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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听、美美和惜泪那样的感觉。——可明明他们两个人才认识不久啊。
心里舒服了。她点头,很冷淡的“哦”了一声后,拿过了他递过来的筷子。
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除了她吃饭的声音外,没了其他声音。她抬起脸,对上他一直看自己的视线,脸上立刻染上一抹红晕,尴尬的咳了一声,客套的问他:“你要不要吃啊?”
该死!自己在说什么啊?
“哦,好啊。”他顺手接过了她手中的筷子。
指尖之间的碰撞,让他们两个人都愣了下。
他……这是在做什么?左手捧着碗,右手拿着她的筷子。他刚才怎么像是找了魔一样的轻易答应了她的随口说说?
两双眼睛对在一起,他也咳了一声,又将碗假装很自然的捧在手上,一本正经的说,“如果吃不下就放下,不要硬撑。”
她也同样认真的点头,其实说要吃牛肉面也是赌气,她并没什么胃口。放下了碗筷,他坐在床边帮她揉腿。
她大惊失色,“不用了。”今天他真是好心的过头了。不只是话多就连吃完饭就该走人的时刻,他竟然会有这样的提议?
快要扶上她膝盖的手将应在了半空,他斜着头纳闷的看她,“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她……没有讨厌他。只是……没办法再和他在同一个空间相处。她在软化,不断的倾向他的软化,直到软化到了她的警戒点,脑中的警铃大作,她这才当头一盆凉水泼下,天啊,她在做什么?她在重复一条什么样的路?
——纸牌的命运是悲哀,是绝望,是刺激,但绝对不是幸福!
她记得!这是淇雅死前最后说的话,也是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那个号称“塔罗”军师的女人最后也逃不出命运,那么她呢?吞咽了口口水,他们两个人……
“我累了。再见。”不客气地下逐客令,她慌乱的别开脸不看他。
路砚收回手,转头出了门,站在门边对她说,“我明天再来看你。”
那样沉稳的声音,仿佛不曾受到伤害,可她知道,他同样感到了苦恼,只是,他们的苦恼相差太远……
明天啊!她在心底呢喃,最后禁不住自嘲的笑,明天我又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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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砚之爱:NO。3 这根本就是打劫啊!]
唔……她有些想回去找他了!
有单独的病房,每天都有人照顾,其实真的很不错。
不过才离开三天,她竟然不习惯这样的简陋生活。
坐在轮椅上,看天空。这样清澈的蓝天和她现在居住的地方一点都不相配,不到五十平米的房间,一个卧室一个卫生间就是全部。而除了门口就是破旧的巷道,不到十米的地方就是垃圾堆,也还好是冬天了,要是夏天,恐怕那臭气熏天的味道会要了她的小命。可谁让这个地方便宜呢?对她这种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人,不是最好的地方吗?努力伸展了下腿,最后认命的叹气,果然是动弹不得啊。
会好吧?她隐约的想起了数个月前的手术台上,有个人向她保证一定会好,可是现在那个人在哪里?
会不会就这样孑然的潦倒一生?她挠着自己的头,可不晓得为什么自己竟然对以后的惨淡生活并不恐慌。
是生是死,重要吗?
她问自己,最后摇头,心里忽然也找不到了答案。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总要活人啊,她常打得外卖电话今天居然怎么也打不通,看看时间现在不过才五点半,这样出门的话不会碰到他吧?她犹豫在门口,这个地方,如果走出了一百米的巷道,就是商业区,而“四季”就在这条巷子对面的马路上,没错,尽管她要买晚饭的地方是相反的方向,可多年的谨慎告诉她不要在这个时段出门,碰见的几率不大,但是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奇遇会随时发生。可是再晚一点他下班后出门的话,天大概就黑了,而这四周晚上都很不太平,毒品交易,杀人弃尸,这种事情只要关紧窗户,关了灯就不会被发现,但是如果回来的时候刚好撞见,她会很麻烦,毕竟现在的她第一行动不便,第二要是一不小心杀了人,大概就很难呆在这里了。
“嗯……大概不会碰到的。”她这样安慰自己,然后坐着轮椅出了门。然后再一次印证了她的判断得到了证实!
——他们真的该死的遇上了!
真是一场灾难。
她只能用这六个字形容。她的膝盖上放着快餐,听到不远处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以及碎裂的声音她就知道距离不到她十米的地方出车祸了,可与她没有关系的事情,她从来不好奇,因为好奇心杀死猫这个道理她很久以前就明白。而这样地灾难好像在一步步地逼近她,例如说远处咒骂的人声还有不断响起的喇叭声,她终于感到了杀气腾腾的气息向她扑来。而抬起头的时候,她恰巧看到一口白的足以刺眼的牙齿对着自己惊诧万分的面孔。
“好久不见。”
他的笑容温柔,话语沉稳如同缓缓而行的流水让人舒服,可落在她的耳中为什么偏偏是足以渗透骨头的寒冷?
真的这么巧吗?她嘴角抽搐,然后抽空看了下街道上混乱的场景,天啊,有一辆宝马已经撞在了靠近路边的电线杆上,破损程度连她这个外行人都知道修是修不好了,但是那辆车几乎是横向的停在马路上,现在整条路都被堵住了。再看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她已经能想到那是谁干的了!
