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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浩东还想再说话,许晴揉了揉太阳|穴,说道:“我现在累得很,麻烦你出去帮我把门带上。”
时浩东看着许晴,道:“真的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许晴肯定道:“没有。”
时浩东叹了一口气,道:“好吧。”
忽然,猛抱住许晴亲了起来。
许晴连连推拒,想叫却被时浩东的嘴堵住,一个字也叫不出来。
时浩东心中不相信许晴真的如她口中所说的一样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因此想唤起她的记忆。
狠狠地吻了一阵子,忽又升起一团火,这个女人口上硬得很,得把她彻底征服。
他之前因为尊重许晴,所以一直没有和许晴发生关系,这当口却是升起了邪念。
一只手伸进了许晴的胸部,揉捻着她娇嫩的胸部,随即便想去亲许晴的耳垂,要激起她的**,不料嘴巴才一离开许晴的小嘴,许晴就大叫道:“救命!”跟着啪地一声响,脸上传来一阵痛,不禁一怔。
许晴一把推开时浩东,整理好衣服,还没说话,就听门被人打开,陈绍荣冲进来。
陈绍棠一冲进办公室,就问道:“晴,什么事?”随即见到时浩东脸上的手掌印,当即手指时浩东,喝道:“你干什么?”
时浩东本来被许晴一耳光打醒,暗暗后悔自己不该对她用强,但见陈绍棠冲进来,叫得这么亲热,又手指自己,不禁火起,冷哼一声,道:“我和她之间的事情管你什么事?”
陈绍棠虽然斯文,可是未婚妻受辱这种事,是男人都忍受不了,当即怒道:“你侮辱我未婚妻,还敢说不管我的事?”
时浩东听得“未婚妻”三个字,更觉刺耳,冷笑道:“未婚妻?哼!他是我的女人,你他么算什么东西?”
陈绍棠疾步走到时浩东面前,如斗公鸡一般盯着时浩东,道:“你说谁是你的女人?有本事再说一遍?”
时浩东争锋相对地盯着陈绍荣,手指许晴,道:“她是我的女人,怎么?想打我?”
陈绍棠怒不可遏,右拳猛往时浩东砸去。
他这一拳含怒而发,力道自是不小,速度也勉强用一个快字形容,但岂是时浩东这久经阵仗的高手的对手?
时浩东冷笑一声,一拳对准陈绍棠的拳头迎去。
二人的拳头才一对碰,陈绍棠就觉拳头剧痛,失声叫了一声出来,跟着左手一拳往时浩东击去。
时浩东此时怒火冲天,心中发了狠,非好好教训陈绍棠不可,头一偏,避开陈绍棠的拳头,跟着一脚踢中陈绍棠的肚子上,只将陈绍棠踢得往后跌退。
一将陈绍棠踢退,跟着第二脚踢出,第二脚踢出第三脚又已跟上,三脚踢完,陈绍棠往后摔倒,又大喝一声,飞起一脚,往陈绍棠的下巴踢去。
“砰!”
陈绍棠口水飞溅出来,仰天栽倒在地。
时浩东跳上去,骑在陈绍棠身上,握起拳头便要击下去,忽然听到许晴娇喝:“时浩东,你给我住手!”便即住了手,回头往许晴望去。
许晴走到时浩东面前,说道:“时浩东,你闹够了没有?”
时浩东怒极而笑,道:“我闹够了没有?你是铁了心要维护这个小白脸?”
许晴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娇喝道:“时浩东,你说话可得注意一点分寸!谁是小白脸?是不是要我报警你才肯走?”
时浩东听到许晴的话,气冲上脑,道:“好,好!好一个报警抓我。”站起身来,拍了拍袖子,道:“我这就走!”狠狠地跺了陈绍棠一脚,扬长而去。
“你给我站住!”陈绍棠被时浩东打得那么惨,而且还是在许晴面前,哪里肯干休,这才一缓神,见时浩东要走,便手指时浩东喝道。他刚才被时浩东一脚踢中下颚,吐字有些不清楚。
许晴扶起陈绍棠,道:“我先送你去医院吧,其他事情稍候再说。”
陈绍棠兀自叫道:“这件事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一定要告他。”
许晴道:“他那人本来就是亡命之徒,你还是少惹他为妙,我怕他真的动了杀机,会像对付管公子一样,找人来杀你。”
陈绍棠刚才只是一时义愤,才不顾一切和时浩东动手,听到“管公子”,心中便怯了,但口上兀自不肯示弱,说道:“他时浩东不过是一个流氓头子,我爸是市长,我爸一定会替我出头。”
许晴眼中又露出失望之色,这人仪表堂堂,岂知遇到事情还是要靠父母。随即说道:“我去拿手提包,这就送你去医院。”说完忙不迭地走到办公桌旁,眼睛却往窗外看去,远远只见一个披着长头发,身材笔挺的男子,龙行虎步地横穿马路,往法拉利走去,这时正好有两辆出租车经过,均远远地刹住,显然被他的气势所慑。
第四百八十四章 初见端倪
时浩东和杨典昆上了车,便去了同属于沙尖子区的沙皇夜总会,找时攀等人喝酒,点的都是高度的白酒,几口酒入喉,白酒的辛辣刺得他肚子里如刀割,似火烧,那种滋味简直无法言喻。
好久,他一大口酒喝下去,心情平复了些,暗暗告诫自己道:“时浩东啊时浩东,你千万别为了一个女人而沉沦,一定要振作,千万不能垮了。”随即站起身来,对时攀等人道:“你们继续喝,我先回去了。”
时攀早就发现时浩东有问题,见他提前离场,更是肯定,便问道:“哥,你没事吧。”
时浩东道:“我没什么事。”看向杨典昆,说道:“小昆,你留在这,我一个人去便是了。”说完大步走出了包间,跟着往沙皇夜总会大门走去。
“东哥,东哥??”
