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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笑,良禽到-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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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穿衣打扮很是讲究,见沈觅询问,只勉强笑笑,“多谢姑娘垂问,今日我上山来走走,不曾想把腰伤到了,我的仆人已经去山下叫人了。”
  “我是大夫,这位老伯,腰是如何伤着的?”见老者面色发青,呼吸急促,沈觅边说着边搭脉。
  “我这腰素来不大好的,适才在此坐了一会儿,站起来时便觉得开始痛了,如今站也不敢,坐也不敢,仆人想要背着我下山,却是腰疼的厉害,轻易不敢移动,故而在此等着软轿。”
  “心跳有些快,”沈觅从随身的药袋里取出一粒药丸,“服了这粒药丸,心脏会舒服些。”
  薛泽取了水袋给老者,许是见面前的一男一女都很面善,又或许是心跳的发慌,老者仰头将药丸吞下,不曾半点迟疑。大约过了两炷香,老者的面容慢慢接近常色。
  沈觅执起老者的右手,“老伯,你尝试慢慢蹲下”,薛泽扶着老者另一只胳膊慢慢蹲在地上,沈觅压住虎口处一|穴位,“我喊一二三,你慢慢尝试站起来,再喊一二三慢慢往下蹲。”
  起初老者面色痛苦,很是吃力,如此重复了一炷香的功夫,沈觅松开手,示意薛泽也松开手,“老伯,现在再试试好些了没?”
  那老者慢慢扶着腰处,自己缓缓蹲下再站起来,又尝试着左右转了转,虽是疼痛却比刚才好了不知多少。
  “好多了,好多了,适才疼痛难忍,现下已是能站起来了,今日幸好遇上二位,实在是老朽之幸,”老者一脸感激,缓缓坐在石头上,对着二人拱手作揖,“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沈觅拱手回礼,“老伯不必客气,我姓沈,住在城南梧桐巷,家中有医馆,既是大夫,遇上了便没有白白看着的道理。”
  沈觅将药袋里剩下的几粒药丸交给老者,“这是银杏安康丸,看刚才老伯心疾发作的样子,此药虽然并非完全对症,不过可以解一时之忧。”
  不远处有人影晃动,想必是那家仆带人来了,沈觅嘱咐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便和薛泽告辞。
  薛泽带着沈觅从旁边一条小路辗转下山,待与吴叟会合时已近傍晚,阿远也已经在车上等待。
  薛泽只说自己还有事,没有一同坐车回去,吩咐吴叟把姐弟俩送回家。沈觅也不客套,只嘱咐他在外小心些,薛泽听了一脸欣喜,只盼着沈觅再多嘱咐几句才好。
  回到家天色已经暗下来,见汤妪包好了肉馅小馄饨,阿远嘴里喊饿手已经探到碗里,被沈觅拍了后脑勺一巴掌,这才嬉笑着去洗手。
  沈觅也回屋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在山上转了大半日,出了一身的汗,衣衫紧巴巴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吃过饭,沈觅还记挂着阿远考试的情况,见他没主动提,怕给他增添压力也没问,一路上憋的心里难受,此时见阿远神色平常,问道:“今日就没什么和阿姐说的?”
  阿远一笑,“知道阿姐记挂着,只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今日赴试的考生都非泛泛之辈,我担心考不上给阿姐丢人。”
  “也就是自己感觉还行?”
  “嗯,我觉得还可以,”阿远笑道,“考了三项,先考的是论‘道’,老子的‘无为之道’,孔子的‘儒家之道’,墨子的‘圣王之道’,各家的异与同,第二项考的是对当今一些政策的看法,譬如赋税,徭役等等,第三项是诗赋,以秋为题,一炷香的时间内诗三首,赋三首,数多量优者取胜。”
  “我知道你诗赋定然写完了,其他的呢?”沈觅觉得像一些政策类的时事题有些难为阿远了,虽然以前也走过许多地方,并不是日日关在私塾里死读书,可毕竟年龄小,阅历少,对很多东西的认识无法入木三分。
  “温良兄长这几个月时时授课于我,与以前私塾里学的,甚至李郡守和仲贤兄长讲的都有不同,很多见解闻所未闻,令我茅塞顿开,能在此结识温良兄长,实在是幸事。”
  确实是幸事,沈觅也这么觉得!
