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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大家在一起才好玩嘛!
容姒抬头看了窗外的桃树一眼,倒叫那得了陆奶奶口令,喊自家少奶奶去问话的小丫头喜鹊看得直接就愣住了。
少奶奶好像比以前还好看了呢……
而被喜鹊喊着去了老太太的荣寿堂的容姒,立刻就换好了衣裳,跟着那小丫头过去了,就在她过去的同时,那瘫倒在镇外路上的陆家泓也被陆家的小厮们给抬了回来,一抬回来,便闻见了床上那股与容佩身上味道完全迥异的清雅香味,男人立刻睁开了通红的双眼,随后从床上一跃而起,问清楚之后,便立刻冲到了老太太的荣寿堂来了。
一看见坐在老太太底下苍白着脸,得了陆奶奶一个玉镯子的容姒,便不管不顾地径直地走到她的身边,伸手一把就把她刚准备套到手腕上的白玉镯子猛地撸了下来,容姒瞬间就发出了一声惊呼,手背则直接因着陆家泓这粗鲁的动作,红了一小片,指骨的位置更是擦破了一小块皮,疼得她立刻就皱紧了眉。
然后她就眼睁睁地看着陆家泓快速举起那玉镯,猛地往地上掼了下来。
随着啪地一声脆响,那白玉镯立刻摔到了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屋内的其他小丫头们几乎同时被这一幕给吓得也叫出声来。
陆家泓发疯一样地摔了那个镯子之后,便立刻伸出食指指向了容姒的鼻子,“这是我奶奶给佩佩的,你一个冒牌货算什么东西?啊?你不是会吐血吗?吐血啊!吐血啊!现在佩佩因为你离开了我,你满意了?满意了吗?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
“家泓!”后头的话,陆家泓还没说完,就已经全都湮灭在了陆奶奶猛地一拍桌子的声音当中了。
闻言,陆家泓转头看向坐在堂前那满面震怒的自家奶奶。
“你怎么和你妻子说话的?把手指给我放下来!这是我们陆家的教养吗?”
陆奶奶气得胸口都开始起伏起来了,放在桌上的双手更是不受控制地哆嗦了起来,嘴唇也跟着微微有些发白。
“奶奶,她不是我的妻……”
“她不是你的妻子,谁是?啊?”陆奶奶再次怒吼出声,“我原以为你这几年还算长进了,原以为我已经能跟着你享几天清福了,原以为我可以安心地将陆家这么一大家子全都交托给你,可家泓你看看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啊?你看看你自己,还有没有个一家之主的样子,为了一点情情爱爱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让全镇子的人都在看我陆家的笑话!你给我滚下去!滚去祠堂里跪着!看着你爹你爷爷还有我陆家列祖列宗的面,好好忏悔自己今天到底哪件事情做对了!不想清楚就别给我起来!下去!”
陆家泓见自己奶奶这样气得不行的样子,也不敢再惹她生气了,生怕把她气出个好歹来,只能按捺住心头的怒火,转头愤愤地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眼圈通红的容姒,一甩衣袖就跑了下去。
见陆家泓走了,陆奶奶的气才渐渐平复了下来,随后转头看向捂住自己的手背,眼泪啪嗒啪嗒掉到自己衣襟上的容姒,面露不忍起来。
早在自家孙子在家中闹腾的时候,她就已经派人去打听清楚了她孙子、孙媳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说呢?都是冤孽啊!
也是经过这样的事情她更加不喜欢那个祸头子容佩了,要不是她,他们陆家好好的怎么会惹上云方城少帅那种角色?
少帅啊,那是什么人!一跺脚陆家祖祖辈辈奋斗的这点东西都说不定能在顷刻间烟消云散,她怎么能忍受陆家在她的手里,在家泓的手里败下去?啊?
