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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响指,她对他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你现在发现自己很舒服,发现自己躺到了天空中,一朵云彩从眼前飘过,你的全身都舒展开来;两朵云彩飘过,你发现自己的身体很沉重,三朵云彩飘过,你想要睡觉……九朵云彩飘过,你已经沉沉的睡去。”手在他的眼前一晃,布鲁德头一偏已经跌入了梦境。
长长的吁口气,她继续在他耳边说,“你今天和何心美在楼顶上平静得分手,决定以后做普通朋友。……你今天没有在这里看到我,你也会忘记‘鬼谷子’的样子,一切都已经不记得了。”
“我今天和何心美在楼顶上平静得分手,决定以后做普通朋友。……我今天没有在这里看到你,我也会忘记‘鬼谷子’的样子,一切都已经不记得了。”他呢喃的重复着。
目的达到!
展听雨点了点头,“我数一二三,你就会看到云彩,一朵云彩你开始上升,两朵云彩你发现身体很沉重,三朵云彩你看到了天空很蓝很蓝,四朵云彩……九朵云彩你会从梦中醒过来。”再打个响指,她看到了,他的睫毛在微微颤抖。抹了抹头上的汗,趁他还没有醒来的时候站了起来,悄悄的从他身旁下了天台。
在她蹑手蹑脚的走到二楼的时候。一只手无声无息的扶住了她。“听……”
“嗯。”她疲倦的倚靠在来人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我还以为你会杀了他!”
“我也以为你会杀了他!”当时他得手传递给她的信息就是死亡两个字。
“美美阻止了我。”他淡淡的说,可心里知道何心美在他的心中已经占了很大的位置。
她微微的睁开眼睛,看这那张带着银色面具的脸笑着摇了摇头,“你喜欢她。”
“别胡说。”他不好意思的低声喝斥她。
“只有爱才能化解戾气,所以只有她能使你冷静下来。”她笑嘻嘻的说。
“是这样吗?”他瞧了一下她的脑袋,不甘示弱地说,“那你呢?你怎么没有杀了他?”
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咕哝着,“也是美美的意思。不过……”她郑重其事的对他说,“我可对她没意思哦!”
“你这个家伙……”她无奈的摇头,想了想当时的情景,若有所思地说,“你没杀他,还真不容易!”
“我有那么爱杀人吗?”和他两个人坐在通风的楼梯口,轻轻地说。她只是把他的一部分关于她的记忆封存了。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对于这件事情他希望她自己能够想通。
“我饿了,去吃饭吧!”她搂住他的手臂,将这个话题快速的跳过,站起身来,她自己其实也知道自己的情况,可是就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而对这个话题,她亦不敢深究,好怕自己真的出了问题!
跳下两节阶梯,想要逃避这个问题。
“听!”他拉住了她的手腕,决定今天把话说清楚,“你最近真的很不正常。”他担心她!
“啊,你说我们晚上吃什么呢?”她自顾自的说起话来。
“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你怎么了?”他心痛得问。
“吃火锅吧,我们回去做火锅好不好?”她天真可爱的对他提议,好像看不到他严肃的表情正在对着她。
“听!”他霍的站起来,抓住她的肩膀,认真地说,“我们去看医生吧!”
仰头看他,展听雨的笑容渐渐的褪去,酸涩的气息浮上眼眶,她别开脸看着窗外,轻轻地说,“我真的很怕,我生病了。”纵然她有高明的医术又怎么样?自己能够治好自己吗?精神病医生十个里面有九个会变成疯子,另外一个肯定是英年早逝。她能怎样?
“可是……”他心疼得搂住她。
“我好怕,我以后会在精神病院度过,我……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没有做……”如若细蚊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一阵心疼。
他轻声的安慰她,“没事的,相信我,不会有事情的。”拍着她的背,可是他的心里却波涛翻涌,怎么也宁静不下来,苦恼的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样才能帮助听?谁来救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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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端礼拜堂:第二章 野兽也逃跑(the end)]
“美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路砚帮她把枕头垫在舒服的位置上,轻声地问。
“拜托啊,我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而已,不至于还要住院吧?”她被眼前这两个人弄得像是重病患一样,送到医院不说,还要几个专家会诊,CT,B超……一系列繁琐的程序下来,她发现自己被送进了加护病房,不只如此,惜泪居然还找了特别看护过来照料她!天啊,随便打个破伤风然后一下包扎回家不就是了?再严重一点就是回去打个荷包蛋……可他们现在呢?她刚才看到了走廊上的一个头上不停冒血的人,再看看自己,她都不忍心了!
“至于!”路砚和谭惜泪异口同声道。
“……”她向天翻白眼,算是知道错了!
“现在你知道错了没有?”路砚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
“知道了。不该去惹神经病嘛!”
“错!不是不去惹神经病,而是说,你啊,永远都不要去惹那些你不喜欢的人!”路砚点了点她的鼻子。
“为什么?”她扁起了嘴。
“不管他们会不会伤害你,至少,你对他们的不真心,就是伤害了他们。布鲁德是用刀伤害到你,而你是用言语是用行动伤害他们,那样做,更可怕!”谭惜泪一字一句的说。
垂下头,何心美虔诚的说,“对不起。”
两个人看到目的达到,知道她真的深刻明白了这样做的坏处之后,都送了口气。互视一眼,“好了,那我们两个回去了,明天帮你顺便请假,你就放心在这里休息吧。”
“其实我明天可以去学校的。”她伸出手来,表示自己的伤其实不是问题。
“是吗?”路砚看了看她的手,点点头,“如果你是这样觉得话,明天就来上课吧。”
“那我就不帮你请假了!”谭惜泪浅笑着说。
“那当然,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拍拍胸,她对他们点头。
“好啊,那明天见。”他们两个离开,顺便关上了门。
关上了灯,她静静的坐在黑暗里,咀嚼手臂的疼痛给她带来的惨痛教训。——她是应该好好的练练自己生疏的功夫了。
窗户突然的响起奇怪的“笃笃”声,她纳闷的下了床,小心翼翼的凑在了窗户边上警惕的问:
“是谁?”