  想着平日里的生计全靠阿姐看诊卖药,阿远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如今考完试也不忙着读书做学问,便整日泡在药房里帮着晒药切药捏药丸,想着好好和温良兄长道谢,这几日却也不曾见到,想必又是出门办事了。
  这日阳光甚好,沈觅和阿远正在院子里晒药草,汤妪来禀,外边有个陌生郎君来访,说是专程来感念姑娘相助之恩。
  沈觅暗自奇怪,自打医馆挂出牌子去,来看诊的都是附近的乡邻,以妇人和孩子居多,何时相助过陌生郎君?
  沈觅简单收拾一番走进正堂,见那郎君正欣赏墙上挂的几幅字画,一身蓝色衣袍,背影很是挺拔俊逸,听见有人进来,那郎君回身行礼,姿态稳重大方,“敢问这位可是沈大夫?”
  眼前这郎君二十多岁的模样,沈觅觉得有些面熟,一时多看了几眼,“正是,敢问郎君是?”
  那人见沈觅一直盯着自己看,脸上竟然浮出一抹红晕,拱手道:“在下张演,家住城东,今日专程来表示谢意,多谢沈大夫几日前在嵩山仗义援手家父,家父身体不便,特命我来谢沈大夫相助之恩。”
  原来如此。
  张演命院中的仆人抬进几个大木箱,“这是一点谢意,还请沈大夫收下。”
  沈觅自然客气一番,张演又拱手道:“在下还有一个请求,还请姑娘莫要推辞。”
  看着张演,总觉得熟悉,忽然脑中闪过阿远的模样,尤其是刚才脸红的样子,可不是有些相像的么?
  不知是不是自己最近魔怔了,看着薛温良像茅草屋中的伤者,此时看着张演又像阿远。。。。。。
  见沈觅若有所思的打量自己,张演脸上那抹好不容易下去的红晕又浮了上来,“嗯。。。。。。家父的心痛是陈年旧证了,沈姑娘妙手回春,能否随在下一同去给家父仔细看一看,若是能有一丝半点的效果也是好的。。。。。。沈大夫。。。。。。沈大夫。。。。。。” 
  沈觅赶紧把神游的那抹魂魄拽回来,尴尬道:“哦,好,好的,张家郎君神似我一位亲人,故而走神了,实在抱歉,抱歉,张郎君稍等片刻,我收拾一下药箱。”
  听说要出诊,阿远也要跟着,这正合沈觅心意。物有类似,人有相像,即便没有血缘,交友也成啊,书读的再好也得有社会实践不是?
  出去多认识些人总是有好处的。
  


☆、阿远终认亲

    待收拾好了出来; 正在马车旁等候的张演见到阿远也是一愣,恍然明白了为何刚才那沈大夫盯着自己看,阿远倒是没什么反应,和张演互相见了礼,随后扶着沈觅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驶向城东,攀谈了几句; 得知那老者乃是洛阳城中有名的粮商大户; 因素日里乐善好施; 人称之“张公”; 张演是长子,还有一幼子。
  说到幼子时,张演看向与自己有几分相像的阿远; 却见阿远看着窗外,丝毫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便也不再继续; 转而和沈觅叙说家父的病症。
  沈觅倒是有心听几句张演的家事; 怎奈见阿远有些心不在焉; 想必他是挂心考试是否入围,便也不再多问。
  马车绕过喧闹的集市,挑着人少的巷子走; 就这样还走了大半个时辰才到。
  刚进了门,看见张公被仆人搀扶着向这边走来,旁边还有个穿着打扮较为华贵的妇人,想必是其夫人了。
  沈觅还未行礼; 一旁的张演已经快跑几步上前搀住父亲,略带埋怨的说道:“父亲怎么亲自出来了,这腰疼的毛病还没好利索,再厉害了可如何是好?”
