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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这样觉得啊,一个已经不能用正常思维来思考的人,你怎么能用你的思维来确定她的想法?”展听雨一边打哈欠一边说。
“听,你做过精神病科医生没有?”何心美听她说的头头是道,好奇的爬了过去,问了他们三个同样想问的问题。
“不敢。”她慌忙的摇头,“做精神病医生的晚年有一大半的不是在养老院度过,而是精神病院。”
“可是你好像对这个很有研究。”何心美吃吃笑着。
“还好了。”她笑着,“毕竟什么都会学一点,都用得上。”
就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答话中,时间倒也过得快。就在他们想着今夜平安无事的时候,何心美得手机好死不死得响了起来。
“咦?”她看着手机号就纳闷,自言自语的说,“他这么快就出院了?”而就在她刚说了个“喂”的时候。
神堂寺千鹤冰冷的嗓音就出现在电话的另一头:
“美美好啊。”
她的汗毛顿时都竖了起来,惊叫着从沙发里跳了起来,“你怎么会拿着这个手机?”
“啊,梁同学是个好同学,他不肯帮我把你骗出来,所以,我只好带他一块出来了,当然还费了不少我不少力气。”说完,她毛骨悚然的笑从电话那头传了出来,就连其他三个人也听得清楚明白。
“你把他怎么样了?”何心美焦虑的问。
“没什么,我就是拉着他陪我在屋顶看月亮,还真漂亮呢,不过她没什么机会看到,因为他流了好多血哦,好多好多。多到可能没有办法看到你了哦!”她幽幽的嗓音如同幽灵一样的令何心美颤抖。
“屋顶?!好,我知道了,十分钟后我就到。”什么也不说得就压了电话,她就准备冲出去的时候,看到他们三个人排成了一排。“让开。”她低喊着。
“不可能。”谭惜泪说。
“你以为我们守你一个晚上就为了等你这个电话让你去送死吗?”路砚愤怒的说。
“你不能去。”展听雨同样坚决地站在他们一边。
“我……”她焦急的挥舞着手,难道要和他们三个动手吗?再说如果真动手,她也不会赢得!哀求他们,“拜托,让我过去,再不让我过去,我朋友就会死的!”
“那我们能见你送死吗?”路砚说。
“可是……”眼泪划了下来,她真得不能不能让朋友因为自己而送死,跪坐在地上,她仰头看他们,“如果,如果今天有人今天抓了我威胁你们去送死,你们去不去?”
看路砚,“你去吗?”
他低着头,让出了位子。
看谭惜泪,“你去吗?”
她皱了皱眉头,站到了路砚身旁。
看展听雨,“你……”
“行了,打住!我们不阻拦你了,但是我们一定要陪你去。”展听雨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和她讨价还价。
“那就走啊!”
四个人冲进了黑夜,慢慢的变成了一个人……
而当他们站在楼顶的时候,神堂寺千鹤穿着华贵的和服,脸上写着“我早知道你们就会来”的样子。低眉顺眼的给他们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么晚打扰大家,真不好意思。”
她矫情的行为令他们不屑的冷哼。何心美首先看到了靠在栏杆上没有多少气的梁逸风从四肢汩汩冒血的模样,她无法想象这是一个和她差不多同年龄的女孩子做得出来的!
走上前,她命令神堂寺千鹤:“放了他!”
“美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眼中盈满眷恋的将梁逸风用脚踢倒在地,再用脚把他踢到了何心美的脚边。
“逸风,你醒醒,醒醒啊!……听,过来看看他,救救他。”带着浓浓的哭腔,她泪眼朦胧的对展听雨喊。
“不许过来。”神堂寺千鹤狰狞的对着正要走过来的展听雨尖叫。凶相毕露的瞪着她,恶狠狠的说,“你,太狡猾了。你是个狡猾的坏蛋!”
坏蛋?展听雨向天翻翻白眼,说真的,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用坏蛋这个词来形容她!双手做推状,表示听从她的意思,往后退几步。
见这个状况,神堂寺千鹤一把抓住了何心美,拉在自己的身旁,用仰慕爱恋的眼神紧迫的盯着她,轻轻的说,“我,喜欢你很久了。美美,你可以答应和我交往吗?”
“交往?”她不敢置信的看她。再看一眼堤上喘息的人,她怎么可能和这样的人交往?
“对啊,我们可以先交换日记。”说完,神堂寺千鹤羞涩的从自己的小包包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日记本,柔声说,“我知道你喜欢粉红色,所以专门买了一个粉红色的笔记本。”像是想想起了什么,她热切的抬起头来看她,“我,写了好多,从三年前我就好喜欢喜欢你。好喜欢好……”
“你够了!”用力的推开她,何心美咆哮着,用凶狠的眼神从上到下的好好把她打量了一遍,冷冷的说,“你不要想了,像你这样的恶魔,我怎么可能会和你在一起?你说从三年前就喜欢我,那么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希望时间回到我们见面的日子,让我当时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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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显身手:第七章 爱就是杀 (the end)]
她的话深深的打击了神堂寺千鹤,她捂着嘴,断断续续的泪水从她那双大的可怕的眼睛里流下来,她扔下了日记本,抓住何心美地说,急切地说,“求求你,不要抛弃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爱你,我只是爱你啊!求求你,……只要你不离开我,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做,我都愿意,我,我做错了什么,我改。你说,我要怎么做,就怎么做。求求你,不要不要我。”
“改?你怎么改?杀人凶手!”毫无怜惜的甩开她,何心美从来都没有这样愤怒过。转过头,就要去扶梁逸风。
“你真的不要我?真的不要我?”神堂寺千鹤呢喃着望着她,泪水从她的脸上划出了无数条纵横的痕迹,她像是天塌下来一样的绝望,喃喃自语,“你知道吗?三年前在法国,你在一群小混混的手里救了我,你说你喜欢坚强的女孩子。……我现在变坚强了,你为什么还是不喜欢我?”她嘶喊着控诉她的说话不算话!