“你猜!”一个故意压低的声音悄悄地反问她。
微微挑眉,她的嘴角隐隐的噙满了笑意,故意说,“你猜我猜不猜?”
“你猜我猜你猜我猜不猜?”外面的人是存心和她杠上了。
而她在这个时候,被这个如同绕口令的反问再反问给搞糊涂了,认输的拉开了窗帘,带着银色面具的面孔顿时映入她的眼帘。
“Archfiend!”她捂住了嘴,连忙打开了窗户。
他跳了进来。
“你疯了?”她伸头看了一下窗外,黑漆漆的外面,呼呼的刮着风,她的头开始眩晕。四楼啊!这可是四楼啊!
“还好了。”他像是走在自己家里一样的把背后背得大包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去把门锁上。
门落扣的一瞬间,何心美得心猛地跳了一下,她本能的问他,“你想干什么?”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看我的手表是夜光的!”他调侃的看了她一眼。
手表是夜光的?只用了一秒,何心美就想到了这个笑话,一对男女,神秘的冲劲一个房间,锁门,拉住窗帘,然后把头捂在被子里,神秘的说,“你看我的表是夜光的!”而就是想到了这个,她的心情一下子又轻松了下来,坐在了透明玻璃矮几的一旁,看着他从他那个大的不象话的背包里掏出……
她不敢相信的数着:
一瓶酒、两瓶酒、三瓶酒、四……
她半张着口,在他掏出第十二瓶酒后的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来:
“你到底是要干吗?”
接着看了一眼他的包,真是包不可眼量啊!明明也不是很大,怎么能装这么多的红酒?
而且……她轻轻的吁口气,这种酒她还记得,就是价格贵的可以让普通人生活一年的那种酒——“巴比伦花园”!而他背得刚才就是几乎上千万的美金啊!
“喝酒啊。”他理所当然的说。
她皱着眉头,看着他从口袋里取出开瓶器,打开了两瓶酒。他今天的行为和往常很不一样,很不一样!小心翼翼的走到他的背后,轻声地问,“你没事吧?”
“喂!”他提着一瓶酒塞在了她的怀里,没好气地说,“我来找你喝酒,也是脑子有问题吗?”
“不是……不是……”她不好意思地呵呵笑了两声,可是再看看他,她还是觉得很不妥,很小声地说,“可是,你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平时……”他的手微微的停顿,如天上的星星一样晶晶亮的眼睛细细的盯着她好半晌,沉默的一句话也不说。
她局促的屏住呼吸,一双眼睛不知道停在哪里才是合适。
他苦涩的一笑,拎起另一瓶红酒像是水一样的就灌了下去。
“Archfiend,你别吓我,你没事吧?”她这会儿真的感觉到他的不同寻常。
他坐在了另外一个椅子上,仰着头,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又像是再问她一样的说,“如果我说我是他的孪生兄弟你信不信?”
“啊?”何心美没想过这个问题,自然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回答了。
“如果我说,我有一个孪生兄弟,但是,他却容不得我,非要置我于死地,该怎么办?”他一个人絮絮叨叨的说着,似乎是根本没有注意对方有没有在听一样,“可是,即使如此,我依然没有办法下手杀了他,那该怎么办?”
“Archfiend……”何心美把椅子拉在他的身旁,抓住了他的手,担忧的看着他。
“不好意思,我失态了。”他回握住她的手。
“我只是很担心,”她轻轻的说,然后看了他一眼,像是鼓起很大的勇气才说出了后面的话,“如果你的兄弟一定要置你于死地,而你又不肯伤害他的话,那么,就逃吧。逃得越远越好,逃到他追不到你的地方。”
他面露惊诧的看了她一眼,倾身继续问她,“如果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那该怎么办?”
听到他的话,何心美得眼中浮现出惊恐的神色,她双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惶惶不安的低声说,“那……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说完这句话后,她就不愿意再说下去了。
而Archfiend则是不肯放过她的步步逼近,两张脸的距离不超过一公分,“到底会怎样?”
她悲伤的看着他,手指抚摸着他冰冷的面具,忧伤得道,“自杀吧,你宁愿自杀,宁愿自己疯掉,你也不会亲眼看着自己被最亲的人杀死吧。那种痛,不是用身体来承受,而是心!”
“是……是这样吗?”他大口的灌下酒,可是眼中依然清澈明亮,不像是喝了几乎半瓶酒的人。
而她默默的取抱着另一个酒瓶,静静的陪着他坐在那里默不做声。
而过了好一会儿,他轻轻的把头抬起来,继续得灌了一口酒,沉闷的说,“今天,我来这里,是想和你说再见。”
“再见?”她瞪大了眼睛。这么突然的事情,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对。”他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听告诉过你吧,我是一个很丑的人,样子,很恐怖。——而像我这样的人,又怎么能配得起你呢?”
她沉默的看着他,看得他长长的叹口气,不敢直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