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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这样一来,倒是能够快速分出胜负来了,所以,逞强点也没错哈,哈哈,咳。”
闻言,生月给了他一个白眼,说道:“是啊,不过你倒是不能再战了吧,哼。”
“嘿嘿,反正,反正也快结束了,就,就麻烦你了。”说着海楼又是对生月投去了一个献媚的表情。
“哼,少来,别拿脸对着我!你想连我也摄魂啊?”
“哦,不是,我忘了,哎,别打,不是故意的。”
海楼和生月正自嬉闹着,而赫鲁这边已是焦急万分,眼前的林业已是誓死如命,加之实力的暴涨,出手间全是杀招,而且赫鲁趁着他的破绽,也是打出了一两个强劲的招式,而且更是打断了林业的肩骨,不料其非但并未停手,反而是一点影响也没有的样子。
而趁着赫鲁不解的时候,林业也是对其再度打出了一拳“虎形气劲”,堪堪打在了赫鲁的背上,赫鲁“哇”的喷出一口鲜血,便对着身后暴退。
林业一击中敌,身形不停,对这赫鲁退去的地方急追而去,又是一拳狠狠的打出,此刻的赫鲁已是伤势颇重,被人从背上狠狠的打了一拳,已是伤到了脊柱,若再打下去而不加以修养的话,恐怕便是一件大事啊。
看着林业不死不休的再次追来,赫鲁双手急速捏诀,大喝一声“土罡岩龙骨”,瞬间周遭能量匹练暴,动,围着赫鲁竟是形成了一团石球,生生的抵住了林业的一拳。而任林业如何再攻击,也是并未能打开着石球。
眼见着就要取到赫鲁的性命,却被这石球生生挡住了林业的攻势,海楼眉头紧皱,当下叹息道:“‘爆体’之后的时间限制就快到了,看样子想要稳稳的击杀赫鲁是不可能了,哎,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土系术法的防御极强,如不是高过施术者一个等级,便很难破去这种防御啊。咳咳,好吧,也只能这样了。”说着强忍着身体的疼痛,缓缓站起身,狠狠的看着赫鲁,朗声喝道:“林业,自爆炸死他!”
闻言,场上的众人都是纷纷退避,远离赫鲁和林业。要知道,所谓自爆,便是将自己的“魂灵”生生爆破,而使全身灵力汹涌扩散,所产生的强大破坏力可想而知,尤其是林业“爆体”之后已是一个初级高士的实力了,所以自爆产生的破坏力,简直可怖。
“这小子智谋、决断、杀伐之气都是有了,日后成长空间无限啊。”听着海楼的话,重木叹息了一声,说道。
眼见着林业身体急速暴涨,已是比之前高大了不少,又是狠狠一拳打出,竟是成功将那石球打出了一个缝隙,而且其手臂猛地深入其中,竟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一般,然后便是在众人神色不同的眼中,爆炸了。。。。。。
随着林业的自爆,海楼眼中的紫芒也是尽数退去,此刻身体微微有了些许好转,眼睛直直的盯着那爆炸圈看去。
高士自爆所产生的威力的确可怖,刚刚还坚硬无比,威风凛凛的石球此刻已是尽数炸碎。而待得烟尘消散之后,众人便是看到了一个,惨烈的身影。
此刻的赫鲁已是掉落到了地上,一身衣服已是残破不堪,头发也是散乱垂肩,脸上身上鲜血密布,更有甚者,竟是少了一只手臂,想来,林业临死前抓住的,便是这个吧。
看着眼前的独臂血人,众人都是叹息不止,一天前还是极度风光的赫家家主,重凉第一人,想不到现在竟是变作了这般。
而此刻心中最是悸动地,还是赫鲁本人了。刚才林业临死前抓住了他的手臂,为了不与那个爆炸零距离接触,赫鲁竟生生扭断了自己的手臂,逃出那石球,可不想还是被波及了,高士自爆,恐怖如斯。