一路上不断有人向时浩东问好,就连夜总会里的客人、小姐也不禁看向时浩东,直想这位就是东帮的老大东哥么?
时浩东走出沙皇夜总会大门,忽然见天空乌云凝聚,似要将天遮住,亦如他这时所面临的困难,感情、事业均有强大的竞争对手,暗暗道:“原来那朝霞是预示着今天要下大雨,却是我理解错了,不过纵是倾盆大雨又怎么样?我时浩东便要破雨而行,斩破这满天的乌云。”
才这么想,黑沉的乌云深处,陡显一点精光,轰隆地一声,打雷了,哗啦啦地大雨倾盆而至,纷纷拍打在他的身上,只一瞬间便将他全身淋湿,精心换好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整个人就像一只落汤鸡。
不过正是这样,显得他的目光更为坚毅,困难越大,他反抗的决心越大。
他上了法拉利,一路疾驰往学苑小区,冲进江玉媛的房子,便拦腰将江玉媛抱起,冲到了卧室,将江玉媛扔在大床上,然后脱起了衣服。
一阵征伐之后,暴雨止歇。
之后的时间里,由于与许晴的破裂,时浩东便将重心放在他唯一的筹码交通公司上,经常和马天行一起探讨怎么发展交通公司,并时常去视察各辆豪双层巴士的运营情况。
根据他的观察,以巴士销售彩票的方针找对了,在美女售票员口舌生花的兜售下,许多原本不买彩票的客人都忍不住掏钱买了彩票,销售情况一路攀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经以绝对优势压倒庄安俊的希望彩票。
另外,关于陈枫的案子他也没有放下,不过这事情急不得,必须给小刀时间暗中查访,如果贸然催促小刀,只会令小刀行事失去分寸,甚至有可能败露身份,那么对付庄安俊的计划还没展开就要破产了。
在关注陈枫案子的同时,他也留意青山帮的动向,注意时局,时刻关注着扶小刀上位的时机是否成熟。
而博彩公司方面,并没有常去,也没有再和许晴碰过面。
江玉媛的律师事务所也在这一段时间落实下来,时浩东划出三百万,作为第一步资金。由于江玉媛挂的是东帮法律顾问的头衔,这笔资金由帮里和他各出一半。
这一天已是正月二十,江玉媛和薛振海先后打来电话,说是警方已经向法院提出对陈枫的控诉,将于农历二月初一上庭,形势非常紧迫,也即是说必须在上庭之前,找到那个证人,然后令其改口供,或者缺席。
时浩东和薛振海的通话中,还提到警察局局长的人选问题,由于之前时浩东口头答应过薛振海,以财力支持薛振海,便将从周大文处夺来的青花瓷,借花献佛给了薛振海,由他自行变卖,并告诉薛振海,如果活动资金上还有缺口,他再想办法。
薛振海收到青花瓷后,就找了一个信得过的古董专家做了鉴定,得出结论,这个青花瓷确实是唐朝时期宫廷的御用品,非常罕见,价值在一千万左右。薛振海一事不烦二主,索性请那个朋友寻找了一个海外的买家,达成了交易。
在获得充足的资金后,薛振海便开始整兵秣马,四处活动,积极准备竞争警察局局长的职位。
到了正月二十七,时浩东还没收到小刀传来的消息,反而接到了许远山一封邀请函,邀请时浩东二月初一去参加许晴和陈绍棠的订婚酒宴,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当胸一锤,和她终于要结束了么?之前一起编织的赌场梦想,就只剩下了合作关系?
在收下邀请函之后,时浩东径直去了操场打拳,这一刻唯有那些沙包,方才能让他发泄。
“呼呼呼!”
拳风赫赫,拳影脚影迅疾无伦,一个个沙包乱飞间,挥汗如雨。
不知不觉间,他竟然能同时击打六个沙包,并且运用自如,丝毫不见急促,居然得以突破。
“砰!”
时浩东一个侧踢将一个撞来的沙包踢飞,跟着一拳一拳地猛击,转了一圈,已是将先后撞来的五个沙包击得老远荡开。
击完后,他便闪身出了沙包群,走到边上的石墩上坐下,取下拳套,拿起放在旁边的外衣,从中取出雪茄,点着了抽了起来。
一支雪茄抽完,心情已是平静了下来,暗暗下定决心,这条道路上纵然没有许晴,自己也要坚持下去。
便要站起身回去,忽然看见敖奎疾步走来,当下问道:“敖奎,有什么事?”
敖奎走到时浩东身旁,说道:“东哥,有个叫小贵的人来找你,说是有要紧事情和你说。”
时浩东眉头微皱,暗思小贵来找自己,莫不是来劝自己去找许晴的?当下站起来说道:“人在哪,我去见他。”
敖奎道:“人我已经请进来了,正在客厅喝茶。”
时浩东嗯了一声,站起来,穿起衣服就带着敖奎去见小贵。
小贵和向语晨正在说话,向语晨抬头间见时浩东走来,便说道:“他来了,你和他说吧。”随即和时浩东打了声招呼离开了。
小贵站起来,说道:“东哥。”
时浩东点了点头道:“来了啊,快坐。”走到小贵对面的沙发上坐了,回头对敖奎道:“敖奎你也下去吧。”
敖奎点头答应,转身走开。
时浩东望向小贵,说道:“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
小贵面色沉重地道:“东哥,你知不知道我们总经理和陈绍棠将要在二月初一订婚的消息。”
时浩东心中黯然,面上却笑道:“知道,刚刚接到许董事长给我的邀请函。”
小贵叫道:“那你还坐在这儿?还不去找我们总经理?”
时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