“我欠你多少钱?”她纳闷的问他。
“什么?”他怒气冲冲,想要指责她不告而别的话还没有出口就被她这样莫名其妙的问题给堵住。
“要不然你做什么看见我就一副要生吞活剥了我的样子。”而且还当街冲了过来,一点都不符合他理智的性格。后面这句话保留在心里,她突然感到了他比起以前冷静理智到北极的性格中突然多了冲动的成分。
“那你为什么突然失踪?”用自己的名片打发走了前来询问的警察,他的手自然的搭在了她轮椅的扶手上,低眼看到了她膝盖上的食物,淡淡的说,“这些食物对你身体不好。”
“你并没有欠我什么。”她叹气,“而且我能自己照顾自己。”
“是吗?”他和煦的笑,推着她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然后有礼的询问她,“你要去哪里?”
回家!她心里这样说,可实际上一点都不想让他知道她现在住在哪里,那样落魄的落脚点,让那样骄傲的她怎么面对?
“该不是你连自己住的地方都没有吧?”他顿了下脚步,声音中带着不太高兴的调子。
韦以安叹气,不知道跟他怎么说,这种难堪的心情是他无法了解的。
身后的噪闹声离他们越来越远。她被推过了来时的小巷,有些沉不住气了:“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无家可归,我只好带你回家。”他的口气中带着无奈的情绪,将一切责任都推在了她身上。
“你……”她怒,却反驳不了,这个人推诿的功力又增强了不少,舔了舔上嘴唇,她不甘心的问他:“要是我有居住的地方呢?”
他低下头看她,想了半晌后,淡淡的说,“那我也有送你回家的责任。”
这就是说同意不打扰她了?她这样想,然后下定了决心,侧了侧头,对他说,“你走过了。”
看了看她的动作,路砚停下来,回头,神色古怪的看着那个大白天都显得阴森的小巷,心中连一瞬间都没有用的就窜起了万丈高的怒火,深吸口气,吐气,他声音温和的问她:“是后面那个巷道吗?”
“嗯。”懒得看他的神情,她一心想着的就是不要让他再和自己纠缠下去,可是……就是这样想着,她忽略了他的表情已经狰狞的足以吓退旁边无数行人。
她还敢嗯?路砚吸气吐气,脸色紧绷的回过头进了那条小巷,破旧不堪说这里简直就是褒义词,腐败,阴晦,四处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他刚才还在动摇要不要把一个陌生女人接回家的想法,现在已经敲定下来,他一定会带她离开。
“到了。”她凉薄的声音响起。
路砚深吸口气,他已经做好了准备。然后停下脚步顺着她指的门看去,然后,他从鼻腔里喷出了硝烟气息。
——这里是人住的地方吗?
他突然想起了听当年住的那栋危楼,比起这个简直就是五星级酒店。这里根本就是垃圾场好不好?铁皮门,几乎脱框的窗户。他连看第二眼的勇气都没有就把她直直的推往巷口的另一端。
“喂,我到了!路砚……我到家了!”她突然惊慌失措起来,却这才感到自己的无能为力。
“家?”他不屑的斜睨她一眼,纠正她:“抱歉,在我看来那连垃圾场都是说的好听了。”
他,非要惹她生气吗?努力的扬起头,可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呃……还有他生气了!——他生什么气啊?
“我一直都住在那里,而且很好。”他为什么不管是多少年后都还是会气得她想跳脚。是谁说他就是这个污浊社会的最后一位绅士?他根本就是加勒比海上最凶残的海盗吧!
“以前很好不代表以后也很好。”要辩论他奉陪到底。
“你……”他怎么还是这样的牛脾气?
“在你腿好以前我都会照顾你。”他长臂一伸将她腿上的饭盒提在了手中,看都不看得就扔进了垃圾桶。
她恼怒,可这样的自己对他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握着主动权欺压她,“你会害死你自己的!”她低吼不得不抛出这最后的底牌,她不想连累他啊!
他终于停下了脚步。
然后她看到他绕到了自己的面前,双眸凝望她一本正经的说,“我知道,那天的医生事件我就知道你并不是个普通人。”
“既然知道就不要再管我了。”她终于明白那个女人为什么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因为她不会容许让自己心爱的人暴露在人前一点,哪怕是一点点都会带给他杀身之祸。
“就是知道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面对凶险?”他厉声质问她。
那样理直气壮的声调哽住了她的话语,他那霸道的气势让她吐不出多余的字出来,蠕动嘴唇,半晌后,才吐出一句话:“你会后悔的。”
他冷哼,“会不会后悔,是我说了算。”
被强迫的推向不知名的地方,韦以安没好气地对他说,“我的家当都在你说的那个垃圾场里,我要拿回来。”
他不以为然,“衣服可以再买,家居用不着带着,至于你的身份证明之类的……”他微蹙了下眉头,一针见血的说,“就算是有的也不是真的。”
戳到心口上了!她仰起头瞪了他一眼,这么多年他变得牙尖嘴利!讨厌的,讨厌的跟……展听雨一样讨厌!
“你默认了?!很好,那就没什么要带的了。”他一锤定音,根本不给她辩解的机会就结束了这场拉锯战。
她瞠目结舌,这家伙是强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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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砚之爱:NO。4 你想干什么?]
“你一定会后悔的。”她不断的叹息。
他耸肩,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径自往前走着。
“砚,你的车呢?”这个声音……
他回头,韦以安也好奇的扭头看后面的人,何心美还有……这个男人她好像从哪里见过?微蹙眉头,她不懂声色的低下了头。
“刚才报废了。”事务所的助理会帮他处理那些事务。
“我就说刚才那辆宝马貌似很眼熟,果然是你的。”何心美翻了翻白眼,申讨他:“你知道不知道就是因为你的车,这三条路上都已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