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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看这个?”朱存眉头一下皱起,海图说实话,他们都看不明白的,刚刚若不是曾凡一一指给他们看,才让他们看明白这图纸代表了什么意思。要知道,他们这些水匪打仗凭的除了一身好功夫,就是对自己地盘的熟悉度,就算喝上几大坛子酒,他们随便栽到哪个水塘里,闭也眼也能飘回自己的水寨。他们的地盘用什么地图,地图都在他们的心里。结果这个书生娃子竟然都看得懂,难不成现在学堂里还教这个?
“嗯,恩师说我们不能当睁眼瞎,有请洋教士去教我们地理,他们那儿有很多海图,有把我们的近海图送于先生,让我们看看自己的海洋。”卢家南不觉得这有什么,地理课,让他们知道天下并不止只有他们天朝上国而已。而这个世界充满了变数,而洋教士来教地理时,恩师也会在下面认真的听课,跟着学习如何绘图。因为曾凡都这么用心,其它的学生们也没有人敢不好好学习,就连卢家南都能画得一手好地图。
“这些你都看得懂?”卢旭东把图推给弟弟,他有点担心了,曾凡没事教这些学生娃子学这些干什么?好好读他们的圣贤书不就好了,管外面怎么样?
不过,卢旭东心里却还有一个声音,这些洋人绘制这些地图送给书院,到底想干嘛?就算他们是水匪,也是知道这些洋人没有好东西,真是比狗官们还着人恨。一肚子坏水,他们盗亦有道,而这些洋人就是无底限了。若不是怕惹了官府,卢旭东真是恨不得把他们那儿的洋人还有狗腿子们一块杀光才好。现在他们却说什么去教弟弟学习,他们有这么好心?
leidewen说
我知道看我的文的很多都是孩子的妈妈,昨天我的朋友花裙子(小nn)之前我介绍过她的文,她是个写悬疑的作者,昨天她在朋友圈里发了一篇文,我很受触动。说不要再说法国总统的婚姻了,那是犯罪。我真的觉得写得很好,四十岁的少妇老师引诱十六岁未成年少年学生。好吧,就算不是引诱,但作为一个老师,无论是道德层面还是法律层面,这都是在犯罪。好像我记得香港有个规定,大夫和病人在医患关系不存在的三年后,才能恋爱。理由是不能让医生在病人情绪不正常时趁虚而入,这对病人不公平。病患关系都这样了,更不要说师生。师生关系自带光环,若倒过来,学生是女孩,师长是男人,那么你们还觉得这是美好的爱情吗?所以我昨天转发了这个文,今天特意在这里说下,有孩子的妈妈们在你们孩子面前谈法国总统婚姻这件事时,一定要告诉他(她)那个老师是罪犯!一个不可原谅的罪犯。
第85章 决定
第二更
“当然,我还会画,对了,大哥,这是黄河水域图。我去户部查了很多资料,还有书院里的黄河水情资料绘制的。先生说我该去走一走,绘图不能凭着想像。我正想着给你写信,想去走走看看,给你绘制一幅最最标准的黄河水域图。”卢家南忙拿出自己画的一些手稿给兄长看,表明自己这些年并没有傻读书,他真的有学到东西。
“这些都是你画的?”别的地方不知道,黄河卢家做的就是黄河上的买卖,对这片水域真是再熟也没有了。随手翻看了一下,越看越心惊,他是知道弟弟八岁被送到京城读书之后,就没回去过。而在家里那几年,他哪里跟着家里的船队出去过。哪里知道这些水情?而此时,凭着书上说的,他竟然绘制得七七八八。连水中的暗礁都有标注,虽说还是有些差异,但这已经不容易了。
“当然!大哥,若是我能绘制完成黄河图,你能让我出洋读书吗?”
“留洋?为什么?”白一省忙问道。
“先生家的儿子、女婿、学生都去了。他们都是我的同学,他们有去学医的,还有去学机械的,先生的儿子还没想好学什么,我想好了,我想去学地理。”卢家南目光闪烁。
四大匪王都不知道啥叫地理,只能呆呆的看着他,无言以对。不过卢旭东摆了一下手,“想去就去吧!不过是花钱,不用画什么黄河图了,早去早回。”
“谢谢大哥,对了,先生找你们干什么?让你们去福建吗?”
“为什么不说,他让我们看看这海图,该如何布防?”朱存眼睛微眯了一下,逗着卢家南。
“我们又没有水师,海上布防不是不可能,但得不偿失。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让人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卢家南可是曾凡的学生,该有的见识一点也不缺。
“所以你觉得你老师叫我们来做什么?”白一省笑了,继续逗着他。
“恩师之苦心孤诣,怎么是我等凡人能揣测的。”开玩笑,曾凡是卢家南的偶像,他怎么能让白一省如此轻挑的揣度自己的恩师。
“好好说话,白大叔是长辈。”卢旭东轻喝了一声。
“是,白大叔,晚辈失礼。”卢家南倒是很听大哥的话,忙站直了,双手抱拳从胸中缓缓推出,再深深一揖,让白一省都看直了眼,再挠头,有点接受无能,“乖乖,读书人就这么行礼?”
