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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机会好不好?”
她心惊胆战的看着他靠近,跌跌撞撞,像是一支风中的蜡烛,微弱的摇摆,好像随时会跌在地上。
不能心软!她这样说,她告诉自己不能心软!他就像是一张蜘蛛网,要是自己再靠近,真的会……会……
他小腿一软。
她本能的冲上去扶住了他。然后,她才知道她上当了!
他的喉咙里面发出了压抑的贼笑,他应该骨折的手臂居然有力的将她圈在了怀里,她怒目。
他挑眉,用空闲的左手取出了口袋里放着的一个红色的盒子。
好……眼熟!她瞠目结舌。
突然想到了那天自己居然做出了那么荒谬的事情。
“我爱你。”他虔诚,是无比的认真。因为他勇敢的直面自己的心,也不许她逃避,额头相抵,他的眼中只有她!
眼中酸涩,谭惜泪低笑,她到底是输给了他还是输给了爱情呢?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我一直爱着你!”哽咽,她的双手环住了他的腰,不要逃避了。
在场,从稀稀拉拉满不甘心的鼓掌声,到最后雷鸣般的掌声,久久不落……
沈夜尊随便找了个敞口杯为自己倒满一杯酒,心中有萧索,却依旧为他这个朋友有个好归宿而静静的祝福。
一只素手在他快要饮杯的时候接过了那杯满酒。
他诧异,却不及看到那女子的容貌就见她已经擦肩而过,站在他的前面。
曳地金色长裙,半路肩的简单礼服,短发垂顺的落在耳畔。而那身高……他的心口忽然涨满了久违了八年的情绪,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背影。
“我不许。”一声威严的呵斥,打断了这一室的幸福气息。
康纳利士回头,看到了自己的父亲拨开了众人走到了他面前。他开始头疼,忘记了今天的上宾之一就是他这个食古不化的老头子!真是千算万算忘了算这一招!
“我不许你和她在一起。”康家老父吹胡子瞪眼的指着谭惜泪冲他吼。
“父亲,抱歉。”他冷硬的拒绝,他已经失去的太多了,不只是缺少了他们俩的八年时光,更让他感到失败的是,他甚至没有参与到自己女儿的过去,——错过了女儿的生辰,错过了女儿呀呀学语的第一声爸爸,错过了女儿学走路的可爱模样……
他不能再错过他们以后的生活了!
“她是谭家的女儿!”厉声的责备,康父已经顾不得旁边有多少人在看戏了。他一心想着的都是眼前这个女人不可能进康家。
“她很久以前就离开‘骄阳’了!”他冷漠的应声,现在的他就是大理石,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的行为。
喘气,康父眯起眼,硬声道:“你别忘了你还有未婚妻。”
他立刻感到了谭惜泪的身体僵了一下,正要反驳,就感到一阵厉风冲他而来。
“啪。”
清晰的巴掌声,还有左脸火辣辣的感觉让他怔忡的愣了下,然后他看到了面前的人,似笑非笑,那双明眸从他的眼底探入了他心口那被封存的记忆,娇柔的声音,在这寂静无声的厅堂内,缓慢的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我们……从此……两不相欠。”
这声音!
躲在康纳利士怀里的谭惜泪,还有在不远处站着的沈夜尊的呼吸顿时消失,就连心脏的跳动也瞬间没了影子。
回头!
谭惜泪觉得今天晚上……受了太多的惊吓!大脑里有无数焰火腾空绽放!
听!!
是听!!!
她挣扎,却被康纳利士的铁臂紧紧的箍在怀里。耳边突然冒出了康纳利士的声音:
“谢谢,展、芳、雨小姐!”
展芳雨?
她的力气陡然的被抽空,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仔细地盯着那张脸,那分明,分明就是听!就算剪短了头发,就算她的笑容温柔娴静,可是那就是听啊!
没有人可以骗到她,就是听!
听,你看我啊,我是惜泪啊!她激动地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想要说话,声音却被哽塞在喉咙里发不出一个音来。
而那双美眸冷淡的扫过她的脸,全然不带一丝停顿,仿佛……不曾认识一般。
“再见。”她擦过他,孤傲的仰首而去,如同尊贵的女王在他们的目光中消失在了人群中。
“听……”她找回了声音,身体却软了下来。
“不,她不是。”康纳利士抱着她,然后拉住了沈夜尊的衣袖,同时对他俩说,“她叫展芳雨,”深吸口气,“是我未婚妻。”
四束目光射向他,康纳利士叹口气,冲霍德打个手势,送走了他聒噪的父亲后,狡黠的对谭惜泪一笑,“我们,不要再分开了!”将戒指霸道的套在她的手指上,他这才松口气。
谭惜泪望着他,毫不容易才从刚才的那个“未婚妻”事件中拔出来,动荡的心神让她好久才回到这个男人的脸上,不管怎么说,他们……不要再分开了!点头,她决定先将那个人的炸弹拆除,等她解决完这个男人然后再和美美他们好好的商讨一番。
眼中精明的光芒消逝,她充满爱恋的看着这个让她深爱至今的男人。
她爱他呵!
他将头枕在她的颈窝,眸光落在窗外,回想刚才那句:我们……从此……两不相欠。
他人耳中是明摆的女人恼羞成怒,而他却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心中释怀,他们至此结束了长达八年的恩怨。下一步,他该好好的规划一下和深爱的女人的未来。
闭上眼,这样……真的就好!
