忽略……回过神看自己的女儿,她无奈的笑了出来,“所以你就找了个借口打了他们?”
“嗯。挚叔叔说我的跆拳道已经到达黑带的等级了。”她得意地对自己的母亲炫耀。
谭惜泪暗暗记下,以后要让自己的女儿和王挚少接触,免得变成暴力分子。叹口气,她认真地说,“谈话结束,我们现在可以认真的吃饭了。”说着拿起了杂志,一边看杂志一边吃饭。
“妈妈,这样吃饭对身体不好。”康康的一双小手拉下了她立起来的杂志,严肃地说。
“我的乖女儿,我是成人了,没有问题的。”哄着拉起她的手,然后把她又按回到了座位上,准备继续看书。
“才不是呢。一边吃饭一边看书这会影响食物消化,引起胃肠功能紊乱,影响营养素的消化和吸收,长期这样的话会得胃病的。”她毫不退缩的对上自己母亲的视线,据理力争的模样和自己一模一样。不过这个不是重点,谭惜泪诧异的是没想到自己女儿居然会说出这么专业的术语。
“你从哪听来这些话的?”路砚、王挚还有美美最多也都只会警告她,这样对身体不好,而不会用专业的词汇对她说话。——她女儿是从哪学来的?
“就是我们班新转来的那个沈展翼喽,她妈妈是医生哦,所以他知道很多。”
“沈展翼?”她觉得这个名字还真是绕口,不过,一个七岁多的小孩也不该知道这么多吧?!
“是啊,听说他是从以色列转来的呢。”喝一口鲜榨的果汁,她咕哝着说。
以色列?!瞪大眼睛,谭惜泪不知道要说什么,那里……貌似很乱啊!
“是啊,所以好像一富营养不良的样子,每天都趴在桌子上睡觉。”她挑眉毛,做出一幅很无奈的样子。
睡觉吗?呢喃,她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另外一个人,每天也是上课睡觉……
“咦?妈妈,这一期BOSS又采访的是‘无上财团’的老板啊。”
女儿的惊呼声,打断了她隐隐串连起的图像,感觉自己再也连不起来刚才所想,注意力转到这个对话,她点头,一边吃饭一边说,“是啊,‘无上’只要是赚钱的行业他们都有所涉猎,而据说‘无上’的智囊团不分学历和年龄,只要你有能力只要你对金钱的嗅觉敏锐,那么就可以加入到他们的团队当中。所以,他们永远都站在商机的前端。”惋惜的摇头,不是“四季”不想这样,但是要和那种积累了数代财富的财团相比,他们只是富有而“无上”是真正的贵族。
“那有没有照片照片!”康康八卦的凑上去看,完全忘了刚才自己是怎么反对自己的母亲吃饭看书的。
合上了杂志,她摊开了手,“没有。一张照片都没有。”
“背影呢?”
“你觉得可能吗?”笑自己女儿太八卦,谭惜泪对她解释:“像这样的人当然是把自己保护得越神秘越好,轻则被狗仔队追捕没有隐私重则被绑架撕票,那不是对不起他那么好的家世没有享受终老?”
侧着头,康康了解,“我明白,就像每次被采访的时候,都是砚叔叔和美美姨,妈妈都不露面一样。”
正要点头,就听到了自己女儿的最后评价:
“妈妈原来贪生怕死!”
握拳,咬牙,她用力的瞪着自己的女儿,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从医院抱错了孩子啊?
“我那个是保护你,是为了保护你。”好半天,她才顺了口气,对康康解释。
“是吗?”她脸上充满了不相信。
不过说到这里,谭惜泪想起了一件事情,深深地吸了口气,一双眼对上了女儿那双无辜的大眼,“麻烦你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做流动摊贩?”
“啊?”康康吐舌头,感到自己的头皮开始发麻,在那双眼睛的笼罩下,她逃也不知道逃哪里去,只要耷拉着脑袋,小声的嗫嚅着:“就是,老师要我们填写父母的职业,我不知道要填什么……所以就……所以就……”
“就填了流动摊贩?”她感到了自己的头很痛,开始怀念以前那个乖巧听话的好女儿了。
“差不多嘛,反正你也经常在全世界飞来飞去,不就是流动的嘛!”她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