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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佛朗机、英国、荷兰地船横行南洋。我们水师地力量是不是差了一点。”
说到这个。张颜麟更有发言权。因此张发仁将目光投向了张颜麟。张颜麟从怀中取出一份海图。放到了田羽面前地桌子上。然后说:“大人。你看。这是南洋地海图。现在荷兰和佛朗机占领了东番(现台湾)地鸡笼(基隆)等地。还有吕宋也有大量佛朗机和荷兰地海盗。而马六甲海峡也被佛朗机占领。切断了我们和欧洲贸易地路线。只有佛朗机地船才可以顺利通过。正因为如此。造成欧洲地一些东方商品价格上涨。正巧是我们地机会。我们可以和吕宋地欧洲人进行贸易。还有越南、暹罗等地。咱们大明地丝绸、瓷器在那里非常受欢迎。往往是几倍地利润。一旦我们水师强大。打通马六甲海峡。那么我们地利润还要成倍往上涨。不过以我们现在地能力。根本就没有可能打通马六甲海峡。所以现在我们只有退而求其次。与欧洲人在南洋贸易。虽然利润少一些。但还是有利可图。”
“颜麟。你也说过。现在不少佛朗机和荷兰地船明为商船。暗为海盗。我们去那里地话。能否有自卫地能力。如果不行地话。我看还是走日本这条路线稳妥一些。”
“大人。现在我们共有大船四艘。中船八艘。而且新研制地九磅炮已经安装完毕。十二条船共有大炮八十八门。足可以自保。”
“对了,我答应松平长赖那些船……”
“大人,那些我没有计算在内,要是算上那些,咱们的船已经超过二十艘了。”
“炮呢?”
“原来船上的六磅炮已经全部拆下,准备卖给那个松平长赖,现在这八十八门炮都是新研制的九磅炮,有了九磅炮就是遇到大股海盗也足可以自保。只要不遇到佛朗机无敌舰队,我敢说咱们这十二条船在南洋海盗中实力也算一流的。”
“既然这样,丑媳妇怎么也得见公婆,咱们就试它一试。我就不信咱们大明的福船比那些洋人的船差。”听到田羽同意出海南洋,张发仁和张颜麟不由相视一笑,终于可以一展大明水师地雄威了。
田羽忽然想起来什么似地,站起身来,在地上转了两圈,张发仁和张颜麟还以为事情有了反复,互相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张发仁首先开口说:“大人,我知道水师对于大人来说不啻于自己的孩子,恐怕有一个闪失,但是大人你放心吧,这次出海我可以立军令状,如果这次不漂漂亮亮的,我愿意退位让贤……”
田羽看到张发仁如此,不由轻笑着说:“你就这么有信
“大人不常说信心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之上吗,咱们有这份实力,怎么会没有信心呢。”
“我不是担心你们这次出海,而是担心海禁问题。”
“哼,咱们就说出海训练,看谁敢瞎嚼舌,我砍了他的脑袋。”
田羽没有将自己受到监视的事情说出来,恐怕说出来以后让众将寒心,因此叹了一口气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让那些御史抓住了把柄,弹劾咱们山东镇一本,就够咱们受的。”