慢慢的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突然,赫鲁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一处,那里,有一个少年,正同样死死的盯着自己,赫鲁心中怒火已是彻底爆发,曾经位及重凉城最巅峰的自己,曾经已是半只手握住了重凉城的自己,曾经只要一句话就会有无数人蜂拥而至抢着击杀了眼前少年的自己,曾经已是稳操胜卷的自己,如今,竟落得这般下场,眼见着到手的一切都是要毁在眼前这个少年手里,赫鲁猛地大喝一声,对着海楼急速冲去。
“死小子,我要你命!啊啊啊啊啊!”这般喊着,赫鲁的身形已是冲到了海楼面前不足三米处,生月大惊之下,一招“毙空掌”直接打出,而海楼同样是蓄灵之后一招“雷动卷雷破”发出。
只见赫鲁身形及至,仅剩的一只手在身前一挥,那两道攻击便是瞬间消散。
眼见赫鲁已是冲到了身前,海楼一把推开生月,再回身时,已是被人抓着领子高高举起。
赫鲁眼中怒火大盛,抓着海楼的身体便是往地下一摔。海楼被这股大力砸到地上,身体的疼痛无以言表,他痛苦地哀嚎了一声,便见赫鲁的手已是抽出,对着自己的脑袋,高高的举着。
第六百四十七章 嘿嘿
看着眼前身着明黄|色长衫的和蔼老人,海楼心中的怒火瞬间点燃,曾几何时,便是拜他所赐使得自己和生月掉到了段天的囚禁地,若不是自己有着幽瞳使得段天夺舍失败,此刻早已是孤魂野鬼了,而当此人又一次站在自己面前时,海楼强心压住自己心头的怒火,用极为平和语气说道:“吕镜老狗,我们又见面了。”
没错,此番出手的便是那吕镜了,而他在听到海楼说话时,也是平淡的一笑,说道:“是啊,一晃多日不见,老夫对你甚是想念啊。”
“哼哼,竟是追到了这里,果然啊,你是对我不死不休了吗?”
“放心,你不会死,有老夫在,这里还真没谁能伤到你。”
闻言,那赫鲁已是失声喝道:“阁下何方神圣,一定要与我赫家为敌不成?”
吕镜看了一眼赫鲁,冷笑了一声,说道:“老夫‘近边城’城守吕镜,赫家?在老夫面前还是别炫耀了,太傻了。”
那赫鲁听其说完,心中已是大惊,当下结巴的说道:“‘近边城’,城守?你,你怎么会在这?”
赫鲁自然会这般,毕竟他身上还有一条囚禁一城城守满门的大罪呢,而前两日更是来了一个圣使,此番又是来了一个城守,而今看来,自己做的事恐怕是瞒不住了。
一旁破风声起,重木已是闪了下来,看着眼前的老者,一拱手道:“可是吕镜吕城守?”
“重木老弟客气了。”
重木见果真是吕镜,当下脸上喜色渐浓,说道:“不知老哥大驾光临,小弟有失远迎,待得处理完这里的事,小弟再与老哥接风,哦,此番多谢老哥相救了。”
重木刚才离得此处甚远,所以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看见吕镜在赫鲁的手上救下了海楼,而其更是被囚禁了半年有余,所以对于海楼的事也不是很了解,虽然多少也知道点事情,但并未想到远在“近边城”的吕镜会和海楼有什么瓜葛。
而吕镜的脸上,此时已是挂满了不解之色。“你不知道我来了?还有,重木老弟你指的相救可是”,说着指了指海楼,继续道:“他吗?”
“对啊,海楼乃是我救命恩人和好友,此番承蒙老哥出手,倒是救了他一命。”
“重木老弟可不要妄言啊,这等玩笑可不好笑啊。”
重木一脸茫然的看着吕镜,刚欲说话,便见吕镜身旁一处突然凭空多了一阵漩涡,而转动间,便是有一众人等出现,领头的是也个黑衣人,肩膀处还站着个黑背金雕。
“呵呵,重木你身为一城城守却包庇这等要犯,可是想造反不成?”