而且要是陆家的媳妇被人抢了,她还愿意拼了这把老骨头去搏一搏,毕竟陆家再小再弱也不能将让人把脸面踩到泥里去。
可事实上呢,她打听到的却是那容佩逃了那少帅的婚事,甚至还让自己的双胞胎姐姐代替她嫁进了那少帅府里,这才让人家找上门来,这能怪谁?
他们陆家娶了人家逃婚的妻子,现在别人要把媳妇要回去,还用送了个一样的过来全了陆家的脸面,她还能说什么?难不成她一把老骨头挡在人家车前不让人家带自己的媳妇回家?
而这里头容佩那丫头要说是个祸头子,她那个姐姐,也就是现在坐在自己面前,被什么江湖术士使了秘法,现在忘了一切,只记得她家家泓的容姒,就是可怜人了。
这丫头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了,只以为自己是容佩那丫头,那听了容佩和家泓吵架时墙角的画眉已经一五一十地把什么东西都给她说清楚了。容姒是个可怜的,要是换做她是她娘,怕是不知道会心疼成什么样子!
而眼看着老太太露出怜悯同情神色的容姒虽然红着眼,可眼中却还是露出茫然无措的意思来。
心里却清楚地知道那老太太的贴身丫鬟画眉怕是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说给陆老太太听了。
要知道之前她见霍之尧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她躺了会便也跟着小跑了去,结果就看到站在院子门口没有上前一步的霍之尧和……紧靠着另一头的围墙听得认真的老太太的婢女,画眉。
容姒也没管霍之尧,只是上前拍了拍那画眉的肩膀,跟她“谈”了会。
然后就看着她茫然地走了两步,这才恢复了意识,直奔老太太的房间跑去。
留在原地的容姒,则看着正在上演虐心民国剧的三人先后走出了院子,看见那霍之尧在临走之前还看了她居住的小院子一眼,这才拍了拍屁股,回了自己的房间,等着老太太的呼叫。
毕竟陆家的孙媳妇现在被调换了可是件事关陆家颜面的大事,容姒可以百分之百肯定那老太太绝对会堵住那画眉的嘴不让她往外说出去一句,甚至还会约束家中的其他下人,同时压制住陆家泓,跟容姒这边也不会多说,这事儿也就暂时烂在了老太太和那个画眉的肚子里了。
可容姒以后却不用再在老太太这边演戏了,解了老太太的怀疑,解了陆家的危险,并且还能得到对方的同情分。
这不,镯子就来了……
可却引来了陆家泓的发疯。
而这边的陆老太太一见容姒这满目的疑惑与委屈,心口也在这一瞬间软了一下,随后便在画眉的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只见这小丫头的眼神惊讶了下,随后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眼中升起一抹了然,便立刻蹬蹬蹬地跑到了后堂去了。
这头陆奶奶看向容姒的方向,对她微微一笑,“佩佩啊,家泓现在太年轻,还有些不懂事,你不要跟他计较啊!奶奶已经罚他去跪祠堂给你出气了,好让他长长记性,啊……”
闻言,容姒连忙抬手抹去自己的眼泪,“家泓……家泓已经很好了,我没有生气,他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我不要紧的。还有……”
“嗯?”