至于沈夜尊……
这个舞台并不是他作主角,所以……就在幕后等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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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砚之爱:弥留·清醒]
滴,滴,滴……
这样细微的声音对她是如此的熟悉,静静的躺在床上呼吸,鼻腔里全是医院的味道,她的大脑里出现了短暂的回忆……
“病人的血压在降低。”
“需要电击,准备。”
“强心剂准备。”
“你们这些混蛋,到底会不会救人?”
她知道自己躺在无影灯下,也知道有多少穿着白褂的大夫围绕着她,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下沉,好像有些东西在慢慢的剥离她的身体。
“你是谁?”
她在隐约中听到了主治医生不悦的呼喊。她的眼珠轻微的转动,这个声音如此的熟悉,到底是谁呢?
“你们是哪个医学院毕业的,你们都是脑子里装了大便啊?”
是什么人?居然会在这样一个生死关头,还出来骂人?她也不高兴,因为,现在貌似要救的人就是她啊!
“出去,你这样的人怎么能进来?”医生威严的乱喝却似乎抵挡不住那个人大步的走向他们。
“我总比你们这些三流的杀人凶手好!”
隐约中,她躺在手术台上感到了冰冷的器械进入了她的身体,接着,就感到了一个人的气息喷在了她的脸上,用恶狠狠的声音对她说,“你说过,要我救你的!所以,我回来了,回来救你了!”
“救我。”她嘶哑的声音缥缈的出现在房间里。
“醒来了,醒来了。”是医生护士们典型的松口气,还有假惺惺的高兴声。
她嘤咛的幽幽睁开眼睛,瞬间的感到身体回到了原位。
不对,她刚才只是昏倒了,并没有做手术……
那么……做手术是什么时候?
她恍惚,一直盯着雪白的天花板,直到一个斯文而又英俊的面孔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挡住了她与雪白的凝望。
“你没事了?”那个男子温柔的笑,是真诚而毫不作伪的感谢她醒过来。
“你……”她瞳孔陡然紧缩。第一个反应就是,“几月?”
“什……什么?”男子微蹙眉头,眼中有些怀疑,她是不是有些神志不清。
“现在几月?”她用非常清醒的眼神与他对视,一个字一个字的问,这个事情对她很重要!
“十一月。”男子抚平了唯一的担心,拥有这样清澈眼神的女子,应该是非常清醒的。他轻声地对她说。
十一月!?她在心里大惊,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数着指头盘算,六月那个人自杀穿着婚纱在新房自杀,九月她被送入了医院,在一系列判定必死之后,被一个恶狠狠的声音唤醒!
——你说过,要我救你的!所以,我回来了,回来救你了!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她仿佛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嘴角咧开了抹笑,她一直悬挂在半空的心,放了下来。
回眸,她望向面前这个温文尔雅的男子露出了淡定的笑容,对他说,“你好,我叫韦以安,被你救了的女人。”
男子微愣,继而对她轻轻颔首:
“你好,我叫路砚!不小心撞到你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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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砚之爱:NO。1 第一次见面吗?]
“你是说我被你撞到了。”韦以安心不在焉的和他说话,一只手摸在自己的大腿上,所以看到他的喜悦,在感到自己双腿麻木的时候,心已寒。
“是。”他老实得点头,并不为自己的错误而开脱。站在她的床边,细心的看到了她摸大腿的手以及她突变的脸色,他走进她一步,犹豫的开口,“你的腿……”
“不能走了是吗?”她勉强的笑,接下他要说的话,表情深寒。
路砚倒吸一口凉气,她这样的表情让他感到了一种绝然赴死的心情。他低下头对她说,“医生说你的腿可以治好的。你放心,你的医药费我会全权承担。”
“我要你承担这个干吗?”她勾下头,冷笑一声。原来抗争命运的结果,惩罚居然如此残酷。
“你醒来了。”一个穿这白褂的大夫,带着一幅眼镜金丝边的眼镜,走了进来,斯文而白净的面孔上带着一抹真诚的笑容,对路砚颔首,然后对他说,“麻烦您出去一下,我要对病人做些检查。”
点头,他犹豫的瞥了床上这个神情阴霾的女子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从哪里见过她。但是,陌生的面孔叫他无法从大脑中调出她的身份。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病房,顺手关上了门。
“你感觉身体怎么样了?”医生淡淡地问道,随即从口袋里取出了听诊器。
“很好。”没什么精神的应付他,她无法从自己的腿没办法走路的情绪低潮中走出来。
医生看着她一直盯着自己的双腿,微笑着,“你的腿应该会好起来,虽然现在不能走路,只要再做一个小手术,物理复健就会很快的好起来。”
“是吗?”她不以为然,用某个人的话说,这些脑子里全装着大便的三流医生能做什么?
“是的。”伴随着这句话,她看到了一双大手覆盖上腿上被单,不悦的皱眉,一个医生这样做会不会有点逾越了?斜睨的看他,她冷冷的只是盯着他不说话。
“你的这个眼神,应该是在问我想干什么?”医生嘴角斜斜的挑上,对她无声威胁似乎很不以为然。
“那你会回答我吗?”他不是个普通的医生!韦以安这个时候才感到她的不对劲。全身警惕的盯着他。
“会。”他痛快地回答。一双手在她的膝盖上摩挲,语气轻快而又充满尖锐的问她,“或许我该问一下你,上次是谁给你做的手术?”
心脏猛地一跳,她面无表情地反问他,“这与你有关吗?”
“有啊,我现在是你的主治大夫,我有权知道你原来的病史,这样才好对症下药。”他理所应当,所有的借口都好像是应该知道的那样。
可他的眼神,太让她讨厌,好像是一条蛇盘亘在她的脖子上滑腻腻的,好像会随时咬她一口。正面的对上他的脸,她冷冷得说,“我忘记了。”故意的挑衅,她讨厌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