“小姐,我想你搞错了,我说的喜欢仅限于同性之间朋友的喜欢,而不是男女之情!”回过头冷冷的说,“而且,你现在不变坚强了,而是整个就是变态!”手上的人,身体的热量在慢慢的流失,何心美焦急就要往前走。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宁可别人也得不到你!”阴森森的声音,从神堂寺千鹤的嘴里发出来。她追上何心美一把从她的后面抱住了她。“让我们一起死吧!”
“你疯了啊!”何心美眼看着手中的人再一次跌落在地上。就要扭曲的身体要脱离开她的控制。
“你最好不要动。如果你不希望这瓶硝酸毁了你的身体任何一个部位吧?”不知道什么时候,神堂寺千鹤的手上多了一个硝酸的瓶子。
“你……”她看到了那个瓶子上面的字,没错,就是她从听雨桌子上看到的那瓶!用目光杀死展听雨,——你个家伙怎么会让她拿到这个东西?!
SORRY!展听雨做出个抱歉的鬼脸,慢慢的向她俩走了过去。
“你不要过来,我真的会泼她的!”神堂寺千鹤此刻就想是一只饿狗一样的乱吠。
“你泼啊。我那么讨厌她,你泼了刚好也是帮了我啊。”作出一个“随便你”的样子,展听雨笑眯眯的就站在不到她们一米的地方等着她泼。
“你撒谎!”她红着眼睛咬着牙瞪着那个漫不经心的人,“我问了好多人,他们都说她和你的关系很好,很好!”
“啊!是这样啊!”像是被揭穿一样苦恼的挠挠头,展听雨哭着脸问她:“那怎么办?”
“哼!让我揭穿了?!你这个爱撒谎的家伙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威胁的挥舞了一下手上的硝酸,她得意的昂起头看展听雨。
“说真的,你都知道我是爱撒谎的家伙,那么你信你手上的东西真的是硝酸啊?”似笑非笑的用下巴指了指她手中的东西,脸上全是对她智力不足的讥笑。
“你……你什么意思?”她突然开始怀疑手里的东西是真是假。因为她已经分不清了眼前这个展听雨说话到底哪一句是真的,或者是没有一句是真的!那么,这瓶硝酸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真的,那么是姓展的说假话。
是假的,那么她说的是真的?!
头开始眩晕,神堂寺千鹤已经没有办法准确地判断现在的情况。
“其实无所谓你信不信,只要你把东西泼向美美,砚就会下一秒抓住你,你自己想吧,要怎么做。毕竟像我们这样的外人是没有办法干涉你的。”漫不经心的说话,她自己在忙着帮地上失血过多的家伙止血。
“我……”她一下狠心,就准备要拔开瓶塞,大不了拼了——
“美美,让她泼,只要别跟着她往栏杆那边走就行了。”低着头再没有睁眼看过他们那边,紧张的气氛仿佛和她是两个世界。
一旁的路砚和谭惜泪可是都屏住呼吸,紧张的盯着那瓶硝酸,他们不知道那个东西是真是假。但是,展听雨的话,有一半是不能当真的!
对,栏杆!神堂寺千鹤被她提醒了,诡笑着退向了栏杆,神经质的伸长了脖子说,“谢谢你,让我知道了我们该走了。”贪恋的嗅着何心美身上的味道,她决定了今天要和最爱的人同归于尽!
“不好意思,”展听雨心情愉快的上扬起嘴角,对她做出一个“再见”的动作,愉快地说,“你只买了一个人的单程票。”
话音刚落,还不及其他人反应。一个黑影从神堂寺千鹤的背后冒出来,一把就把她甩出了栏杆。
“啊——”尖锐的呼喊划破寂静的夜晚,而那瓶硝酸在半空中划了个完美的弧度又落在了它原来的主人手里。
“Archfiend!”何心美、路砚和谭惜泪在看到月光下的银色面具少年忍不住惊呼了出来。
“嗨,各位又见面了!”他自信的对他们挥挥手,另一只手则是拉住神堂寺千鹤的衣口领子,悬挂在屋顶之外的半空中。
“你怎么会来这里?”何心美惊魂未定的看他。
“还能因为谁?”他没好气的用漂亮的眼睛扫了一眼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抱着小瓶子的那个人。然后扬声说:“听,把你那个硝酸赶快倒了,免得下一次再沦为杀人工具。”
“噢,好吧。”厥着嘴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拔开瓶塞,把里面的液体全部得倒在了地上——
一阵白烟冒了出来。
“真的是硝酸啊!”何心美就差晕厥过去,她差一点被毁容啊!
而路砚和谭惜泪则作出他们早知道的样子,头上一滴汗!——展听雨果然什么都敢玩!
“行了。”瓶子空空,顺便扔掉,她拍拍手站起来,对他们说,“你们先把病人送回去吧,不是想就这样让他死在这里吧?”
“噢!”何心美立刻扶起了地上的人,虽然有很多话想和Archfiend说,可是,救人第一的概念在她的心理从来都没有动摇过。瞥了他一眼,就下了楼。
而路砚和谭惜泪则是明白人,一看就知道人家两个还有事情。默契的离开了。
Archfiend看他们都走了,就问她,“拉上来送去哪里?”
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我说过要拉她上来吗?”
“听——”他瞠大了眼。
“松手。”展听雨用只有Archfiend和神堂寺千鹤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听!”Archfiend看她。真的要这样吗?
“我让你松手。”冷酷的神情像是从地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