“能不能不要罚他跪太久了,昨天吃饭的时候我看他一直揉膝盖,打听了下,听跟着他的松鸦说了,他之前从玉器坊回来的时候,太过匆忙,撞到了膝盖,祠堂里一向比较寒凉,我怕家泓要是落下什么病根就不好了……”
人家奶奶说惩罚归惩罚,可人家两个到底是血浓于水的亲奶奶亲孙子,是怎么都不会站在你这边?要是蹬鼻子上脸了,这老太太嘴上不说,心里可没那么喜欢你了……
容姒明白的很,所以才有了上面那段话。
听了容姒这么说,陆奶奶就更加满意了,自家孙子就是做了天大的错事那也是自己的孙子,自己说可以,外人要是分不清可就不好了。这一点容姒可比容佩那个丫头好太多了,细心温柔、大方得体、还爱护自己丈夫,比自己之前相中的孙家女儿还要好的多。
叫容姒这么一说,陆奶奶之前因着容姒做过那少帅妻子的这点不适也渐渐消散了。
那头的画眉小跑了过来,她立刻就从她的手中接过一个锦缎蓝的盒子,一打开盒子,里头便露出一个祖母绿的镯子,颜色通透鲜亮,看上去漂亮极了。
看见镯子,陆奶奶便立刻伸手招呼容姒过来,“佩佩你过来。”
容姒不明所以地走了过去,陆奶奶捉了她的手,便立刻将那镯子套进了她的手腕上。
“奶奶,这个我不……”
容姒的话还没说完,陆奶奶就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拿着吧,孩子,这本来就是我该传给我孙媳妇的,合该是你的东西,等着你传给你媳妇知道不?”
闻言,容姒的脸瞬间就红了一片,陆奶奶却看着她通红的脸,笑得格外慈祥。
娶妻娶贤,没想到容佩她这个姐姐哪哪都合了她的心意,这才叫她生了把祖传的镯子给了她的意思。
而得了这么个镯子的回了自己房间的容姒,对着阳光看了看这镯子,不得不在心里暗自感叹了一句真是个好东西!
晚上的时候,给老太太做了几样小菜,拨出了一部分放进饭盒里,容姒拎着就往祠堂走了去。
这边得知了容姒这个时候没有赌气,反而还想着家泓的陆老太太就更加满意了。
反正这个孙媳妇她要定了,以后家泓要是敢对她不好,她就打断他的腿!
而这边去了祠堂的容姒,抬眼便看见了陆家泓跪得笔直的背影。
往前走了两步,陆家泓便立刻回过头来看她,“你来干什么?”语气可是冲得很。
见状,容姒也没回他的话,上前两步就将红漆饭盒放了下来,“就算你生我的气也该吃饭是不是?放心,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生我的气,但我不会在这碍你的眼的。东西你多少吃一些吧,是我做的……”
刚说完,容姒就挡了下他要将饭盒掀翻的手,皱眉看他,“奶奶说,陆家的人即便拥有万贯家财也绝不会浪费一丁点食物的,因为陆家祖上都是苦出来的。你不要再惹奶奶生气了,她的身体不好你忘了吗?”
“你用奶奶威胁我?”
“没有,只是看不得你浪费粮食,还是在陆家的列祖列宗面前。我先走了,你……你……”
后面的话容姒你了半天,也没说出来,转身就往外走了。
见她一走,陆家泓的手就搭到饭盒上头,刚准备掀翻,眼角的余光就瞥到了陆家列祖列宗的排位,深吸一口气就放下了手,他转头往外看了一眼,捏了捏拳头,就打开了饭盒的盖子,端起里头的东西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不能浪费……
味道……味道确实比方伯做的好多了……
这么想着的陆家泓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声,眨眼间就将所有的东西一扫而光了,还打了个饱嗝。
“佩佩……”
他又开始思念起容佩来了。
而这一边容佩与霍之尧回到大帅府时,已经是半夜的时间了。
容佩红肿着眼直接就在小莲与小兰惊诧的眼神之中,进了房间,随后关上了房门,抬手就反锁了上了。
霍之尧看着对方的背影消失在了房间后头,站了一会,转头便去了书房。
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便怔怔地朝以往容姒躺着看书的地方看了过去。
空无一人。
这样的认知,叫霍之尧久未疼痛的腿脚一下就从骨头里头疼了出来,直疼得他满头大汗都没有任何的缓解。
等到他疼到有些受不了去找来小莲与小兰,说要她们帮忙熬一点药来,让他泡泡脚。
两个小丫头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小莲有些为难地说道,“少帅,我……我和小兰虽然也知道夫人的药方,但平时夫人都是亲自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