“哈,哈,哈。”大家一齐笑了起来,倒是让卢家南有些尴尬了。
“若是你呢,若是你,看到我们和海图,你会想什么?”卢旭东笑完了看向了弟弟。
“应该是借助大哥你们的能力去摸清这图的真伪吧!”卢家南想了一下,低头看看这海图,又怔了一下,“这不是教士的图,有数据不同。”
说着,他跑进了书房,又抱出一套图纸。挑出了一张,摊了桌上,两图对比,大致的形态是相似的,但是曾凡的图上多了暗礁,还有水流线。而洋人的图上还少了,几个十分重要的海湾。
“所以恩师早就说过,不可尽信书,让我去看实物。”卢家南感叹了一声。
“傻子,人家故意不告诉你们的。这海弯可以避风浪,隐船型,在这海上开战,这些重要的位置就是兵家之先机。若人家引我们到有暗礁的地方,我们的船搁浅了,就只能困着被他们打。洋鬼子真鬼啊!真是欺人太甚。”沙大宝骂了出来,都是在水里讨生活的,一看缺了什么,就知道人家咋想了。
“图是人家画的,人家费了心,凭什么无偿给你们?自己的事就得自己做,靠别人算什么!”卢家南马上接口,但立刻对着沙大宝道歉,“对不起沙大伯,这个不是我说的,是恩师说的,他一向如此教训弟子,不要依靠别人。”
“你师父说得对,所以有些事,果然只能靠我们自己。”卢旭东看着两张海图,心里也就做出了决定,“各位,黄河卢家决定去当回闹海的小子,趁着还能动,去张狂一回。卢某没有逼迫各位的意思,这只是我们自己的决定。”
“卢当家,可还有一年时间准备,你现在就做决定?”朱存皱着眉头,说起来对海盗最深恶痛觉的莫过于江南水域了。这些海盗是没什么下限的,原本各走各路,互不干扰。但是他们江南水口与入海口接口处众多,很多都是从内陆出海。海盗非说出海的船就得交给他们,不然就是他们捞过界了。这些年,为这些事,他们没少受海盗们扯皮,人家还趁机抢了他们不少东西。灭海盗他是乐意的,但他要灭的是江南的海盗,而不是福建的。此时他还在纠结之中,正在计算着得失。
其实朱存很明白,曾凡找他们过来,根本也没打算让他们答应,人家盘好了道,他们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若是答应了,他们各自的地盘,至少朝廷还会睁只眼闭着眼,不会大规模的跟他们做对。但不答应,那些欺软怕硬的朝廷官兵一准海量的把他们弄死,再抢光他们的身家。曾凡到时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这就是当匪的命。
知道归知道,可是他还是想再拖一下,或者说能拖一天是一天。
“老朱,你这性子得改了,明知道只有一条路,还不如图个好脸,乖乖的凑上趣啊!”白一省拍了一下巴掌,能各执一方,都不是那怂人。
“说得好,说得好,老沙这些年也安逸过头了,也该让人看看我这浪里鲨鱼不是吃素的了。”沙大宝大笑了起来,总是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他这回认了。不过他是爽快人,说完了就想那好的,能跟年轻时再疯狂一回,想想都有些热血上涌了。
卢旭东笑了,低头看着海图,想想,“朱当家的,你回去先造船。我们内陆的船怕是不成了,你的船厂里应该有能造小海船的。咱们跟洋人比不了别的,但一定要比灵活,还有多,短小精干……”
“大哥,不成!”卢家南赶忙喊停,此时真的一头汗了,觉得幸亏大哥他们在自己这儿商议了,不然,真是出去丢人了。
leidewen说
最近在看打眼大神的作品,然后,很快就封建迷信了,觉得自己在档案室里冷,那是阴气重,所以我就去晒太阳。然后觉得我们写文的人其实责任蛮重大的。我们说的话,你们看了,说不定就记下了,万一我们是错误的言论呢?所以要慎之!
第86章 不可行的计策
第一更
“小孩子懂什么,边去。”沙大宝想扒开卢家南,此时他正热血上涌,怎么会让一个书呆子拦自己前头。
卢旭东也对卢家南摆手,让他出去,外头的事,他一向不告诉自己这个弟弟,之前不想他担心,但是现在是真的觉得他不懂,不要在这儿书生误国了。
“大哥,各位当家,十多年前的那场海战,英吉利人已经用蒸汽船了。一条船上大炮达到七十八枚。而且他们是大铁船,若你们想用什么短小精干去对付他们,几乎不可能。他们除了调头困难一丁点,其它的无一比你们所谓的战舰来得便捷。”卢家南不管了,大声吼着。
“你说什么?”卢旭东一怔,大铁船,一条船上放七十八门大炮,再加上士兵,炮弹,那么那条船的得多大?之前他是见过洋人的大船的,但是没见过弟弟所说的这种,一时间竟呆住了,真的像弟弟说的那样,自己等人不是去送死吗?若真是去送死,那么曾凡为什么说得那么信心十足?
“哦,恩师有把当年的资料找出来专门在他家里开了一堂课,讲了那一次的海战,双方之得失。比如敌方用了多少船,用了多少炮,他们的射程,反正能讲的都讲了。我想,这才是曾泽要出去的原由,被打击得太过之后,有点血性,都是要知耻后勇的。”
卢家南也是这般,知道越多,越痛苦,然后一起听课的同学们都跟着痛苦,颓废了,好一段,他们读书都没力气,觉得读书有什么用,只是为了考一个官,所谓的光宗耀祖吗?都是狗屁!
到后来,大家竟然都羡慕起一开始就跟学里说了,不考任何功名卢家南,他一直对所有人说,他只是喜欢读书,想做个快乐的读书人。他怎么能告诉所有人,因为他出身水匪,纵是他能报上名,考上状元,结果可能都是不会太好,为了不让自己难受,还是不要逼迫自己了。
可是那天,当同学们说羡慕他不用考试时,他特别想说,‘我原本也不觉得考试有什么,但此时,若我能考,我就想考,至少我还能活得像个男人一样,拿起枪来斗一斗。’但他没有说。
他只是拼命的抄回曾凡收集的那些资料,平日在家里自己研究,他甚至于也偷偷去见教他们地理的教士,跟他学习英语和英文。他想掌握更多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