来人正是那黑王使和其手下人,此番听到重木的言辞,冷笑着说道。
“这位可是十三圣使中的黑王使?重木见过黑王使,不过,黑王使的意思在下不明白,黑王使和吕镜老哥可否说明?”
“不明白?呵呵,前两日我来找你让你帮着抓捕此人时你怎么就明白了呢,此番看来不是你不找,而是你和这人根本就是一伙儿的,是也不是?”
“前几日?我明白了,恐怕前几日接见黑王使的,并不是在下啊。”
“什么?!”闻言,那黑王使和吕镜两人俱是惊讶道。
重木赶紧将事情的经过一一道来,待得听完其所说,那吕镜已是怒不可揭,对着远处的赫鲁怒喝道:“贼子好大胆!竟敢行如此事,可是眼中没有契和异界规法不成?!”
那赫鲁并未答话,在重木跑过来的时候他便是知道,自己已经没活路了。
看着眼前装死的赫鲁,吕镜心中怒火更盛,一抬脚便欲过去教训他,不料,自己的身形却是被一旁的黑王使给拦了下来。
“吕城守莫急,还有客人在呢。”说着便对着远处帮助赫家的黑衣人看去,眼中狠辣之色尽显。
“‘黑云’?呵呵,想不到竟是你们,不过此番你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那领头的黑衣人看了一眼黑王使,冷笑一声,说道:“没什么,好玩罢了,哎,此番算你们厉害,事已至此,那我们也没必要待在这了,赫鲁,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便是将自己的手下人召集到了一起,然后对着黑王使说道:“你要拦吗?”
那黑王使似是犹豫了一下,半晌叹了口气,说道:“此番还有要事,便饶你们一次,滚吧。”
那领头的黑衣人冷哼了一声,便不再停留,带着自己的人慢慢消失在众人眼中了。而其一走,赫家的族人也是彻底的没了希望,纷纷望向那个已经失神的家主,仿佛在询问着他们的命运。
一时,千、重两家的族人和亲信都是松了口气,这事到此,便算是结束了,而今后,在重凉城也就不会再有赫家了,等待他们的,还不知道是怎样的惩罚。
而赫鲁此时仍是没有丝毫反应,就这么站在原地。
吕镜看着场上的形势,对着重木说道:“哎,重木老弟委屈了。”
闻言,重木苦笑一声,摆了摆手,刚要说话,便听那黑王使又是发问了。
“重城守刚才可是说是这三人救了你?”说着指了指海楼和生月,以及站在高处的柳风云。
“是,若不是他三人,重木一家老小便是这般悄无声息的消失在重凉城了。”
听其说完,吕镜和那黑王使都是皱起了眉头。半晌,那黑王使说道:“重城守被囚半年有余,所以并不了解他们的身份,此番之事也就不怪你了,不过此三人乃是通缉要犯,所以重城守还是要把他们交给我啊。”
重木眉头也是皱了起来,听这黑王使的意思,海楼三人可不是什么小偷小摸了,虽然对柳风云的身份他多少知道一点,可是海楼和生月他确是不知道了。不过海楼等人毕竟对他有大恩,他又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当下急忙对着黑王使一拱手,说道:“黑王使明鉴,不知此事可还有商量的余地?”
“重城守,注意你的言行!此三人可是契点名要的顶级要犯,此番你与他们纠结在一起已是忤逆,我姑且谅你不知实情便不再怪罪于你,你若要再多言,可就别怪我得罪了。”
听其说完,重木欲言又止,不过心中却是惊讶不已,不过两个孩子和一个柳风云,怎么竟是连契都要点名要了?
那吕镜看了一眼重木,走到黑王使的身边,悄声说道:“那重木老弟是个重情义的人,此番被他们所救,又不知道他们什么情况,自然会多说两句,你就不要太过为难他了”,说着又是压低了声音,继续道:“况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