  旁边的张夫人很是客气的对着沈觅行了个礼,说道:“这位想必就是沈大夫了,真是好生年轻俊俏啊,那日家夫山上遇险,能捡回一条命实在是万幸,多亏了沈大夫援手相助,老身一家感激不尽。”
  沈觅赶忙回礼,“夫人这可使不得,折煞晚辈了,我既是大夫,遇上这样的事自是应该看看的,这也是大夫的本分。”
  张公嗔了儿子一眼,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阿演,当着沈大夫的面岂能这般无状,让你去酬谢沈大夫,你怎的把沈大夫请过来了,大老远的如何好让一个姑娘家家的奔波至此。”又对沈觅笑道,“我儿给沈大夫又添麻烦了。”说完,抬眼看到了沈觅身后的阿远,不由得也是一愣,与身旁的夫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惊讶。
  张夫人的神色不像刚才那般自然,声音略有颤抖,“请问,这位小郎君是?”
  阿远恭敬的行了个礼,回道:“见过夫人,我叫阿远,今日陪着阿姐来此看诊的。”
  “哦,哦,原来是沈大夫的弟弟,”张夫人口中喃喃低语,眼睛盯着阿远上上下下的打量,“敢问小郎君今年多大了?是哪里人士?”
  阿远被看的羞赧,低头道:“晚辈今年十三岁,从青州而来。”
  张公一听“青州”二字,面上又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色,一手捂住左胸,呼吸变得急促。
  张演忙抚胸帮他顺气,“父亲,父亲莫要着急,莫要着急,咱们先进屋,”看看一旁红了眼圈的母亲,“母亲,我们进去说,这里不是说事的地方。”
  神色复杂的看了眼阿远,对沈觅道:“沈大夫,失礼了,这位小郎君像极了失散多年的亲人,家父家母一时过于激动,还请二位莫要见怪。”
  沈觅自然理解,对着张演点了点头。
  若是张公和张夫人真是阿远的父亲母亲,这当然是天大的喜事,可不知为何阿远并不曾激动,反而冷静的出奇,难道是近乡情怯?沈觅伸手握住阿远的手。
  这手不再是小时候软软的小手,已经比自己的手掌还要大,有了男子汉的模样,只是这手现在是冰凉的,手心里都是汗。
  沈觅拿出绢子把他手心里的汗擦干,看着阿远的僵硬的表情,“怎么了,可是担心?”
  阿远看着走远了的几人,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这便是近乡情更怯吧!
  沈觅摸了摸阿远的头,“我们进去吧,若是亲人自然是好的,若不是,我们再找,左右有阿姐呢,无论何时,阿姐都在你身边,永远是你的阿姐。”
  阿远抬头微笑,“嗯,我有阿姐,无论何时,我都是阿姐的弟弟,最亲最亲的弟弟。”
  进了正厅,张公倒是没提刚才那话茬,只和沈觅说着自己的病症,张夫人打量着坐在一旁的阿远,却也没再问什么。
  沈觅仔细的诊了脉,详细的询问了平日里的症状,判断是心疾,最受不得刺激的一种病。
  一旁的张演说道:“父亲原本身子骨不错,几年前去北地做一笔买卖,不料路过青州时遇到破城而入的匈奴人,不慎丢失了我的幼弟,家父深受刺激,从此患上了心疾的毛病,这些年我们不停地到处寻找,却总是无功而返,家父的心疾因此也越来越严重了。”
  沈觅心中一颤,阿远可不就是匈奴人破城的时候捡到的么!
  “敢问张公,那丢失的孩子几岁?”
  张公一听大儿子说到这个,不由得涌上眼泪,颤悠悠的伸出手比划着,“五岁整,孩子外祖一家住在青州北地,那时我正好去谈生意,便一家人同时赶往青州,顺路看望孩子外祖一家,那日是他五岁的生辰,我带他去街上买些小玩意儿,可谁知遇上了破城的匈奴人,那些天杀的贼人冲进来见人就杀,掠人掠畜生,满城哀嚎啊,我的后背被匈奴人砍了一刀,当即昏厥了过去,被当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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