张颜麟看到张发仁看着自己,一幅抓耳挠腮地样子,知道他没有什么词劝田羽出海了,张颜麟想了一下说:“大人,咱们大明海禁这么多年来,真地就禁了?每年还不是有好多船出海,其中我知道的就有不少朝中地重臣、权贵支持的家族。现在撑死胆大地,饿死胆小的……”
“对,张大人说的不错,咱们前些日子去了日本,不是也没有什么吗?就是那些乌鸦知道了,咱们就说出海训练,他能把咱们怎么着了吧。”
田羽似乎被张发仁的话提醒了,一拍巴掌说:“就这么干了。发仁,你将水师分成两部分,一部分进行正常训练,一部分用来进行海贸。”
“好啊,这个大人你放心。咱们还有十几条小船,到时候让他们往海里一拉,做个样子还绰绰有余。咱们大船神不知鬼不觉的跑海贸,谁他娘的能知道。”情急之下,张发仁露出了粗鲁本色。
“那出海后,我们就不能用大明水师的旗帜了,在大海中咱们就扮作海盗。到了交易地港口,咱们就是本分的海商。”
“恩,好、好……”张发仁兴奋的连说了六个好字。
“至于扮海盗吗?咱们就专业点,海盗旗咱们不能没有,你们觉得用什么样的旗帜作为咱们的标志啊。”
“这么着,我看就用鲨鱼吧。”张发仁对于凶猛地鲨鱼情有独钟,因此提出用鲨鱼作为旗帜。
“鲨鱼?不。我觉得用骷髅旗更加符合海盗的身份。”田羽曾经看到一本关于海盗的小说。那群海盗就是用的黑骷髅旗,而且骷髅旗海盗史非常壮烈,因此田羽准备用骷髅旗当做自己的海盗旗。
“好,那么请大人将骷髅旗的样子画下来,我去找人制作。”张发仁一心出海,至于使用什么海盗旗倒是无所谓。
“你们这次准备销售些什么货物。”
“我和颜麟商量好了,先是空船去泉州,泉州那里有张氏的货场。我们从那里装些丝绸、茶叶、瓷器。运到吕宋等地贩卖,回来地时候购买些香料、象牙等物品。张氏一族有不少人都是跑这条线,路线熟不说。价格等更是了如指掌,省去了我们很多麻烦。”
“老是麻烦颜麟太过意不去了,尤其这个不是私事,我看这样吧,雪岩已经去了南方,不久就会有消息传来,到时候利用雪岩建立的商号网络来购买货物运到泉州。你们贩运回来的货物也由泉州卸下,交雪岩来卖。”
“雪岩刚刚走不久,恐怕没有那么快吧。”张发仁对于田羽开办唐仙贸易公司也略有耳闻,因此才有这么一问。
“不急,再给你们三个月时间用来训练,三个月时间雪岩那里也该有了眉目。”
“大人,三个月时间是不是太长了,你也知道整个水师都恨不得立马出海呢。”“九磅炮刚刚研制列装完毕,你们不能马虎大意,九磅炮和六磅炮想比无论是重量,还是射程都有所变化,你们趁着这个时间好好训练一下,掌握得越熟越好,而且水师操典一直没有成型,趁着这个机会,把操典也完善一下,训练多流一滴汗,战事少流一滴血,一定要保证训练的质量,如果训练质量不过关,我是不会让你们出海的。”
“是,大人,你放心吧。我和张大人一定竭尽全力。”
“好,马上过年了,我看你们就别回莱州了,在济南过年吧,济南要比莱州繁华一些。”
“不了,大人,我们得回去和将士一起过年,莱州虽然小一点,但还是和将士们一起过得快活。”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强留你们了,对了,还需要多少银子?”
“就是购买货物的银子,其他的不用了。”
“货物由雪岩来购买,不需要你们劳心,那么训练好士卒就是你们现在地第一要务,记住,一定要严格要求,不得敷衍了事。”
“大人,你放心吧,咱们山东镇训练地强度满大明各镇都找不出来一个。”张发仁对于山东镇的训练信心百倍。
“恩,你是山东镇的老人了,我就不多说了,记住万事不可掉以轻心,博兔亦须用全力。“是,大人的话末将一定照办。”
“好了,那就恭祝你们成功。”
“谢大人。”张发仁和张颜麟施礼而去。
第二天一早,田羽还没有吃过早饭,正在院中练拳,李笑天和沈东说笑着走了进来,看到李笑天一脸高兴的样子,田羽开玩笑的说:“一大早捡到狗头金了,这么高兴。”
“不是,大人。那几个人的身份已经查出来了,他们是朝鲜来的,来这地目地恐怕还是见大人。”
“见我,那怎么不见他们的拜帖啊。”
“昨天我们地人辨出他们说的话是朝鲜语,便派了一个懂朝鲜语地人扮作小二过去伺候。咱们的人装作不懂他们的语言,因此他们说话也对咱们地人不避讳,他们的来意已经查得一清二楚。”
“哦,他们来找我,会有什么事情呢。”
“听咱们的人回来说好像和咱们山东镇攻打定辽左卫有关,皇太极迁怒朝鲜没有将我军的动向上报,因此将定辽左卫失败的过错都算在了朝鲜的头上。现在朝鲜的日子可不好过,因此他们地国王派他们来到济南,目的可能是求助咱们。”
田羽听完李笑天的话,思考了一下,点头说:“恩,有这个可能,朝鲜之所以臣服鞑子。那是因为打不过鞑子。但是他们的心里还是向着咱们大明多些,从上次咱们借道朝鲜攻打鞑子就能看出来,咱们大军在朝鲜境内行动也不是一天两天,我就不信他们朝鲜一点没有察觉。”
“是啊,正是因为这个皇太极才迁怒朝鲜,这个话昨天他们那几个人曾经聊过。”
“既然来了,怎么不正是来找我,反而鬼鬼祟祟的。”
“他们还是有顾虑。怕一旦事情败露。皇太极对他们采取军事行动,因此昨天几个人还为这件事情商量了半天。想着既见到大人,又能保守秘密。”
“哼。这几个人也是笨蛋,保守秘密,他们一切行动不是都让咱们探出来吗?朝鲜怎么会派这几个笨蛋过来商议国家大事,难道朝鲜就没有能人了。”
“大人,这你可说错了,能打听出来他们的内情,那是咱们沈东兄弟的能耐,换了别人恐怕没有这么容易。”
沈东听李笑天当着田羽地面夸自己,忙惶恐地说:“李大人太抬爱在下了……”
“这个是实情,济南的“暗”字营干的不错,你不必谦虚。”田羽说完,不由打量了一眼这个沈东,虽然沈东负责的是济南事务,但是田羽还真没有见过他。沈东不过三十岁的年龄,一身普通百姓的打扮,国字脸、卧蚕眉,长得颇为方正,身材不高,但是给人非常壮实的感觉,一双眸子闪动着精光,一看就是个精灵人物。
见田羽对济南“暗”字营的工作很满意,沈东脸上也现出一丝高兴,朝着田羽施礼说:“一切全仗大人虎威。”
“这可跟我没有关系,小伙子,好好干,为咱们山东镇打出一片天空。”
沈东不过一个把总衔,平时很难看到田羽,这次因为朝鲜探子一事,非但见到了田羽,还受到田羽地夸奖,一时间内心十分激动,忙表决心一样地说:“大人,你放心,济南“暗”字营,一百多位兄弟不会给大人丢脸的。”
“恩,对了,刚才笑天不是说那帮朝鲜人还在讨论如何保密吗?那么咱们就帮他一把,让“暗”字营地兄弟秘密将他们请到总兵衙门,我倒要看看他朝鲜国王打的什么主意。”
“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办理。”说完沈东就快步而去。
李笑天望着沈东地背影,笑着对田羽说:“大人,你觉得这个沈东如何。”
“恩,不错,看着就是精灵的人,好好培养,大有前途。”
“大人,和你商量个事情。”
“说吧,怎么突然这么客气。”
李笑天嘿嘿傻笑了几声,做贼般凑到田羽的耳边说:“大人,能不能把马再给我一千匹。”
“前些日子不是给你两千匹了吗?你还不满足啊。”
“你看,我不是为自己,昨天和沈东一接触,我就特别佩服他,因此答应他向大人给他要些马匹。”
“他们济南“暗”字营不过一百多人,要一千匹马干什么?再说他想要马,让同波和我说一声不就完了吗。怎么还拐到你那里去了。”
“白同波,要是给他一千匹马,沈东不说连马毛都摸不上,那也分不到几匹不是。”
“那倒也是,沈东无端要这么多